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水平有限》扬葱

3、酒后吐真言

　　报名第一关，灵力测试，刷下好多，然后群P……群体PK，简称群P。

　　灵力测试很简单，只要感知灵压就可以判断了，所以报名时就已经算测试过，合格的人领牌子站一边去。

　　我领了了牌子，看到松本美女，马上粘上去打招呼，原来松本是考官之一么。

　　至于群P，裁判喊停的时候，最后能站着的若干人便能获得资格。

　　所以一开始我就趴下，等裁判喊停的时候，我站了起来，于是我合格了。

　　成为死神不仅要靠体力，还得靠脑子。

　　虽然和小林所说的“轻松”有微妙的差距，但我依旧很轻松的进入真央灵术院，小林前来道贺，请我去喝酒，临行时看到松本美女，问之是否同去，松本美女欣然前往。

　　“海真是十分有趣的人啊！”松本喝多了，拍着我的背大笑，“比试一开始，我就见她突然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还以为她是不是受伤了，跑去一看，这家伙竟然装死，太有趣了！”

　　小林一脸黑线的看着我俩，不知是为松本醉酒后的姿态还是为我的光辉事迹。

　　至于我本人，丝毫不以为耻。

　　“中国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我这是善用智慧的表现，没有浪费任何体力，我合格了，结果说明一切。”

　　“死神是要和虚战斗的，你遇上虚也打算装死吗？”小林很郁闷。

　　“所以我才十分向往四番队。”

　　小林脸上挂了黑线，“你的选择四番队的理由真是……”

　　“四番队不错，又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有理想的，有些人只是活下去就已经竭尽全力。”松本拿着酒杯，眼神有些迷离。

　　我同意：“这世上不是谁都是天才，还是凡人居多。我就一龙套，保命才是重要的。”

　　小林点头：“那倒是。十几年前，有个只用了一年就从真央灵术院毕业的天才，现在已经是五番队的副队长了。”

　　松本嘴角微微勾起，露出的微笑很温柔又很寂寞。“银……那家伙果然很强。”

　　我看不下去了，狠狠拍了松本的背，“天涯何处无芳草，世上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为男人伤神那是最不值的事！喝酒！”

　　松本有些愣，“你说什么呢？”

　　“不知道！”借着有些醉了，我胆子大起来，嘴巴也不受控制的开始胡说八道，“男人都不可靠！好男人不是已婚就是同性恋！”

　　“……有道理！”松本居然也附和着，看来她也醉了。

　　“喂……你们两个……”恍惚中听到小林微弱的抗议，不理。

　　我夺下松本手中的酒杯，塞了酒壶给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我们现在不就是鬼吗……”松本似乎有些转不过来弯，思索一阵后，放弃。“算了！喝酒！”

　　“喂，别再喝了，你们都喝醉了！”

　　小林很郁闷的看着我俩发疯，想把我手中乱挥的酒壶拿走，却被我狠狠的打了一拳，当然我不是故意的，我哪知道他想抢我的酒壶呢？

　　“我没醉！我从来就没有这么清醒过！不就是死神嘛！又不是没COS过！”我大呼小叫着，心中犹如破罐子破摔之后的轻松，喝酒果然是好事。

　　“没错，小林桑也一起来喝！”松本勾住小林的脖子，给他灌酒，我看着有趣，哈哈大笑起来。

　　之后，我只记得我们大笑大闹了一番后，就醉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脑袋里像是有无数蜜蜂在飞来飞去，太阳穴一跳跳的抽痛着。一杯浓茶递过来，我茫然的接过，一抬头，看到小林死神的左眼处一块淤青。

　　“你的眼睛怎么了？”

　　“哼。”小林死神扭过头去，“某个喝醉的混蛋打的。”

　　“嗯？松本打你了？”

　　“是你！你打的！”

　　我呆了一下，“哦，这样啊。”然后喝茶，一点心虚的表现都没有。

　　小林看了我一会儿，幽幽的说到：“你不想知道自己昨晚都说了什么吗？”

　　“我昨晚都说什么了？”不会在喝醉后剧透了吧？

　　小林难得面无表情，说到：“你昨天说，你喜欢我。”

　　“噗……”我一口茶喷了出去，难道我人生第一次告白是在醉酒之后，而且自己完全没有印象？“你那是什么表情，我难得向人告白，你总得给点反应吧？”

　　小林给了点反应，面部有点抽筋的嫌疑，“然后你还说了别的。

　　“……还说了什么？”

　　“你还说浮竹十四郎好帅，是个好男人，嫁人就要嫁他那样的。”

　　还好我没喝茶，不然又得喷出去。

　　“那个，我也没说错……你家队长的确是个好男人。”

　　“还有……”

　　“还有？”

　　“你还说大白很酷，小白很可爱，护廷十三队很有爱，奸情遍地。”

　　=_=|||||||||……“还有没有？”

　　“还说下次要穿到圣斗士，黄金哥哥也不错。”

　　“还……有没有？”

　　“你说如果能回到现世，一定要找路远告白，说你喜欢他很久了。”

　　我囧了，这酒后吐真言吐的还真彻底，连高中的初恋情人都翻出来了。

　　小林严肃的劝我：“女孩子不该太随便，如果有喜欢的人就要勇敢的去追，不能见一个爱一个，这样会失去找到真爱的机会。”

　　=_=|||||||……“小林，你是不是娱乐节目看多了？”

　　“哎？”小林不明所以，“我只是想劝你节制一点……”

　　“你想多了……”我喜欢那些人只不过是出于对偶像的喜欢而已……

　　某死神严肃的点头，一脸苦大仇深，“希望如此，小海是个好人，我不希望……”

　　“砰！”一个木屐正中小林死神面门，精准无比。如同巴普洛夫的反射实验，听到“好人”二字，我就有了反应。

　　小林死神仰面倒下去，没说完的后半句飘出来：“……你受到伤害……”

　　我稍稍忏悔，小林才是好人啊，你全家都是好人！捡回木屐，“你还好吧？”

　　看着变成蚊香眼的小林，我琢磨着下手是不是太重。

　　漂亮的黑蝶飞过来，我伸手去抓，却被小林抓住了手。

　　“别动，那是地狱蝶。”

　　我当然知道。

　　“十三番队七席小林夏树大人，请尽快归队。”

　　“呦，原来你还是席官？”

　　小林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我该走了，有空我会去真央灵术院看你。”

　　说实话小林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帅，如果忽略眼角的淤青和木屐砸出来的红印的话。

　　松本打着呵欠出现在门口，见我，笑道：“小海，以后就在瀞灵廷见了！”

　　我送他们到青流门，挥手告别。

　　头上传来雷吼一般声音：“原来他们两个才是夫妻么？”

　　我抬头瞪嵬腕，“他俩才不是夫妻！”

　　*

　　真央灵术院，死神统学院，尸魂界培养死神的地方，流魂街出身的魂魄改变命运唯一的机会。

　　学院里大部分人还是瀞灵廷中的贵族们，天生灵力强，比流魂街出身的魂魄强很多。不过也许是他们安逸惯了，一旦入队后，反倒不如流魂街出身的人有韧性。

　　穿上真央灵术院的制服，我对着镜子左右看，有点泄气。

　　学院里到处是都嫩嫩的少年少女们，反观我这样已经算是青年的人比较少。伤自尊了……

　　再次整整衣服，想了想，又把头发扎起来，似乎能显得年轻一点……喵的！不就是年纪大点么，谁知道你们这些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孩子真实年龄是不是已经七老八十了！

　　我狠狠的拉紧绑头发的绳子，深呼吸一口气，挺胸抬头，上课去！

　　拜大学的习惯所赐，我熟门熟路的找最后一排坐下。真央灵术院的人少的很偌大一个教室，只有五六十个人，打盹是不大可能，但藏着掖着看看小说还是可以的，课本下压着流魂街搜刮来的话本小说，看的不亦乐乎，我真是太喜欢这样的大教室了。

　　身为当代大学生，怎样一边做自己的事情一边应付老师突然的提问，除了同学应援之外，就是一心二用。作为精通此道的我，一边听着老师在台上热情洋溢的讲着真央灵术院的历史，一边欣赏江户时代的言情小说，两不耽误。

　　文化课姑且能够这样混过去，但实战课只能认认真真的去上，毕竟这关系到日后的生存问题。

　　我一挣扎着温饱线上的贫民，所考虑的只能是生存方面的问题。看着一边闲闲散散的贵族子弟们，气不打一处来。

　　小林死神说我的灵力很强，我一直深以为然。直到进了真央灵术院，这才知道，我这水平，也就是个“能进真央灵术院”的水准，那些贵族子弟们天生的强大灵力，从小就在家族中训练的白打和战术，以及流魂街的魂魄根本没有机会接触的鬼道……

　　差距是明显的，我暗自飙泪，这不公平的世界。

　　学院教的古剑道，是使用武士刀的真正的格斗技。第一堂课，老师便让我们明白，现在我们所学的，是将要用于和敌人战斗的剑术。

　　剑道老师藤冈，身材魁梧，面容刚毅，十分彪悍的武士形象，声如洪钟：“剑道，是武士精神的体现，我们用手中的刀，守护我们重要的一切，你们是未来的死神，必须要有作为死神的觉悟！”

　　死神觉悟是毛？难道是随时做好送死的准备？我正腹诽着，见演武场那边走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凭借我2.0的视力，惊艳了。

　　他虽然和其他学员一样，穿着统一的制服，周身却沉淀着沉静高雅的气息，那是只有在有着久远历史的真正贵族家才能养成的气质，从出生起就溶入骨血，无法掩盖的高贵。

　　在留学的时候，学院有位同学便是出自一个古老的贵族家庭，家中不算富有，但气质与教养是一等一的好。某人曾对我感叹，果然还是有贵族存在的，就是和我们这些平民不同啊……

　　所以，当他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惊叹的、崇拜的、不屑的、甚至带着些许恶意的眼神都向他投去，但他泰然自若，丝毫不以为意。

　　他走过来，微微向藤冈老师鞠躬，藤冈点点头，对我们说到：“这位是你们的前辈，朽木白哉，第一堂课，由我和朽木同学做次示范表演，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果然是大白，即使没有银白风花纱和牵星箝，这一身雪山般的气质就能说明问题了。

　　……已经这么冷静了吗？按照时间来说，前不久明明还是个十分冲动的少年。

　　两人面对面站定，用的竟然是真刀，看着刀刃反射的寒光，我突然一阵寒，有点体会到藤冈老师所说的所谓“死神的觉悟”。

　　我对剑道没研究，但是能看得出来，朽木白哉果然是十分厉害的。藤冈老师攻击的速度很快，力道也重，但朽木白哉能很快的应变，抵挡的同时也能稍稍做出反击。斩击的动作流畅而华丽，刀剑划过时留下的残影泛着银光，我没看过这样激烈的打斗，即便是示范表演，也和我在现世看过的差太多。

　　剑是凶器，剑术是杀人的伎俩，无论用多么美好的借口来掩饰，这都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脑中突然蹦出这么一段，我扶额，这段经典台词可不适用死神，咱们杀的不是人，是虚，虽然它以前是人，但现在不是了，当然死神也不是人了，互砍吧。

　　貌似现在这个时间现世正好是明治维新之后，那就是说没有新撰组可以看了？沮丧，原本还想着等做了死神，争取到现世去转转呢……

　　突然传来惊呼声，打断了我的走神，定睛一看，大白手中的刀被藤冈打落。大白面无表情的捡起落在地上的刀，入鞘，然后对着藤冈老师再次微微鞠躬。

　　藤冈赞许的点头，“不愧是朽木家的继承人。”转脸又对我们疾言厉色：“看到没有，这就是差距！不想面对虚的时候死的太难看，就马上开始练习！”

　　握着手中木刀，我和不会剑道的同学们一起，进行单击和步法的训练，贵族子弟们已经开始了攻守对抗的练习。

　　还是那句话，差距是明显的，社会是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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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海的真央灵术院制服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