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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梦一 ...

  •   我叫袁芜。是国家部队里的上校,也是心理学的佼佼者。
      我只要看人一眼,我便能将他心里所想,透过他的微表情看出来。
      小的时候,爸爸救了一位司令,而他们家正好没有女儿便认我为干女儿。我从小便在部队里练习,一次意外,在十五岁左右,被人绑走,受尽折磨,可当我活着回来的时候,我变得更加的坚强,性格上变得更加不服输,少了些女性的温柔,多了些男性的硬气。
      同时,在绑架团伙那,遇到了我的好朋友,同时也是潜伏者,叫孤狼。
      之后的四五年,我们一直都是最好的搭档。一起参加过特种兵训练,一起执行过很多的任务。
      在二十岁的时候,褚家突然上门联姻。为的是褚家的独生子---褚辞。褚辞的父亲也是部队中的元老,但褚辞并不想当兵,转而去做了外交官。
      褚家也知道我的身份,但还是想要跟我们家联姻。褚辞的父亲和我的父亲是挚交,当时我的父亲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在我看来跟谁在一起都是在一起,褚辞是外交官,那说明一年到头,基本见不上。我便答应了。
      一天执行完任务以后,父母带我去褚家吃了个饭。褚辞的父母对我都非常的满意,因为一开始找联姻的对象,他们就去部队里找了我的档案,看完以后连连称赞。后面当两位父亲聊起部队里的事情时,偶尔还会提到我,见我都不慌不忙,娓娓道来,更加的满意。在餐桌上就敲定了联姻的事情。
      为什么没有问褚辞的意见,因为褚辞本身就不想来,对他来说连不连姻都无所谓,就全权交给了她的姐姐褚楚。
      褚楚是一位娱乐记者,也是战地记者,但她更多的侧重点在于拍军事和战争,这或许跟她的家庭也有关系。之前在联合国的时候见过,当时影响挺深刻的,褚楚这名字跟楚楚可怜的那个楚楚很相似,但她并不软弱,反而看起来更像是指挥的司令。
      当时一颗导弹飞过来时,她第一反应是拿起相机拍下这一幕。我当时愣了一下,好在孤狼反应够快,救了她。
      “你跟孤狼还在一起行动?”褚楚问。
      “嗯。”我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的父亲听了后立马向褚辞的父亲介绍这位孤狼。“孤狼是我见过最全面的军人,现在也是上校了。”
      “没想到部队里出了两个这么年轻的上校。”褚辞的母亲说道。
      “袁伯伯,您知不知道孤狼的真实……”
      “褚楚!”她被她的父亲打断。
      “没关系的,褚伯伯,孤狼也是我们京四大里的。”我回答
      “京四大?哪家还出了这么个青年才俊?”褚辞的父亲想。
      “哎呀,京四大,袁家,我们家,还有陆家和温家。不过温家不从政治,不从军。应该是陆家,我记得陆家好像还有一个小儿子,跟芜芜好像差不多大。。”褚辞的母亲不愧是记者,三两下就猜到了是谁。
      “是的伯母,孤狼就是陆庭深。”
      “芜芜,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说出来呢,你跟庭深关系好,那人家隐私你怎么乱说。”父亲指责。
      这时门突然打开。
      “袁伯伯袁伯母好。”陆庭深问候道。
      “庭深啊,来见见你褚伯伯和褚伯母。”父亲热情的站起来帮他介绍。
      “褚伯伯,褚伯母好。”
      “嗯,你好,我们刚刚还聊到了你。”褚伯伯和褚伯母两人都非常热情的跟陆庭深握了握手。
      寒暄完后,陆庭深就出去了。
      吃完饭父母还有褚辞的父母都先告辞了,剩下我和褚楚留着。
      “去喝一杯?”
      我说好。
      我们两去了陆家新开的酒吧,至于为什么来这里,我想了想,第一陆家本来就是做餐饮和娱乐场所的生意,很难遇到一家好的餐厅和酒吧,不是他们家开的。第二褚楚喜欢陆庭深。
      走到门口,因为褚楚一直都在这圈子混,有张门卡,很简单。但我一直在部队里,根本不知道还要这东西。于是我就被拦住了。“对不起,小姐,没有门卡不能进。”保安好言好语地说。
      相比之下边上一个女人就不那么走运了“滚,暴发户还想进,没有门卡,想都别想。”她的穿着得体,在我看来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本能看出她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想她这样的人,是想钻空子,进去钓有钱人,但是这里的保安一个个都练就了火眼金睛,一看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那个女人虽然穿的还行,但是全身上下加起来,都还没有你的项链贵。”褚楚向我解释道。“嗯”,我回了一声。
      “要不然,我们回去?等明天我给你搞张门卡来,我们在一起?”褚楚问。
      “不用,除了门卡,还看人。”我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走到一边,给陆庭深打了个电话。
      没过多久,陆庭深走了出来,我听见门口的保安都奇奇地喊了声“二少爷”。
      “你怎么来了?”
      “哝,褚楚带我来的,正好开业,来凑凑热闹。”我向褚楚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他转过头跟褚楚相互行了一下点头礼。
      等他头转回来时,我说“把我带进去。”
      他愣了一下,我以为他没有听清楚,就重复了一遍。
      直到我看到褚楚也有些差异的深情,才想到陆庭深之前的那件事。
      从门口走到里面的大厅,短短三分钟的时间,我们三个人各怀心思。
      我在想:他之前跟那个女孩的事情。
      她在想:袁芜和陆庭深的关系。
      他在想:怎么介绍袁芜,当家里人知道以后怎么解释。
      突然一阵口哨声,打破了我们三个人的宁静。
      “呦呦呦,陆二少出个门,带回来两个美人。”
      “这是褚家大小姐。”
      “没想到陆二少还人数褚大小姐。”
      “那这位是?”大家都把眼神放在我身上。
      陆庭深好笑的看着我,我正打算自己介绍,他就开口了“袁家的”。
      几个本来还有说有笑的人,听到我的来历,一下子都噤若寒蝉。
      几个人都面面相觑,过了好久,有个人才打着哈哈问“你真的是袁家的?”
      “我是,袁芜。”
      几个人重新闭上嘴巴。
      “紧张什么,我不也是上校,也没见你们一个个怕成这样,她这个上校一来,你们就不说话了。”陆庭深打趣道。
      “那不一样,你是兄弟,大家一起长大,她……”
      “我又不是警察,你们家的事我都管不到,我就是个职位高,名头大,但对你们还造不成伤害的人。”我说完,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这是我才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我刚想问陆庭深,就听见褚楚说:“褚辞?你不是说你在国外吗!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那个不想参加家宴,说自己在国外的人,完完整整的坐在这里。
      “你好,袁小姐。我是褚辞。”我看到了那只从阴影出伸出来的手,手很纤长。接着他的脸也露了出来。很帅。
      我回握了一下。
      这下那几个不说话的人又热闹了起来。“褚少爷不是从来不跟女性有姿体接触的吗?”“这下是在干什么!”“我靠,看上了?”
      “袁褚联姻。”从褚辞嘴里冒出来。
      这下不只是那几个人还要他姐,连我都愣了一下,看到陆庭深的时候,他似乎在思考什么。
      褚家、陆家、袁家都在,不单单褚楚在,陆庭深在,连我都未婚夫都在,这还怎么玩?
      我在心里暗骂了句。
      那群人安静了不少,有人提议玩转酒瓶,被转到的人由上一个人提问或者完成一个事情,要是回答不出来或做不到,就喝四杯。就像真心话大冒险。
      第一次转到了褚楚,她选择回答问题,“褚大小姐,你有喜欢的人吗?”
      褚楚答没有,一个个都开始起哄说自己还有机会。
      褚楚转,转到了褚辞。
      大家打趣“大义灭亲。”
      褚辞也选择回答问题,褚楚问“为什么骗人。”
      他说:“我就比你们早几分钟到,赶不上家宴。”
      褚辞随便转了一下,瓶口到了我的面前。
      我说问,他问:“对于联姻,袁小姐怎么看?”
      所有人都对他问出这句话感到奇怪,褚楚说:“褚辞别无理取闹!”
      “愿赌服输”我无所谓的说:“跟谁结婚都是结婚,家里怎么安排就那样。”
      我故意转会他面前,示意,他说问,于是问他:“接上个问题,你怎么看。”
      他笑了一下,说:“一样,家里安排。”
      如此好像我们两达成了个共识一样,互不干扰。
      我朝他笑了一下。他理解了我的意思,也回了微笑。不知这一幕在他人眼里,还以为我们两对对方感到好看,一个个都在起哄。
      褚辞这次还是随便的转了一圈,瓶口对到其他人。
      酒过三巡,大家都渐渐都了醉意。
      又转到了褚辞面前,一个男的打着嗝,问:“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人?”话音刚落,全场都安静了。同伴立马捂住他的嘴巴。
      褚辞周身的气压一下子就低了,很明显逆鳞。
      当初褚辞又跟很喜欢的人,京圈里无人不知,这人重新提起来,接下来又有热闹看了。
      陆庭深出来解围,让褚楚先带褚辞回去。
      我找到露台,出来透口去。
      “你还好?”陆庭深也出来了,跟我并排站着问“你还打算跟他们家联姻?”
      “你也知道跟他们家联姻的原因。”
      “达成共识了?”
      “嗯,互不干涉。”
      “褚家如果褚辞不当外交官,在政治和军事上还能跟你们家比,现在只剩下褚辞他爸,等到下一代影响力就会暗淡很多。”
      “所以跟我们家联姻是最好的方式。只可惜”
      “可惜什么?没有爱?”
      我冷笑了一下“没有爱的联姻,就不能保证后代,那么他们家即使联姻也没有用。”
      “那如果有孩子呢?”
      我斜眼看他,“我就问问,只要你嫁过去,万事都有可能。”
      “孩子?我们家要一个。”
      陆庭深听完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朝我笑,“你还是你。”

      两年后,我还是跟褚辞结婚了,而我也有了两个儿子,双胞胎。
      新婚之夜,褚楚料到褚辞不会从,给我们两都下了药。那晚过后,褚辞基本上没有回来过,除了生产的时候,他问“为什么留下来”。我知道他指的是孩子,“这就是联姻的目的,孩子我们家要一个。”他同意了。既然他同意那么二老就不会反对。
      现在两个孩子一个叫褚袁麒,一个叫袁褚镐。
      我除了孩子出生那半年在家,就回到了部队。孩子的百岁我回来一起过了以后,就去了维和部队。孩子百岁,他也没有回来过。
      我调查了那个女人,他爱的那个人。他们当年的那些事情,褚家二老知道是我调查,就把资料都拿过来给我。看完后,我笑了笑,把资料全都还给了他们。他们想我看完后,回去找褚辞,但我看完之后,连最后一点点对褚辞的善都消失了。外交官,那个国家,他们两。我明白了。没有等褚辞回来,我带着两个儿子回了袁家。褚家二老,知道对不住我,便放我离开。褚楚知道我要走,还劝了一番,但我执意离开。褚家人都是情种,只不过褚辞的情,种在那个女人身上。

      又过了五年我也二十七了,两个儿子都六岁了,但他们两都非常聪明,知道我跟褚辞之间的事情,也不闹,并且理解我的决定。袁褚镐也已经去部队里历练了,褚袁麒似乎和他爸一样,想在政治上有一席之地,一开始他怕我生气,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学习,有一次生病了,我才知道他都在晚上背政治理论。我表示路是自己选的,要为自己的未来负责,你想学的我不阻拦你。后来,褚家二老知道褚袁麒想从政,想把他带回褚家,而褚袁麒也想回去,我也同意了。
      一次联合部队去到那个国家,正好碰到了非法伪装分子,两方交战的时候,我救下了一个华裔。等到她亲人来接她的时候,我看到了褚辞,原来这个女的就是褚辞一直爱着的人。当他看到我在只是点了下头。
      我们在那里停留了一个月,等到快回国的时候,褚辞给我打了电话,我去到他家,坐在沙发上跟那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看见褚辞拿着一份资料给我,离婚协议书。
      “我们离婚吧。”这是这么久以来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表示可以,但是他要回国处理。我看到那个女人的不安,褚辞温柔的安抚,在比较他听到我那句话后的反感。我知道是时候放手了。
      “你签字,我拿公证处公证就行了。”
      “你是被冲昏了头吗?”我冷笑道,他不解的看着我。我说:“我们是军婚,加上我们两个家族,你认为在这里公证一下就好了吗?不管是离婚程序,还是离婚证你都要跟我一起去军方那里申请,然后财产的分派,还有孩子的抚养权……”“闭嘴!”他喊了一声。
      我停下来,看到那个女人反常的样子,气笑了。转身就走。走到门口说了句:“我这几天回国,最多推出来一个月,想离婚就抓紧。”

      可惜婚没有离成,用褚家二老的话就是褚辞混了头,想净身出户,不要孩子的抚养权。这七年的婚姻到头来,不过是利益的纠纷。利益太大,分不断。褚辞的父亲年纪越来越大,当初结婚时就已经打算放手军方的事情,现在已经把家里的重担交到了褚辞的身上,只是褚辞一直躲在国外,而他的担子也就在褚楚的身上。褚楚也没有跟陆庭深在一起,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没有机会,陆庭深跟我一样年少成名,现在我们两也还是搭档,我忙到前脚不着后跟,他只会比我还忙。但是陆庭深一直都没有结婚,说是没有遇到喜欢的,其实他的心意我都明白。离婚的手续要走三四个月,但我无法在家呆那么久,而他也不能抛下那个女人那么久,半个月后,我们两重新分道扬镳。

      一年后,褚辞回来了,还带回来了那个女人,但似乎不是要找我离婚,而是跟二老质问了很多事情,似乎事情的最后,褚辞跟那个女人分手了,一个月后挑起了家里的重担。
      这件事情我想到了,当初那个资料里就有那个女人当初脚踏两条船,是看中褚辞的家室,想跟他在一起,不管这么多年他们是怎么相爱的,或许对褚辞那种人来说,需要时间考虑。但两个人分手,我却没有想到,也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让他那么生气。
      从部队回来,褚家叫我去吃饭,在饭桌上,好像真的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两个孩子吃完饭就先离开了,褚楚的老公也带着孩子先上楼睡觉了。剩下我们五个人,褚楚问我最多的应该是陆庭深,如今她也有了家室,见面除了寒暄,也就剩面面相觑,再加上她事业的中心渐渐放到了娱乐上,军事上更是瞬息万变,我们也到了没有话可以聊的地步。褚辞在一边一直喝酒。
      她突然问了我一句陆庭深怎么样,我说:“老样子没什么变化。”
      “还很忙吗?”
      “很忙。”
      我们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忽然砰的一声,褚辞的头砸在桌子上,褚辞的父母叫我把他扶回房间,两个人就走了,褚楚看了后,也说自己先走了,走之前跟我说了声“芜芜,褚辞变了。”
      我坐在褚辞的边上,抱着手臂,不说话,在想他什么时候醒来。
      不知坐了多久,管家说:“少夫人,天冷了,少夫人回房吧。”不等我多说一句,急忙走了。
      我无可奈何的起身扶他,走到楼梯口,听见大门落锁的声音。
      我把褚辞扶进房间,将他丢在床上,准备离开。他一下子抓住我的手腕,看着我,说:“陪我坐一会。”我和他并排坐着,我对着台灯发呆,忽然他的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双手环住我,很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八年的心酸油然而生。我对他说:“离婚吧。”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从他房间的窗户离开了,到家后,我给他发两天条短信。
      第一条,之前你提没有离成,这次我提,资料都准备好了,床头柜第一层,你看看,没有什么问题,过几天就去军方那申请。
      第二条,我们两无论从哪些方面来看,都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彼此既然浪费了八年的时间,就不要在错继续下去。
      ……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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