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 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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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就要淘汰巴萨给其他人看看，我到底是不是专注妇女儿童公益事业、每天二十五小时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
“谁也别拦我！”
恺撒到了更衣室就被媒体的报道气得挎着一张脸。
米兰众人：嚯！好凶哦。
小教皇头上冒火地换完了训练服，气鼓鼓地出去热身了。
巴萨客场作战，里杰卡尔德领着他的球员们在圣西罗球场热身，看见穿着训练服上场的恺撒后友善地对他招了招手。
恺撒：…
他也冷淡又不失礼貌地点点头。
人得有礼貌，我要淘汰他们不等于人家教练跟你无仇无怨，他打招呼你不理人啊，这样很丢脸的，恺撒心里给自己解释。
吃棒棒糖的‘小朋友’把手缩在袖子里，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巴萨为什么找了个这么小的孩子来比赛——抱歉，这可是圣西罗球场，不是他们联赛保级队的主场，他们觉得小学生能在这种场面还不腿软么？”
恺撒语气很差。
“他不是小学生——他叫莱奥·梅西，是巴萨最有潜力的新星，今年才17岁，就已经代表一线队上场过了。”
卡卡和他一块压腿拉伸，闻言非常开心地反驳了他。
说起来巴萨的小朋友，你咋这么开心？
西西里人瞄他。
“罗尼特别喜欢他，说未来梅西会成为世界上最棒的球员。”卡卡跟他解释。
罗尼？
“罗纳尔迪尼奥？”
巴西人点点头。
面上不说心里已经把自己当作未来世一锋的恺撒不免多看了对面软乎乎的小朋友。
这么年轻就能被罗纳尔迪尼奥这种顶级球员如此赞美，看来不是个普通的小朋友。
梅西认出了这个‘虽然脸很凶但心地善良还带他吃冰淇凌’的大哥哥，腼腆地对他笑了笑。
看什么看？恺撒恶狠狠地冲他皱了皱鼻子。
“你不要老是叫人家小学生了啊，他就是矮了点，免的巴萨的人听到了找你麻烦——他们可护短了。”
“我不是因为他矮，大家都一米多，谁瞧不起谁啊。”被胆大包天的卡卡教育了的恺撒意外地没有发脾气，只是嘟嘟囔囔了半天，“我就是看他的脸像小朋友。”
“还有啊，世界最佳？”他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有点挑衅的笑，“还是先等到我退役再说吧。”
“是是是，我们恺撒，世界最佳。”圣西罗的王子殿下很不走心地敷衍着信心满满的恺撒。
双方简单热身后就回到了更衣室，比赛很快开始。
“本场比赛恺撒·波普继续首发，来到AC米兰仅仅几个月，他就已经凭借出色的成绩稳稳地拿到了首发的位置，并且身价一路暴涨，目前已经翻了不下十倍。”
“没错，赛季前预测的，米兰更衣室的动乱也并没有出现。波普平时不怎么参与球队团建，最多算是不合群，倒没有搅乱球队秩序，球迷对他还是非常满意的。”
恺撒：但我对球迷不是那么满意。
他上场之后，在熟悉的位置又看到了熟悉的横幅——‘恺宝放心飞，恺妈永相随！’
拉横幅的是几个青春靓丽的小姑娘。
行吧，他常常因为不懂球迷的想法而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中场开球！巴萨这边率先拿球，带球的是德科。因为刚刚开场，大家都还在试探，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巴萨这边中场试着推进了一下，被米兰反抢又吓回来了。”
球回传给了门将。
第一次进攻机会来得很快。第13分钟，米兰后场断球，球一路从后场传递到中场，巴萨的中场厚度丝毫不输意大利球队，双方在中圈附近僵持不下。
恺撒站在对方禁区边上，对着卡卡招招手。
米兰的22号心领神会。
“卡卡接球，向前带了两步——他向右边路传球了！！！是波普！！”
里杰卡尔德看到后防线居然把那么一个定时炸弹给漏了，气得差点跳起来。
传球的距离很长，球无论是高度还是速度都很强。恺撒后退了几步，向上一跃，上身微微后仰，胸口停球。
镜头里的他逆光而起，午后的阳关为他镀了一层金边。他的侧脸轮廓清晰，暗金色的双眼冷静而具有侵略性，没有表情的样子居然让人觉得有种圣洁感。
真的有点像教堂壁画上的人物，闪闪发光的。
他落地后，普约尔已经过来逼抢了。作为西班牙的主力中后卫，巴塞罗那的队长，他的防守水平非常高。哪怕是习惯了闻名世界的意式防守的恺撒也不敢托大。
他转身躲过了普约尔后直接在大禁区右角抽射，但也因为对方而重心不稳，出球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在地上。
镜头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全都关注着这个堪称不可能的位置的射门到底会是什么结果——右路侧翼弧线向左速度极快的挂向球门左上角！
“天呐！！！进了！！！波普为米兰首开纪录！！！开场后不到20分钟，AC米兰主场1-0领先巴塞罗那！！！”
恺撒有些紧张地盯着足球，直到它顺利入网后露出了一个有点可爱的笑，眼睛弯弯的。
他依旧吻了吻手指上的荆棘纹身，比起庆祝第一个球的锋芒毕露，现在的米兰球迷莫名觉得他放松了很多。
就像初见面时凶狠的豹子向你亮出自己锋利的爪子，大吼着我不是好惹的你不要小看我；而时间长了，当他把你当做家人，他会收回爪尖，留下软软的肉垫。
米兰球迷越想越把自己都感动了。
“恺宝！！！全米兰最可爱的宝宝！！！”
光鲜亮丽、年轻漂亮的姑娘们喊得撕心裂肺，纤细而又带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的手臂挥舞着巨大的横幅。
恺撒：…
他不知道该不该接着笑下去了。
米兰这边胆子逐渐大起来的球员们聚在一起庆祝了一下恺撒的进球。巴萨那边气氛有些低落，坐在替补席穿得像个小熊一样的梅西看了两眼恺撒，又看了两眼。
看起来这个意大利人还挺厉害的。
中场休息的时间，巴萨带着落后一个球的成绩回到更衣室。
“那个波普到底是什么来头——他的攻击性太强了！一个人就能撕得动整条防线！”
“本来以为他年轻，还是从保级队转会来的，应该没那么难对付，现在看起来我们的猜测错了。”里杰卡尔德飞快地在战术板上修改着每个人的位置。
“他给我的感觉比舍普琴科还要难搞。他个子很高，身体对抗也完全不输，跑动速度能赶得上卡卡，最主要的是，他射门的感觉…就像是与生俱来。”
普约尔想起他那个诡异的弧线球，笃定地点点头。
虽然他现在各方面的能力还因为年纪的问题有所欠缺，但凭借这种天赋，普约尔相信，等到过几年再遇上恺撒，绝对会更加艰难。
米兰如果能留住他，未来的锋线不会比任何一个球队差。
“下半场把他也放在重点关注的名单里，上半场对他的防守太松了。”巴萨主教练沉思过后，做出了这个决定。
重新开场后，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恺撒明显被专门针对了。
巴萨的后卫在整个西班牙和欧洲都算是顶级，当他们从上半场的猝不及防中缓过来时，场面就变得非常焦灼。
恺撒被对面一头半长卷发的后卫断了几次球，甚至直接被挤开后，终于有了点脾气。
“波普的速度非常快——他不是速度型前锋，之前的比赛能看出来他的脚下技术非常细腻，但此刻拼起速度来居然没有人能赶得上他！”
巴萨的后卫个子都不高，跑动速度也不算快，在他们上前逼抢又被甩开后，年轻的巴萨一门巴尔德斯思考了一瞬后果断选择弃门出击。
恺撒等的就是这个瞬间，他将球向后一拉，随即从右路一个弧线球传中——
“舍普琴科！！！AC米兰2-0领先！！！”
门前嗅觉顶级的乌克兰前锋没有白费这个机会，接球后直面空门，冷静地推射破门。进球后他兴奋地满场找给自己助攻的恺撒。
你干什么？别过来！
上次差点把我的头发都拽掉了。
用眼神就能吓到人下跪的恺撒眯起眼睛，暗金色的双眼透露出丝丝寒意。可惜一直读不懂他的眼神的舍普琴科一点也不怕，冲过来就是一顿揉搓。
恺撒表情就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结束了这场比赛。
巴萨在补时阶段扳回一球，总比分2-1结束了在圣西罗的征战。虽然没赢，但收获了一枚宝贵的客场进球。
里杰卡尔德和安切洛蒂交流后并不气馁，次回合在诺坎普，红黑军团来到巴塞罗那，面对手握一个客场进球的巴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恺撒！”
可能因为恺撒表情实在是很臭，巴萨和米兰的各位主动自觉地绕开了他交换球衣。他正准备回更衣室收拾一下回家，就被卡卡叫住了。
一转头，巴西的绿荫精灵小罗笑眯眯地和他的国家队队友站在一起。
罗纳尔迪尼奥对着他挥了挥小小的糖果袋子。
“？”
你们巴西人有给对手送糖的习惯吗？
“莱奥给你的，谢谢你昨天请他吃冰淇凌。”小罗解释，“他不太擅长和陌生人交流，托我交给你。”
卡卡帮他接过糖袋子，又和小罗寒暄了几句后，两个人相互告别回到了各自的队伍里。
“喏，给你的礼物！你今天还瞪人家莱奥！”卡卡把糖果袋子交给他。
恺撒莫名地有点欺负了小朋友的负罪感。
“我次回合态度好点不就行了。”他嘴上完全不服输。
唉，跟小孩子打交道太难了。
次回合还没等来，米兰先在联赛遇上了尤文图斯。
作者有话说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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