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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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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树林孤单树着一座坟墓,枯叶早已落满坟台,一个白衣男子抬手施法扫去所有灰尘杂物,坐在墓碑旁取出刚在小村庄买的酒,只是自顾自的喝着偶尔敬地下之人一杯,直至酒尽离开未道一言。
白衣男子起身离开,突觉身后有风过,明知这只是衣冠冢才从未带过什么来祭拜过,今日却觉深久不见好像自己都有些不同,他不是多愁善感之人又被师父委以重任,甄良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那日没人去过崖底但也至今从未有人从那个崖底活着回来,没人信着他还活着这其中也包括他。
苍墟其他弟子因顾恩输了比赛白谷逸又去祭拜甄良错过比赛而受罚练功,顾恩看到白谷逸回来上前讽刺道:“师弟还知道回来?我们是输是赢想必白师弟根本不放在心上!”
白谷逸不甘示弱的反击道:“可我怎么听说是顾师兄您输了比赛呢。”
“你!”顾恩生气的看着他转念想到什么笑道,“师父叮嘱,白师弟要是回来了就去克己崖找他,他可是等了白师弟您整整一天!”
白谷逸顿感凉意,今日原是能赶回来参加比试,中途救了一个人又突有感方才未归。来到克己崖的山洞内,定了定心性上前请罪,又是一如既往地教训,他也是一如既往的坚持,师父对他到底是期望太高还是只是当做一个棋子,被自己的想法震惊,明明一切都和平时一样但今日却意外觉不同,什么都异常敏感是自己想多了。
白谷逸紧闭略微惨白的双唇,新的鞭痕覆在还未退却的旧痕上,他是师兄弟榜样是师父寄予的厚望,可这样的他真的是他吗?徐徐传来的琴曲拨动着他的心弦,自三年前那战他再未听到过那人弹奏此曲,而那个懂他的人也不见了,每个人的目标都那么明确而他又到底在追求什么,真正的他又有谁懂?
次日的小村庄异常热闹,自蜀山和苍墟敲响招生的响声后,想要习武成才之人都纷纷来到这个小村庄,“这位公子,你是来住店的吗?”余英男看到有人进来急忙招呼道。
“谁是公子。”被叫做公子的人从手中递过一钿银子,“给我一间上房,我要独住。”
“那您来得太是时候了,本店只剩下这一间上房,”余英男接过银子,“我这就带您去,来!”
“慢着!”一个男子走进来慵懒靠在门框上,“把你们这里唯一的上房给本公子,要不是赶时间本公子才不和你们这群烂鱼烂虾挤在一起!”
这人穿得不错怎么骂人,余英男暗自嘀咕但也只能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位公子,这个最后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您不想挤也只能挤了。”
男子不屑地笑道:“在本公子这就没有钱办不到的事,如果有,只能说明钱不够。”说着便取出一钿金子。
余英男面露难色,“公子,这先来后到嘛…”
“你,赶紧带我去房间。”懒得与这般无视他人的人纠缠,面无表情的催促着余英男。
“你谁呀你,男不男女不女的,你知道我谁吗!”被无视的男子不爽的走到那人面前,“我金九九,京城贵公子,跟我抢房间,活腻了!”
“在下齐灵云,无名无号,”齐灵云面无表情的讽刺着眼前这个充满铜臭气息的嚣张男子,“不仗祖上余荫,不给祖宗抹黑。”
金九九听着这人也没什么来头更是嚣张,但转念又听出了嘲讽意思,举着金子对着店内其他人戏谑道:“谁帮我揍他,谁就能得到我手上的金子!”
对于店内为了金子冲来的人,齐灵云并不慌,三下五除二便全数搞定,对于眼前这个自以为有钱就是万能的贵公子正想揍他一顿给他涨涨见识,一个男子冲进来站在他们之间,“两位,万事好商量,本店还有一间上房正好两位一人一间,千万别动手。”
余英男就这样被迫让出她的房间,齐灵云递过另一银子以当刚才破坏店内东西的赔偿,另外若是那时没有发生或许她现在也会是这般善良活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