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人生若只如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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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的尸体已经凉透。
燕浔抱着宋初的尸体坐了很久很久，整个人都变得木讷。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那么想去讨伐所谓的昏君。
燕浔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初初在最后要选择站在他的对立面。是宋初变了，还是他变了。
燕浔想了好久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初初选择站在了他的对立面后，在他怀里死去时，嘴角是微微弯起的。
到底是什么促使了他的初初站在了他的对立面。
到底是什么促使两个人走向如此悲剧的结局。
为什么。
即使后来燕浔称帝后，他也没想明白。
即使后来燕浔渐渐老去，他也没想明白。
即使在临死前，燕浔也没想明白，是什么，分开了他和他的初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