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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本座摊上事了 ...

  •   秦致听到这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对这个颇有愧疚的侄子多有怜爱。平常也是小打小闹,萧浪和南风意之间的争斗她也不是不知道,可两个男孩子说不定打着打着感情就好了。不是常言道:“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爱嘛!”且清居胥上万人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且两个男孩子管太严又不是女孩子。只要不长歪,放下什么杀人放火的罪行就随他们去了。但南风意身为清居胥的少门主又怎能随心所欲呢?在其位,谋其职。南风意的一生注定是要成为众人的表率,要活在那些条条框框里,而秦门主的想法固然是希望两孩子能够快快乐乐的长大,不求他们能过有什么过人事迹,只求他们能够堂堂正正于这世间。但世事要是能按照人的意愿发展,那也就没有什么是世事难料了。上辈子这位表兄弟终是拔刀相向,不死不休。
      秦致向来对待门下弟子严格,山规严律。萧浪作为她的侄子,年幼吃过不少苦,本该捧在手心得孩子却因为她的缘由流落在外。又失去了至亲,于这世间他是哥哥唯一的血脉,她一定得好好看护着。
      而南风意看着母亲向来凛冽的杏眼里每每看向萧浪的神情里闪烁的是与一派之主不该有的纵容和怜爱,为什么他也努力修行功课都是前矛而母亲都不曾对他好好笑过,真是越想越生气。凭什么呀!年少的南风意还没有经历过那些苦难,也不过是刚满十五岁的少年郎,想得到母亲更多的疼爱与关注。想不明白都打架为什么就他去禁堂受罚,而他萧浪就只抄抄山规走走形式。真是啊啊气死我了,看着那个狗东西就生气。
      萧浪看着气鼓鼓的南风意感到莫名其妙,你告我的状我还没啥子反应。而萧浪看见南风意的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呵!你不高兴我就高兴的幼稚心理委实不大像一个灵魂已经到而立之年登顶人极的帝王。
      大抵是上辈子活到最后也没觉得这世间有什么趣事,打打杀杀称霸两界。位高权重,登顶人级,每每坐在那华丽富贵至极令人向往的王座上,刚开始觉得威风凛凛的,后来觉得那位子除了硌屁股,也没什么用处。望着眼前这些熟悉的人,总觉得眼前的是一场梦。梦里故人依旧,景色灿烂,却又觉得是自己醉了酒,迷了心,大梦一场最后终是空。
      秦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少年眼角天生带着股骄奢脸上满满的不服气。天青色的道袍硬生生的穿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清居胥上未满十八岁的弟子一律着天青色道袍,每位弟子的道袍上都绣有自己的名字。门中一共七位长老,其门下弟子统一佩戴每位长老给予的饰物以示区分。皱了皱眉,怎的性子这样的不沉稳。罢了罢了,总归是少年人。多历练几年就好了!
      好的,练字抄书最能平心静气,心不够静那自然是练得少了秦致握手放在面前咳了咳,正色道:“你们既然这般爱闹,就都抄门规一人一百遍。萧浪之前的三十遍也不能少,那个,宣蜩呀!你好好监督,抄完了给你们师尊看看。都听到了吗?”
      宣蜩低了低头,拱手向秦致行了一礼:“是。”瞧着两人一服把对方气死了我就高兴了,不由的觉得好笑。
      萧浪一听这,不禁头都大了。怎么说呢?虽然自己长的是人模人样但是也改不了山里这么多的门规认识自己,但自己不认识它呀!
      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南风意看着比我正经,一样讨厌那些门规上的条条框框。一百遍等等是宣蜩陪着那我且不是能和师兄好好相处还能让南风意那个小犊子吃瘪。萧浪想想写字也不是什么难事了,本座天赋异禀,于是就两只眼睛盯着宣蜩看着,怎么看怎么想着等会和师兄好好说话。
      南风意本还想争辩几句,但他知道母亲的性子。这还是第一次母亲因他和萧浪的事情而罚他轻一些,一想到他比自己多抄三十遍。心里也没那么憋闷了,仰起头对着萧浪:“哼!宣蜩我们走,一百遍而已,本少主自能好好完成。”于是扭头就走。
      宣蜩不禁有些头大,这两人怕不是七岁稚子无奈的道:“门主,弟子先行告退!”看到萧浪盯着他看,朝他笑笑就转头跟上前面南风意的步伐。
      萧浪一看宣蜩跟着南风意走了,赶忙道:“姑母,我也去了。”急慌慌的想要跟上去。
      秦致罢了罢手:“这孩子,走吧!走吧!兔崽子”话还没说完,就没见踪影了。看了看案牍上面堆叠的纸张信件,哎!真不知道修仙之人那来的这些事,连南风城里养猪的王大户家里母猪要接生了没有找到接生的事也要上报,真真是脑壳有点突突。却也不得不处理,拿起纸张默默的看起来。
      且说被萧浪打昏挂起来的江意,江意是被疼醒的,再加上江边的风吹在光溜溜的身子上。江意原本一张娇嫩嫩的脸在萧浪的报复下,此时已经肿的和猪头差不多,还不说萧浪走时对他踢的几脚用了内劲。楼里面做生意的最注重一身的好皮囊,萧浪下了狠手没个个把月是休想完好如初的。江意努力的争眼,被捆绑的双手已近麻木。想大声喊叫,可一想到平常他们早就眼红萧浪来这时点自己时那些暗戳戳的手段。虽不知那萧浪发了什么神经风,但他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修仙之人最注重脸面,就算萧浪是个混球。那南风城的城主可是他姑父,而清居胥的门主又是他姑母。萧浪的底细找就被他摸得清清楚楚,这些不是素来讲究名声,到要看看让整座城的人都知道,清居胥和南风城的亲属不仅白逛窑子还他娘的打人。他这副样子怕是不用自己说,借一就这楼里人的嘴,怕是也能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不仅能报复,还能好好捞一笔。
      他这时想清楚也不惧怕这楼里的人笑话,他们这样的要什么脸面,有好处可以赚。脸面这东西值多少银子!于是扯着喉咙大喊:“杀人了,清居胥的弟子杀人了!”没叫喊几声,就已经气喘嘘嘘。像极了在与人厮混的床榻上的话语。这楼里的人都会玩些情调彼此间相互叫喊被当做一种炫耀的手段。而江意算对了所有而自己让人发现才是大事,干这活的多是夜猫子大清早谁会注意,江意一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于是喘了几口气,打算继续喊。忽的江意什么话也喊不出,江意嘴里呜呜作响,猛烈挣扎起来。一股没由得恐慌涌上心头,一股剧烈的花香争先恐后的往江意的鼻子里钻,越来越香直到江意整个人身上冒出一股诡异的粉红,而此时的房里多了的粉红色的影子,那影子盯着江意冷声道:“本以为还有点用处,突然发现死了或许更有意思呢!”渐渐的粉红色和影子慢慢消失了。而江意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一阵风从挂着江意的窗前吹进,房屋里的香气也慢慢淡了。房里什么都没有改变,江意的满腔打算也在此刻烟消云散。现在在清居胥的萧浪还在想着这么和他的师兄好好相处。殊不知早被人盯上,无形当中一口巨大的锅已经背上。
      日头渐高,伴随着来打扫房间的小厮推开了门看到悬挂在窗的尸体一声尖叫:“啊~啊~死人了!死人了!”小厮猛地跌倒在地,跌跌撞撞的滚下楼去,叫喊着的声音引起楼里一片惊慌。
      楼里的管事的打了个哈欠,懒散着身子对着惊慌的小厮怒喊道:“叫魂呢!那来得死人!在楼里生事,我倒要看看死的是哪个龟孙!你要是瞎叫唤!仔细着,等会我扒了你的皮!”
      管事的五短身材,约莫着四十年纪也不知道是不是刚醒头上戴着那五颜六色的花的饰品正伶仃的挂在头上配上个大饼脸。说着骂骂咧咧的往楼上去。二楼上的其他乐妓伶人都衣冠不整的倚在门前。有人神色讥讽,有人面带惊慌,也有的脸色平静一幅看戏的某样。这楼里的都有一个花名,江意的花名叫“紫玉蓉”。这些人看着管事的上来,忙敢着上扶。
      一胆小凑近过来问:“花妈妈,这是出了什么事呀!看着是玉蓉哥哥出了事!真真是急死人了!”
      花妈妈捏着兰花指去推那凑过来的发问的人:“你们这些贱蹄子!都给我好好招待客人,要是那个找了麻烦,别怪妈妈不客气!哼!”
      花妈妈的清觉被人搅和,一肚子的火。怒道:“江意,你闹什么呢!给老娘滚下来!”正要进房门,映入眼的就是一句赤裸的尸体。吓得顿时跌坐在地:“啊!找人呀!你们还杵在这干嘛呀!天杀的!那个杀千刀跟老娘过不去哟!快扶我起来呀!”楼里顿时一片混乱,一时不知是去扶花妈妈还是去叫人。这楼里还没出过这样的人命!场面顿时鸡飞狗跳,而江意的尸体却无人顾及。等到众人扶起花妈妈,出门通知南风门的人。花妈妈也回过神来,叫来几个小厮过来把江意的尸体放下来!
      有几个胆大的注意江意的惨相,房间里值钱的也不见了。向花妈妈道:“怕是有人谋财害命哟!”
      花妈妈顿时发问:“昨天江意接的客是谁呀!把他找来呀!”
      有人想起弱弱回答:“妈妈,昨天江意好像是萧小公子!”
      花妈妈一脸怒气,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萧小公子,天王老子过来也要来!”
      那个胆小的绿衣公子:“妈妈,还有那个萧公子呀!就是南风城城主和清居胥秦夫人的儿子!”
      花妈妈惊了一下,这画舫萧浪常来,来时也常点江意!这是怎么和萧浪扯上关系了呀!
      南风门城主外出,城中长老听闻此事一个戏子死去,不是妖邪做怪,配了个把弟子过来询问。
      南风门下弟子统一着银色轻铠,来着三人。为首的是个皮肤黝黑的八尺大汉一脸严肃后面跟着两个,花妈妈看见南风门弟子过来,花妈妈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惯会茶颜观色。也只他们三人在门内怕是不受重要,被配过来。领头的到是还好,其余两个小弟子一脸的不情愿!
      花妈妈换上一服笑容:“来来,几位先坐下休息一下。在看看现场······
      ”
      领头的那个汉子声音粗犷:“不必了管事的,我等会问你的问题你如实相告就好!”那两个弟子大底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面色十分难看。看向领头的却非常信任,那汉子气势非常骇人。
      花妈妈知道这怕是是个实打实的主,也没绕弯。领着人上了二楼。领头的汉子叫严厉,环视了房间,掀开盖着白布的尸体。验伤,发现手腕清淤看痕迹是被捆绑所致,尸体身体上的痕迹属于殴打的样子。房间内财物丢失,应该是一起谋财害命案。出告示找到贼人即可。问一下出入死者房间的人即可。那这案子应该就可以了。
      严厉冷着脸道:“死者被发现时,最后从他房间里出来的人是谁?那人最有嫌疑!”
      花妈妈给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那绿衣公子脸被吓得惨白一片。一双眼睛倒是生的十分可爱,哆嗦着:“道长,在下绿浮。死的是名小倌名唤江意。我晨时小解看见清居胥的萧浪公子房里走出来,此后应该没有人再出房间了!”
      听到他这话,跟着严厉的两位弟子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严厉大约是没来多久也没听说过萧浪的身份,后面的两位师兄来南风门已经两年了。自是知道萧浪的身份,一弟子对着严厉私语道:“严哥,这不大好办呀!我们几个是外门弟子,那位萧师兄不是我们可以请的起呀!”另一个弟子也对:“是呀!那萧师兄是城主他夫人的亲侄子呀!这怎么好办,这如今扯上了人命呀!”
      严厉皱了皱眉:“城主的侄子又怎么样,难道这样就可以杀人!况且也不一定是他杀得,若是杀人就得偿命!”
      那两位急了:“严哥,咱两不是那个意思。严哥咱们本就不受待见,如今这抓拿的事不管怎样都惹上一身骚呀!不如我们把这个事上报给长老,咱们当个和事佬,别把人得罪了呀!”
      那严厉想了想看着两位师兄为难的样子,大抵是只能如此了。对着花妈妈拱手:“管事的,此事容我细细调查!”
      严厉三人看了看,花妈妈一看此事估计有点麻烦又怕他们不管。捏着手帕哭诉哼叫着:“虽我是指着他做生意,但如今就不明不白的去了!我的损失虽小,但就怕是损了清居胥的名声呀!”严厉加入南风门也才半年功夫,门内那些弟子素来瞧不上他,那两个弟子和他差不多的境地,但他比那两人能打些。三人就结伴了,少些欺负。严厉挠了挠头,这咱跟清居胥的名声扯上关系,有点急吼吼:“你这娘们,这跟清居胥的名声有什么关系!”那两位也有点急了,一个门派的名声那是他们小弟子担当起的。
      花妈妈顿时收了泪:
      “三位道长,瞧!我这人嘴笨,,道长一定能处理好这件事的对吧!况且我就是一个做小生意的人,这我的损失不能在增加对吧!”
      那两名弟子听到这那还不明白:“管事的,我们只管这案件,其余的也轮不上我们我们也没有那个余力!我们会把这件禀告给清居胥的秦门主,她应当会与我们长□□同协商!你这几天就不要妄想着开业做生意,要是多出了几条人命我们也担当不起!”
      说着就施法将江意的房间封起来,叮嘱到:“无事不要瞎碰!”
      严厉三人就向着城里南风门的主事楼行去,向长老们禀告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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