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犀旧集》烈驹

391、我是浪荡的吉普赛

　　时间未有腐蚀我的青春，我依然沐浴在金色的晨雨中，翩然倾慕的舞姿。

　　以前中文老师笑评我说，这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我是像猫的人，独立、自傲、还有那么点孩子气。快30岁的人了，依然爱蹦爱跳，以言语捉弄人，只是不同的，我愈加桀傲不逊，从骨子里渗出流浪者的讯息。有时连笑声都有着藐视权威的态度，这种样貌在某些正人君子眼里是不讨喜的，没几日便被竖起“自大”的牌子。可心头觉着路人甲的评价于我无关痛痒，仅习惯性的一笑：他人如何看我，又能怎样？既不能多肉亦不能少肉，况者世人与我何干？做自己想做的事，穿自己喜欢的衣服，让他人说去.

　　某天想脱了鞋子走路，也不管路人或诧异或嗤笑的眼神，提鞋就走。天生胆大的我因为后天而弱小，后天的教条主义漫绕着精神，紧紧捆绑它，最后变异成卡夫卡的虫子，连自己都难以辨认。我不满意周围的浑浊，却依然慵懒着眯起双眼，似是而非地说：“给我一杯水，我会让它保持纯净！”曾有人让我入世，我偏与世界越走越远。我喜欢与道貌岸然者叫板，连喜欢的人都有些残缺，(当然林芳兵例外)从曹操到弗里达都不是正统理念的好人，不过我就是热爱这样的，不做作，活着自我。有一种人连快餐都认不识，还骚首**说我只吃奶油炖牡蛎。说的煞有其事，等菜端上来发现吃不惯，又不能叫上中国水饺有失面子，最后只好委屈了胃。易中天在我眼中未有建树，但有一句话说得让我信服不已：“媚雅比媚俗更糟糕。”抬眼细数天下，此等附风之人不在少数。譬如偶遇张哥哥李姨娘，怒斥金钱万恶，龇牙裂齿恨不得做个江湖壮士，我生平见不得人做戏，论了半天也不见他一把火焚了“世间万恶”，便不耐烦起来，索性世俗，来了那么回“烟花三月下扬州”，较起劲来，一直到对方面红耳赤方才笑着离开。我想他一定拼命抑制捶烂我脸的冲动。

　　记起前不久一个朋友说的话：“你的脸是天使你的文字是魔鬼！”这不过是我狷狂的表现，于是面对高雅姿态我说：我是个俗人！吉普赛的我对待感情没有所谓的矜持，被动地等待自己爱的人，亦或者小资般的萌动爱情，玩弄着暧昧，我的爱是狂热而奔放的，我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只要知道他心中有我，我就不会停止自己的步伐，将他牢牢纳入怀里。即使这份爱中多了点痛苦，但依然诱人。狂妄的我今天在方格子里跳起了步子，我是春天的延伸，夏天的嘴唇，秋天的愁情，冬天的梦魇……因为我是性情自由的吉普赛……

　　2009-11-13 19:3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