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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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绘绘你衣品真的好。”高沐咽下嘴里的饭，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姜绘颂不由得感叹。
姜绘颂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骄傲地抬抬头说:“一般啦，也就凑合能用。”
说着像是谦虚的话，但本人被夸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在旁边一直默不出声的季尧算是看透了，虽然只短短相处了一个月，但姜绘颂的习性他倒是摸透了。
和小孩子一样，被外人夸会害羞但只要是熟人夸他，鼻子能翘到天上去。
“对了，小颂今晚别忘记开直播。”傅南寻对着认真干饭的姜绘颂提醒道。
这是公司给他们规定的，主要还是趁热巩固人气。出道前开始公布成员时，每天公布一个成员，而被公布的成员当晚需要自己进行一小时的微博直播。
直播内容不限，没有台本也没有主持人。主要也是公司想让大家感受一下，看看会不会有人手忙脚乱之类的，也为了出道当天的发布会提前做功课。
免得发布会上有人问道一些越界的问题，怕孩子们还小无法应变。
第一天的高沐直播做饭，非常温柔地教大家做菜，圈了不少粉。第二天傅南寻按照粉丝给的题目做freestyle。第三天柳晚绪则是和她们唠嗑，还说了不少队里趣事。
其实的表演姜绘颂早就想好了，就唱唱歌弹弹琴呗。他们想听什么自己就能唱什么，又圈粉又简单。
想的挺好，等到开播时姜绘颂才发现粉丝完全不想自己所想的那样。
“那什么……别打老婆啊！在公屏上打老婆的给我收敛一点！”
“也别打美女啊！！”
姜绘颂看着架在自己琴上正直播的手机扯扯嘴角，终于在一众夸他外貌的弹幕里找到有人点歌了。
终于可以展现业务能力了，他清清嗓子，“在百花齐放的季节里
你清新脱俗的有股诗意
你在天南星
高雅亮洁好美丽哦好美丽。”
“每首只能唱一点，不然就要版权费了。”姜绘颂认认真真地对他们说道。
果然，他的声音只要听了一遍就能上头。点歌的人越来越多，姜绘颂兴致也就越来越高了。
从《雨爱》唱到《末班车》，又从《偏爱》唱到《永不失联的爱》。有的人点了《lemon》和《牵丝戏》他也都能唱。
还碰巧展现了一下自己的琴技。
一般网友:宝别唱了，心疼你的嗓子。来和我们唠唠嗑。
一般网友:有没有人录屏这场直播啊？太好听了呜呜呜呜。
一般网友:晕了，长那么好看怎么唱的还那么好？
一般网友:说一句七代第一大vocal不过分吧？太绝了兄弟们。戏腔也会。
一般网友:唱歌技巧太强了。全是技巧，我能死在那几个转音和颤音里面。 声音还巨好听。
姜绘颂揉揉后脑勺看看他们，感觉自己嗓子好像确实有点哑了。想喝水却发现房间里的矿泉水喝完了，拿起备用机给季尧发了条消息。
元气小颂:尧尧！给我拿杯矿泉水呗！【可怜】
J_Y:来了。
房门打开，季尧走到姜绘颂身边把矿泉水递给他。因为季尧还是未公开的练习生，姜绘颂还在直播，所以迫不得已只能带上口罩进来。
“谢了。”姜绘颂接过矿泉水喝上一口，看见季尧还没走歪歪头表示疑问。
“少唱点，小心嗓子。”
“哦～？你在看我直播啊？”姜绘颂把转移转向季尧，靠在椅背上抬眼问道。
季尧:……
可恶，又是上目线攻击。姜绘颂真的很喜欢使出这招，虽然也有可能他不自知，但季尧真的很容易被这招诱惑到。
季尧扭过头不去看他说道:“你的琴声和唱歌的声音都挺大的。”
“哦……行吧，我再唱个一两首就休息了。”姜绘颂摆摆手，把椅子重新转回手机面前。季尧没做停留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他拿起了手机。手机亮着，里面的屏幕正是姜绘颂直播的场景，他骗了姜绘颂，他就是在看姜绘颂的直播。
播了多久，他看了多久。
这会儿姜绘颂把矿泉水放到了一边，回答着刚刚观众问的问题，“害，我弟弟，是挺帅的。嗯……好像一米八八了，小孩子还会长。”
也就姜绘颂，明明只比他季尧大不到一个月，还老叫他小孩子。平心而论，季尧还觉得姜绘颂的心理年龄比他还小呢！
“再唱一首什么呢？”姜绘颂翻看手机上的歌单，再看看观众们发的弹幕有些纠结的问道，“那就部分吧。”
姜绘颂把手机放到一边，手放在琴键上，慢慢弹起为自己伴奏。
“还残留呼吸的本能
还有知觉心还会疼
还算像个人
抽离了灵魂的肉身
完不完整那些曾经的我们
我丢了一半天真一半可能只剩部分
说了爱却不能恨该怪谁残忍
我丢了一些笑声一些永恒
只剩下部分
没有你的快乐可惜了。”
最后一个音落下，姜绘颂收回手慢慢抬起头。他看着屏幕的眼睛亮亮的，带着笑颜回复着粉丝们一条条的问题，和刚才唱《部分》的姜绘颂截然不同。
一般网友:唱歌超好听！颂宝会唱rap吗？
“rap啊……我rap其实也还不错，等以后我可以给你们cover一首。”
一般网友:宝，你上热搜了。
看到这条，姜绘颂忍不住去热搜榜看了一眼。除了一直挂在热搜第五的＃星鱼公司姜绘颂＃，热搜第十五条就是＃姜绘颂直播唱歌＃。
嘶……如果是＃姜绘颂直播＃这种词条还好，带上唱歌两个字他都不好意思在这和观众唠嗑了。
要不……再唱一首？
“你们还有什么想听的吗？最最最后一首了，唱完其实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下播啦！”姜绘颂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按着电子琴上的琴键玩。
不知道为什么，弹幕上突然狂刷起《喜欢你》。观看直播另一端的季尧正喝着饮料，看到这差点把奶茶都喷出来。
“哦？喜欢你是吗……这首歌怎么唱来着，我查查。”
季尧拿着手机的手都不稳了，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因为……
那天在阳台，他给姜绘颂弹的就是……《喜欢你》。
季尧:嘶……当时他说想听歌，我下意识就弹了这首。对，不是暗恋他……嗯……应该不是吧……
不管怎么样，他不能让姜绘颂知道了这首歌。他怕姜绘颂误会他，对他疏离。
实话实说，他其实非常想听姜绘颂唱《喜欢你》这首歌。想到姜绘颂一边笑得很甜，一边用他的少年音唱着“我喜欢这样跟着你。”他就是一阵心跳加速。
但是现在，如果让姜绘颂听到《喜欢你》，肯定就会想起来那天阳台的事儿。到时候他想解释都难。
趁着姜绘颂还在找歌，季尧飞速跑到了对面书房。看准电线，一扯……
嗯，他把网线拔了。
“诶？怎么没网了？”
“草！怎么回事！我游戏打一半怎么没网了！”
“诶诶诶直播怎么断了！”
“……”
季尧内心想到:对不起了各位，为了你们尧哥的短暂幸福，委屈各位一下了。
网突然间的断掉，姜绘颂的直播也断了。算了，反正一个小时也到了，姜绘颂也懒得再次开播。发了条微博解释了一下。
微博刚发出去，网又回来了。
季尧还特地到姜绘颂房间晃了一圈，看见他都忘记还要唱《喜欢你》这一茬，才安心离开。
不知道季尧想干什么，姜绘颂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摇摇头。
哎，还没出道呢，就傻了个弟弟。
直播完突然没事干，姜绘颂就不断刷新着自己微博主页，几乎是每刷新一次就能长几个粉丝。他现在微博主页的粉丝已经超过了三十五万了。
嗯，是个非常好的兆头。
心情正好，姜绘颂干脆编点东西玩玩，弹弹琴打打鼓做些开心的。说起来没当爱豆前，他还想组个乐队玩玩。
几乎是搬来宿舍没几天，因为房间还有很多空地，姜绘颂干脆把家里的架子鼓也搬来了。
他拿起鼓棒，顺着灵感打鼓。在这之前他还想了想是不是应该去学个吉他贝斯什么的。
很响，宿舍的隔音还没强到什么都听不见的程度。没一会儿，姜绘颂的房间门口就多了几个围观的。
颂吹一号:“第一次见小颂打鼓诶，打得真好。”
颂吹二号:“刚刚直播还弹琴了，电子琴也弹得很不错。”
颂吹三号:“绘绘打个鼓怎么那么帅？老天爷赏饭吃。”
颂吹二号:“话说，小季呢？”
颂吹一号:“拿收音的设备去了。”
再之后……姜绘颂发现了那个和他一样会编曲，还会吉他贝斯的人。
“来不来搞摇滚，迷幻摇滚那种。”
“来。”
高沐&傅南寻&柳晚绪:救命，虽然有点好听，但是好吵。
直到有一天早上，姜绘颂起床去客厅时，发现过道的墙上贴着一张纸。
【禁止恶人姜绘颂和恶人季尧在休息时间进行合奏。】
姜绘颂:……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