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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盖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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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年洗完澡,出来没看到岳减,出了门,就看见他躺在地毯上,脸颊微红,嘴角带着傻笑,像极了…做春梦
温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走过去,蹲下去看着他,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做春梦了”
岳减下意识的回答“没有,在想你。”
温年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在想上次给你洗澡。”岳减一联想画面,脸又红了两分。
温年闻此,脑子里就像发射火箭似的,轰隆隆的响,站起身,踹了一脚那个还在想的狗男人,回身,有些气。
凭什么他帮自己洗过澡,自己都没给他洗过
过了好半晌地上的狗男人才从回忆里脱身,看着自己有出息的老二,又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冲进卧室就问“阿年,你是不是想帮我洗澡”
“……”,这么神奇的吗?
温年沉默,到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然后,就被带到浴室里给他的出息兄弟洗澡。
逃出狼窝后,温年才知道此洗澡非彼洗澡。
岳减出来后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如浴春风。翻身上床,从后面抱住温年,脸埋在她发间,轻嗅。
温年躺在床上看军训事宜,没去管后面的狗头,岳减见她没理自己,也把狗头凑过去看。
“陆翔军旅,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岳减一时没想起来,放弃了。
“阿年,看上去好累的样子哦,你会不会受伤啊。”岳减看着那一项项项目,有些心疼。
“没事的,我体力很好,以前被追着打多了,体力值往上直飞。”温年摸了摸他的头发,让他放心。
“阿年…”岳减听她又提起以前的事,有些心塞塞。
“没事的,这不是遇见了你,我感觉前面十九年的人生都是值得的。”温年轻捏他的脸。
“阿年,你跟我在一起后体力值也会值往上飞”岳减似是想起了什么道,嘴角咧的老高兴了。
“啊”温年一下子没懂他在说啥。
“就在这里啊”嗓音低沉性感。
温年这回懂了,踹了一下他压在自己小腿上的腿,然后用被子捂着自己,选择屏蔽他。
但是岳减不消停啊,一双大手那啥啥了一顿,然后停住。
“哇呜,阿年,湿湿的呢~”故意凑到温年耳边,嗓音里是满满的调戏。
温年气急,只觉得他不要脸,把捂着头的被子拿开,瞪着他,岳减直接把人的头摁过来,俩张薄唇精准对接。
温年要疯了,以前这个点他都困意满满,果然不能让他睡太久,精力旺盛。
“阿年~”
“阿年~”
岳减一遍又一遍叫着她,也不嫌烦,温年“pia”的一下用手封住他嘴巴,然后,手就被他带着一路往下。
然后,然后,然后没有然后。反正还没那啥。
整完一切,温年已经快困死了,然而某个狗头还兢兢业业的埋在她脖颈种水果。
最后,温年没抵过睡意,彻底不管那个狗头。
每天早上,永远不会变的就是温年起的比旁边的狗男人早。然后就见狗男人的狗头又又又在她的胸前。温年沉思了一秒钟,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这个问题问的过于精辟,然而温年懒的想太久,后天就要开学了,还有很多要忙的。
把狗头挪开,拍照,洗漱,就看见了脖子上满满当当的水果,温年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莫得生气。反正今天不出门,这样想着,平复了一下下。
然后出门看了眼澈澈,睡的很安分,也不踢被子,比刚才那个狗男人好太多了。
狗男人,岳三岁,名副其实。
温年看着时间尚早,狗男人和澈澈应该不会那么早起,就坐在沙发上看书。
岁月静好,平安喜乐。
刚做完早饭,澈澈就迈着他的小短腿,一蹬一蹬的下楼来。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一点牙膏沫。
澈澈可可爱爱的叫了一声小婶婶,那个小奶音可以把人给萌化。温年拿了纸轻轻擦掉他嘴角的一点小泡沫,然后岳澈就看见了脖子上的红痕。
很天真的问了温年:“小婶婶,为什么你和妈妈脖子上都有这个啊”
完了还多说了五个字“有好多好多。”
温年一愣,才明白他在说岳减的杰作。
“这个,是你叔叔给我盖的章。”温年想了好久才憋出来这一句话。完了觉得他不了解又补了一句“像有些养猪的也会给猪盖章。”
“哦,所以这就证明小婶婶是小叔的。”岳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做在椅子上。
温年拧了拧眉心,想冲上去打岳减。
最后,她冲上去了,但没有打,爬上床,趴他身上,就想给他盖章。等脖子上出现三个红痕时,温年满意了。
盖了她的章,就是她的狗男人了。
又想了想,俩人盖的章数差别太大,见他没有醒的意思,低下头打算再接再厉,就见岳减偏了偏头,成功亲到她的嘴,眼睛也已经睁开,看不见丝毫睡意。
看这眼神,温年就知道他早醒了,想溜。刚想跑,岳减的手臂就缠了上来,对上他的眼睛,眼里是坦坦荡荡的“想跑。”
玩大了,杀敌一千自损两千。
温年再也不想叫他起床了。
饭后,岳减洗碗,一副贤夫良父的模样。
然后,温年看书,岳减陪澈澈拼起了,乐高。
等温年合上书,两人的霍格沃茨魔法学院才拼了一个小脚,两人低着头,她真怕他俩得颈椎病,去厨房里拿了小点心和果汁,给他们吃。
“来吃点东西。”温年把东西放在茶几上,让一大一小过来吃。
澈澈抬头看了一眼,噔噔噔的跑去洗了手,过来乖乖吃东西。
岳减拿着手上一小部分的半成品,眼神飞速扫着地毯上的零件,眉心拧成一团,怎么就找不到了呢。在来来回回扫射了N遍之后,岳减心累了。
抬起脖子扭了扭,跑去找媳妇。
温年见他眉心紧拧,问他“怎么了?”
岳减指了指图纸上的那个小零件,头埋在她怀里,委委屈屈的说“找不到”。
温年见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的狗头,摸了摸,无奈。把果汁放他手上,帮他找。记着那个零件的模样很有辨识度。温年一眼就扫到了。结合刚才岳减坐的位置,应该是被他的大长腿压住了。
牵着他的手,把他带过来,指了指那里。“在那呢”岳减看着那个零件,也反应过来应该是被他腿压住了。亲了亲温年道“我媳妇真厉害。”猛喝了几口果汁,跑过去,一屁股坐地上,拿起刚才那个零件,接着拼起来。
温年轻叹一口气,无奈,自己的岳三岁,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
对温年来说,看书的时间总是飞快。等她看完书,俩叔侄还在孜孜不倦的拼。按这个量,这么着都得拼几周。
抬头看表,饭点已经到了,岳减像是和她有心灵感应似的。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告诉她,“媳妇,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温年从沙发上起身,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方向一转走到卫生间。看镜子里自己本该洁白如玉的脖子上,没有半点消退的吻痕,扶额。
岳减走了进来,就见媳妇瞪着自己。
“你看”指了指自己脖颈上的吻痕,语气嗔怒。
委屈巴巴的看着她,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说“我也有嘛。”
温年最抵挡不住的就是他委屈巴巴的眼神,一对上着眼神,气不过两分钟。
轻叹一口气,转身找东西遮它。
等已经不明显的时候,三人出门,虽已入秋,天气有了转凉的意味,但正午的太阳依然热烈。
把车开到鱼满楼,三人下车。
鱼满楼,是一座名副其实的阁楼,古色古香。楼如其名,这是江城最有名的鱼馆,是爱鱼人士的天堂,鱼香绕梁,蒸炒烹炸煮烤方法各异。
温年喜欢吃鱼,所以岳减就渐渐成了这的常客。一般带温年出门吃饭十有八九都来这儿,剩下的一二,被温年威逼利诱的带去吃辣子鸡。
因为岳澈也喜欢鱼,所以温年没有反对,乖乖牵着岳减的手。
三人找了个角落,点了菜坐下。
然后岳减就看见了斜上方的…季韩和宋球。
季韩像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从碗里抬头看他,然后点了点宋球的手,示意他往那边看。
宋球看过去,就见岳减对面还做着个小姑娘,小姑娘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孩。应该是岳除儿子没错了。
然后就听对面的季韩头凑过来,贱兮兮的说:“我和岳减做了五年的兄弟,也不知道他连私生子都有了啊,温年怎么看上了这么个渣”
“他和你做了五年的兄弟,就没跟你炫耀过他小侄子”宋球看了一眼凑过来的季韩,把他头推开,白了一眼。好像再说“你是个假的吧。”
听宋球这么一说,就想起来了,好像他二哥是有一个儿子,叫岳澈。有一段时间岳减还天天拿他的照片在他面前晃。天天:“唉呀呀,我小侄子怎么这么可爱”
“唉呀呀,季韩你没有吧”“唉呀呀,我小侄子怎么这么乖,季韩你没有吧?”
撇了撇嘴,不管宋球鄙视的小眼神,低头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