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蝙蝠侠第一次拒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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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口，自我介绍：“我是个炼金术——”
“不需要。”蝙蝠侠甩开了企鹅人，打开窗户就跳了下去。
他几乎在斯蒂芬妮开口的那一刻就拒绝了。那冷铁一样的语气让想要来帮忙的女孩子那股跃跃欲试都卡在喉咙里。忙碌着把资料备份的罗宾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和斯蒂芬妮多沟通的意思，对着通讯器轻轻说了一声知道了，就和刚才的那只黑漆漆一样从窗户走了。
仿佛一盆来自冻土的凉水就浇在了斯蒂芬妮头上。
反而是企鹅人，在蝙蝠侠和罗宾离开后挣扎着爬了起来，把自己桌子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又给自己的助手打了电话，“黑漆漆来了，和之前一样。”一边和斯蒂芬妮聊了两句：“新义警？”
斯蒂芬妮没接他话。
企鹅人耸耸肩——动作稍大，牵连到伤口，疼的他“嘶”的一声——黑漆漆这时候没把他送警察局去当然不是觉得他阳春白雪，而是知道他识时务，不会选择蝙蝠侠已经盯上他之后还搞事情，反正处理了大头（该死的贝恩）之后再把他送回老家。
“蝙蝠怪咖不欢迎犯罪，更不欢迎新的义警，真把哥谭看成自己的蝙蝠窝了。我看阿卡姆那鬼地方很应该给他留个单间，神经病才每天晚上穿着猫耳紧身衣在哥谭街头晃荡。”小小的企鹅发出了大大的冷笑。
这个时候斯蒂芬妮开口了：“你怎么不当着他的面说？”
企鹅人似乎把是自己即将入狱要做的安排都搞好了——话说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坐在真皮老板椅上点起了自己的烟斗：“要不是他走了，我这话就已经当着他面说了。”
“喔——”斯蒂芬妮点点头，指了指窗户，打了个响指给企鹅人下了个定身——只留脖子和头能动的那种——就走向了企鹅人的办工桌。
一只猫耳的壮硕黑漆漆就蹲在窗台上。
蝙蝠侠正在把你做成表.jpg
企鹅人：。。。。。。
他想挣扎，结果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那一刻，叼着烟斗的企鹅人脸上的表情仿佛看到贞子披头散发从电视机里爬出来。
斯蒂芬妮很尊重的没有笑出声来。
一边看录像（和罗宾同样是四倍速），她心想着需要无论是需要指令还是咏唱的魔术都太繁琐了，最好她不动声色，不用动作就能发动。
她扫了一眼目前只能被动挨打，连挣扎都不行的企鹅人——
魔眼这个单词几乎立即就跳进斯蒂芬妮的脑海里。
让她想想，如何人工制造一双优秀的魔眼。
巨量的知识从斯蒂芬妮的大脑里流动起来，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仔细的观看录像背后插着管子的莽汉。
蝙蝠侠当然不可能是因为企鹅人背后故意编排自己来的，他还有些情报需要企鹅人“帮个小忙”，付了几拳头做报仇，从企鹅人嘴里敲出来自己想要知道的，他抬头就看到金发的女孩子已经看完了企鹅人电脑里的监控录像，抬腿就跑出了企鹅人办公室。
她已经知道了什么。蝙蝠侠判断。他飞快的投掷出一个小东西落在女孩的腰带上，奔跑中的女孩并没有发现。
他心里有些一时间心情复杂，看似恼火的再一次把企鹅人丢下——他又不瞎，看得出来被打前被打后企鹅人都是一个姿势，总不可能企鹅人怕他怕的浑身僵硬，他几乎可以确定是那位说自己是炼金术的女孩的手段——离开了这里。
“罗宾，关注那个炼金术。”看那女孩儿的样子应该是得到了什么信息，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出发点不同，她未必不能从中发现一些罗宾没注意的线索，而且她自称炼金术，听代号应该有些神秘侧的手段。
目前罗宾先一步回了蝙蝠洞和阿福寻找贝恩的下落，但是目前一无所获，冰山俱乐部周边的监控本就不多，根本找不到贝恩离开那里后行动路线，只能扩大所搜范围，光是钻石区就不小了，更别提贝恩是前两天就离开的，哪怕蝙蝠洞内都不是一般人，工作量也太大了。
如果现在能从那个女孩那里得到突破口就能算意外之喜了——
当然蝙蝠侠不可能这么乐观。哥谭这个地方从来不安全，一个善良的年轻人哪怕是因为自己的鲁莽行为受到伤害，蝙蝠侠也不能看着她就此送命。
他希望这样热血的年轻人哥谭可以多一些，但是不希望他们走上义警这条路。
这不是个好职业，别说五险一金，就连城市的见义勇为奖项都不会给他们。
装备自己出，医药费自己给，倘若因此——蝙蝠侠深吸了口气。
+ + +
斯蒂芬妮在监控里看到了贝恩和企鹅人手底下贩毒的人动了手，他背对着监控，但是斯蒂芬妮还是看到了那个毒贩自己磕嗨了，似乎因为药效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不仅不要命的对哥谭的犯罪精英破口大骂还动了手——拿刀子的，在贝恩手臂上开了个道口子。
为了这个他这辈子可能第一次干的大胆行为他脑袋直接就被贝恩砸了墙，不止一次，贝恩丢下ta的时候，那颗头颅已经变了形。
斯蒂芬妮想到那个画面，胸口泛起一丝不适，但是她毕竟还是见过大场面的，很快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理。
这段监控里的重点是贝恩手臂上的伤口，斯蒂芬妮清楚地看到那道伤口留下了血液在地板上——阿卡姆犯罪不是一般的犯罪，不会害怕在犯罪现场留下证据，做下的案件反而是他们可以炫耀的资本，也不是超英们担心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作为经常和蝙蝠侠互换殴打与被殴打场面的哥谭超级恶棍们，他们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受伤是不是留下血液，头发（如果是个光头当我没说——遥远的大都会富翁打了个喷嚏）或者其他什么东西。
深夜的冰山俱乐部本该仍旧灯红酒绿，无数富人声色犬马，通宵达旦，但是今天蝙蝠侠光临了——和哥谭布鲁西宝贝包场是一个效果——其他人最多骂骂咧咧两句，也就走了。
斯蒂芬妮重复着定身魔术，把每一个半路上遇见的俱乐部人士固定在他们相遇的地方，找打了那个贝恩殴打毒贩的角落，遭受头颅击打的墙壁已经被修复重新粉刷了，地面也被清理了，但是她蹲下来看后发现地板的缝隙还有点血迹，她直接从仓库了拿了棉签和小塑料袋，扣扣扣，把干涸的血迹给弄下来一些装进袋子里。
神秘侧想找人太容易了，尤其是有这个人血液的情况下——其他的东西也行，头发，随身物品，但是以斯蒂芬妮目前最容易找到的还是这一点点血迹——只需一点小手段。
握着装着血痂的塑料袋发动追踪魔术，走出冰山俱乐部，斯蒂芬妮就把自己的机车放了出来，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米勒湾，一家海港歌舞厅的地下室。
贝恩就在那里。而且状态很不好。
斯蒂芬妮扬起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背后的腰带上卡着一个正不断往外放出信号的小玩意——
神秘侧确实很强，但是科技侧也不弱啊。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被蝙蝠侠第一次拒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