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水平有限》扬葱

34、逃离的准备

　　露琪亚对恋次说明了经过，如果她做了朽木家的养女，可以马上毕业，并且安排她进入护廷十三队。

　　“恋次，我……不想……”

　　“这是难得的机会啊！”恋次突然变得明朗起来，摆出热血少年的笑脸，双手拍着露琪亚的肩，我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找他这个力道继续拍下去，我怀疑小萝莉会承受不住。

　　露琪亚睁大眼睛看着恋次，有些震惊。

　　“朽木家可是四大贵族之一呢，实在太好了！做了他们的养女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不知道贵族都吃些什么呢，啊……真叫人羡慕！还可以马上毕业，实在羡慕的叫人生气啊哈哈哈！”

　　在恋次语无伦次的表达中，露琪亚的表情一点点黯淡下去，“是吗……”露琪亚拿开放在肩头的手，和恋次擦肩而过。

　　“谢谢你的祝福。”

　　就在露琪亚离开之后，热血少年一下子冷了，皱着眉头，笑容也消失不见。

　　我靠在桌子边，一直看着发生的一切，“白痴。”

　　恋次抬头，惊道：“海老师？你怎么还在？”

　　我怒，抽出打人必备的和纸扇对准恋次的后脑勺拍下去，“你小子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啊！”

　　“痛……”恋次蹲下去捂着后脑勺，许久都不站起来。“海老师……刚才那个人是谁？”

　　“朽木白哉，刚刚继承朽木家的第二十八代家主，马上也要升任六番队队长。”

　　“他很强吗？”

　　“非常强。”

　　“……露琪亚在朽木家会幸福吗？”

　　“不知道。”

　　恋次这才抬头，“他们会虐待她？”

　　黑线，“你都想到哪里去了？朽木家好歹也是大贵族，既然大张旗鼓的收了养女，怎么会专门用来虐待？”

　　“是吗……”又泄气了。

　　“我说……”我蹲在恋次旁边，“你刚才为什么不听露琪亚说下去呢？”

　　“……我和露琪亚在很小的时候认识，还有其他的同伴一起，。我们生活的地方是尸魂界最乱的地方之一，在垃圾一样的地方像野狗一样生活着，我们一直在一起，像家人一样。但是其他同伴们都死了，我和露琪亚为了摆脱这种生活，所以才想成为死神……”

　　“所以呢？”

　　“朽木家收养了露琪亚，她就有了家人，我不可以妨碍她……”

　　纸扇再次攻击。

　　“痛！海老师你干嘛又打我？”

　　“白痴，你和露琪亚是一家人吗？”

　　“是啊……”

　　“那你刚才的行为，不就是把露琪亚推给别人，自己亲手斩断了和露琪亚家人的连系吗？”

　　“哎？！”

　　看着恋次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的惊讶面孔，我又想抽他了，“而且，就算你为了露琪亚着想，希望她能过的幸福，但是也要先调查一下，收养她的是什么样的人家，家里的人是不是和蔼，对人好不好，收养她有什么目的之类的，你光听对方是贵族就放心了？这年头贵族变态的可不在少数。”

　　“哎？！！！那我得马上去找露琪亚，让她拒绝！”

　　纸扇三次攻击。

　　“白痴！既然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如果会对露琪亚不利，我能不出声吗？朽木家很好，你不用担心了。”

　　“哦……”

　　“嘛，少年，努力变强吧，即使是平民，如果能做到副队长的级别，和贵族也算平等了。”

　　“我……能超过那个人吗？朽木白哉。”

　　我坚定的回答他：“不可能。”

　　恋次摆着沮丧的脸，“海老师，你之前不是说我一定能做到副队长吗？”

　　“是啊，如果再努力点队长也是可能的。但是超越朽木白哉，我只能说，少年，你的志向很远大。”

　　狗狗继续沮丧，我站起身，“好了，身为老师，说教到此结束，我也该工作了。”

　　没错，是该工作了，露琪亚很快就会正式被朽木家收养，然后进入十三番队。再过不久，阿都和海燕就该遇上那只实验虚，在此之前，我必须做好准备。

　　*

　　绯真去世的时候，我制作了便携式魂魄收集装置，还有一些稳定魂魄的符咒，从表面上看来，这些只是为了能够保留下绯真的魂魄而做的准备。我确实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制作的，保留魂魄。

　　只不过需要保留的魂魄并不仅仅是绯真一个人就是了。

　　整在成为死神时，魂魄本身发生了一定的变化，作为可以使用灵力这一点的代价，使魂魄本身的稳定性降低，这也正是为什么整在尸魂界死去之后还能转世，而死神就只能化为灵子，不知要过多少年才能够重新诞生。

　　想要保留下死神的魂魄，除了用义魂丸这样用其他物质包裹魂魄的方式之外，就只有强制去除死神的力量，使其变成一个普通的整。这个也正是目前我在蓝染队长那里的实验之一，将虚分解提取魂魄然后强制变成整，同样的原理，从理论上来说对死神也适用，只不过从来没有做过实验罢了。

　　这是建立在不能提前解决实验虚、并且还要面临日后层出不穷的实验虚的前提下，我所能做到最好的方式。将阿都和海燕的魂魄收集，然后强制变成整，他们只需要再次进入死神的修业，就能取回失去的力量。

　　但是如何瞒过蓝染队长，这才是问题的核心。

　　或许我可以说，只不过是趁着这种机会来做研究？

　　“龙姬，我该怎么办呢？”

　　我对龙姬诉说心事，她虽然是把斩魄刀，并且嘴巴很毒，但是我承认她的智商。

　　【你又在为一些无聊的事情发愁。】

　　“怎么能说是无聊，这是关乎人命的大事。”

　　【所以说，以你的水平永远不能抓住问题的重点。】

　　“……那你说，重点是什么？”

　　【你为什么害怕蓝染知道？】

　　“这不是废话？让他知道了，我还活的了吗？”

　　【尽管你总是对其他人摆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说教面孔，但是总是看不清自己的问题。你怎么确定蓝染知道了就一定会杀了你？如果你直白的告诉他，你就是为了救下志波海燕和志波都，他不见得一定的会不许。其次，如果你只是怕死，那么逃离死亡的方式也有很多，你完全可以在救下志波海燕和志波都之后逃到一个蓝染无法涉及的地方去。】

　　我震惊，龙姬到底是斩魄刀还是人生导师？！

　　“你是说让我逃出尸魂界？”

　　【这也是方法之一。当然我也想过凭你的智商是想不到另一个方法的，你还记得被你放在一边的空间研究吗？】

　　“那个研究怎么了？……对啊，空间技术！”

　　我恍然大悟，这个世界已知的空间有三个，现世、尸魂界和虚圈，虽然有互通的方法在，但确实是相互独立的三个空间。魂魄是一种特殊的存在，能够轻松的穿越在空间中，非魂魄的状态下开启空间的力量刚好就是灵力。

　　“以我的灵力单独开启空间恐怕不够，必须要做一些准备才行……”如果能在事情开始之前，做好穿越空间的装置，就能轻易逃离任何人，将来只要混迹在现世中，很容易逃脱尸魂界和蓝染的。

　　地狱蝶拥有开启现世和尸魂界大门的力量，这不是地狱蝶本身的力量，而是通过它进行传导，我盯着自己的地狱蝶，寻思怎么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好好研究一下这个被我忽略的东西。

　　……要是还在技术开发局就好了，那里资料很全的……春日野！我怎么忘了还有他在！

　　当晚，我趁着夜色，披上隔绝灵压的斗篷，偷偷来到以前的私人实验室。实验室的周围有秘机动队的人在，虽然他们的灵压控制的很好，但我手上的灵压探测器能清楚的显示有多少人在监视。小看科学力量是要吃亏的。

　　或许是因为我这段时间非常安分，在实验室周围监视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个而已。这么多年我荒废了斩术和白打，但是鬼道和瞬步一直没有落下，尤其是瞬步，就算是隐秘机动队，我也有信心比他们更快，当年在现世可是有四枫院夜一亲自指导的。

　　只是一瞬，我已经闪进院子，在一个隐秘的角落打开密道，从密道中进入实验室。

　　许久未见的实验室，又成了一团乱糟糟的地方，到处堆满了实验资料，一旁实验台上的反应炉正在进行着反应，这是我去现世前就在进行的秘密实验，一种极强的催化剂，数万份“炼狱”提炼成的东西，只需要一小滴，就能让一头虚瞬间拥有百倍的力量，只不过在短短数秒之后，虚会承受不了这个力量而崩溃，然后留下一点点不知名的物质。

　　这种物质似乎是纯粹的催化剂，不像炼狱一样只能让魂魄虚化。我曾用这个物质强制加入到普通的魂魄中，魂魄很快就拥有了超过一般程度的灵力，这样的即使想成为死神也非常容易。后来在现世，改造田中雅彦时也曾用过这种东西。

　　事隔五年之后，在回到实验室，看到当初留下的东西还在，有一瞬间晃神。现在的我没有了当初热衷于改造虚和魂魄的热情，加上又经历了这么许多，突然对以前做过的一些事感到后悔。曾经如此漠视的生命的我，现在竟然为了挽救两个还没有失去的生命而冒着被监禁或者处刑的危险而回到当初的实验场，真是讽刺的让人想笑。

　　“谁在那里。”

　　春日野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认识他这么久以来，还没见到过他惊讶的样子，其面瘫程度比大白要强的多，大白至少还有些情绪，而春日野是完全的无感。

　　“呦，小春~好久不见。”

　　春日野看了我半天，“哦，海。”

　　真平淡，一点久别的样子都没有，好歹我们也五年没有见了啊！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怎么变……饭有好好吃吗？”

　　“有。”春日野指指地上一个在努力清扫实验室的东西，“她会提醒我。”

　　那个看上去很像恰比人偶到底是啥？手持小小的扫把，很努力的在清扫地上的灰尘，并且会把掉落的资料整理好，春日野说了一声“水”，这小家伙马上就去端了一杯茶过来，并且还说：“春日野大人，请用茶。”

　　“这……这太可爱了根本不适合你啊！你造的？”

　　春日野摇摇头，“我把你以前试做的义魂丸放进这个玩偶，她就会动了。”

　　噗……“小春，你总能给我惊奇，这简直是义魂丸新一代的发展方向啊……”我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做几个恰比来卖了。

　　“你来干什么？不是不允许你再见我的吗？”春日野整理出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让恰比也给我送上一杯茶。

　　“嗯，但是我有急事，只能拜托你。”

　　“什么事？”

　　“怎么才能不经过申请，自己打开尸魂界和现世的通路。”

　　“你会被关在断界。”

　　我无奈，“就是因为不想被关在断界，也不想遇到拘流才来问你的啊，地狱蝶能打开现世和尸魂界的门，这是什么原因？有没有可能造出一个能随时打开大门并且不用申请的装置？”

　　“没可能。”春日野非常果断的回答我。“地狱蝶只是引导，打开现世和尸魂界的门需要时间，并且要确定人员和位置，所以才要提前申请。”

　　也就是说，地狱蝶是作为确认的标记存在的，果然开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你要离开尸魂界？”春日野问。

　　“就是想偷偷去趟现世。”然后不回来而已。

　　“我试试看，如果只有一次的话，说不定能行。”

　　“咦！”我瞪大眼睛，“怎么做？！”

　　“提前设置好位置，修改一下确认目标，可以在特定的时间和地点打开大门，只是必须非常精确，时间也有限制，而且只能用一次。”

　　泪目，就是因为不能确定时间才会想到这种方法来逃避啊。

　　“春，谢谢……”

　　“没帮上忙？”

　　我摇头，“是我的要求太苛刻了。”

　　春日野停顿了一会，说：“抱歉，没帮上忙。”

　　我觉得惭愧，只好笑笑，转移话题，指着忙碌中的恰比问：“这个小人偶有没有名字？”

　　“有，KAI。”

　　我被噎了一下，“怎么和我的名字一样？难道在你眼里我和着家伙差不多。”

　　春日野摇摇头，“我只记住这个名字而已。”

　　无奈的望天花板，“春，你别总是呆在屋里，多出来走动走动吧。”

　　离开实验室的时候，春日野交给我一些提炼过的“炼狱”，和以前用剩下的催化剂，“门我会开好，你说个大概时间，我尽量拖的久一点。”

　　我应下，说等我估算好时间会再通知他。

　　回到十二番队的队舍，我把春日野交给我的东西藏好，对龙姬叹气。

　　“龙姬，看来用空间逃脱这个方案根本行不通……”

　　【我只是提出理论而已。】

　　龙姬的意思是她根本没有错，错的是我这个没有实力完成她理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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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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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综漫]人品有限》（差点被我写成田中海外传的文= =）←请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