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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承/救赎者与他的小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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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文笔烂,流水账,接受得了就
今日迫害对象:我们的老伙计承太郎(?)
文风干瘪,堆砌辞藻求轻喷谢谢
好久没发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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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洒下一片金。
天这么凉,有鸟往南飞了吗?
我看见有两只鸟在飞。
看着这样的美丽景色,眼泪会落下来,就仿佛看到无止境的悲伤。
“走吗?”空条在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没有迎上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快乐多久,但是我不希望因为这个疏远他。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回过头来问我,“怎么了?还在想那件事?”
我摇了摇头,装好最后一本书,背上书包跟上他的步伐。
我在前几天发现有了e郁倾向。
被空条发现的。
他在某种奇怪的地方异常敏锐。
我当时正在用小′刀′划′我的手背,被他一手拍掉,那样子像炸了毛的猫拍掉主人桌子上的水杯般有意思。
好像也是夕阳。
那时候也快要放学了。
我觉得有些尴尬,不愿意去面对他。
回到家之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好几天。
他在我房门前蹲了好几天,我出来的时候恰好被他蹲到了。
他直接带着我去看心理医生了,路上攥着我的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努力作出他自认为最温柔的表情。
我被他逗笑了。
他却骂我笑点奇怪。
还有只鸟飞过去。
我说:“空条,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没有再说话,他心里也知道。
鸟在叫。吱吱的,像笛声,我没觉得优美。
那天,关在屋子里。
其实就像鸟被关进笼子,关久了,就不想出来了。
尽管这个笼子再破,再令我厌恶,它都是我逃避的最佳场所。
父亲与母亲在家的时候,不是吵架就是打我。
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不良青年。
好像把青色与紫色的油彩兑在一起,我的大脑很乱,父亲成天赌博,母亲看他没用就在外面找新的男人,两人暂时没有离婚,本来是各过各的,但是因为我。又将他们牵在一起了。
母亲还有个嗜好就是酗酒。
她最爱喝酒麻痹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还爱着父亲,每天都找新的男人。
有时候我会正好赶上他们到家里,尴尬久了就习以为常了。
母亲找不到新的男人就会喝酒,喝完酒就开始撒酒疯。
那天正好赶上了母亲喝完酒,醉如烂泥,拿起酒瓶就往我头上甩,我不敢反抗,任由她拉扯。
她迷迷糊糊说着,“为什么我找这么一个混蛋,还有了你这个累赘…...”
我头有点晕,血从额头流到眼睛里,有点沙,硬生生把我逼出了眼泪,混着血液流下去,我突然感觉房子仿佛一个巨大的笼子。
我在这里面很渺小,但是却感觉很拥挤,母亲打完我就走了,去找酒了。
我只好先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碎片上反着光,上面有我的影子,隐约看到伤口有点重,疼归疼,我没有碰它,头有点晕,以她的力气应该不会打成脑震荡,我也就不在乎了,我扯了扯嘴角,打扫完就去处理伤口了。
不过我那时起关了自己好几天,饿了就吃点家里的泡面。
没死。
我没觉得我坚强,我在晚上不知道哭过几场。
泪都快流干了。
头上的伤,挺疼的。
承太郎发现我在神游,“在想什么?”
很多事情我都没好意思告诉他,我也没想过去他家“避难”。
虽然荷莉妈妈做的饭很好吃。
“没事。”我故作轻松。
“你知道我向来不会去猜别人的心思,有事情就跟我说,我一定会帮你。”
“真的没事。”我偷偷在扣指甲。
他目光锁定我的手指,突然皱了皱眉头。
拿起我的手,手指甲处在流血。
“嘶——”我这才感觉到疼。
“走。”他没有放开我的手,反而是压了压帽檐,拉着我就去了他家。
荷莉妈妈看见我就说要给我炸天妇罗,就先去忙活了。
承太郎拿了药箱,给我手开始包扎。
其实就是消了毒贴了创可贴。他知道我碘过敏,特地拿的酒精。
棉球贴到伤患处的时候他问了我疼吗。我说不疼。
“哼。”他哼笑了一声。
我有些疑惑,“你笑什么!”
“没事。”眉间的笑意没有止住,即便是嘴角不再上扬。
不仅帮我把手指处理了,还将额头上的伤换了新药。
我这才发现之前自己包扎的有多烂。
他处理好了之后似乎去外面打了个电话。
回来他就告诉我我的日常用品正在被搬过来,让我住在他隔壁。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疑惑。
我感觉他一直在迁就我。
“你头上的伤是被你母亲打的,我没说错吧。”他站着,盯着坐在榻榻米上的我。
我还是在扣手指。
另一个手。
“别扣了,”掏出兜里的烟拿了一根叼在嘴上,“介意吗?”
我摇了摇头。
白色的烟勾勒出他面部的轮廓,此时已经要天黑了。
月亮露了个头。
他侧过脸来,我感觉有点看不清。
似乎是烟造成的。
烟似乎比鸟要自由呢。烟不会死。
有火的地方就有烟。
它们在空气中飘着,舞着。
我自由了。
从搬完家的那一刻起。
原来荷莉妈妈早知道承太郎要让我搬来住。
所以她才马上去炸天妇罗的。
晚饭过后,我在走廊站着,背着手晒月亮。
月亮洒在身上不暖,甚至都感受不到。
但是我认为比晒着太阳更让我安心。
“找你好久了。”是承太郎。
“怎么了?”
“屋子差不多收拾好了,跟之前你家摆放的差不多,具体的细节需要你自己去处理。”
“谢谢你。”我垂了垂眼眸。
“这没什么。我不懂的爱人,我之前也说过我不愿意去猜测别人的心思,我也只会以我自认为合理的方式去帮你。”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张了张嘴,没有继续下去。
他之前就知道我家里的事,但是我一直婉拒他的帮助,到现在他可能有点愧疚。
我想。
他能愿意帮助我已经让我很是感动。
我没有再多去揣测他的心理了。
天空中路过一群鸟,正值爽秋,鸟会往南飞。
去温暖的地方。
“承太郎。”
“什么事?”他难得这么耐心地想去听。
“谢谢你。”我抱住了他。
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
他僵了僵身子,回应我的拥抱。
很温暖,温暖到让我觉得不实际,我紧了紧手臂。
不是悲伤,有种莫名的情绪,让我把他的衣服泪湿,我小声窝在他怀里抽泣。
他只是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搂着我的后颈,低头耳语:“已经没事了。”
可能对于他来说只是简单的小事,对我来说,倒算是逃离了牢笼。
每天等着家人回来,像小时候那样欢乐,便是我的枷锁。
男人,女人,与小孩。
游乐园。
旋转木马。
冰激凌。
这是我记忆中,最温暖的词汇。
现在又多了一个。
空条承太郎。
就是你。
我的e郁倾向不久就消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快,似乎是离开那个环境让我感到舒适。
可能在别人看来,这不算什么。
于我而言,将我从牢笼中救出,便是对我最大的救赎。
我做了一个梦。
没有枷锁,没有从前虚伪的温暖镣铐,没有现在渴望虚假不存在的亲情的牢笼。
有羽毛。
羽毛。
纯白一片,还有一颗星星。
很亮,我化作一只鸟,向他飞去。
天冷,当然要去寻找温暖的地方。
黄昏。海边。
海鸟在往海面上飞。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你?”他抿了口烟。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对你上心是因为我...喜欢你。”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我的脸已经红得像这夕阳。
我当然更没有去看他。
我开始偷偷扣手指。
突然听见耳旁传来声音“我可以吻你吗?”
我猛地回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我似乎沉沦在里面了。
离得太近了,我感觉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他突然笑了笑,一副成功了的样子。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他太高了。我仰着头才能让自己被他吻到。
他的唇有点凉,舌(bie)在(ping)交(bi)缠(le)着,他捧着我的脸却没有闭上眼睛,我被他吻得喘不来气。
他笑我不会用鼻子呼吸。
看来,鸟已经飞到南方属于她的温暖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