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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四章 《倚天》之跟张三丰学太极剑法(2) ...

  •   何足道恼羞成怒,冷笑两声,抽出冷剑,对觉远师父说的“不会武功”充耳不闻,径自一剑劈来。

      觉远:我真不会武功,你别过来啊啊啊啊!

      何足道本想将这和尚劈下,来解自己方才下马威失败之辱。万万没想到这和尚竟能凭借高超的内力,将他的招数全拦下来。虽然姿势滑稽怪异,但威力不减,牢牢将他的剑夹在铁桶间,他无法抽出剑柄,干脆腾出双手来直冲觉远脸上打去。

      恰在此时,张君宝带着天亦悦和郭襄赶到。张君宝见师父有难,情急之中,竟使出了杨过当年所传的“四通八达”,一掌拍在何足道肩头。觉远此时内力也已运足,传至水桶中,腾起两柱水来,化去何足道扑面而来的掌法。

      觉远专场登时变为君宝专场。郭襄在觉远身边负责现场解说,亦悦却担心君宝偷学招数的事情被人发现,她在心里祈祷着这些和尚把这条寺规忘了。本来她的期望能成功,奈何何足道对战张君宝下了狠手,逼得张君宝把这几日从“铁达摩”中学来的拳法都使了出来,这才和何足道打了个平手,守住了少林寺的名声。

      最后何足道心服口服地走了,少林寺的一个和尚却逼问起张君宝功夫的由来。张君宝这时候也变成了老实人,硬说没人教他功法,是他自己学会的。这下捅了马蜂窝,这个问话的和尚说他犯了寺规,全少林寺的人都来对付他们师徒三人。少林僧众一拥而上,觉远救徒弟心切,把桶中的水一扬,一桶装张君宝,一桶装郭襄和天亦悦,把一对铁桶舞得密不透风,将扑来的少林僧众打的如横躺的萝卜,一个叠一个的,捂着屁股直“哎呦”。

      觉远带着三人狂奔下山,直到僧众的声音彻底听不到了,跑到一片深林之中,三人才从铁桶里爬出来,又合力帮觉远身上的铁桶卸下,觉远喘着气,坐到一块大石上打坐。天亦悦的脸色还有些白,可她更担心觉远大师的身体情况,瞧着觉远大师面如金纸的模样,她嘴唇都哆嗦了:“觉远……师父,您还好吗?”

      觉远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悦儿,你竟喊贫僧师父了啊,贫僧没有听错吧?”

      天亦悦的泪水“唰”地一下落了下来。虽然觉远和尚迂腐不化,但他是和五戒师傅一样全心全意对她的长辈,她虽从未说过,可心里已把他当成了和家人一样的存在。不过看师父这样子,显然是活不了多久了。她擦擦泪,喊来张君宝,两人同郭襄在林子里找了些野果,又舀了些泉水回来。他们吃生果子,天亦悦用张君宝以前给她的冰糖(她全攒了下来)就泉水和甜果子单独给师父煮了一锅野果羹,觉远吃得脸上都是笑容,天亦悦则觉得眼眶发酸。

      其他人都睡了,天亦悦守在觉远师父身边,望着天边的月亮怔怔出神。就在这时,她听见师父又开始念起《楞伽经》来。不是寻常的《楞伽经》,正是多年前晚上他传给她和君宝师兄的那个带内功的版本。天亦悦意识到了什么,眼泪无声流下,她把包袱里匆匆带出来的百衲衣披在师父身上,默默守在他身边。

      她不是觉远师父引以为傲的弟子,甚至从头到尾只喊过他一声“师父”,对方却全心全意教导她,传她内功,为她讲经,替她疗伤,还让君宝师兄开导她的心结,她却自始至终都在给他添麻烦,没让他宽心过哪怕一刻。

      想到这里,天亦悦闭上了眼睛,被懊悔的感觉席卷全身。她再睁眼时,经文已接近尾声。念完最后一个字,觉远和尚眼睛睁开一道缝,无声对她道:“悦儿,心无挂碍,无有恐怖,便可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说完,眼睛便闭上了,再也没有睁开。

      天亦悦看着师父,表情似悲似喜,眼泪终是不流了。当君宝师兄醒来,发觉师父已经圆寂悲痛大哭时,她早已整理好情绪,从林中拾来枯木,准备给师父火化法身。

      “亦悦,你这是——”

      “让师父安心离开。”亦悦声音清脆,带着小孩子特有的甜美。张君宝一怔,缓缓点头,和亦悦一起铺好柴火,将师父的法身安置好——连着她那件百衲衣,点燃枯木。在烟雾缥缈中,亦悦双手合十,念起《地藏经》:“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诃萨皆来集会……”

      亦悦念得十分快,饶是郭襄耳力过人,也没能听清其中一二来。《地藏经》篇幅很长,亦悦足足念了近半个时辰才念完,郭襄以为她会离开,没想到她仍站在那里,从头开始再念,嘴唇裂了都不停止。郭襄悄悄问君宝:“哎,你师弟他怎么还念啊?”

      “这是超度的《地藏经》,看她这样虔诚,若不念完一百零八遍,是不会离开的。”张君宝缓缓道,“我去给她打水润润嗓子。”

      “哎,君宝。”郭襄叫住他,“你师弟念完经,你们又要到哪里去呢?”

      张君宝低头,默默不言。

      郭襄一向是帮人帮到底的,她见张君宝不说话,干脆从腕上褪下一个镯子,想了想,又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分别塞进二人手中:“你们拿这两件信物到襄阳去见我爹妈,他们看到这些,必定会善待你们。只要在我爹妈跟前,少林寺的僧众再狠,也不能来难为你们。”

      张君宝抽了下鼻子,收下了。天亦悦见师兄收下,自己也收了。

      郭襄想了想,又叮嘱:“等你一见到我爹娘,一定记得先跟他们说我很好,让他们不必时时牵挂,他们听知道我一切平安,你再说你的来意。我爹郭靖十分欣赏少年侠客,他一看见君宝你呀,指不定就收你做他的弟子了,到时,你师弟也能受到照拂。我弟弟郭破虏人不错,老实憨厚,有什么说什么,跟你挺像,你们俩一定很有共同语言。不过我那个大姐……脾气古怪了些。你跟她说得好还好,说得不好,她就跟人翻脸,骂人很难听。不过家里其他人都是不错的,我娘也很温柔,会的东西也很多,你哄哄她,能学到不少招数。不管怎么说,张君宝,你和你师弟要是去了,就多顺着我大姐一些吧。现在我不回家,没法跟父母说,只好委屈你们了。”

      她说完,便转身离去了。张君宝盯着她的背影,半晌未能言语,耳边只有师弟,不,现在是师妹的悠悠的念经声响彻天地。

      两日后,张君宝将师妹放在铁桶里,挑着担子往襄阳去。走到湖北境内时,他们眼前忽然出现一座大山,巍峨壮丽,气势雄浑,树木繁盛,不亚于当初他们登上的华山。张君宝找人一打听,才知此处名为武当山。师兄妹二人正想找个地方歇息,忽然听得一对走来的村中夫妇的说话声。别的张君宝没听清,只听见了两句那妇人骂丈夫的话:“ 大丈夫不能自立门户,却要依傍别人,当真枉为生于世间!”“除死无大事,难道非依靠别人不可?”

      他们离开了,这番话却久久回荡在张君宝和天亦悦的心中。“大丈夫不能自立门户,却要依傍别人,当真枉为生于世间!”“除死无大事,难道非依靠别人不可?”宛如道道惊雷,劈在刚失去师父的惶惶不可终日的两师兄妹头上。

      天亦悦回首看向师兄,轻轻摇了摇头,尚带病容的脸上一片坚定。觉远师父已圆寂,她也不愿去素不相识的人家生活,客人不客人,徒弟不徒弟的。遭人非议,受人白眼,连脊梁骨都是软的。若是师兄非要去,她只好与师兄道别了。

      张君宝看了看抓紧铁桶壁,嘴唇紧抿的师妹,心想:“郭姑娘说她大姐脾气不好,要我和亦悦师妹顺着她些。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非要对别人低三下四?师妹不愿受这种屈辱,不愿寄人篱下,我难道还不如师妹一个小姑娘么?这对村中夫妇都知道要发奋图强,为什么我偏不可以,要去依傍别人?我张君宝何必受制于人,看人脸色过活?我带着师妹就在这武当山中修行,就不信悟不出条道来!”

      甫一思虑坚定,张君宝便挑了担子直上武当山上去。他于山上找到两处相邻石窟,供他与师妹打坐修行,顺带参悟九阳真经。他们渴饮山泉水,饥食林中果,心无外物,孜孜不倦。

      因着天亦悦为了二人的生存安全,反复背诵全篇九阳真经,张君宝也将这篇经文熟记于心。不过十余年,便领悟了□□成,内力大进。他又返回来讲解经中要道给仍旧停留在四岁的师妹听,助师妹修行更上一层楼,期间又教了师妹不少招式。两人后来又出石窟,机缘巧合下读了许多道藏典籍,获益匪浅,在练气术和自然法则上心得更深。

      忽有一日,张君宝为了寻回在山中游玩的师妹而不得不在山峦间穿梭,就在他偶然仰看云天,俯瞰草木之时,若有所悟,待寻回师妹,他回到石窟中,苦思七日七夜,豁然贯通,领会了武功中以柔克刚的至理,不禁朗声大笑。

      这一番大笑,竟笑出了一位承先启后、继往开来的大宗师。他以自悟的拳理、道家冲虚圆通之道和九阳真经中所载的内功相发明,创出了辉映后世、照耀千古的武当一派武功。后来他北游宝鸣,见到三峰挺秀,卓立云海,‘于武学又有所悟,乃自号三丰,那便是中国武学史上不世出的奇人张三丰。1

      就在张三丰开宗立派同年,天亦悦完全领悟九阳真经,道名守玉,道号守玉子,正式皈依道教。她没有跟随师兄一起建立门派,而是独自一个人留在石窟中修行,这一修行,又是近一甲子岁月。待她能真正将师兄教她的招式全部融会贯通时,她终于决定要离开石窟,去会一会已是武当派掌门的师兄。

      时间对天亦悦来说没有意义,她的心智和身体仍停留在初来乍到之时,若不如此,她学的九阳真经也不会靠师兄反复讲解多年她才堪堪领悟。不过,结果是好的。凭借这一门心法,她内功已是超一流高手,论武功也勉强称得上三流,能够有自保之力,也不会给师兄丢人。

      天亦悦未曾想到,她甫一来到武当派,便目睹了一众武林高手逼死一位少年母亲的全过程。

      “君宝师兄,多年未见,你怎也变得和那些蝇营狗苟之辈一样?”天亦悦用内力催发出这句话,脚上一运轻功,来到少年面前,对他小声道:“你莫怕,这里有我替你做主。”

      张无忌:……
      要不是这声音奶声奶气的,他还就真信了。

      饶是如此,张无忌也不敢小觑这个看上去和四五岁孩童无异的小姑娘,她身穿一件浆洗得发白的道袍——看衣领的颜色,衣服本该是藏蓝色才对,不由心下大骇,眼前这个姑娘,指不定是个活了不知多久的老妖怪。又觉得背后发毛,这样一个装成小孩的老妖怪,指不定存着什么心思帮助自己。他脸上却不显一分,露出颇为信任的模样。

      在天亦悦喊出“君宝师兄”后,她不顾纷纷哗然的众人,眼神四下梭巡着师兄的身影,终于在一个身着道袍,须发皆白的小老头儿身上停住目光,不禁讶然:“君宝师兄,你怎的老成这副模样了?!师妹我差点没认出来。算了,不说这些。”

      她忽视了抱着母亲尸体一脸惊讶的少年,转向各位武林人士,“各位英雄好汉,哪怕这位少年的母亲之前得罪过诸位,看在这个孩子的份上,也不该害人家家破人亡!在座各位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怎好意思继续在这里腆着脸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不觉得害臊么?还是说,你们为了所谓的名利面子,把良心和做人底线都丢了,连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明白?”

      这些武林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于有一个和尚开口:“阿弥陀佛,这位……姑娘,我们并未逼殷夫人,是她自己自尽的。我们也并未打算继续待在这里,既然打听不到谢逊的下落,我们这就准备打道回府了。”

      “光说结果不说过程,当是在写《春秋》不成?就算是当史官,你也不合格,哪有这样主观定论的?你说不是就不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不光是你们这些武林人士的眼睛,我的眼睛,这少年的眼睛,她死去的母亲的眼睛,还有老天爷的眼睛,都看着呢!你能保证你没有起一点杀心,没有一点逼迫之意?”

      和尚被天亦悦连珠炮似的一堆话怼得哑口无言,又见她是个孩子,不好动武,只捻着佛珠念阿弥陀佛。

      其他的武林人士可比这些和尚脸皮厚得多,崆峒派关能干脆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娃娃,在这里撒野,你没爹没妈么,还是没人管教?这是我们大人的场合,没你说话的份。”他刚说完,发现一道视线锁定了自己,扭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张三丰。

      “我张三丰的师妹还轮不到别人来管教。”张三丰功夫早已至臻,达到天人合一道境地,可心中一直放不下当着女儿又当作孙女儿一般养的师妹,这几十年更是想念的紧,时不时派人去看看师妹的近况,更遑论别人当着他面说师妹坏话,这岂有忍的道理?

      武当七子剩余六子讶异地看着师父飞起一掌拍向关能,这一掌丝毫不放水,把关能一掌拍在厅中石板地上,身子足足陷入两寸有余,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众人纷纷骇然——原来之前张三丰一直在放水。

      对于师傅的师妹——也就是小师姑,武当七侠自然是知道的,他们见过师父给小师姑画的画像,也知道小师姑一直停留在四岁的体质。今日一见,果真——好萌啊,不但伶牙俐齿的,还一身正气,不卑不亢,她的身份说教这些武林中人正正好,一点也不尴尬。不过,小师姑说师傅老的话,可太真实了,换成他们,有这心也不敢说啊。

      武当七侠同仇敌忾,本就为张翠山的死窝心,没想到半路杀出的小师姑居然替他们出头,不吐脏字地骂了在座的武林众人个狗血淋头,好不痛快。本来他们在小师姑被关能骂的时候就一个个蓄势待发,万万没想到师傅竟然亲自动手,还是一掌毙命的架势,他们心中一凛,看向小师姑的眼神更加不同了。

      在座的武林中人见关能把张三丰惹毛了,加之又问不出谢逊的下落来,纷纷告辞。殷梨亭跑来,趴在张翠山的尸首上痛哭出声,其余五侠也都只悼念张翠山,唯有天亦悦在那儿安抚张无忌,纪晓芙见他们说话,手中的金项圈没送出去,只得跟着静玄师太离开。

      “原来你叫无忌啊。好名字。”天亦悦看着眼前这个八九岁的孩子,想装一副长辈模样出来,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她没甚精神地说,“我叫天亦悦,道号守玉,是君——啊,张掌门的师妹。”

      “原来是师叔祖,无忌多谢叔祖辩护之恩。”张无忌小心放下母亲尸首,恭恭敬敬对天亦悦行了一礼。

      “使不得。”天亦悦赶忙打断他,有些慌乱,“我是修行人,不是江湖人,这些繁文缛节就算了吧。你虽然是师兄的徒孙辈,我与你却是萍水相逢,无需这般客套。你叫我天道人或者守玉道人都行,要是觉得别扭,叫我的名字也可。”

      张无忌看天亦悦一本正经掰着手指头说话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连父母的死都被冲淡了些。他忍不住逗这个直到他肚子高的小师叔祖:“那守玉道人,你怎么突然来到这里,你之前在哪儿生活呢?”

      天亦悦微笑着眨眨眼:“一直住在武当山的石窟里。”

      “那你吃饭喝水怎么解决?”

      “野果,泉水足矣。”

      “除了张掌门,你还有别的亲人吗?”

      “没了,我来到这个世界没几年,师傅就死了,我就跟师兄来了这儿。”

      张无忌和天亦悦聊了许多,大都围绕着两人的生活展开。最后,他看着天亦悦清瘦的脸颊和全是补丁的道士袍子,发觉自己活得也没那么糟糕。最起码,自己父母在世时对自己都很好,而这位小师叔祖,不但身体和心智无法长大,连人生都比自己坎坷不知多少:师父死了,唯一的亲人张掌门也在悟得大道后离开了她,她便几十年如一日待在石窟里修行,连正常的饭都吃不上一顿,还能苦中作乐,笑对人生,甚至在出山洞后来到这里,为非亲非故的他维护尊严,实在是了不起。

      想到这,张无忌对武当派也没有那么抗拒了。能培养出爹爹和小师叔祖的张真人,一定也是非常德高望重的。只是,张无忌对他“抛弃”师妹的这一举措稍有微词而已。张无忌还没琢磨完,顿感胸口紧绷,气脉上不来,竟晕了过去。

      经过张三丰检查,发现这孩子竟是中了玄冥神掌。他掌握全部九阳真经,自是能帮助孩子医治,不过这孩子伤势颇重,非得要两个内功强劲的人来救才行。张三丰不由得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自家师妹。

      天亦悦:……

      师兄你不摆出那副眼神我也会救的,你这副作态丑的不忍直视啊。

      为了医治重伤的张无忌,张三丰和天亦悦两人轮流运用内功给张无忌疗伤,不过一天,这孩子便悠悠醒转,看见为他疗伤缓缓收功的天亦悦,不免满脸讶异:“小师……守玉道人,您救了我一命?”

      “是我和师兄救了你一命。”天亦悦笑着纠正完,收去脸上笑容,“好了,既然你醒了,从现在开始,就要自己为自己疗伤了。师兄心疼你,不想让我这么早传功与你,可我认为,你应该也是着急想学一门绝世的武功,好治好身体的,所以,我便与他商量,由我出面将出自少林寺的不传之秘——九阳真经教与你。无忌,你可愿随我学习?”

      “徒孙张无忌愿随小——”张无忌本来严肃的脸在看到天亦悦稚嫩的脸蛋时陡然破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牵连到伤势,又咳嗽起来,好半天才顶着天亦悦无语的眼神继续道,“无忌愿随天守玉道人学习。”

      “如果你前面笑的不那么厉害,我认为你这话更有说服力。”天亦悦揉揉脸,有些丧气又有些认命的味道,“不过,我已经看开了。你的伤已经好了不少,滞涩的地方师兄和我都帮你治好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啦。”

      张无忌点点头。

      天亦悦开始传授张无忌九阳真经。不过,碍着师兄和她的赌约,她只能给张无忌传三分之一内容——也就是到九阳神功前的部分停止,足矣治好他的内伤。因为若是全部传给张无忌,他伤势一好转,肯定忍不住疯狂修习这门功夫,若他到时去找各路门派报仇,落得个凄惨下场,那是张三丰和她都不愿见到的,也不是张三丰让她传功与这孩子的原意——他们都真心期望这孩子能安乐一生,而不是拖着报仇的包袱活着。

      可是,师兄妹二人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竟然在一天夜里失踪了。等到天亦悦再见到张无忌,又是十年之后的事情了。

      1处内容来自《倚天屠龙记》

  •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还是个孩子,所以行事总是很天真。还请大家多多收藏,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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