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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番外2 ...

  •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避雷,下文纯粹放飞自我
  •   (一)

      鬼舞辻无惨死了之后许多鬼杀队成员算是原地退休了。

      产屋敷辉耀哉大人表示鬼杀队依旧维持原样,只是工作方向有点变动,某种意义上来说算是转型,更是愿意接手队员们的退休养老,说不会亏待一起战斗过的孩子们。

      之后顺应时代潮流赶上了从商的好时机,产屋敷家带着退休的同事们大赚一笔。

      不愧是大人。

      最后那场战役打得十分艰难,不少人因此殉职,退休之后许多人更加没能缓过来。

      我算是适应得快的。

      岩柱悲鸣屿在鬼舞辻无惨死亡当天就坐化了,因为亲眼见证了鬼的消亡,面带微笑离开的。

      风柱不死川实弥受了重伤,但是和弟弟玄弥坚强的活了下来,似乎有意在鬼杀队转型之后让弟弟接替自己的工作,所以最近在对弟弟进行强度非常大的训练。

      霞柱时透无一郎与黑死牟一战断了一只手,天才如他,现在单手剑法也依旧吊打队内几乎所有人。

      蛇柱伊黑小芭内被无惨重创中了血鬼术,当时几乎是只剩下半口气,大家都以为他准备死掉了,甘露寺哭得都要背过气去了,他借着临死前的半口气认认真真的和甘露寺表了白,作为事后吃瓜群众,有被感动到。

      后来被救了回来,昏迷了大半个月。

      恋柱甘露寺当时就决定退休,和蛇柱两个人打算好好过完剩下的几年。

      至于另一位水柱富冈义勇,他也退休了,和无惨死战之后身受重伤,但现在身体健康活得很好,后来去了狭雾山陪着鳞泷老头一块养老,偶尔跟着灶门少年去看过两次,他呆在那比在鬼杀队看起来开心。

      鬼杀队转型之后我依旧呆在队里,只是显得有几分的突兀。

      我唯一的优势是身手,鬼化之后再变回人体质有所下降,已经不像过去那样出手暴躁,只是在和平时期下手打架容易没轻重,我的工作风格就显得有些不合适。

      于是最近我也在考虑退休。

      只是灶门少年的妹妹已经成功的转化成了人类,现在正在隐工作,看起来灶门少年似乎有着长期留在鬼杀队的想法。

      但我还是想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走。

      (二)

      我并没有找到灶门少年。

      转型之后的鬼杀队队员里,他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工作繁忙。

      反而是我闲下来了。

      于是为了打发时间我决定去一趟吉原花街。

      去找那个我救下来的小姐。

      她是荻本屋的花魁小姐。

      因为我救过她,于是花魁小姐非常慷慨的给我打了个折。

      我花钱自然不是真的喝酒,而是来问问她怎么追求男孩子的。

      灶门少年找过我很多次,我们一起去过前不久夏夜的烟火大会,隔不久会一起在廊下品茶静坐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不相干的事情,偶尔他还会带着祢豆子拜访顺便送上点心,我贪图留在他身边的平静与心安,于是完全忘记了大战之前的话。

      我们谁也没提过追求这件事。

      以至于我在定位我们的关系时,我产生了疑惑。

      有些发愁,果然贪心不好。

      我觉得花魁小姐也许会是个非常了解这方面的人。

      花魁小姐告诉我,首先需要投其所好,时机成熟之后就尽管拿下。

      每个字我都听得懂,放在一起之后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

      妈的,这都什么跟什么。

      (三)
      虽然但是

      我还是打算先试试’投其所好’。

      也就是灶门少年喜欢什么送他什么。

      这时候我发现我并不清楚灶门少年喜欢什么东西,过去很多时候我认为他是个博爱的人,珍惜这世上所有的东西,有着一颗坚定而温暖的心,会将世间万物都小心翼翼的珍藏起来。

      花魁小姐告诉我见到喜欢的东西人会不由自主的变得开心。

      他在看见什么的时候会开心呢?

      我决定直接去找灶门少年问问。

      他的家就在距离隐部不远处,为了照顾祢豆子。

      我进屋时灶门少年正在走廊上,很远就看见了我。

      他笑得很开心。

      我一愣,稍微带入换算。

      灶门少年喜欢我。

      那我还要不要继续后面的步骤。

      灶门少年走到我面前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东西。

      淦哦,抢我台词。

      不过,他的目的也和我一样吗?

      然后我仔细地想了想,认真的告诉他,我喜欢钱。

      在这之前我喜欢砍鬼的脑袋,但是鬼没了之后,我就只剩下了数钱这一个爱好。

      灶门少年又拿他那种傻乎乎的表情看我了。

      我看着他,忽然忘记了花魁小姐教我的东西。

      直接问他,’要不要跟我交往试试?’

      灶门少年一脚差点踩空摔下去。

      我捞回他,看他慌慌张张的,有些想笑。

      他没有给我肯定的答案,只是问我明天晚上要不要一起赏月。

      这又是什么剧情走向?

      不过我没有拒绝他,答应了之后就被灶门少年推出了他家。

      我:?????

      (四)

      看月亮之前我又去找花魁小姐了。

      因为我并不擅长处理感情这方面的问题,只能询问花魁小姐这样经验丰富的人。

      花魁小姐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笑得异常欢乐。

      她点着我的脑袋告诉我,灶门少年问我喜欢什么的时候,应该回答’我喜欢你’这样的话。

      我恍然大悟,不由得十分佩服。

      妈的,好会。

      我又后知后觉的想,所以这才是我被灶门少年扫地出门的原因。

      不解风情。

      花魁小姐一脸头疼的看着我,说我是个非常棘手的人。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说的对。

      她目光一转,告诉我,夜里不如直接向灶门少年问个明白。

      如果他同意了,我可以趁着月色极好,吻他。

      如果他拒绝了,我可以趁着他打不过我,强吻他。

      花魁小姐真是个人才。

      花魁小姐说完之后眼珠转了一圈,突然笑着问我知不知道接吻是怎样的。

      我看出来了,她等着嘲笑我。

      为了不丢人,我仔细的回想了一番。

      我想起在战斗结束之后,在情绪催化之下情不自禁地吻了灶门少年。

      可是没什么感觉。

      话音刚落,那把被花魁小姐经常把玩在手掌心的扇子就落在了我的脸侧,将我的脸抬高。

      花魁小姐那张兰姿玉貌的脸就在我面前,神色暧昧,笑我是个木头,无动于衷。

      我疑惑地看着她。

      于是她伸出手与我十指相扣。

      我静静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并没有做出反应。

      一个轻如蝉翼的吻就落了下来。

      她吻上我时非常平淡,那时我正在好奇她眼尾一抹嫣红的颜色是怎么沾上去的。

      后来我想了很多,比如她这身衣裳会不会很重,口红如果沾到了我的嘴上能不能卸掉,她身上有股好闻的香味,想问问是怎么能够和她一样好闻。

      再后来我觉得她吻技非常不错。

      思路转了好几圈,我才垂下眼与她四目相对。

      一双漂亮的金黄色瞳孔,有点像满月,映照着我的模样。

      她拿着扇子的手已经空了出来,手臂轻轻地挂在我的脖颈处,整个人如同失了重心一样摇晃着,几乎要与我抱着滚落到地上。掌心在我的颈侧轻轻的抚摸着,手指非常柔软,只是抚摸的手段有点像在安抚一只猫。

      这是个颇为漫长的吻,以至于她看起来真的非常的投入。

      我们躺倒在榻榻米上时,她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企图带着我一并纠缠。

      很可惜,我觉得有些无趣。

      平静的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时,她也离开的果断,只是偏着头安静的躺在我掌心里看着我。

      也许接吻并不是个愉快的事情,所以我才无法投入。

      花魁小姐任由我与她远离,她乐不可支,笑的花枝乱颤。

      ‘我一直在想,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在你眼睛里种下光。’她看着我说。

      于是我想起了灶门少年。

      当他笑起来时,就是我眼里的光。

      (五)

      我在屋檐下等着灶门少年。

      他说要来我家。

      我坐在廊下院子里看着院子里满院乌黑的颜色发呆,光线昏沉,眼前的景象单调得让人发困。

      他走过来的时候正好与我四下飘散的眼神撞到一起。

      我凝聚了目光注视着他。

      看着他捧着一个小盒子快步朝我走来。

      我一脸疑惑。

      灶门少年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将盒子递给我。

      看他一副期待的表情,我有点担心打开来里面是一沓纸钞。

      好在并不是。

      那里放的是一块小蛋糕,最近在女性队员里特别受欢迎的那种。

      ‘生日快乐!’

      我:??????

      生日?

      艰难的从记忆里刨出所剩无几的印象。

      然后发出了非常迟钝的声音——噢。

      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灶门少年坐在我身边看着我的表情,小心翼翼问我是不是不喜欢。

      然后他解释说本来知道我喜欢钱,打算送钱的时候被我妻善逸和祢豆子一块否决了。

      干得漂亮。

      他为了给我过这个生日,问了很多人。

      包括退休的几个柱。

      不过大家都不知道,而且他们觉得可能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只有蝴蝶忍。

      很可惜,她也不知道。

      后来还是产屋敷大人指点了他。

      而他知道的时候是三天前。

      所以他忙昏了头跑过来直接问我喜欢什么。

      至于最后这个小蛋糕还是祢豆子拉着一帮女队员强烈建议他的。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比较特别的家伙。

      宇髓天元。

      这家伙告诉灶门少年,什么都不用送,只要把他自己送给我就行。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灶门少年红着脸,一口气憋着差点憋死。

      他说起这件事时只是一嘴带过,不过我了他一眼,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一直处于脸红状态的灶门少年话突然有些支支吾吾。

      他看着我。

      而我正在尝试他送我的蛋糕。

      灶门少年一脸紧张的问我味道怎么样。

      说实话有点怪,也许是我不习惯吃甜食的缘故。

      但是我告诉他味道很不错。

      他喜滋滋地说这是他自己做的。

      啊,真是非常美味。

      我面不改色地把评价抬了抬。

      不过他后来看着被我挖掉一半的蛋糕,惊呼忘了许愿之类的话。

      大概是过生日都会有的流程。

      我并不在意这点细节。

      不过灶门少年固执的让我许愿。

      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说’已经许过了。’

      ‘希望能够感受到喜欢的心情。’

      灶门少年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局促神情。

      我忽然想起花魁小姐的话,又问了一次他愿不愿意和我交往。

      于是灶门少年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他本来想后退,被我发现了,一把按在原地。

      快他一步制住他后退的动作。

      我靠近他,并企图将花魁小姐的教学内容学以致用。

      只是他冷静了下来,问我——

      ‘是因为什么才会说这样的话?’

      (六)

      我面临的似乎是一个死亡问题。

      我莫得感情众所周知。

      这个答案很简单,只要说喜欢就可以。

      但我并不能明白喜欢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一旦这么说,灶门少年眨眼就能看出我的谎言。

      ‘我在追求您,您并没有发现。’

      ‘所以我在疑惑,您并不能感受到与我一样的情绪,如果我贸然答应了与您交往,到底对谁更不公平。’

      ‘我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会在与您牵手时心跳加速,与您并肩而坐时无法平静,希望您能够喜欢上我的家人,我的一切。当我在想我十分的认真的喜欢着你的时候,正希望您也能够这样看待我。’

      ‘只是,当我在这样想时,你的想法是怎样的呢?’

      ‘过去我也许并没有意识到没有感情是件多重要的问题,但是现在我非常的困扰。’

      ‘怎样才能明白,你的心情和我是一样的。’

      他的语速很快,说到一半就连敬语也不用了,这番话他大概想问清楚很久了。

      可是他想要的答案就连我自己也无法说清。

      在被我平静的注视着的时候,他的眼眶明显的红了,我想到了花魁小姐眼尾那一抹胭脂,同样的红着,让人注视着,灶门少年却格外的让我留恋。

      ‘我闻不到你的气味。’他闷声闷气地说,’任何味道。’

      我要怎么回答才好呢。

      原来这件事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困惑。

      于是表达能力欠缺的我选择了花魁小姐的方法。

      强吻了因为我的沉默而情绪低落的少年。

      (七)

      灶门少年在拒绝我。

      不过没打过我。

      所以他被我摁在长廊上时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委屈,眼泪流个不停。

      我看着他,因为接吻而面色潮//红,呼吸声在半空之中无形地纠缠。

      身体却始终在抵触着我。

      啊——我心跳又加快了。

      ‘你的问题,在我过去的人生里,从未有过答案。’我吻了吻他的泪水,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前,’这其实是个非常任性的问题,你明知道我未曾了解过牵涉过这样的感情,却依旧希望我能够凭空产生这样的滋味。’

      舌尖上刚才吞下去的甜味已经消失,留下了一点点的苦。

      ‘该如何说起才好,我在丧失意识时大脑里会想起你,在自暴自弃地想要离开时会想起你,我被困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无法挣脱时,只剩下了想你。’

      ‘也许我毕生都不能领略你所言的喜欢,但是我的心跳是真实的,我的思想也是真实的,他们都在告诉我,你的特殊。’我看着他,他停止了落泪。

      ‘也许这些事情放在一起,就是我的答案。’我的吻落在了他的耳垂,’而且是仅对你展示的答案。’

      然后他主动与我接吻了。

      灶门少年的吻是温柔的,轻而缓慢,生疏却热烈。

      这一刻我察觉到了异样的情绪,手臂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用力的拥抱着他。

      这并不是无趣的,完全相反,我的身体仿佛被灼烧着一般,不断的向外翻滚着沸腾的热气,源源不断的滋生出陌生的正在不断膨胀的东西,这样的感觉紧紧缠绕在我的身边,让我无比兴奋。

      花魁小姐做了件好事。

      我发现灶门少年并不会深吻,他只会轻巧的落在唇上,呼吸飘荡着微弱的热意,一点点的蚕食着占据我所有的思想。

      所以我活学活用将花魁小姐那一套放在了他身上,勾引着他与我缠绕在一块,拉着他一点点下沉,眼底和日出一样的光渐渐没入地平线,涌上来的暗红色弥漫着大片大片水雾。

      非常迷人的景色。

      他气喘吁吁地抱着我,一直说着’很开心’,让我忍不住想要继续吻他。

      拥抱着灶门少年给我带来一种十分强烈的充实感,就像残缺的灵魂正被吻合的另一半填补着。

      我又想起了与花魁小姐那个寡淡无趣的吻。

      和灶门少年接吻分明很有意思。

      我应该以后都不会再去吉原花街了。

      (八)

      第二天我确认了和灶门少年的关系。

      然后私底下去宇髓天元家里和他打了一架。

      因为他没能坚定的说服少年送礼,我感到非常的遗憾。

      特别是昨夜吻过他,看他露出那样的神情。

      我一直遗憾到现在。

      宇髓天元和我打完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问我是不是被甩了。

      我又和他打了一架。

      妈的,这个男人会不会说话。

      (九)

      时间过得很快,我这个水柱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

      然而我和富冈义勇都非常神奇的没有继子,所以水柱悬空。

      产屋敷大人表示我应该培养一个继子。

      我在退休之前又发愁了。

      说起来,我又忘了问灶门少年要不要和我一起退休。

      鬼杀队转型后许多危险性较大的任务都落在了我的身上,因为我是能够完好的回来的极少数人之一。

      我很期待跑这些活。

      虽然每次出行都会被产屋敷大人千叮咛万嘱咐留活口。

      不过这一次我受了点伤。

      在我看来是一点,在别人眼里可能不是,比如我就被小葵狠狠的骂了一顿。

      和人打架我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大概就是时代变了吧。

      毕竟我的凪防不住对方的子弹。

      不过小葵骂的是我硬要去尝试子弹打在身上有多疼这样的行为。

      灶门少年任务完成匆忙跑来看我。

      祢豆子正在盯着我喝药。

      不知道为什么他匆匆看我一眼很快就走了。

      于是我问祢豆子。

      她说:’哥哥生气了呀。’

      为什么她笑得那么幸灾乐祸。

      (十)

      灶门少年生气的当天晚上又来了一趟。

      他跟我道歉说他太任性了,明明我的伤更重要。

      诶呀,为什么他这么好。

      我一把抓过他的手让他半跪在我的身前,和他交换了一个深长的吻。

      他在注意我的伤口,于是我非常轻易的将他拉到了我的床褥之中,将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

      不出意外的他脸红的厉害,我趴在他胸口能够听到清晰有力的心跳声。

      我很愉快。

      认真的享受着呆在他身边的无法言喻的心安。

      我问他为什么生气。

      他说并不是生气,而是看见我躺在病床上时让他想起我在决战那夜不断斩断自己的双腿的一幕,甚至也会想起我被无惨打掉脑袋的场景。

      唉,我觉得他更应该记住我捏爆无惨脑袋的画面。

      ‘你总是不够珍惜自己的身体。’他这样谴责我,’我只要再想起那样的画面,就会感到非常的无力,恐慌。’

      我叹了口气,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

      原来被人在意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

      我问他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退休。

      他看起来有些惊讶。

      他说以为我会更愿意留在这里。

      倒也不是,我只是愿意留在有灶门少年的地方。

      所以他答应了我。

      因为他说大家的一生都非常短暂,如果可以还是两个人一起好好的走下去。

      ‘而且我说过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你一个人。’

      我愣了。

      因为我以为这些话,是我的幻觉。

      心脏又酸又胀,带着这样的心情,我吻住了他。

      顺手解开了他的衣带。

      不过被他制止了我接下来的行为。

      脸色通红的跟我说隔壁住着善逸。

      啊,我记得我妻善逸有个听力非常不错的优点。

      于是愉快的将手顺着刚才松脱的衣领口摸了进去,冰冷的指尖接触到他的皮肤时他明显颤了颤。

      日呼的使用者皮肤温度这么高的么,我感觉掌心都像是要起火了一般。

      '嘘——'

      我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告诉他不发出声音就没问题,看着我的表情,他竟然信了。

      说起来我自己不信。

      他脸红得厉害,不敢看我,注意力大多放在了调整呼吸不会让奇怪的声音跑出来。

      过分专注的神态让我想起很早之前他向我请教学习全集中呼吸的样子。

      不过那个时候我没想到会让他半裸着身体在我的枕边学习。

      灶门少年表面害羞得厉害,但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我在他耳边说着’你的身体不管哪里都是硬邦邦的。’这样的话的时候他很明显到了压抑的边缘。

      ‘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前辈。’他应该是非常用力的控制了自己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发现他平时并不喜欢叫’前辈’这样的称呼,但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一口一个前辈,叫得我心神恍惚。

      于是我出其不意地伸手探向他,以至于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发出了声音。

      说实话,看着他这样的反应我很担心我会忍不住做完全套。

      不过如果做了全套,明天早上他起来可能会羞愤欲死,然后对我来一套火之神神乐。

      我耐心的等着他回过神,再仔细的吻过他的下颚线。

      接吻时灶门少年已经忍不住自己挡住了眼睛,他不敢看我,每次都是。

      于是我威胁他。

      其实我每次的威胁都毫无意义,因为最后他都会放下手,认真的注视着我。

      然后我就会看见他眼睛里跃出水面的弦月,湿漉漉的沾满了情动之色。

      我笑了,看着那弯月亮几乎要被水色遮掩过去。

      亲吻着他的面颊,看着他遏制自己却又挣扎于欲望的表情。

      真的很有意思。

      后来我听说我妻善逸出了蝴蝶屋就和灶门少年打了一架。

      (十一)

      我的退休报告过了,但是还得要培养一个继子。

      不用太严格,就能够顺利继承水呼就行。

      产屋敷大人真的非常宽容了。

      只是队里并没有一个人敢做我的继子,大概是因为同为柱的几个同事,除了灶门少年,其他人隐隐约约都对我产生过一点畏惧。

      事到如今我依旧不明白我的风评为什么这么差。

      明明富冈义勇那小子已经退休了。

      就在退休工作停滞不前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一个女孩。

      因为她一直在灶门少年身边出现。

      见到我出现时她会迅速离开,偷偷用一种说不清楚的眼神在远处看着我。

      以为我看不见,其实我看得清清楚楚。

      总而言之,是很奇怪的女孩?

      有一天夜里我在灶门少年身侧,一边与他交换了一个吻,一边问这个奇怪的女孩。

      灶门少年只是笑我在这时候还走神想到别人。

      我下意识说,‘只是有些在意,她总是在你身边出现。’

      没料到似乎刺激到了他。

      我迎接着他的目光,明暗清晰,让我心动得不得了。

      随后一个个细碎的吻落在了我的唇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呼吸的缘故,每一个地方都烫的惊人。

      他的眼睛在夜里昏暗的光下异常明亮,漂亮的深红色里面仿佛藏着星星。

      他很高兴,我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表现出这样强烈的情绪,是经验丰富的缘故了吗?

      ‘我在开心,前辈会在意我和谁交往过多。’

      原来如此。

      我拥抱着他陷入感慨之中。

      他真的好可爱啊。

      只是当我掌握回主动权时,他方才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立刻消弭得一干二净。

      还是那副非常想让人欺负的表情,缓慢沉重的喘息声每一次都是治愈我无能的感官的良药,让我每一次深深的接触之后都会产生不能离开的留恋。像是灵魂被刺破一般,产生了剧烈的疼痛感和我奢望过的快感。

      持续性的疼痛让我成瘾。

      我睁开眼睛与他对视着,这样落下的吻,带着足以令我灵魂颤抖的力量。

      灶门少年依旧要比我更快的陷入沉迷。

      可爱。

      (十二)

      次日灶门少年告诉我那个女孩是在问他怎样才能做我的继子。

      我:????

      是个人才。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有勇气的孩子了。

      于是我迫不及待地找来了这个女孩。

      当我问她愿不愿意做我的继子时,她几乎兴奋到快撅过去。

      确认了,是真的有病。

      我收继子的事情很快就传了个遍。

      看他们的反应,大概真是个了不得的大消息。

      大家一开始都用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个站在我身边的女孩。

      不过很快就收了回去,因为他们发现,那个女孩和我是同类。

      她的刀法与我如出一辙,下刀利落,追求的是粗暴的砍劈,与我不同的是在运用水呼技巧上更加灵活,行刀时带着一种奇异的美感,疯狂又旖丽。

      出于同类相吸的缘故,我大部分的时间被她占据。

      这一次是灶门少年非常在意了。

      他在意到忍不住缠着我,说’以后请多看看我,前辈’这样的话。

      说起来我希望他能有更多的这样吸引我注意力的方式。

      特别是在床上。

      这谁能把持住呀。

      于是在我的努力以及女孩近乎偏执的热爱之下,她在一年内成功的揽到了水柱的职位。

      而灶门少年也爽快的将职位丢给了自己的继子。

      我们两个离开时他认真地跟我说,’喜欢钱的话,以后我会努力工作的,请不要担心会过得艰苦。’

      看着他态度诚恳地跟我承诺,我笑着亲了他一口。

      我爱钱没错,但是不代表我穷。

      我可是在很多地方买了房准备养老的。

      而且我一点也不介意多养个灶门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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