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教学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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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册册觉得自己看到的这一幕和五十度灰的尺度有得一拼。但惊讶之余她也没少看一眼。
神女左手一动，却不知是掐了什么法术，昶之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但方册册猜测，这能让数道伤口一起愈合伤口的法术并不是不痛的。因为此时昶之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隐忍的表情，虽然他发出极其轻微的声音。
神女一把把人推到床上，然后跨坐上去。动作行云流水，利落无比。
身下之人看起来却是十分生涩、但也努力配合着神女来动，一旁见证的方册册终于明白了“papapa” 三字的由来。
神女身体动着、双手也并不闲着。十分和谐地掌控者气氛和节奏。
“求主人，绕过属下……”身下的昶之也是初经人事，接连着被神女要了几次后，觉得自己似乎满足不了神女无尽的渴求，只得连连告饶。
那声音再不似白日所听的那般严正恭谨，而是多了分媚。正是平时极为端方之人到了最欢喜时，或是到了即将失控时发出的声音。不得不说这一场教学局看得方册册对昶之印象深刻了不少。
“你下去吧……” 神女的脸上再没一丝留恋、十分事后贤者、拔那啥无情地说。
“属下告退。” 昶之的脸上竟然也没有一丝被赶下床的幽怨，仿佛从未期待神女对他会有所怜悯，也没期待过能同寝过夜一样。
方册册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嘴张了一会儿却又说不出话来。终于，她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翕了翕嘴，问：“那个，我不会……怀孕吧？”
“有这个可能。” 神女漫不经心说道。
神女似乎看出了方册册内心暗骂自己“神女一时爽、方册册十月怀胎”的心思，便加了一句：“你若是不想生，就有能力不生下来。你是神、又不是人，而且你如今的身体嘛，怀孕到生子只需要一个月。”
方册册被这种无须避孕，又可以超快速生子的设定再次震惊到哑口无言。
想到三个圣子做梦都想有自己的血脉，觉得大不了也就一个月，即使生三个似乎也无妨。
不料神女不愧是神女，早就看透了一切，于是又白了册册一眼，教育道：“不要觉得生子容易就随便怀孕。”
方册册心想：神女应该还有探知她想法的能力，否则怎么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不过可能这种特异功能也是需要消耗类似法力的东西吧。
“你以为这在上百年来，圣子与神女的子嗣总共几人？不过三人罢了！” 神女说道。她看方册册的眼神明显就是: 别拿自己不当神！你是高贵的神！不是如蝼蚁一般的人。怎么就没点当神的自觉呢！还有类似“即使黄袍加身也当不了皇上”的鄙视和无奈。
方册册觉得自己的嘴巴不必合上了，因为让她惊讶的事太多太多。
“所以说，神的血脉才这样珍贵。更多的是间接的血脉，就是这三人的后代们。大家族的族内的本家与神子的血缘太近、不易生子，有的大家族旁支便因此有了血脉，反而超越了本家，比如……如今的涂浑家。”
“嗯，涂浑弥岳似乎就是旁支，如今是东州的将军。” 方册册立即说了一个自己恶补过的知识。只是她说这话时留意到，神女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失神。
见神女如此沉默，方册册便问出自己内心的疑惑，比如，她为何要和神侍睡觉。
“这本是神女最大的秘密，不过，告诉你也无妨，因为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就是神女。所以这对你来说，不是秘密。”
神女又顿了顿，道: “血脉越浓厚，控制力就越强，本座就是用这种方式间接控制四海。而对身边的人，交合会增强控制力。” 说罢又鄙夷地看看册册，“若不是我控制身体，你这个雏儿怎么能搞定权势最盛的昶之？”
——怪不得大家族都要选出血脉最纯正的族人侍候神女，甚至被洗脑成以血统纯正为荣，册册想到了历史书提到的宗法制，似乎和神的办法大同小异，册册心想。
“本座动动手指，他们便会生不如死。” 神女继续说道。
方册册表示不信，然后神女呵呵一笑，就给她实验了一把，只不过，可怜了明之。跪在她面前请罪的明之也就在神女左手手指弯了几下间，就瞬间痛苦异常，而且是会叫出声那种痛苦异常，因为圣子虽然看起来养尊处优，却不敢因为普通的责罚就呼痛。
册册也明白了，为什么神女说明之最好控制。因为明之的血脉在三人之中最为纯正，与神女的联系也最紧密。神女此时催动他血液逆流，明之才会如此痛苦。
同样的手法，放在昶之身上作用就会减弱。
似乎算准了明之的承受能力，神女再次动动手指，明之才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神女向方册册道：“记住这个手势了么，再催动自己的血液，他若是敢违抗你，你就一直催动。”
明之终于想起祖父告诉过自己的话：“不可对神女的话有丝毫违抗、否则，神女降下的责罚，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今，他体验到了这种生不如死，可他疑惑：他的错是不能让神女喜欢，甚至厌恶到直接换了他，不让他服侍，他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神女不喜欢，连改正都不知要改哪里。
为神女侍寝，自己怎么会不予取予求？明之彻底的、迷茫了。
“本来，本座不屑于与这些蝼蚁产生感情，无非是身体上的交合欢愉罢了。”
“直到有一个人，他发现了本座控制人类的秘密。”
“是涂浑川流吗？” 册册问。这个名字如今在神国已是禁忌，因为他是至今唯一一位失贞的圣子。
同时这也是被涂浑家视为耻辱的名字，即使这个名字曾经让涂浑家得以跻身神国三大家族之一，也曾为家族带来巨大的荣耀。但是对比后来因失贞造成的涂浑家本族几乎灭族的代价，那曾经耀眼的新星早已陨落、不再被提及……
也正是这个人，曾经让神女几百年沉睡不醒。
“不错。如果说我对这些蝼蚁之中的其一动过一丝感情，那么那个人就是涂浑川流。”
“他真的……失贞了吗？”册册也知道，此时不该问出来这个问题，毕竟即使是神女，也不想被带绿帽子。但这一直是册册不解的问题之一，涂浑川流这个人似乎有着很大的秘密。
“没错，不过本座也是在他死后一段时间才得知，他更多是在做试验。而不是真的爱上哪个女子。”
“试验？” 方册册终于找到了一个熟悉的词汇。
“没错，与神交合，会增强神对他的控制力，而如果再与人交合，这份控制力便会被大大减弱，所谓神之力，所谓守宫砂，不过是本座对他的控制力减弱的标志而已。”
“所以，历来的桓之，会因为和神最为亲近，所以是最忠诚的吗？“ 册册试着问。
“没错。唯一的例外就是他，涂浑川流。他曾经也是桓圣子，也是本座这次要和你商议的事。”
高冷的神女头一次用上“商议”这个词，册册不禁说道：“我鸠占鹊巢这么久，你有什么想法，我尽力做到……”
“本座现在的状态，你可以理解为灵魂出窍，也就是灵魂不足以控制□□，你对于本座来说，可以帮助本座继续容纳并偶尔使用原身体的人。但随着对身体的使用，即使是与你共用肉身，再加上之前的沉眠，本座的灵魂会逐渐衰弱。本座费尽心力寻找你来。不过是因为，我还有一个疑惑未解。”
“是什么疑惑呢？” 册册配合地发问。
“我想知道，涂浑川流为何如此背叛本座，本座唯一爱上的人，为何会背叛，他究竟……爱不爱我？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人抵挡得了本座的魅力……” 神女的的目光完全没有看册册，而是完全放空。
神女竟然两次用到“我”这个自称，册册注意到了这点。还有，就是居然神女如此自恋，倒是让她险些没憋住笑出来。
“所以，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呢？” 册册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本座要你，把在东州驻守的将军涂浑弥岳调回圣城，然后把他交给本座处置。”
神女缓缓说道。
听到这个要求，册册觉得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她还以为神女是要她把自己的灵魂献祭给她，或者是类似夺舍那种。
“你不必担心，本座也是活了太久了，就是你们凡人说的长生不老。但是活着真没有凡人以为的那么有趣。” 神女解释了一下，也打消了册册的疑惑。
在神女保证至少不会杀死那个涂浑族的将军后，册册果断答应这举手之劳，承诺将他调回圣城供神女处置。神女达成目的后，便不爱搭理册册了，虚影两眼一闭，表示：“本座乏了，跪安吧。”
只是，在册册踟蹰着要如何和昶之开口，宣布调回将军的话时，却听昶之报告给自己：涂浑族长请求携幼子弥岳拜见神女。
“允了。” 册册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真是得来不费功夫。她只需到时候单独召见那个涂浑弥岳就好，然后把身体交给神女控制。
不过东州到圣城路途遥远，等东州的涂浑父子来到圣城最快也要十几日。眼前等待册册的是晚上要来侍寝的明之和有些幽怨又不想表示出来的桓之。
什么时候跟美男睡觉，会成为一种负担？
尽管明之被神女无视成“练手的”，但对册册来说，在神女那难度系数为1的、在她那是10啊！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教学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