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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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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场上的容华子民,苦苦哀求着他们的摄政王放他们一条生路,可他们的摄政王没有,他们的摄政王用这千万条人命,换了他“妻子”的命。
“陛下驾到——”太监的声音响起,军中诸将齐齐行礼,“臣等拜见陛下。”
只见那陛下眉目清秀,虽是板着脸却不让人觉得严厉。
“诸卿请起。”
“宫远侯随朕来。”
“臣宫泽参见陛下。”宫泽规规矩矩向费驷行礼。
“朕记得朕对爱卿说过,无人时不必向朕行礼。”费驷轻笑,一把将宫泽拉入怀中。
寒风呼啸,帐门摇曳,门外站着的人余光看见了这一幕,不知怎的,心闷闷的。就好像这个人之前见过,好像有过别的情愫似的。
“陛下,臣错了。”宫泽拉着费驷的衣袖撒娇,“臣不该贪玩,好不好。”
“不好。”费驷搂紧了宫泽,“朕没说爱卿有错,爱卿自己就认了,让朕没理由罚。”
“陛下~”谁能想到,怎么娇嗔的声音发自宫远侯之口,“想怎么罚臣~”
“罚你,陪朕过年。”费驷吻了吻宫泽的秀发,“爱卿做什么都好,朕护你。”
护你一世周全,愿你一生爱朕。
宫泽躺着费驷身上,一躺便是一个下午。
“陛下,晚间了。”宫泽推了推费驷的手,“陛下当去赴宴了。”
费驷宠溺的看了看宫泽,“爱卿不去,不陪朕一起去?”
“陛下知道的,微臣懒散惯了,若想去,待会自会去。再者说,犒赏三军当是陛下和皇后的事。”宫泽从费驷身上爬起来,“陛下请。”
费驷只好吻了吻宫泽的额头,走出了营帐。
费驷走了许久后,宫泽的声音从帐中穿出。
“进来。”
“外面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白冉修无奈,只好走进军营,眼观鼻,鼻观心。
“没必要,要是这副样子的话,还不如将自己双眼挖出来,把耳朵割穿。”宫泽语气清冷,衣衫半解的躺在位子上。
白冉修抬头,看到这一幕又把头低了下去,心跳加快,红了耳根。
“要看看,怎么,没见过美人?”宫泽轻笑,手里把玩着玉佩,“即是看不下去,便帮我传句话给陛下,说我身体欠安,睡下了。”
白冉修本想拒绝,为什么找他,不过好像只有他了。
宫泽只有他白冉修了。自己准是有病,会这么想。
“宫泽,话给你传了。”
“不是你应该做的吗,说的好像是欠你的一样。”宫泽双眼闭着,将裹在身上的毯子再裹得紧了些。
“你冷?”白冉修干脆坐在台阶上和宫泽对话,这么多年着实是没有自己站着,别人坐着的事,以至于如今太过尴尬。
“没,我喜欢。”
“你,为什么不去?”白冉修没顺着宫泽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顺,不讲话又尴尬,于是突发奇想来了这么一句。
“去什么?”
“我又不是什么靠皇帝上位的人,也不是什么普通朝臣。”
“去什么?”有什么好干的?
你和皇帝那副样子,你敢说你不是董贤之流。
“董贤之流。”
“是不是这么想我。”
宫泽打了个哈切,
“他配吗。”
“我是侯府嫡子,他算什么东西。”
我父亲是四侯之首,我母亲是一国公主。
他配吗?
“宫泽,我不明白你。”白冉修坐在了宫泽身侧,“既然高贵的很,何必做皇帝的人。”
和他有仇,有利可图。
“关你什么事?”宫泽淡淡的开口,“我这个人,好玩。来这人间无非也是戏耍一番。你呢?为什么总问我?自己不关心关心用族人命换回来的夫人?”宫泽语气轻佻,白冉修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关心他。
说实话,宫泽习惯独来独往,无非是因为能谈的上话的人就少,还有许多事为了利益,像白冉修这种的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