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布尔玛的噩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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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尔玛在睡梦中开始抽泣。贝吉塔一手揽住她轻轻地摇晃让她清醒，另一只手打开灯。布尔玛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委屈地看着他。
“怎么了？”贝吉塔无奈地问，“又梦到我死了吗？”
“比那更糟。”布尔玛用手背擦掉眼泪，抽抽搭搭地说。
“死了两次？”
布尔玛皱眉，又忍不住笑出了声，突然的呼气让鼻涕吹了一个泡泡。她的样子让贝吉塔也笑了。
“我梦见你出轨了。”她说。
“哈。”贝吉塔说，“和卡卡罗特？”他拙劣的玩笑让布尔玛大笑，随即又严肃起来：“这么说你考虑过他？”
“这就有点过了啊。”贝吉塔看着她。布尔玛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说实话如果你真跟别人睡了，是他的话我还能好受点。”
“呃——”贝吉塔摆出一副恶心的表情，“跟男人……好恶心。”
“我梦到的你是跟女人。”
“所以说你情愿我去睡男人也不愿我跟别的女人睡咯？”贝吉塔并不擅长打趣和开玩笑，布尔玛知道他是在试图缓解她的情绪。她仔细想了想他说的情况，微微一点头：“悟空的话，还好。因为我已经习惯你对他的执念了。”
贝吉塔皱起鼻子：“你知道那只是好胜心和骄傲而已，至于你说的那种情况，真的……好恶心。”
“那你觉得跟别的女人睡比跟男人睡的犯罪程度小一些吗？”
贝吉塔想了想，耸肩：“也很恶心。不过，我承认，比跟男人好那么一点，在我看来。”
“可是我会更伤心。”布尔玛撅嘴，“特别是梦里你跟更年轻美丽又风骚的女人睡了，除了感到被你背叛，同时还觉得自己作为女性被打败了。”回忆起那个梦让她悲愤交加，狠狠地握拳在贝吉塔坚硬的手臂上打了几下。
“你不能因为梦里的事对我施加暴力。”贝吉塔举手挡住脸，这种程度的力道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但他知道这样做布尔玛会开心，她现在因为一个梦沮丧，需要他帮助她高兴起来。布尔玛果然笑了起来，她膝行上前，紧紧地抱住他。贝吉塔揽过她松了一口气，知道她情绪好点了。
“能不能跟我保证，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你打算跟别的女人睡了，你会先告诉我？”布尔玛把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会很伤心，但是，比很久之后才发现要好一点。”
“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贝吉塔瓮声瓮气地说，“这种保证一点意义都没有。再说了，保证了就肯定会照做吗？”
布尔玛叹了一口气。贝吉塔感到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肩头，热得发烫。他也叹了一口气。
“好的，我保证。”他说。
布尔玛嗯了一声，将他抱的更紧一些。
“如果是悟空的话，也要先告诉我哦。”良久之后她又说到。贝吉塔露出一个作呕的表情，可惜现在他们耳厮鬓摩交颈而坐，她无从看到。
“好的，我保证。”他再次说。
“如果是你的话。”他补充道，“跟女人就不用告诉我了。男人……跟男人的话，你决定之后也得先告诉我。”
布尔玛贴着他的脖子笑了：“嗯，我也保证。”
贝吉塔伸手关灯，抱着妻子继续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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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布尔玛的噩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