32、第三十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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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
西奥多松了口气，他终于找到他了。
“你怎么过来了？”希拉里疑惑的回头，他以为这里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直觉。”西奥多眨了眨眼，浅笑着走近。
希拉里嘴角撇了下，“…你的直觉如果用在其他地方，一定会有不得了的成就的。”
他倚靠在墙边，漫不经心的扬了扬手中的书。
“来找我有什么事吗？正巧刚看完书，有空听你讲。”
西奥多摇了摇头，“不，没什么，只是最近很少见到你，有些担心。”
很快，希拉里眼角下的青黑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担忧的蹙眉，“很忙吗，你似乎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忙啊，”希拉里揉了下眼睛，“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西奥多了解的点头，转而问起其他问题。“你和德拉科之间还好吗？”
“嗯？”希拉里揉眼睛的手一顿，“挺好的啊，怎么这么说？”
西奥多犹豫几秒还是开口。
“你们最近好像都不怎么讲话了。”
希拉里愣了下，神色自然的说：“这个啊，我不是很忙嘛，德拉科也有自己的事，讲话少是正常的。”
“……是吗。”看出他没说实话，西奥多也不再追问。
两人在塔顶安静的待了几分钟，赶在晚宴开始前回了礼堂。
“希拉里和德拉科之间一定出问题了。”潘西切着牛排小声说。
“看出来了。”布雷斯瞥了眼分明坐在一起却不怎么交谈的两个马尔福。“瞧瞧，他们一句话都没讲。”
“高尔，你知道他俩怎么了吗？”潘西询问对面正在大快朵颐的男孩。
“啊？什么？”高尔迷茫的抬起头，嘴边的油渍发着亮。“我不知道啊。”
“……不该问你的，接着吃吧。”潘西忍不住叹了口气。
“嘿，兄弟，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布雷斯用手肘怼了下优雅用餐的西奥多。
“不清楚。”被打扰的人放下餐具，“不过我们不要随意插手。”
听到回复的潘西同布雷斯对视一眼，耸了耸肩继续同食物奋战。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万圣节前夕。
费尔奇拿着一张长长的牛皮纸，上面是能够去霍格莫德的学生名单。
希拉里和德拉科难得的走在了一起。
布雷斯带着潘西他们快步走在前面，把空间留给两个闹别扭的兄弟。
直到走到霍格莫德门口，两人都保持着沉默。
在德拉科准备自己离开的时候，希拉里叫住了他。
“德拉科。”
希拉里抿了下苍白的唇，“抱歉。”
“什么？”德拉科转身，面上表情复杂，“为什么道歉？”
希拉里张了张嘴，他有许多解释想告诉德拉科，比如为什么不再每时每刻同他一起，比如为什么冷漠的对待他……
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他说：“抱歉，德拉科。”
德拉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嘲讽似的扯了下嘴角。
“我知道了，希拉里。”他垂下眼帘，阴郁的转身离开。心中的愤怒令他心脏发疼。
他不再叫他希尔。希拉里伤心的低头，自己都在干些什么蠢事。
“对不起……小龙……你该自己成长……”希拉里喃喃自语。被垂下来的发丝遮挡住的眼角泛着红。
他找了个店独自待着，出神的看着来来往往的笑意吟吟的人们。
直到回校，他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万圣节晚宴希拉里也没去，格兰芬多的胖夫人被袭击的事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和练习。
他疯狂的压榨着自己，内心的恐慌一日比一日严重。人也越来越消瘦，过少的休息令他憔悴不堪。
有时候已经有些精神恍惚，感谢于他精湛的演技，几乎没有人发现他的不对劲。
然而这个几乎不包括火眼金睛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该死的！你这个不长脑子的巨怪究竟在折腾什么？”
西弗勒斯愤怒的扯着晕乎乎的希拉里走近位于地窖的办公室。将人扔在变形出来的沙发上后，他动作极响的翻找着柜架上的魔药。
此时的希拉里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扶住晕眩的脑袋，听不太清西弗勒斯在讲什么。
直到一股极为苦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迷糊的大脑瞬间清醒。
他睁开双眼，发现自家教父正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药。
“唔唔——”希拉里皱眉捂住嘴，难以言喻的味道令他忍不住想要呕吐。
“敢吐出来就接着喝。”西弗勒斯凉凉的吐了句。
苦着脸的希拉里缓了好久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然而目前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
他家教父兼学院院长正在等着他的解释。
“谢谢教父。”希拉里笑眯眯的坐好。
“既然清醒了就解释一下你这个塞满了芨芨草的脑子在想什么，卢修斯应该会很高兴听到他的儿子在学校里将自己折腾成干尸的消息。”西弗勒斯嘲讽的盯着这个不省心的教子，梅林知道他在看到这家伙差点从移动的楼梯上跌下去时心脏跳的有多快。
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错过了。
“呃——我错了，教父，别告诉爸爸，求你啦——”希拉里大胆的抓着身前人的袍子，讨好的对人笑着说。“我以后会有分寸的，这次是没注意，您别跟我计较。”
“哼——”西弗勒斯喷了声鼻息，无情的拍开教子的手。“胆大妄为的小巨怪就该受点教训。”
“教父——”希拉里愣了下，猛地扑过去抱住西弗勒斯的腰。“别告诉爸爸。您怎么惩罚我都行。”
被突然抱住的男人身体僵住，感受到腰间的触感和重量，垂在腿侧的手动了两下还是抬起来放在少年的头上。
柔软顺滑的铂金发有些冰凉，他心底叹了口气。终归还是个孩子。
“松开。”西弗勒斯僵硬着脸低头。
“那您还会告诉爸爸吗？”希拉里忐忑的抬头同他对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乱来的。”
西弗勒斯扭开脸，“哼，回去抄写五十遍斯莱特林院规。”
这样说就是放过他了，希拉里笑眯眯的松手。
“谢谢教父。”
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散去，西弗勒斯心底竟然有些不舍，那温暖太美好了，这么多年以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会主动触碰靠近他。
“教父？”
西弗勒斯猛然回神，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他脸色发黑。
“滚回你的宿舍去，希望你那还有点用的双腿知道怎么走。”西弗勒斯猛地退后一步转身，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好吧教父，晚安。”
希拉里毫不惊奇的耸肩，他早就习惯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了。
直到希拉里离开西弗勒斯才放松身体，他颓然的坐在沙发上。那温暖的感觉一遍又一遍的印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真是疯了，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捂住脸，几乎要忍不住给自己一个钻心剜骨，只要能忘记刚刚的感觉。
他怎么配，他怎么敢……
一周后……天气愈发不好，激烈的狂风席卷着各处，冰冷的雨水狠狠的拍打在玻璃上。
原本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魁地奇比赛被替换成了赫奇帕奇。
弗林特借口德拉科的手臂还没好，虽然多数人都不相信。不过只要面上没好那就是没好。
——
“梅林的袜子，今天不知道又要学些什么东西了。”潘西的声音无奈中透着一股期待，显然，她其实还算得上喜欢这个黑魔法防御术课。
德拉科阴郁的瞥了眼并肩而行的两人，面色难看的领着克拉布和高尔率先走进教室。
被无视的潘西和布雷斯无奈的耸了耸肩，紧随而后。
希拉里自然是察觉了那不容忽视的一眼，嘴角的笑也淡了，垂在身侧的手背被西奥多握住，他动了动手腕反而被拉的更紧。
“怎么了？”容貌清冷的诺特神情疏懒，微勾的语气似乎毫不知情。只是被茂密睫毛半遮的眼睛暗沉而幽深。
“……”希拉里呼吸微顿，“没事，快进去吧。”
落后半步的西奥多颔首跟上，唇角笑意一闪而过。
希拉里最近空闲许多，他减少了不少不必要的活动，这令他的精神也开始恢复。跟着德拉科他们踏进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后，他吃惊的睁大眼睛。
出乎意料，今日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竟不是卢平教授。
卢平教授不在，斯内普教授拿着魔杖站在讲台上。
“是甜食腐蚀了你们无用的大脑才让你们用这种眼神看着你们的教授？”斯内普教授嘴角扯出讥讽的弧度。
众小蛇纷纷回神，抬脚走向座位。
德拉科同布雷斯坐在前排，他依然带着那个帮助手臂恢复的绑带。一只胳膊被吊在胸前，看起来可怜极了。
希拉里同西奥多坐在后排，他的目光时不时的瞥向前面人的身影。
他有无数次想要同德拉科恢复以往亲密的关系，但他没有。他不想将德拉科扯进来，哪怕这关系到他的未来。
他想让他的哥哥能够平安顺遂的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贵族。
西奥多注意到他的动作，心情复杂。他一边想要帮两兄弟和好，一边又嫉妒心作祟令他冷眼旁观。
“希尔？”他担忧似的唤了声。
希拉里收回目光，把心思专心的放在课程上。
日常迟到的哈利波特在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室外边刹住了脚步，推开门，冲了进去。“对不起，我迟到了，卢平教授，我……”脱口而出的话在看到讲台上的斯内普教授时卡住。
“这堂课十分钟以前就开始了，波特，我认为应该给格兰芬多扣十分。坐下。”斯内普教授语调优雅言辞缓慢的吐出令小狮子头皮发麻的话语。
但是哈利波特没有动。“卢平教授哪里去了？”
“他说他今天病得不能上课。”斯内普教授说，面上挂着毫无暖意的假笑。“我不是已经叫你坐下了吗？”
哈利波特依然站在原地不动。“他怎么不好了？”
斯内普的黑色眼睛发出光芒。“没有生命危险。”他说，样子像是但愿如此。
“再扣格兰芬多五分，要是我再次叫你坐下而你不坐下，那就扣五十分。”
哈利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斯内普环顾全班。“在波特打断我以前，我在说卢平教授没有留下能说明你们班进度的记录……”
“先生，我们已经学了博格特、红帽子、卡巴和格林迪洛，”赫敏迅速地说，“我们刚要开始……”
“安静，”斯内普冷冰冰地说，“我没有问你们。我只是对卢平教授的缺乏条理的教学发表评论。”
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发出哄堂大笑。
“他是我们有过的最好的黑魔法防御术教师。”迪安托马斯大胆地说，班上其余格兰芬多学生都喃喃表示同意。
斯内普教授比平时更加是一脸威胁的神态。“你们是容易满足的。卢平几乎没有对你们提什么高要求？我认为一年级就应该能够对付红帽子和格林迪洛了。今天我们要讨论……”
他挥舞魔杖迅速翻动教科书，一直翻到最后一章，他一定知道他们还没有学过。
“狼人。”斯内普说。
“但是，先生，”赫敏说，似乎没法控制自己，“我们还不应该学狼人呢，我们应该开始学欣克庞克……”
“格兰杰小姐，”斯内普教授缓慢开口，声调是死一般的平静，“我觉得好像是我在教课，不是你。我告诉你们大家，翻到第三百九十四页。”
他再次四顾，“你们大家，现在！”
全班许多人痛苦地偷着交换眼色，有些人阴郁地叽咕着，大家打开了书本。
“你们谁能告诉我，如何区别狼人和真正的狼？”
大家都默默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除了赫敏以外，她的手像往常一样笔直地举在空中。
“谁能回答？”斯内普说，不理赫敏。
斯莱特林小蛇们互相看了眼，没人举手。
“你们难道是在告诉我，卢平教授没有把这两者之间的基本区别教给你们？”
“我们告诉你，”格兰芬多的帕瓦蒂突然说，“我们还没有学到狼人那一章呢，我们还在学……”
“安静！”斯内普咆哮道，“好，好，好，我从来没想到我居然会碰上三年级学生识别不出狼人。我要记下来，告诉邓布利多教授你们是多么落后……”；
“先生，”赫敏说，她的手仍然举着，“狼人和真正的狼有好几个地方不同。狼人的口鼻部……”
“这是你第二次抢先发言了，格兰杰，”斯内普冷淡地说，“为了一个叫人没法忍受的万事通，再扣格兰芬多五分。”
赫敏脸涨得通红，放下了手，瞪眼看着地，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格兰芬多全班都怒目注视着斯内普，这说明他们是多么嫌恶斯内普。
而斯莱特林这边则是区别于往常的安静，他们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热闹。
罗恩韦斯莱大声说：“您问我们一个问题而她知道答案，要是您不想要答案，那您干吗要问？”
全班马上意识到罗恩太过分了。
斯内普慢慢地走向罗恩，全教室都屏住了呼吸。“放学后留下，韦斯莱。”
斯内普讨好似的说，他的脸和罗恩的靠得很近。“如果我再听到你批评我的教学方式，你会非常后悔的。”
此后的课堂上谁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大家坐着，根据教科书做有关狼人的笔记，而斯内普在课桌之间来回走动着，检查他们在卢平教授教课期间所完成的学业。
“解释得很差劲，这说得不对，卡巴在蒙古更多，卢平教授说是十分之八？我说十分之三都不到……”
下课铃终于响了，斯内普教授没让任何人走。“你们每人写一篇论文，交给我，内容是识别和杀死狼人的方法。这个题目应该写两张羊皮纸，星期一早晨交。应该有人管管这个班了。韦斯莱，留下来别走，我们要安排你晚上禁闭的事。”
——
学期的最后一周，这是本年度最后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机会。
三年级以上的学生们早早起床收拾自己，尽管外面下着大雪也减少不了他们的兴奋。
“亲爱的希拉里，这次你可不会再单独行动了吧？”潘西亲热的挽住身边少年的手臂。
希拉里偏头微笑，“能陪着美丽的潘西小姐是我的荣幸。”
布雷斯同西奥多交换了个眼神，默契的上前跟着两人。
至于德拉科，哦——此时正怨念的在身后瞪着他们呢。
他后悔了，之前单方面冷战的他就好像个白痴。
布雷斯提议：“你们准备去哪？鉴于上次希拉里不在，我们去尝尝三把扫帚的黄油啤酒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西奥多眼睛亮了。他很喜欢那个口感。
克洛伊点头附和，她上次尝过，味道确实不错。
听他们这么说，希拉里自然不会扫兴，随即同意前往三把扫帚。
“德拉科你要来吗？”潘西卷了卷露在外面的长发，她今天戴了顶漂亮的毛毡帽子。
“……”他看了眼似乎毫不在意的希拉里，咬牙，“去。”
“那真是太好了！”布雷斯欢呼一声，“快走吧，晚了可就没位置坐了。”
德拉科哼了声，率先离开。高尔和克拉布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
——
三把扫帚拥挤嘈杂，温暖而烟雾腾腾，一个身材婀娜、脸庞标致的妇女正在吧台那里照料一帮子吵吵闹闹的男巫。
布雷斯去找罗斯默塔女士叫酒，其余几人找了个宽敞的角落坐下。
不多时酒就上来了。
黄澄澄的液体盛放在玻璃杯中，乳白色的奶油挂在杯口，多的几乎要溢出来。
希拉里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独特的口感瞬间俘获了他的味觉。
他眯起眼睛：“很好喝。”
布雷斯他们纷纷笑开，看到希拉里脸上泛起的红晕不由得有些担忧。
“亲爱的希拉里，黄油啤酒虽然纯度不高，但还是要注意的。”潘西伸手碰了下他的脸，温度有点高。
“不用担心。”希拉里嘿嘿笑了两声，几口就把杯子里的啤酒喝完了。
“我还要，亲爱的西奥多，能再帮我叫一杯吗？”
他把空杯推向身旁的人，期期艾艾的看过去。
被那双浅灰色还因醉意泛着水光的眸子盯着，西奥多呼吸一滞，没人能抵得住这个人的要求。
“好，你等我一下。”他抑制住怦怦直跳的心脏，拿起杯子去了前台。
“希拉里，你是醉了吗？”一直没讲话的德拉科终于忍不住了，把高尔推开后坐在希拉里的另一边。
“没有呀，我怎么会一杯就醉了？”希拉里晃了晃头，“不可能的，马尔福的酒量绝对不会这么差。”
“……该死的，以后绝对不会让你再碰酒了！”德拉科头疼的按住想要拿走他酒杯的希拉里。
“放开！”希拉里不满的瞪过去，水光潋滟的双眼却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添了些许勾人的滋味。
“哦梅林啊——”潘西突然捂住脸，“德拉科快把他带走，我要忍不住爱上他了。”
德拉科、布雷斯：僵住。
克洛伊：嘿嘿。
“希拉里，我们换个地方好吗？”不知何时回来的西奥多弯腰揉了揉醉酒的少年的头发。
希拉里：“有啤酒吗？”
西奥多：“有的，你想喝就有。”
“好哎，我们走吧西奥多——”尾音含糊的被希拉里含在嘴里。主动伸手抱住西奥多的脖子将头靠过去。
“希拉里！你给我过来！”瞬间炸毛的德拉科抬手就要将人扯回来。
“不要——”醉酒的家伙不满的避开，“我要和西奥多一起。”
伸出的手僵在空中，德拉科气呼呼的瞪向笑容温柔的罪魁祸首。
咬牙，“你松开我弟弟。”弟弟二字被咬的极重，愤怒又无可奈何。
西奥多轻嗤一声，眼神锐利：“德拉科，要尊重当事人意愿不是吗？”
“……诺特！”德拉科表情敛起，“我说，松开他。”
两人间火药味浓的潘西、克洛伊和布雷斯都手足无措，但偏偏造成这一切的人醉的迷迷糊糊的还在添乱。
“走不走啊——西奥——”希拉里埋在淡淡香味的颈间，温热的唇一张一合的印在微凉的皮肤上。
西奥多收回视线，宠溺的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我们现在就走。”
希拉里只觉手指痒痒的，呵呵笑着温顺的跟人离开。
坐在原地的德拉科差点气炸，要不是怕掀了酒馆造成的后果会让希拉里更生气，他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摔了个杯子而已。
真是没救了。德拉科自嘲一笑。无药可救。
…………
斯莱特林休息室。
一二年级的小蛇还在上课，高年级的都还在霍格莫德。昏暗的休息室显得有些冷清，只有橘黄的炉火带来些许温暖。
角落宽敞的沙发上，深棕发色的人将铂金长发的压在身下，不同颜色的发丝纠缠不清，随着角度的变换分开又勾缠在一起。
垂在侧边的手无力的抓着布面，在下一秒又被另一只修长些的抓住转而十指相扣。
粘腻轻微的水声微不可察，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轻喘于空荡的休息室中悄然蔓延。
有谁挣扎着拒绝，模糊不清的话语中裹挟着哽咽，却被另一个人温柔而无情的制住。
好似过了许久，金发和棕发才不舍的分开。顺滑的发丝就如同它主人那样无力的滑落在沙发上。
“希尔——”沙哑低沉的声音深情的呼唤着如脱水的鱼般大口呼吸的少年。
“不要了……西奥多……”希拉里被酒精的麻醉的了大脑逐渐清醒，但却陷入了另一种可怕却又令人不由自主沦陷的迷醉。
“……好，睡吧希尔。”西奥多低笑了声，令希拉里几欲窒息的侵略感终于消了些。
基于不知名的情绪，希拉里放任自己陷入沉睡，一时竟不想再次清醒。
西奥多低头于入睡的人唇角落下一吻。
“好梦。”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