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探]缘来是你(乔楚生)》秋叶安

22、路垚想验尸

　　“敢！”门外传来一人的声音，随后白启礼走了进来。

　　“老爷子。”“白先生好。”乔楚生和路垚率先站了起来，向白启礼打招呼，洛尘看清来人后也起身致意。

　　白启礼走进屋，看着屋内的四个人，先跟洛尘开口：“这位是洛小姐吧。”洛尘也不意外，开口问好：“白先生好。”

　　随后白启礼问路垚：“路先生，案子现在进行的怎么样了？”

　　“还在调查。”路垚说。

　　白启礼听后，说：“如果要还没有线索，就结案吧，老谭的身份特殊，折腾久了我怕江湖上会乱。”

　　“可是，”乔楚生想说些什么，白启礼眼神里写着不容置疑，乔楚生无奈改口“明白。”幼宁向白启礼据理力争，还是没能改变他的想法。

　　乔楚生宣布如果找不到新线索，三天后就结案，路垚还是认定谭义雄是被谋杀，提出再去谭家排查，如果找到新线索就给谭义雄验尸，乔楚生跟洛尘打电话说了一下，晚上就带着路垚又去了谭家。

　　谭家内宅

　　路垚在大厅楼梯的栏杆上发现有勒过的痕迹，因此断定罗珊妮不是意外跌落，而是有人事先使了绊子。窗帘也不是从下往上燃烧的，屋内的脚印也不是燃烧留下的痕迹，而是泥。

　　正在两人排查线索的时候，突然有个蒙面人偷袭路垚，乔楚生连忙将路垚踢开，帮他躲过一下，两个人厮打在一起，蒙面人和乔楚生身手差不多，不过出手不给自己留后招，乔楚生渐渐不敌，被蒙面人死死掐住脖子，就在乔楚生感觉空气越来越稀少的时候，脖子上的力气突然消失了，缓过劲之后回头看的时候却看见洛尘一脸紧张地望着自己。

　　原来，洛尘接到乔楚生电话之后越来越感觉不对劲，自己的直觉向来很准，于是也让叶灏开车带自己到了谭家，没想到一进院子就听见了打斗声，连忙让叶灏先赶进去，叶灏进屋看见乔楚生被人制住，拿刀刺了蒙面人一下，洛尘进来的时候蒙面人已经跑了，叶灏也追了出去。

　　“怎么回事，你有没有受伤？”洛尘见乔楚生扶着桌子喘气，连忙上前询问。

　　“我没事，三土怎么样了，他没事吧。”乔楚生边揉着脖子一边说，刚被人掐过，声音还有些沙哑。

　　洛尘仔细看了看乔楚生没有受伤才放下心来，转头去找路垚，就见路垚坐在浴缸旁边的台子上，显然吓得不轻，洛尘把人拉了起来，“又不是第一次看人打架，怎么吓成这样。”

　　“他刚才都快死了，”路垚大声说道“不过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多危险啊。”

　　“你就别担心我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没危险吗。”洛尘安慰路垚，最后一句却是问向乔楚生，如果今晚自己和阿灏没来，他是不是受伤了也不打算告诉自己。

　　乔楚生要是知道洛尘心里的想法肯定要大喊冤枉，本来只是打算来谭家再找找线索，谁能想到半路出来那么一号人，要知道会有危险，怎么说也不能带路垚来啊，正打算解释呢，就闻到了一股汽油味，三人连忙向外跑去，刚跑出宅子，里面就燃起了大火。

　　这时洛尘看见叶灏跑了过来，连忙向他招手，示意自己一切安好，“怎么样？”洛尘见叶灏自己一人赶来，便知道蒙面人已经跑了，不过能从叶灏手里逃走，显然不是等闲之辈。

　　叶灏回答：“我跟着那人从窗户跳出，之后那人往后院跑去，在后院跟丢了，之后看见屋内起火就赶了过来。”

　　洛尘呢喃着：“能把你甩掉，不是对这的构造格外熟悉，就是身手不一般。”
　　“是青龙帮的人。”乔楚生确定的说。

　　“青龙帮？”洛尘不解，按理说乔楚生虽然不缺仇家，但以他的身份以及和白老爷子的关系，青龙帮的人怎么会对他下手。

　　乔楚生看出了洛尘的疑惑，解释到：“整个上海滩，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干到我的没有几个，我们入会之后会接受训练，这个人跟我练的是同一种功夫。”

　　“你确定？”路垚问。
　　“当然确定，”乔楚生肯定地说，“但是我不明白，谭伯生前对人这么好，金盆洗手之后，怎么会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呢。”

　　路垚：“他既然下了死手，说明早就想好了退路，我还有事没想明白，推理有缺环，当务之急就是回去验尸。”

　　乔楚生点了点头，又对洛尘说：“你先回去，我和三土去验尸，不会太早结束。”
　　洛尘摇了摇头，拒绝道：“我跟你们一起，多个人，进度也能快一点。”看着乔楚生眼里的不确定，洛尘无奈指了指身旁的叶灏，“阿灏也学过医，验尸这种事还是能帮上忙的。”

　　几人回到巡捕房，准备好验尸的工具之后，路垚让洛尘和乔楚生去找罗珊妮了解情况，又给幼宁打电话，让她回家找白老大打听消息。

　　乔楚生和洛尘从罗珊妮哪里了解到她当晚只看到了谭义雄的背影，衣服和帽子是他的，是不是本人不能肯定，问完罗珊妮，乔楚生看时间实在太晚，坚持要送洛尘先回家，洛尘拗不过只能答应，不过乔楚生走之前洛尘告诉他，叶灏随身带的匕首用特殊的香料处理过，一旦被刺伤，除非剜肉剔骨，不然七天内叶灏一定能辨认出来，让他先留叶灏在路垚身边，如果找到嫌疑人也好辨认。

　　第二天

　　路垚提出提前结案，让白启礼来做个见证，同时将谭星、何管家、罗珊妮一并带来，白启礼到了之后寒暄了两句，乔楚生便开始说道：“昨天我和路垚又去了谭宅，想去找一些新的证据，但我们俩却被人偷袭了，而且还遭遇了二次纵火，想置我们俩于死地，这个人武功非常了得，身手敏捷，是个练家子。”

　　“据我所知，何管家之前在青龙帮做事，是个练家子。”路垚问。

　　“路先生，”白启礼突然插话，“如果你怀疑他谋害老谭，我可以直接地告诉你，这绝不可能，我虽然和老何很少打交道但我知道他对老谭有多忠心，他可是为老谭挡过子弹的。”

　　路垚：“昨晚在乔探长跟那个人打斗的过程中，我身边的这位叶先生用匕首刺伤了那个人的左臂，关于何管家呢，我尊重白先生的意思，但是为了让大家都放心，何管家您能不能自证清白。”

　　“好。”何管家起身脱掉外衫露出左臂，他的左臂有一大块烫伤，并且声称是之前火灾留下的，还说可以让巡捕作证。路垚问了身后的巡捕，那人说现场太过混乱，不记得何管家有没有受伤了。

　　路垚笑了笑说：“何管家，你对自己可真狠，为了怕我们去查验伤口，居然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

　　何管家听了把伤口盖住，坐下说：“路先生，您是大侦探，您是著名的大侦探，您说谁犯了罪，那得拿出证据来不是吗？”

　　乔楚生：“要证据是吗，你的左臂就是证据，叶灏伤了你的左臂，而你烧伤的地方又刚好在同一个位置，这太巧了吧。
　　”
　　“我还是那俩字，证据。”何管家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