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达旦不是达旦》识欲

5、第五章

　　艾斯最近有点不太对劲。
　　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问他什么也不回答。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蒂亚和安德尔看着出门的艾斯，凑在一起。
　　“怎么回事？”
　　“你问我还不如去问老大……咱们这里能惹艾斯的只有老大了吧？”

　　在身后拿着扫把的达旦：“我听到了。”

　　“……！老大！！”两人同时后退一步，“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她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我也有些担心那小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
　　“是啊，发生了什么呢……”
　　两人学着达旦的模样摸着下巴，结果下一秒就被轰了出去。
　　“有时间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不如赶紧滚去调查，你们两个呆瓜！！”

　　虽然被称为了呆瓜，但两个人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大概内容就是艾斯去市中心，结果听到有人在骂罗杰。

　　达旦嗯了一声，“然后呢？”
　　“放心吧老大，人已经打了一顿！打的时候是蒙着的，不知道我们是谁！”
　　原本以为老大会狠狠的夸奖他们一波，没想到达旦直接开吼：“就这？就这？！今天晚上和老娘去抄家！！”
　　蒂亚作为比较冷静的人，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劝住她：“老大，我们已经不做那些事情好久了，如果被卡普先生知道的话……”
　　“干嘛要让他知道？”达旦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他，“现在可是夏天，一把火下去谁知道是有人点的还是天气造成的！”
　　“哦哦哦！！不愧是老大！”
　　“愣着干嘛，去准备东西啊！”

　　虽然这个是解决了，但是艾斯那边也不能晾着。
　　达旦深思熟虑一番，在艾斯回来后将人叫到屋子里来。

　　嗯……用叫可能不太贴切，改成硬拉吧。

　　“干嘛啊老太婆！”艾斯甩开她的手。
　　“我有事情要和你谈一下。”
　　达旦让艾斯坐在椅子上，自己则是蹲在他面前。
　　“什、什么啊……搞得这么正式。”
　　女人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温柔的离谱：“虽然我不是你的母亲，但你要知道我可是从小把你带到现在，对你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所以，和我说说吧，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闷闷不乐的？”
　　艾斯撇过头：“和你没关系……”
　　达旦摆正他的小脑瓜，“只要和你有关的，都和我有关系，明白吗？”

　　哪怕是在倔强的小子在这里都犟不过达旦。

　　他看着女人的棕色双眸，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他也好奇的问题：“达旦，我……是不是不出生比较好啊？”
　　他的语气称得上是小心翼翼，相处了那么久，他真的很怕达旦也说出令他不想接受的答案。
　　但是……
　　没办法的吧，谁叫他是罗杰的儿子……艾斯看着陷入沉默的达旦，握紧了手。

　　“关于这个问题，”达旦抿了抿嘴，“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果然是这样。
　　艾斯的目光黯淡下来。

　　达旦却继续道：“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回答。”
　　“……为什么？”
　　“没有谁能对另一个人的人生指手画脚。”
　　“即便…那个人是恶魔的孩子吗？”
　　达旦点点头，“恶魔的孩子就一定是恶魔吗？——换个说话，恶魔就一定是真的‘恶魔’吗？”她像是说了一个绕口令，“很多事情你要靠着自己去看、去理解，而不是听别人说……你才多大啊，‘我是不是不出生比较好’这种问题，等你看过这世间冷暖后再问吧。”
　　她看着男孩的眼睛：“世界很大的，艾斯。”

　　哪怕再不会安慰人也安慰了。
　　替进入睡梦中的艾斯盖好被子，达旦踮着脚走出了房间。

　　“老大！！”
　　“嘘！”她看了眼全副武装的蒂亚和安德尔，“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老大！”
　　达旦披上外套，“我突然觉得光点火没意思了。”
　　“啊？”
　　她对着两个男人灿烂一笑：“我们对他做点有趣的事吧？”

　　蒂亚和安德尔看着明明是笑着但却浑身冒冷气的老大，在心里默默为那个人画了个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