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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8、罢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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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里不急,有罗荫在他想不说实话都难。罗荫听到了他和沈冉静有关系后气的直接起身想要上手教育。
罗戍吓得抱头求饶:“姐,我错了,你给我点面子别打,我真错了,我混蛋,我会去老师家赔礼道歉,我会好好做父亲承担起责任。”
罗戍以为她气他的犹豫,但罗荫更气的是她亲弟弟居然跟沈冉静那个冷血无情的人有关系,甚至还帮她,这怎么对得起英英。
越想越气的罗荫踹了他一脚坐回自己的位置,话都不想多说,目光瞥向渝里,意思很明显让他来主持全局,毕竟跟他也有关系,那可是他未来的‘丈母娘’。
渝里自知看不成戏,起身走到罗戍身边坐下跟他好好交谈。
罗戍心里发怵:“大外甥,有话好好说别...别打脸。”
渝里面带微笑显得特别和善。“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罗戍点头如捣蒜,虽然他不是很明白要怎么做。
罗荫是看出他的意思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答应再说,这招在渝里那可以蒙混过去,在她这可不行,也不想想她吃的米可比他吃的盐还多。
罗荫清清嗓子对他说道:“别给我不懂装懂,问出来又不丢人,你自己先交代你到底跟她做了什么交易。”
罗戍有些为难,不说估计走不出渝家,说了估计也走不出去,毕竟自己这次玩的有些大。
看出了他的纠结,渝里提醒他:“我妈你是了解的,她最近更年期,脾气不太好。”
哪里是现在脾气不好,她是一直都不大好。
罗戍只敢默默吐槽,不敢说出声。
内心又做了思想工作,最后决定坦白从宽,老实交代,只求他姐息怒。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沈冉静跟我同一所学校,是我学姐,长得好看又高冷,是有名的高岭之花,我追过她可她看上了穷小子苏潮。然后就再也没联系过,直到最近她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有几个老家伙合起伙来为难她,她一个人在酒会上拉投资,我于心不忍就帮她了。”
话音刚落,只听罗荫冷哼一声,“帮人帮到床上,你可真能耐。”
罗戍纠正她的话,“她只是我女朋友之一,真情没有,只是看着当年的高岭之花现在要靠拼酒拉资金,我比较想让她看到我的好。”
罗荫对他的想法嗤之以鼻,幼稚。
渝里冷不丁地开口说道:“撤资金,别谈这趟浑水。”
罗戍点头答应:“好,反正我也玩腻了,她最近开口要的太多,我可不敢挪大笔资金帮她,赔本买卖不做。”
罗荫翻他一眼,她不是闲的在家无所事事,她也是会去ME集团看看帐的好吧,现在知道还不晚,等事情到了那一步她宁愿不认这个弟弟也不能让他糟蹋家产。
渝里看着罗戍也不继续说了,毕竟他小舅舅在家里是头脑简单,可在外面并不是真单纯,黑起来吃人不吐骨头,在执掌ME集团这些年弄垮了死对头,将公司市值提升,他的脑子比大多数人好使。
最后罗戍一个人离开了渝家,在门口还不忘提醒罗荫明天一定要陪他去老师家,他真的知道错了。
罗荫再不想管也不能真的袖手旁观,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这是她亲弟弟,再坏也是罗家人。
回到家中的罗戍先冻结了自己给沈冉静的那张卡,再交代给下面的人取消一切和沈氏的合作,不论大小一律停止。
他躺在沙发上有些头疼,习惯了一个人在家,突然间要多出一个让还要多出一个孩子,想都不敢想。
正想得出神被电话铃声唤醒,是沈冉静,他选择了拒接,不想再跟她有关系,反正他要结婚了。
想了一下为了避免麻烦把沈冉静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找不到人的沈冉静心急如焚,资金一下断了,还找不到罗戍人,合作被告知终止,宁愿赔钱也不继续,沈冉静明白自己是被甩了。
要说伤心到不至于,只是很讨厌这种被耍了的感觉,要不是看在罗戍对她这么多年如一日的做忠实舔狗,她也不想靠牺牲自己换取利益合作。
现在罗戍一声不吭的消失玩人间蒸发,沈冉静气的在办公室发火,本来那群老家伙就对她虎视眈眈,缺了罗戍,她更是众矢之的,她不能再这么被动了,她要主动的拿回她母亲的那份,只有这样她在沈氏才是真的无人可动。
次日沈冉静就找到了律师希望继承沈老太太的股份,加上手里沈英英的那份,她就是沈氏集团的总裁,谁都不能动她。
律师确认再三沈老太太并无遗嘱后决定接这次的案子,草拟好合同准备公布,毕竟沈氏董事长沈老太太在帝都还是有知名度的,她的股份变动需要公示。
在公布没多久就被知名路律师留言质疑这份合同的真伪。律师有些不确定找沈冉静沟通,沈冉静知道她是心脏病突发离世,定没时间立遗嘱,非常肯定自己是她的继承人。
她很自信没人能挡她的路,在她召开董事会之时她的陈秘书匆忙敲门打断。
沈冉静不悦的沉了脸:“有什么事非要现在进来,没看到在开会?”
陈秘书低头说着抱歉,身后的沈英英与渝里一起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母亲。”
母亲两字说的轻描淡写,她已经放下了,但恨是没有减少。
沈冉静一下懵了,她不是在医院?她不是发病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还有她身边的人,不只是个无名之辈?
她没有问出声就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平凡之辈,他只是隐藏的太深。
有的人认出沈英英,有些不满他们的闯入打断他们的会议。
李董事:“没家教的样,请离开这里,我们还要开会。”
沈英英不气,和善的说:“李叔,我记得你,你当初求我外婆别赶你走的样子我还历历在目,请注意你的言辞。”
李董事拍桌,旧事重提,当事人已经走了,他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居然被她重新提起。
李董事:“你别让我喊保安,自己滚。”
沈英英面带微笑的拿过渝里手里的文件,扔在桌上。
沈英英:“不打开看看吗各位?或许你们该重新举行会议,因为,我不同意之前的任何决定。”
沈冉静的脸色苍白,她匆忙打开文件查看起来,里面有股份转让,也有她的精神鉴定结果,她之前做的一切努力此刻全部作废。
她突然大笑起来,神情有些不对,指着沈英英怒骂道:“你个扫把星也配跟我争,沈氏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你滚!”
沈英英看她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可怜又带着可恨,她就这么在意一个没有温度的公司也不愿多看看身边的人,连外婆的去世她都不在意,这样的人还配做人吗。
沈英英:“我的股份加上外婆的总占有沈氏65%,我宣布你不再是沈氏总裁,即刻搬走。”
沈冉静声嘶力竭的喊着:“要走也是你走!白眼狼!你的股份都是我给你的,你凭什么让我走。”
沈冉静后悔当初因为离婚故意转移给沈英英股份的做法了,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恨不得生吞了她。
沈英英对她的嘶喊没有任何感觉,只有失败者才会用自己的呐喊来宣泄。
刚刚语气不善的李董事现在就想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只当沈英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他的敌人只有沈冉静,可现在显然不是。
而且他还得罪了她。
李董事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希望沈英英不要注意到他,他只是个小董事,一直跟其余的人抱团希望从沈冉静那里讨点甜头。
现在所有人都保持沉默,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沈冉静现在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