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四章 ...
-
十一番队现在陷入一个恶性循环。
有个道理其实大家都知道，就是不管之前生活多宽裕，只要有了债务，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生活就会变得紧紧巴巴，稍不注意就会让债务增加。
总的来说，十一番的“觅食制度”一开始还是很有成效的，财务危机渐渐得到缓解，收支渐渐可以维持平衡了，然后队员们就开始了期待下个月可以轻松渡日，所以大家也就渐渐不再出去，十一番又渐渐恢复热闹，但是热闹的代价就是番队的建筑物使用寿命又渐渐回到以前的状态，然后，期待的下个月就又一次变成了悲惨的经历……
因为这样，长谷川每每对着番队仅剩的一人——难兄难弟的剑心——长吁短叹。
呃，应该还有两人：斑目一角和绫濑川弓亲。
但是那位留驻番队的最高领导斑目一角的精力一如既往的放在找任何可以找到的人打架，啊，不对，切磋上；孔雀弓亲也一如既往的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了睡美容觉、梳洗打扮以及看一角打架上。
因为没有见到他们加入时的情景，所以其实剑心对弓亲的能力不是很了解，而且在加入之后也没人见到过弓亲动用他的斩魄刀，实战能力不详，平时更是训练都是懒懒散散不参加，让人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锻炼的。
说起来应该有个人是知道弓亲的能力的，就是那个整天挂着宽海带泪的长谷川，毕竟照十一番的惯例来说，要当上席官必须将前任打败才可以，但是问他当时的情况时，长谷川就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没办法，现在这件事已经成为十一番的悬案之一。
其实，剑心很想问的不是这些，他最想问的是这两只到底是怎么解决饮食问题的！他们不像剑心和长谷川一样自己植耕种，（果然像长谷川这样性格的十一番只此一例，这么勤恳的人真是罕见，虽然，和他的外表是这样的不相称！）也几乎不离开番队，但是总是精神奕奕的样子，让人搞不清楚他们的精力都是从哪来的、体力从哪来的。
想到耕种，剑心不得不黑线了一下。
因为要处理番队事务特别是更木队长和八千流副队长惹出来的层出不尽的麻烦，剑心的时间并不宽裕，所以在原“隐居地”那里只是种植了一些蔬菜，十一番的队员又几乎全是肉食性动物，一开始对剑心特意多准备出的饭菜不屑一顾，所以刚开始准备饭菜还是很休闲的活动，后来终于有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然后，十一番原本空荡荡的食堂人满为患了。相对的，耕种这件事剑心已经不能够保证了，播下希望期待结果的事情正式结束。
本来那些家伙都是自给自足，捉到了食物后就地取材，然后大快朵颐。然而，第一个勇士吃过之后不到三天，就发展成为全体队员捉到动物就扔到十一番食堂，然后他们就开始秉承君子远庖厨的礼节，蹲在外面等开饭。虽然各种肉类齐全，但是，因为财政问题，又加上刚开始大家都外出觅食，所以十一番厨师们早已另觅新主了，所有东西都是剑心一个准备，吃饭时间还是被拉长了很多，再加上这帮热血青年又都是大胃王，剑心好不容易煮出来的饭菜刚端出来，就见一片刀光筷影，等下一瞬安静下来的时候，盘子已经干净的像洗过的一样了。看着眼前一双双泛着绿光的眼睛，剑心只能回到厨房继续努力。
两天之后，剑心不得不订立了一项制度：每天到食堂吃饭的人数不得超过20人，具体情况由抽签确定；长谷川六席除外，他不可以参加抽签活动。
规定出台之后，得到了大家的一致拥护，除了海带泪更宽的长谷川。剑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由自己辛苦劳作得来的果然才是最美味的，而且，以前就都是你自己做饭的，这种自给自足的精神很值得队员们学习，很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的，所以，你还是坚持下去吧！”然后剑心留下欲哭无泪的长谷川，摆摆手，走掉了。
除了因为寻找食物每天不知迷失何方的队长和副队长、不知怎么解决饮食问题的一角和弓亲、被强制排除在外的长谷川之外，每天傍晚十一番队员都全员到齐——抽签。然后就可以明显分辨出那些是幸运儿，抽中之人喜气洋洋满面红光趾高气扬，未抽中之人垂头丧气面色灰白灰头土脸。
但是，不久之后尸魂界又渐渐开始不平静了，因为，十一番的对练强度更加大了，而且，这种高强度的对练绝对是自发的，并且成效显著，短短的时间内，十一番的实力提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
所以有古人云，自己努力的成效是最大的。当然，这个古人，长谷川说的是他自己。
这场积极进取的运动的发起原因，说起来还是跟剑心有关系的。
这么来说吧，大家都知道，人一旦吃过了美味之后胃口是会被养刁的，本来只是为了补充体力进行的活动开始有了意义，胃也开始拒绝接受“垃圾”食品的荼毒，但是，幸运不会总是降临同一个人，而不幸却可能却会接二连三的赶来，如果一连三天都与幸运无缘，这群暴躁的队员们就开始了私下的“磋商”，这种磋商当然没人指望这群热血死神能用和平手段的，所以最近流魂街经常发生爆炸事件，而大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剑心也习惯了来吃饭的家伙们鼻青脸肿的样子。
因为队长和副队长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暂时为十一番队最高领导的三席斑目一角又对这件事持坚定的支持态度，所以渐渐事情演变升级，抽签渐渐被遗忘了，晚饭后，流魂街的空旷地带就成了决定第二天“生死”的战场。
武力对抗是不能指望安安静静的进行的，死神间的对抗更不用期待了，而夜晚，会放大声音特效的，所以，其扰民效果是很严重的，那种空旷地带，并不代表着远离魂魄的聚集地。
因为普通魂魄是不能进入瀞灵庭的，所以剑心和长谷川也乐得装糊涂。尸魂界这么大，他们打架不会每次都选上同一个地点的，因为那个地方应该被破坏的不能再用来打架了。骚扰只有一次，忍一时风平浪静嘛。
但是，大部分不能进不代表所有都进不了瀞灵庭，而能进来的那个，很明显就不能是容易善了的。
十一番的大门被轰开的时候，剑心连睫毛都没动一下，长谷川也很冷静的尿遁了。
然后独臂的女人虎虎生风的走了进来，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主座上。
===================================================================================
总算平息了雷霆之怒的志波空鹤面色缓和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得知消息的长谷川也悄悄地溜了回来继续埋头工作。
空鹤四处看了一下堆了大半个房间的文件，又看了看正午的阳光，听了听食堂那边渐渐高亢起来的声响，突然大笑起来：“剑心，你这个奶爸还真是辛苦啊！这样吧，今天大哥正好回来，翘班去轻松一下吧。”
剑心还没来得及对那个“奶爸”黑线，长谷川已经头抬了起来，很谄媚的问：“那我可以……”
“你当然要继续工作了，顶梁柱都不在的话，那些队员们怎么活下去啊！”空鹤打断了长谷川的话，“替上司分忧是下属的职责吧！嗯？”
看着委屈万分的长谷川在空鹤压迫性的利眼下低下头，空鹤转过头笑眯眯的对着剑心说：“好了，那我们走吧。”
从海燕婚礼之后剑心就没去过他们家，一个原因当然是人家新婚燕尔，剑心不想去破坏人家的甜蜜氛围；另一个就是这些日子确实有些兵荒马乱。
想一想现在婚礼已经过去很久了，剑心想，正好这次去看望一下吧。
到了那个极具个性的房子面前时，两个双胞胎一如既往的恭候在门口。这两根门柱站在两个背对背做飞天状的美少女雕像下面，还真是…别扭！当然，那两座雕像向上伸展的手里少不了那条宽宽的写着志波空鹤的横幅。
既来之则安之，满头黑线的剑心只得跟着进了这间趣味异于常人的房子，幸好，地点虽然变了，环境的僻静还是一如既往。
剩下的时间，剑心就是在帮助空鹤进行一些高危试验的同时顺便等待海燕的归来中渡过的。
天黑下来的时候，等待很久的海燕满身疲惫的归来，他的身影藏在角落的阴影里，直到大家都了解了他带着的沉重而安静下来时，他才低低的开口：
“白哉，不见了！”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第十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