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出炉的作话来啦:
这篇文的原结尾就是he那个,之所以安排了现实向的尾声,是因为现实不够完美。这篇小说的灵感也出自我在洗漱时,话说人在自由地干着体力活的时候,真的会灵光乍现。我认为生命中有很多当下未曾被揭穿的巧合,比如我先是听了magnolia这首纯音乐,其次脑海里出现的是一个少女的脸。天佑海希的模样,短发迎面吹拂在她的脸上,嘴角是一个不经意的笑。
不是为了笑给谁看,却真的是恰好被谁看到。
接着就有了一见钟情式的展开。
话说女孩子喜欢上女孩子,真的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她们温柔体贴,读得懂我的隐忍,和我难以言喻的沉默。
她们和我有着同样的境遇,也愿意给出她们最真诚的安慰与关怀。
于是,刚洗过脸的我,湿漉漉的一张,对着镜子。
想到,或许连同我的爱,我原本的性取向,都是从小被社会文化规训下来的。
爱上女性,和呼吸一样容易。
不管这个女性多大年纪,什么模样,脾气秉性如何,从事什么职业。
我在写到“她脱下棉服,把我裹住。还是笑,哆哆嗦嗦地笑。
牙齿战战地敲着并不发声的竹板。”时候,竟然热泪盈眶。
借助原文中的“我”,那个少女好像真的和我肩挨着肩,夜风大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我们两个眯着对视,在窄窄的一小块视域里,只有彼此。
其实,也不是非要写英气的少女,非要将少女强加出一种男性特质,但我想表达的是,文中的我自幼被社会规训,她无法直视自己的性取向,也更不敢承认自己心底对同为女性的她深爱的事实。
违背本性的事实,有时候都比不过一个谎言,愿意让人戳破。
男女思维模式确实存在差异,女性想要的情绪价值,其实不是说男性给不了,而是愿不愿意给这么一个前提。
如果你真爱一个人,是肯为他\她付出心思的,并且在这之前,你要打心底里笃定:
这个人,她\他值得我为此付出
以上。
(最后,本文半杜撰半捏合了一些人和我自身的经历)
补充知识点:
“我独自坐着;夏季的白昼”
“因为我不能把感情说个分明,
就在那个神圣的、无人干扰的时辰,
我四周的严肃的欢悦悄悄溜进。”
——艾米莉·勃朗特《我独自坐着》来自杨苡的译本:女性作家,诗人,《呼啸山庄》的作者。艾米莉·勃朗特(Emily Bronte),英国诗人、小说家,“勃朗特三姐妹”之一。1818年生于英国东北部约克郡的乡村牧师家庭,三岁时母亲去世,主要在家里接受教育,曾短暂地到伦敦和布鲁塞尔求学。她和妹妹安妮一起开始了写作,当过教师,得肺病后拒绝接受治疗,卒于1848年。相比夏洛蒂·勃朗特和安妮·勃朗特,艾米莉被认为是天才型的作者,也是维多利亚时代乃至英国诗史上最重要的诗人之一。她的诗歌写作贯穿了一生,和小说有紧密联系,但《呼啸山庄》率先奠定了她的文学声望,使其诗歌成就和丰富性被长期低估。 [3](来源: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