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Become bett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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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林文杰这段时间一直刻苦学武。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学这个，打架什么的他已经够用了，可能是想让自己有点事情做吧。
明天林文杰和林樱就要回S市了，昨天陈欣竺通知他们风波算平息了。可以回来了。
傍晚的时候，外公把林文杰叫了出来，“陈家棍法一共十二式，三十八招。我教给你的到现在是六式，十九招。出门在外会这些就不错了。这套棍法前五式是保命的，六式到十式是攻击的，最后两式是毙命的。”
“我现在就教你这么多，其余的你也用不着学。”外公拿出一个本子和一个长木匣子。“这两样东西算是你的出师礼物，这个本子是陈家棍法算秘籍的东西。里面除了后两式以外一招一式都有记载，以你的聪明劲后面你感兴趣也可以学。”
“谢谢外公。”林文杰伸手接过。
“至于这个…”外公捧着那个长木匣子，这匣子长0.8米，宽10厘米。“这个是陈家棍。”
外公打开了匣子，把棍子拿来出来，材质是黄檀木，“这棍子是个好棍，学习棍术的都知道黄檀木的好处。轻快坚硬，抗冲击耐磨擦，陈家棍就是黄檀木制成的，这条棍子是我小时候习武我父亲送给我的，现在我送给你。”
“太感谢了，谢谢外公。”林文杰连忙道谢，双手接过。陈家棍的雕花看着就让人舒适，林文杰拿起来得心应手，直接耍了起来。
外公欣慰地看着林文杰，长吁了一口气，念叨着：“我总算是没让这宝贝断我这儿啊，死的时候也安心了。”
第二天，外公全家送别林文杰二人，林文杰看着外公，跪在地上：“感谢师父教诲！”
外公搀扶起林文杰，“你这个年轻人有朝气有冲劲儿，我很看好，我把宝贝传给你，也就放心了。”
四舅开车送二人到机场，途经陈家武馆，林文杰仔细观摩它的外型。
四舅：“这武馆是老人家一辈子心血，陈家棍法我知道，爹想要教我，但我天赋不够，他老人家到这就落下了心病，没能把这棍法传承下来。”
“他现在把这棍法传给你，我们都非常高兴。”四舅：“小杰，无论家里发生什么都不要气馁。生活的苦难比习武受的苦要难多了，但只要不放弃，一定会有希望。”
林文杰没有接话，但是他心里感受到了一股股暖流，陈家人在这一周的时间，温暖了自己，林文杰表面上冷静面对破产这件事，但心里究竟什么样子他自己清楚，陈家人身体力行，捂化了林文杰心里的冰块。
此行，林文杰学到的不仅仅是陈家棍法。还有传承的意义，家庭的意义，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这都是林文杰未曾得到过的。
告别四舅，林文杰和林樱回到S市。陈欣竺临时租了一间出租房，林文杰根据地址来到了这里。
陈欣竺开门见到林文杰，眼神变得有点精神了，“听舅舅说，你学了我们家祖传技艺？”
林文杰笑了笑，拿出陈家棍和秘籍，“喏，就是这个，陈家棍法。”
“不错嘛，小兄弟。”陈欣竺给林文杰倒了一杯水。“你坐那儿坐会儿，待会你爸妈来。”
林文杰脸色马上变了，“来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陈欣竺。
说曹操曹操就到，门铃被按响。陈欣竺开门迎接。
林绡和汤文萱来了，两人面色明显憔悴了许多。
林文杰站了起来，“爸，妈。你们来了。”
林绡：“你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林文杰。
三人一齐坐在沙发上，陈欣竺交代林文杰别耍脾气，然后出门了。
汤文萱说：“我们的情况你也都清楚了，明天二审，结果乐观来说就是赔偿。倒不会判刑。”
“嗯，不用进监狱就好。”林文杰。
“但是还有很多债主会找我，我的意思是……”林绡：“叫你出国去念书。”
“不去。”林文杰。
林绡嘴角一抽，“你没得选，我这是为你好。”
林文杰大声说：“我不去！”
林绡拍桌子，“你这是什么态度？”
汤文萱拉着林绡的胳膊，“儿子，你在国内不安全，我们给你留了钱，够你以后的生活。”
“我不出国。”林文杰：“我在国内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就因为你们出了事吗？”
“你太任性了！”林绡。
“我任性？”林文杰，“那你们就别自作主张，从小到大你们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们什么时候问过我愿不愿意？！”
“有人找我我能应付不用你们操心！”林文杰。
“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林绡：“你能应付什么？你必须出国，你愿不愿意都得去。”
“我不去。”林文杰。
“你怎么这么倔？”林绡：“你在国内被绑票了怎么办你想过没？”
“那就撕票。”林文杰。
“我说过了，林文杰。”林绡：“你没得选。”
“我再说一次。”林文杰坚定地看着林绡：“我，哪都不去！我有我的朋友，我要照顾林樱，陈欣竺也还在不是吗？我哪儿都不去！”
“行。”林绡：“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没有办法，你不想走可以，那等你被抓的时候自己解决钱的问题。”
汤文萱急了：“干嘛呀？凭什么让儿子解决，咱们犯的错造的孽关他什么事？他不想走那就不走，再说了他们抓文杰也不合法，越一直躲他们越嚣张。”
“自己看着办吧。”林绡撂下一句话就起身要走，然后对汤文萱说：“明天二审答辩的话都准备好了，争取一下最轻处罚，能避免的尽量避免。”
“别和你爸爸置气，他一直都这样，现在事多还忙。”汤文萱拎起包走向门口，“那我们先走了啊，你照顾好自己。”
陈欣竺回来了，看见林文杰自己在沙发上想事情，“你爸妈他们走了啊。”
林文杰：“嗯，走了。”
“真不出国了？”陈欣竺小心地问，“那有人找你麻烦怎么办？”
“这不是有陈家棍嘛。”林文杰开玩笑着说。
陈欣竺：“真别说，我们这祖传技艺有危险还能自卫呢。”
“岂止自卫啊。”林文杰：“还能杀人。”
陈欣竺：“哎呦呵，那你可小心点啊。”
“放心。”林文杰：“就后两式专门毙命的，你外公压根没教我。而且六式以后都是攻击的，他也就教了个六式。”
“你说这要是武侠小说那种世界。”陈欣竺：“这陈家棍是不是就是那种武林绝学。”
林文杰：“哈哈，那不知道和打狗棒法比谁强呢？”
陈欣竺：“那当然是陈家棍了。”
林文杰穿上衣服，“我上一趟书店，看看赚了多少钱。”
“我什么时候上学，他们昨天军训就结束了。”林文杰问陈欣竺。
“一周以后。”陈欣竺：“你军训测试因为缺席所以不及格，被隔离了。”
“……”林文杰，“对啊，还有这档事我给忘了。”
书店的生意还是不错的，林文杰待了两个小时，基本上不断客。来的都是些学生，小说和教辅资料比较受欢迎。
林文杰在饮水机接水，有人进店叫了他：“老板，有《国家地理》那个杂志最新刊吗？”
林文杰慢悠悠地端着水杯回到收银台，“小姐抱歉，《国家地理》最新刊没到货呢。”
来人是个小姑娘，挺漂亮的，穿得很俏皮，拎着一个小皮包。小姑娘听林文杰这么说，也没放弃，进店看了看其他书。
林文杰泯了一口水，瞄着监控的小姑娘，她选了几本应用书来结账。她人挺自来熟，在林文杰计价的时候问：“小帅哥看样子你还在上学吧，平时有空管书店嘛？”
林文杰包装成袋，没回答，“一共68.3元，扫码还是现金？”
“扫码。”小姑娘拿出手机，“那个杂志什么时候到？”
“不确定，小姐你可以预约，到货了优先通知您。”林文杰。
“那就预约吧，怎么预约？”小姑娘。
“名字，联系电话。”林文杰操作着电脑。
姑娘回答，“我叫夏薇，电话是132……”
夏薇？林文杰心里咯噔一下。
见林文杰神色一怔，夏薇问：“怎么了嘛？”
“没。等到货的时候会给您发消息。”林文杰比了一个OK手势，“您慢走。”
“夏薇…”林文杰坐在椅子上，晃着水杯里的水念叨着。
夏薇出了书店打车去了顾枫家。到了以后按了门铃，顾枫开了门。
夏薇放下买的书，“现在书店老板什么年龄都能当，看着也就和你差不多大，挺帅的。你说是不是为了赚学费啊？”
“你管那么多干嘛。”顾枫翻着那些书，问道：“杂志呢？”
“那小帅哥说没到货，我先预约了，到时候到货他有通知。”夏薇轻车熟路地进卫生间打理头发。
顾枫把夏薇随手放的包放到沙发上。“其实也没必要预约，路边报亭就有了。不过你既然答应人家了，就得去他们家买，那书店在哪叫什么，它通知的时候我去买。”
夏薇从卫生间出来了，“叫什么没什么印象，应该是‘花流’，装修的挺好，就在S中附近那个小学北门对面。挺好找的。反正店主和你差不多大，还挺帅。”
S中附近的小学？林樱的学校啊。顾枫想到了林樱，不免想起林文杰，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明天会不会来上课呢。
“发什么呆呢？”夏薇反手去够裙子后背的拉链，“你帮我拉一下。”
“哦，来了。”顾枫。
林文杰把电话卡重新插了回去，果然手机有很多未接来电。有很多陌生号码和威胁短信。一周前他或许还会觉得烦，现在也没什么感觉了。
不过林文杰没想到的是，破产那天顾枫打来了十通电话。林文杰心想要不要打回去呢？还是算了。发个朋友圈说明自己很好？也没必要。发微博和校园网的话舆论还特烦，干脆私发一下吧。
“我很好。”林文杰发送给了顾枫。
还有一个号码引起了他的注意，一般讨债电话都是破产那一天打的，然后伴随短信轰炸。但有一个号码每天的坚持打一通，也没有短信骚扰。
这人谁啊？打过去看看吧。林文杰点了回拨，那边一下子就接了起来：“喂，林文杰吗？你还好吧？”
林文杰被这人急切地样子逗笑了，“是我林文杰，请问你是？”
“易奕飞。”
好家伙。原来是他。“原来是你，我挺好的。”
“我还在担心你会不会因为破产想不开。”易奕飞语气正常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来上学？”
“不知道，搞好一切再说。”林文杰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隔离，走的前一天装了个逼说一堆，现在自己被隔离多尴尬。
“Everything will be fine.”易奕飞挂断了电话。林文杰勾起了嘴角。
次日，林文杰在书店打扫卫生，进来了一个要取杂志的人。
“尾号报一下。”林文杰在洗手间给拖布投水，然后拿毛巾擦了擦手，去货架找书。
“5347。”林文杰查了查，是那个夏薇，这怎么是个男的来取，林文杰回头看那个顾客，愣住了。
顾枫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
林文杰很快找到了杂志，给了顾枫。然后坐到收银台的椅子上，在电脑输入信息。“夏薇，尾号5347，《国家地理》已取走，共计18.3元。”然后看着顾枫，夏薇那个名字他特意念的重音。
顾枫依然笑着看着林文杰。
林文杰敲了敲桌子，“请付款。”
“哦哦，好。不好意思。”
林文杰找着零钱，“收您二十元，找零1.7元。请慢走，欢迎您下次光临！”
“林文杰。”顾枫叫了林文杰一声。
“还有什么事情吗？”林文杰正在低头核对商品信息。
林文杰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想和自己谈论私事。顾枫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家里有事，昨天我看到你的…”
“我挺好的。”林文杰回答。“不好意思我现在比较忙，有什么事情微信说吧。”
顾枫无奈笑了笑，“那好，我走了。”
“请慢走，欢迎下次光临！”林文杰。
店外街道两侧一排排的绿化树被风吹得摇曳不止，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地面形成一个个光点。顾枫踏着卷起尘土的风，走远了。
破产这个事相当轰动，雷浩天还有冰凌杨笑他们也及时打电话给林文杰安慰或者鼓励。别说他们了，就连林文杰不熟悉的同学还是校友都想方设法联系自己，打听八卦什么的。
如果说雷浩天他们真切的关心让林文杰感到温暖，那么其他人的打听八卦就是让林文杰不厌其烦。当然也不只是这样，因为林文杰的“靠山”倒了，网络上的舆论也开始变得恶劣了，不要说某博上的人在林文杰最后一条更新的动态恶意评论，就连校园网都开始带节奏，传了林文杰很多坏话。甚至还有猜测林文杰之所以不来学校，是因为家里破产什么什么的。
还有一些憎恶林文杰的Y中校友，趁着林文杰的热度，捏造了一些林文杰在初中根本没发生过的事情，大传特传。什么林文杰渣男，负了一位林文杰根本不认识的一个女生的心。还有说在一些联欢会上，林文杰弹琴是假弹，之前和林文杰有仇都重新起来了。现在网络上谈到林文杰就没有好话。
昔日舆论口的林大男神，如今变成了遭人唾弃的“过街老鼠”。林文杰当然还是以前那个林文杰，他不在意这些风言风语，实际上没破产的时候被人捧的时候也没有在意，现在被人非议也影响不了他的心情。
最近几天林文杰过得相当滋润，没事就在书店待着，做做题看看书。晚上练上一会陈家棍法，研究研究六式以后的招数。
尽管林文杰不太关注自己的非议，但是他也发现最近那些舆论不见了，不仅校园网的那些帖子和评论被删除，网络上的导向也开始偏向林家了。
最近几天，易奕飞经常光顾书店，每次来也没有特别啰嗦，就是买完书和林文杰聊上几句就走了。林文杰虽然不知道他打的什么算盘倒也乐享其成。
这不，林文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易奕飞又来了。
林文杰瞟了他一眼，然后接着擦桌子。“街头那边是不是有一些人五人六的人闲晃？”
“是啊。”易奕飞叹了一口气，“林文杰，你这样很不安全的，你不听你爸的话也可以，不过你起码忍着点那些人。”
“你这几天天天跑我这儿，”林文杰远离了柜台，“不会就是买书而已吧。”
易奕飞没说话。
“我不用谁保护。”林文杰穿上外套，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我自己可以解决。”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书店柜台附近的玻璃被砸破。
“他奶奶的，林绡那儿子呢？”一行人大吼着走了进来，其中一人看着站着的林文杰，“呦，林大少爷在这呢。”
林文杰被溅了一身玻璃渣，好在穿上了外套也远离了柜台，否则自己身上不可能就几道刮痕流血。他拿着纸巾擦拭着伤口，“几位顾客来买书怎么不走门呢？”
一人手持榔头，“我买个屁！你小子少装蒜，你老爹呢？”
其余的人，“叫你老爹还钱！”
易奕飞挡在林文杰面前，他额头被蹦到了玻璃，好在没什么大碍。“各位有话好好说，拿着家伙什是要干什么。”
“这不是易大公子嘛，你老爹的化工厂还好吧。”
“托您的福，一切顺利。”易奕飞很有礼貌。
化工厂？易奕飞家开化工厂的？林文杰没听说过这件事，他一直以为易奕飞就是学习好然后家庭富裕。
“易公子你也知道现在这行情不好，他老爹出了事，我们投进去的钱打了水漂，我们这钱必须得要回来。”其中一个人说。
想不到易奕飞家挺有地位，这帮人都跟他客客气气地说话。林文杰想道。
“就是啊，林绡那混蛋欠我们那么多钱我们一定得要回来。”那边有人应和着。
这帮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讨债了。
“我家现在没有钱给你们。”林文杰。
“少他妈放屁了！”那边的人，“没有钱还有这么大的门市，欠债还钱父债子偿，赶紧兑了书店还钱！”
“兑不了！”林文杰。
“妈的！”那边的人，“兑不了就给我砸，我看他还不还钱！”说着就推翻了一排书架，书籍都散落一地。
“别砸了！”易奕飞尝试拦着他们，不过被林文杰拉回来了。
“你个开厂子的管林家干啥？都已经破产了谁还向着他们说话！”他们还在砸。
林文杰看着易奕飞，“真的很谢谢你，但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非要这样闹吗？”林文杰手里拿着三只玻璃杯。
那些人以为林文杰可以还钱，停止了动作。“你兑店还钱不就完了。”那边有人说。
林文杰：“店兑不了，钱还不上。还钱的事，与我无关。现在走人。”
“谁管你？大家接着砸！”那人喊着。
“我看谁敢动？！”林文杰嗖嗖嗖的把三只玻璃杯扔向他们脚下，玻璃杯接触到地面就碎裂了，玻璃片四处迸发。
林文杰趁他们没反应过来，迅速从抽屉里掏出两盒摔炮和二踢脚。点上二踢脚就往他们身上扔，然后配合摔炮制造恐慌。
那帮人赶紧躲到书架后面，有几个人被蹦到手使劲揉搓，有人脸上还有刮痕。
林文杰趁现在拿上陈家棍，用棍子指着他们，“赶紧滚！”
此时门外又进来一波人，这波人不一般，很明显是道上的。领头那个，“都说你们这些做生意的不行，连个小屁孩都整不了。”
林文杰认得出来他，此人正是赵传。赵传发觉林文杰在看自己，嘿嘿一笑，甚是猥琐。“呦，林大少爷！您家生意可还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林文杰没想理他，依旧握着棍子扫视全场。赵传脸色一板，做了一个手势，那群黑衣服就开始砸店。
林文杰揪着一个最先开始动手的，上去就是一棍子，然后整个人往后撤，左脚稳住全身后向右前方一冲，扑向赵传。
赵传眯起眼睛盯着那棍子，侧身闪过林文杰的攻击。冷哼一声，“陈家棍啊，怎么让你拿到了。”
林文杰依然没有理会他，在赵传躲过刚才一击的时候，林文杰再次蓄力冲向赵传。死盯着这个老大，小弟都好解决。
赵传身手实在是敏捷，每次都闪避了林文杰的攻击，好像惧怕那棍子似的，也不敢主动攻击林文杰。
一旁的易奕飞看着他们两个人的打斗，实在是赞叹林文杰的实力。
对面毕竟是混道上的，下面的人哪能看着老大挨打不帮忙。于是几个人分别从林文杰后方，左侧和右侧包围了他。尽管打头几个人挨了林文杰几棍子倒在地上。但林文杰还是寡不敌众，败下阵来。
“以前碍于你老爹的面子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现在…”赵传用膝盖顶着倒在地上的林文杰的胸口，“你没有靠山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易奕飞此时靠近过来，被赵传踹了一脚。易奕飞坐倒在地。赵传回头看着他，“呀，居然是易厂长的儿子，实属失敬。”
“你要把林文杰怎么样？”易奕飞捂着肚子站了起来问道。
“不怎么样，我只是帮朋友讨债。”赵传邪恶地笑了起来，看着林文杰的脸，“这帅气的小白脸要是被刮上几刀，林绡应该会还钱了吧。”
“不行！”易奕飞跑去拦赵传。
赵传眼神示意，两个黑衣服就按住了易奕飞。“你少管闲事，我还不至于忌惮你爹那几斤几两。”
“林文杰你现在没了靠山，要是你愿意求求我，我也是很愿意让你投靠我的。”赵传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你觉得怎么样？”
“没门。”林文杰吐出两个字，看着离自己半米远的陈家棍。
赵传俯下身来，拿着匕首在林文杰眼前晃了晃，“你这漂亮的脸蛋，你说我划哪里比较好呢？”刀片反射的阳光，闪着林文杰的眼睛。
易奕飞看着赵传逐渐靠近林文杰的匕首，不忍地闭上了眼。
“慢着！”一声暴喝打断了赵传的动作，顾枫出现在书店门口。
趁赵传被顾枫吸引注意力时，林文杰一个侧身挣脱束缚。赵传赶紧把匕首往下扎，但扎到的只是地板，林文杰立即拿起陈家棍，照着赵传的后背就是一击，赵传顿时失声趴在地上。
“可恶！”赵传暴吼，“都他妈给我上，把林文杰打得动不了为止！”
屋内十好几人有计谋有规律的攻击林文杰，都避开林文杰的棍子，没人单独和林文杰火拼，基本上是打完就撤。林文杰坚持二三分钟便变成下风。
顾枫看林文杰要顶不住了，飞身冲进包围圈，拉起林文杰就往外撤。
赵传手下的人训练有素，很快形成了新的包围圈。目前双方势均力敌。
赵传：“顾家大少爷怎么也来了，小屁孩们果然爱逞英雄呢。”
顾枫冷哼一声，外面登时进来一码穿制服的人。
赵传大惊失色，“你还带了警察？”
顾枫指着赵传那一票人：“这儿可还是S市呢，能容得了你们撒野？”
那群讨债的商人也懵了，处罚林氏公司的顾局长的儿子怎么帮着他们呢？
“还不赶紧滚？”顾枫指着门外。
赵传见局势不利，咬着牙道：“快撤。”
黑衣服听从指令，携着赵传要走，那几个商人虽搞不清楚状况，但现在这个场面他们不走肯定不行。也跟着要出去。
“等会儿！”顾枫叫住他们，看着林文杰说，“林文杰有靠山，以后他的靠山就是我。谁也不能动他，你们那几个做生意的，要是不想家底被查，最好老实点！”
顾枫说完了，他们也走了。顾枫问林文杰：“你还好吧？”
林文杰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而后哼了一声，甩了一下棍子。跑去易奕飞那里，“你没什么事儿吧？今天谢谢你为我挺身而出。”
易奕飞笑了笑，“那你给自己擦擦药吧。我先走了。”
“嗯。”林文杰点头。
顾枫和易奕飞打了一个照面，还在看林文杰。“不用和我道谢吗？”
林文杰丢给他一个漠然的眼神，“谢谢你顾枫。”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敢情自己这是费力不讨好，惹得一身骚。
“那些人真的是警察吗？”林文杰问。
“不是。”顾枫面向门外，“保镖而已，让他们穿上警察制服能唬住他们。”
“嗯，是个好办法。”林文杰。
“好啦，那我先走了，书店被砸成这样得花不少钱修呢。”顾枫动身要走。
“我不需要什么靠山。”林文杰说，“以前不需要，现在也不需要。”
已经走出门外的顾枫听到这句话，不由自主地笑了。
作者有话说：陈家棍可牛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Become bett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