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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   “所谓虚化,就是我在研究强化魂魄的技术中得到的其中一种的解答。”平安到达技术开发局之后,浦原喜助就开始着手救治这些人。“本来我还没有做到这点,而研究出来这点是拜你所赐,绯村四席。”

      “拜我所赐?”剑心不明白。

      “之前那次朽木白哉受伤,那时夜一有看过他的伤口,虽然贵族的体质较普通魂魄是强了很多,但是如果不是做过什么的话,也不会恢复那样快。她回来的路上有仔细观察他的伤口,发现上面没有盘旋着虚的灵压。这点很让我在意。”浦原喜助边说边走进旁边的队长室,那个大胡子的男人把剑心安置在了床上,边用鬼道治疗伤处边和剑心一同听浦原的解释。

      “我们的身体都是由灵子组成,如果斩击时带有的浓度低于我们自身的灵子浓度,那么那个斩击就不能给我们带来损伤;而伤口的难以治愈就是因为那上面残存的另外的灵压阻止了我们自身灵压的修复。但是你的剑之所以可以治愈伤口,就是因为可以吸收。
      本来夜一认为是你的灵力可以修复伤口,像四番队那些医疗死神一样。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不是,四番队是用压缩的灵子促进细胞的活化增生来治愈,而你的斩魄刀的能力则是吸收残存在伤口上的灵压,然后就是依赖伤患的自我修复能力了。
      夜一这样告诉我之后,我真的很惊喜。正好流魂街近来总是发生魂魄失踪的案件,我正在猜测是不是因为什么外在原因使得他们不能保持原有固有的形态,我认为如果魂魄自身的强度足够大的话就可以保证其自身的存在,而夜一的话让我有了另一个方向的构思。”说到这里浦原喜助突然停了下来,出其不意的喊道:“绯村四席,从上次朽木白哉受伤以来,你应该还没有用过始解吧,现在为什么不用一下呢?也许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的。”

      “始解么?”剑心有些奇怪现在怎么有时间做这些事情,但是看来是有些事情自己没有注意到,浦原喜助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一些废话。

      “啊,在那之前,你可以先去吸收一下那几个身上的灵压哟。”在那屋里翻箱倒柜的浦原喜助嬉皮笑脸的加了一句。

      到这个时候还在用那么平静搞怪声音说话,看来是有可能治好他们吧。

      在大胡子男子——握菱铁斋的帮助下,伤势迅速好了起来的剑心慢慢来到平子真子的身边,将斩魄刀贴上去,可以感觉到那种诡异的灵压被缓慢的吸收了。然后,剑心把斩魄刀举在眼前,喊道:
      “扶摇而上吧,火翼龙。”

      刀身闪亮了一下,瞬间被腾腾的紫红色火焰覆盖了,刀柄尾部稍稍分开,呈现出羽翼的样子。这些和之前的始解是完全一样的,不同的是,现在剑心的身上也出现了紫红色的不明物体,这种物体包裹住四肢和躯干的要害部位,看起来像是现世征战时的铠甲,但是它更分散更精致一些。

      “啊~啊~果然是这样。”重新出现的浦原喜助咂咂嘴。

      什么叫果然是这样?这是什么啊?剑心在心里大吼!

      “你现在可以解除始解了。”浦原像是不明白剑心他们看过来的眼神,依旧用那种恶趣味的声音说着。

      剑心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解除始解的同时,那个“铠甲”上面的紫红色褪去,变成了白色的像虚壳一样的东西,身体轻轻一动,那些东西滑落下来掉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

      “啊,就是这个样子!”浦原喜助把眼睛藏在头发的阴影处说,“之前应该就是你潜意思里发动了斩魄刀,然后在你昏迷的过程中被这种东西包裹住,才没被发现,但是因为需要覆盖的面积太大、你吸收的虚的灵压不足,而且你之前受了重伤,所以虚壳才会那么薄,才会那么轻易地被反射过来的震天雷炮轰掉。”

      所以说这是什么啊?!握菱铁斋和绯村剑心一起看过去,浦原喜助才像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存在:“啊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个应该就是死神的虚化吧!”

      “死神的虚化?”

      “说是虚化还是有些不同。这个是把吸收来的虚压变成自身的一部分。你可以检查一下那个残骸,上面所显示的灵压就是你自己的,但是那个虚壳又和真的的虚壳组成成分一样。”浦原喜助举起手中闪现着柔和的淡蓝色光芒、却让人对自身的存在感到无限压力的透明晶体继续说:“死神的进化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出现瓶颈,不能再前进了,我每天为了怎样突破这个瓶颈而费尽心思,你的这个特性给了我不少帮助,研究出来了它-崩玉。”

      “崩玉?”那是什么?

      “能将虚和死神的界限在瞬间破坏并创造的一种物质。现在,我要用这个来治疗平子队长他们。”

      在崩玉的压力下沉默了一会的握菱铁斋打破沉寂,说:“那这样就能救他们了吗?这样他们就能够得救了吧?”

      “不,”阴影下的浦原喜助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听不出来高低起伏:“我能说的就是这只是场赌博,他们恢复原样的把握,我只有两成而已。”

      “两成?那日世里他们……”剑心控制不住地急切起来。

      “如果这一连串的魂魄消失试验都是蓝染副队长进行的虚化试验的话,他应该没有过治愈的设想。所以我们现在,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剑心他们也沉默了下来,是的,这个时候只能尽力而为了。

      ‘假如一切都是蓝染副队长策划的话……’剑心突然想起来之前混沌状态下听到的不只是真实还是虚幻的话语,和平子队长一样的声音好像喊的就是这个名字——“蓝染”。
      蓝染?啊,剑心想起来了,蓝染惣右介,五番队副队长,因为这个温文儒雅的副队长每年五番队报名时都是人山人海,他就是那个有礼却冰冷、视他人如草芥的声音的主人么!不知道、不知道……

      喜助发现了剑心的异样,看他一直不停的摇头,不免有些担心:“啊,很晚了,绯村四席,就算是伤势好了很多也很需要休息的,不介意的话,麻烦铁斋你送他会十一番的队舍吧。剩下的工作我来完成就好了!”

      考虑到自己现在确实不能帮忙的剑心同意了这个提议,回程的路上两人都是一言不发。
      剑心想到当初那个视死神荣誉为一切的前十一番四席的阿西多,想到身为贵族却拼命锻炼加入死神的海燕和白哉,想到他们为了尸魂界所做的一切,突然想起了某天在樱树林里碰到的冬狮郎。
      那时冬狮郎呆呆的站在树下,像是在看漫天飞舞的粉红色花瓣又像是在穿越花瓣神游太虚,不小心看到的剑心也要随着忘记自身存在的时候,听到冬狮郎的声音飘渺地传过来:
      “在强烈的阳光下,印在薄冰之上的足迹消失无踪。
      不必害怕被欺骗,这世界原本就建立在假象之上。”

      那样悲伤又故作坚强、冷漠的声音再一次回响在了剑心的耳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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