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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失婚少夫骆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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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其冰又离开了,是在办理完离婚证的第二天。骆新歌得知后也只是怔楞了一下,随后就照常工作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三年过去,骆氏集团发展规模越来越大,骆新歌也成为了骆氏新任总裁。近几年,骆新歌几乎成了工作机器,他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仿佛没有了私生活。骆父原本不想这么早就退下,他觉得骆新歌不能再这么辛苦了,但是他自己的身体在几十年的打拼之下,已然支撑不住,骆予南从影多年,无心商业。骆氏这个担子只有骆新歌自己扛住。新安华苑他自从离婚后就没有踏足过,如今更是将它挂牌出售了。
深夜,站在阳台上吹风的骆新歌点燃了一根烟。骆新歌离婚前那阵子吸烟很凶,几乎要伤到肝,离婚后反而不怎么吸烟,他觉得可能是因为离婚后没那么焦虑不安了。他母亲劝他戒烟,他也听了,现如今只有偶尔才会吸一根。更多的时候,是网抑云时期,比如现在,点燃一支烟,看着它慢慢燃烬,然后回去睡觉。
是的,总裁也有网抑云,无端端的迷茫,他给自己解释为网抑云。看着香烟一点一点燃尽,好像所有不知名的情绪都消失了。
有人说,骆新歌变了,少年的他是阳光正派像太阳一样热烈,婚后的他笑容少了,大多是在姜其冰面前才像一个太阳,离婚后他变得寡言少语了,甚少会笑,有些人会颓废会放弃自己,会私生活紊乱,他没有,从小的教育,让他从未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只是失去了笑容。
看着缓缓燃烧的烟,莫名的想起那六年,其实他已经放下了,三年里不曾接触,不曾打听,不曾叨扰,他释怀了吗,其实也没有,没有谁可以在被心爱的人说自己的爱恶心、令人作呕会轻易的释怀,更多的是保护自己的心,他只是喜欢同性而已,他明明从没有想过强迫姜其冰去接受他的爱,他可以自己默默爱,默默守护。明明是姜其冰拉开了那扇门,却又轻易地把他骆新歌踢出去,还打上此物恶心的标签。他释怀不了,所以三年里没有接触过同性或者异性,没有恋爱,没有私人社交,他把自己藏起来了。
别人眼中的骆总,高冷,无情,工作机器,明明可以靠脸吃饭偏偏还有大把的钱,明明可以家里蹲偏偏每天朝六晚零,搞得他们都不敢下班,天天加班,生怕自己走的比总裁早,钱是赚的多了,奈何全公司个个精神不济,很多决策都有失误。为此骆新歌还差点解雇了不少人,后来还是助理贺图告诉骆新歌原因,骆新歌下达公司非必要不得加班的硬性要求。
只有骆新歌自己眼中的自己知道,他被抛弃了,他在强撑,他的内脏,皮下的所有好像都快到工作极限了,他其实很累,不是生理上的累,是心理上的累。
于是有一天,又是一个深夜,十一点多,骆新歌休克了。
还好那天贺图因为手头有些工作没完成,没有按时下班,其实他也是有些担心骆新歌就没走,他冲咖啡回来的功夫,就发现总裁昏倒了。他及时拨打了120,骆新歌才又活了过来。
骆新歌醒来的时候变天了,他的总裁之位没了,他爸骆丞瑾修养了两年,觉得自己又可以了,只要不像骆新歌那样朝六晚零,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十年。
这一次骆父骆母被吓的不行,要是贺图发现的晚一点,或者他今天按时下班,骆新歌就没了。秦云在病房里哭了好久,骆新歌醒了以后,就看到三张冷脸,他想笑一下让他们不要那么紧张,结果扯了扯嘴角,发现自己都忘了怎么笑了。
骆母看他笑的这么难看心里更难受了,眼眶发红,“骆新歌,你是不是想要妈妈的命,你走了妈妈怎么办?啊?”
骆新歌:“妈,我没事,你别哭。”
骆母:“没事?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你到底想干嘛啊?你到底想让妈怎么样啊?让妈怎么办啊?……”
骆新歌:“妈……”
骆新歌看着骆母通红的眼睛,“妈,你别哭了,我错了。”
然后,骆新歌失业了,他被禁足在家里修养,还是老宅,跟他爸妈住一起。骆母决定把骆新歌放在眼皮子底下养,就不信养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