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4、打起来了 ...
-
有种叫做男人的自尊心。
用周非的话说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她加快速度,等会向君漠说说好话,尽给她惹麻烦,貌似她最没脸埋怨。
天地良心,周非真的没想会碰到君漠。
西子湖激起十米高的水柱,不止一个,这盛大的场面,周非眼都看直了,完了完了,君漠非弄死她不可,衡芷从容应对,招式之间身影闪动。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少百姓涌挤过来凑热闹。
君漠没有兵器她是知道的,他说过兵器用来残害,他要何用。衡芷拿把扇子和他打,拳手腕灵活一转摔君漠身上,他一个后空翻,刷的展开扇子他后面掀起数米高的水浪,形成一道水屏障,陆续震耳的砰砰声,旋起水柱全是朝君漠下方攻击去。
周非想起那个场景,两个男的在雨中跳着迷惑的舞步,她要不要也喊,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啦!
君漠,求求你们,不要再打了。
周非很快发现她担心错人,君漠完全遭到压制,衡芷能掀起十米高的大水涨,她就应该猜测,他究竟是什么人那?
本来她心里的一团迷雾,越发扩大。
愣神的功夫,君漠被打倒在石桥上,周非亲眼见他后面石桥的栏杆有了裂痕,这得多重的攻击,惊得微微张嘴巴。
衡芷拂了拂衣袖,满脸鄙夷,“滚开,畜生你没资格碰她。”
周非听得真切,心一下揪着,快步挤开人来桥边,君漠狼狈的扶着栏杆站起,这个世界能让他打不过的,究竟是何方人物?
他的脚抖动下,周非眼睛聚焦着,记得他那个地方受过伤,触及旧伤。
方才衡芷说他是畜生,不对,君漠从未害人,再说人又好哪去?她眉头拧起。
君漠保留最后的尊严,背朝她飞起,点过几个屋檐消失。
君漠离开不远心绪难平,懊恨一拳头捶树干,他不走等着被打死?他会回去的,会回去的,周非是他的女人。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君漠被打败纵使不甘,兴许是哪个隐士,金光璀璨像是神仙,会是神仙吗?他掐不准,境界是比他高深。
还有他很迷惑,既然对方是大能者又怎么会和周非在一起,她有那么大魅力?他和周非在一起久习惯了还好。
最初他心急如焚的找,像无头苍蝇乱撞,拿着她画像沿途打听,他越走越远问的人都说没见过,君漠意识错了,他低估周非的鬼精灵。
他确实不会想到周非会往回走,顿时觉得她心思深沉,恐怕不是临时起意,而是一早谋划好。
往回的方向沿途打听,果然有了她消息,身边还跟两个俊美异常的男子,他更觉不好。
如此一来足足耽搁七天,怪周非心机重还是他笨那?三年看不清枕边人。
可是七天又够他们做什么?君漠当真是即担心又恼恨。
WC,送走那个瘟神,又来这个,无论谁留下她日子都不好过,靠,大不了分手,衡芷步步走来淡褐色的瞳仁聚焦着她,周非难免不自在,她也没躲。
衡芷拽住她手回客栈,隐忍不发。
人群自动让给一条道,老百姓瞬间明白,小声议论她红颜祸水。
周非真不敢当,这下可美,把武林大会的风头都给抢了。
衡芷面色阴沉,拽她回房间,啪的关住门,何今瞧瞧想跟来不敢进。
用周非的话,就是要他有屁用,空架子,关键时刻一点忙帮不上。
衡芷按她在门后,那双眸子幽深,紧紧锁着她。周非挣扎动了下,又被他狠狠钉回门上。
她好烦。
“你不是说你没成亲,他为什么以你丈夫自居,你骗我?”衡芷满是失望,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左拳攥得死紧,他没法平静。
周非叹气,“是,没有。”她和君漠算那门子成亲,和妖怪吗?她想想就觉得好笑。
衡芷仍是怒意难平,他不得不选择相信周非,“你们在一起多久?”
“三年。”
衡芷似乎还想说,周非先夺过来,他没防备大力推开衡芷,她不喜欢被人钳制着。
“三年都在一起,没事分手就行。”她能理解衡芷的心情,谁想凭白无故戴绿帽。
君漠算是给她彻底搅合,大不了不谈就是,充其量能有什么?周非低头不吭。
她轻飘飘的一句无意激怒衡芷,抓住她拉过来,“分手,好让你和他继续鬼混吗?”
既然没名分,什么都好办,急切的亲她。
周非一愣,挣扎着又推不开,衡芷环住她腰焊得死死,深度的索吻,只好配合着纠缠,他放过她眼眸愈加明亮,燃烧着不一样的东西。
横抱起周非几步往床上扔,接着欺身压来,周非慌张抵着他:“你干什么?”一脸错愕。
艹,这小子该不会想犯浑
“我要你,给我。”衡芷眼睛眨也不眨好比头饿狼盯着食物。
说得如此直白,露骨,周非面发烫,她点点头,事到如今这步,衡芷长得不错,周非是颜控,那就只好顺其自然,谁赔还不一定她只当一夜情。
衡芷凑过来亲亲她下巴,吻落她柔软的唇,竭尽所能的缠绵,乱撕扯她的衣服。
吻得周非喘不过气,他才移开,她一看自己过于惊讶,微微喘着气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呐?”
周非一直想问,能打败君漠会是那个厉害角色。
衡芷情欲缠身,微微出了汗,细长的眼睫毛轻微颤动:“十九州,修仙。”
衡芷又倾倒过来,吻落着幸亏这次浅尝搁置,下移,扯开最后块遮挡的布料,她身下一凉:“十九州是什么地方?”她那双美眸迷离,凉凉手指在他后背划走。
“我带你去。”
这种话周非才不信,她不过就是凡夫俗子,衡芷凭什么待她好那。
房间内旋旎,气氛正好,就听见外面有人叫喊,周非一个激灵赶紧拿被子遮住,是君漠的声音。
衡芷不岔从床上下来,拽衣服一转身简单的穿好,咬牙切齿,英姿飒爽从窗外跳出,饶他一命,没想到不知好歹,还敢来非弄死他不可。
周非急忙忙系好衣服,趴窗口看,她只捕捉抹衡芷的身影便不见,摸摸祈祷别让君漠有事。
谁知道他又折而复返,差点生米煮成熟饭,衡芷裤子都脱了。
算算该吃中午饭。
下午她闷出去转转,不知道衡芷什么时候回来,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一言不发脸色铁青,周非哪能好意思问君漠怎么样了,想问又不合适,她索性回屋里。
衡芷目送她关门,倒没进来。
周非也未必有那个心思,生活、生活一团遭,她境遇困顿没钱,还被不明身份的人追杀,两段感情同时歇菜,感情了结也正好。
她嫌麻烦,落得利索。衡芷往后会介怀好的感情是没有裂痕的。
坐房间里待到月上枝头,周非来回活动活动,差不多脱了外衫睡觉,胳膊肘碰到什么一回头君漠悄无声息站她身边,周非一惊:“你做什么,下午没事吧。”她试探问问。
周非当然不希望君漠死,他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
君漠眼眸冷艳一撇,没理她,犀利扫视圈,“你就住这屋子里,下午他在没对你做什么?”他留意衡芷从这屋子里出来,没想真是周非住的,心中的烦闷更重几分。
“没有。”本来是要做点啥的,不过被你搅合。
周非发现他不好,憔悴是遮盖不住的,极黑的眼珠动动,多了红血丝。
君漠扯着她顺势坐床边,周非坐他腿上,重重的亲吻,裹带强烈占有,日思夜想没有什么XX更能舒缓。
周非难受的“唔。”太突然了,攻势猛烈她难以招架任由他里里外外XX。
两人分开他们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粗重,君漠直接压下她,亲吻着动手探进衣里。
周非挣扎,拳拳捶肉,君漠的眼里满满是危险的信号,强制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就闹吧,弄大动静,好让你那姘头瞧瞧你躺在谁的床上。”
这才多久就不让他碰,君漠不满周非抗拒,她以前从来没这样反应激烈过,他有丝委屈,仇恨介入周非和他之间的人,要不直接带她回深山省去不少事。
周非也从来没想过,君漠会骂别人姘头,眉心深蹙。
果然她不挣扎,倒霉,横竖不差这一回,湿热的吻落她脖颈,酥酥痒痒,君漠伸手揉揉她耳垂,太了解各自的敏感点,索性她放弃抵抗沉迷。
她正值年轻,又服用过仙丹哪受得住诱惑。
他手指灵活往下探,还是干涩,紧致的至少他们没有过,君漠比较满意。
看她享受得模样,君漠哼笑,没做多少前戏。
周非难受死了,怕漏声赶紧捂住嘴,抬腿就去踢他,君漠轻松摆平按住,面容冷酷势必要给她教训。
只有室内的声音,偏偏他造得动作很大,不顾及别人能不能听见,周非只能坚守住,烛台火苗闪动。
“非儿,你还没睡吗?”衡芷得身影出现在门外。
“叫得挺亲热。”君漠讽刺撇她一眼。
周非快吓死,“我,我马上睡。”推推他,压低声音,“你快点把蜡烛弄灭,他进来,我丢死人饶不了你。”周非着急和他拼命的架势都有了。
君漠没必要让她记恨他,可是听到这话仍旧不快,仿佛衡芷在她心里多重要似的。
他一抬手蜡烛熄灭,陷入黑暗,君漠张口去咬她肩头。
周非气得骂他,“你属狗是不是?”她留意门外,衡芷徘徊会走了,周非彻底放心生怕他突然撞进来,她以后还怎么混。
君漠慵懒压着她不动。
周非有了空档,推推他让他出去,纹丝不动,“有人追杀我,是不是你派来的?”
黑夜里她眯着眼审视君漠,关系亲密,嫌疑最大的是他,周非想不到别人。
君漠只顾着昼夜不分的找她,先是错愕,后变成愠怒,“你怀疑我?”
“我只是把想的说出来,怎么叫怀疑你那?”周非恼火,她就是后怕。
彼此不说话。
还是君漠先开口,“你遇刺客,有没有受伤,不要紧吧。”
“死不了。”周非恶声恶气,每回她都有惊无险。
君漠没话说,埋头索取,仿佛这样才能代表在一起。
周非难受动了动她满满嫌弃,君漠亲亲眼尾,“他有没有X过你?”
“不过几天,哪有这么快,你把我当做什么?”周非烦躁推开他,身上像压座大山沉重。
君漠得到想要的答案,无疑这个举动惹恼了他,抓住她两只小手,“不乐意?你不想和我还想和那个男人?”
君漠脸色阴得和阎王差不多,周非偏偏挚爱作死,不服谁,“你给我滚。”
周非醒来望着床顶浑身酸软,她身边躺一个人直勾勾的看着她,她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醒得,想想怪渗人。
君漠长臂一伸揽过她,“醒这么早。”沙沙的声音,抱着温存。
周非无精打采应声,应该说她整晚都没怎么睡。
很多时候君漠拿她没办法,就比如今知道了她擅自逃跑,还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实在可恶的恨,君漠想好了,先把她藏起来,管那人哪、、、
周非穿戴好,不敢耽误,“你快点走吧。”他也斗不过衡芷,两人见面又是添堵,她想想就是愁得慌。
“你必须跟我一起走。”君漠也是开始捡衣服穿。
周非好不容易跑出来,拒绝干脆,“我不会回去。”
惹毛君漠,他也心痛,“为什么?就因为我是妖。”
周非嗯了声,开始还直视君漠的目光,后来索性避开。
“那你昨晚怎么会有感觉,还痴痴缠着不撒手,这不能证明你喜欢我。”君漠离近她。
周非烦恼走出去两步,这能代表什么,“首先我是人,没你想得那么高尚,再说难道不是你从一开始硬拉着我,才会这样。”
周非表情十分难堪,她那个性格,被睡又不是什么天塌的事,她寻死觅活干嘛,再说君漠人不错,她就怎么舒服怎么活。
她的意思不就等于,不是你换个男人也行,君漠摇摇欲坠快站不住,他们的三年的情义算什么?爱、喜欢全部都不存在,“我们成亲了。”他一遍遍的重复。
“成的算什么亲,连双亲都不在。”周非烦别人用东西绑着她,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人妖殊途,君漠我也是为你考虑,你该修炼修炼,早日做你得神仙多好。”
她怎么能说是为他考虑?君漠神情恍惚,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们这段感情就这么结束了?像流沙他越是要握住便流失更快。
往日她会朝他甜甜的笑,冬天乖乖依偎他怀里,失去她的那些日子他没想太多,只考虑找到她。
现在他只想带她走,走得远远,抓住周非的手臂,不能走,她不能走,“既然你惹了我,又要走你觉得合适吗?”他希望周非可以心软。
周非推开他的手,可以用绝情来形容,“我不喜欢你,越纠缠越让人厌恶。”
好比周非拿了把刀往他痛处,那么决然捅了又捅,既然她有足够的寿命君漠应该争取着和她在一起,他们条件都相等,为什么?
他是真心喜欢她,愿意呵护她,才想着天长地久的厮守,她说他厌恶,君漠可谓是千回百转,各种滋味唯有自个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