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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现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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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坐在游乐场的那种玩具火车里,我强行想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看这缤纷的世界,还有牵着的那个女孩是谁?
我下了车,与女孩一起走在刚铺好的水泥地上,周围的墙像是一种北京胡同的建筑设计,女孩靠着墙,这次我终于看清她的脸庞了,怎么是绿子?青色的墙,旁边有个卖棉花糖的粉色,白色与墙体似乎没有什么不搭的。我凑上前去去,本想确认是不是她,就发现心脏的跳动与卷棉花糖的声音一样清楚,她将双唇逐渐靠近,而她那干净如像是已经寻找到了光明的黑色眸子恐怕是我看到世上最干净的事物了,我也是随之将脸靠近。
此时的我口中极为干燥,仿佛是干柴,但遇到泉水。软软的,伴随着口红的气味,而口中也逐渐湿润起来,终于将双眼睁开,看到的却是天花板,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随时掉下来的吊式电风扇,我慢慢用双手拖着疲倦的身体靠在床上,望着外面淅淅下着的小雨,自言道:还不如,做个噩梦,这样好歹醒来时还有一种虎口脱险的快感,倒是这梦醒来,只剩下满满的哀怨。
我爬起床,在家里寻找点吃的什么的,毕竟这个时期出门也买不到早饭,由武汉先发现并再到全世界都发现病毒席卷全球,打开手机,看着最新的疫情情况,这时手机蹦出来一条消息,(小学与高中都是同学,初中也是一个学校的多年的朋友)跟我说:自己分手后,魂不守舍,一天到晚躺在床上。这个痴情的种子,自从上了大学之后就迷上了他们大三的学姐,而这位学姐长的的确颇有几分姿色,有一点像吴宣仪的感觉,可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面的感觉,却不是很舒服。
那次见面便在国庆节,也就是建国的70周年的国庆,我去高睿的大学玩玩,那天早上我早早到到了高铁站,站在月台上,望着铁轨,竟有一种想往下跳的冲动,这种冲动吓了我一跳,不过后来才知道这是人一种正常的生理反应,站在高处会产生恐惧,害怕,这时大脑急于摆脱这种情况,于是让你跳下去,想来想去,这也算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不过这也真的是扯,保护自己的大脑,叫我们去自杀,真是违和感十足。
到了高铁上,我拿回手机玩了会游戏,听到了一句叔叔麻烦,让一下,让我进去。我抬头看到一个估计刚从小学的孩子站在过道上,对着我,我赶紧让着他。自己想一想,觉得哪里不对?身为00后,如今也被人喊叔叔了,真是不一样。
到了高睿上大学的城市,下了高铁,见到他本人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带着活似《追捕》里的高仓健,我们互相寒暄了一下,打辆车去他们学校溜达了一圈,我提议去见嫂子,嫂子那天穿着一身碎花洋裙,还在忙着,由于不变打扰,便匆匆离开,不过只是打个招呼,我觉得她是个绝顶聪明,当然不仅学习上,还有感情上。
后来虽然听到他们分手的消息,并没有让我吃惊很多,但也觉得理所应当, 后来听说这位学姐两个月换一个男朋友,这么说起来,我的面相还挺准的,作为多年的朋友,理应前去,看望看望这位失恋的情种,他一副颓然之事,就仿佛是太宰治自杀时的情景,一对情侣分手后,一个接着换男友,一个接着丧气满满,弄不懂,两人当初如何好上的?也是个奇迹。
到他家聊会后,接着打开手机,发现手机还停留在之前看疫情的页面中,正想着退出,看到页面中一个靠着呼吸器才能维持生命的患者,再看抬头看看高睿。
喝!你这是得了霍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