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哈嘿大将

11、平行世界之恋(8)

　　在我小时候普通人和变异人矛盾越发激烈，战争连年不断，普通人死了很多，政府鼓励生育，增加人口投入战争当中，武器的研发或制作跟不上进度，出现倒退现象。
　　我的父亲参加过战争，由于腿部落下残疾，无奈退役。不务正业的他，整日酗酒闹事，我母亲经常与他发生争吵，在街上或家里，高喊道：“杀死怪物，他们玷污了世界。”等这样变异的人玷污人类或世界的话。现在想想没有殴打母亲，算是不错了。
　　就这样我到了15岁，一天玩得很兴奋回到家，兴奋和母亲说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开始笑得慈祥的母亲，看着我的眼睛，笑容戛然停止，一脸惊恐看着我，吼道：“够了！”我吓得闭住嘴，小心的问母亲怎么了，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突然用力抱住我。从那以后，母亲不许我白天出门，母亲每天抱着许多地图看，父亲回来她赶快藏起来。那时，我并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变异，母亲不让我出去，我非常不开心，和母亲发生争吵，一次我的眼睛再次变色了，父亲刚好回来，他看到我，就像见到怪物，害怕大喊：“怪物，怪物！快来人！”母亲顺手拿起椅子，打晕了父亲。她连忙收拾了点行李，拉着吓坏的我连夜走了。
　　我们经过一个多月，来到现在废弃的城市，遇见了特里斯，他对我们非常的照顾。后面我渐渐知道了一切，在母亲陪伴下，我过得还是不错了。说一下，我并不喜欢父亲。
　　2年后，母亲去世了，把我交给特里斯照顾，我也开始思考自己以后道路，特里斯让我慢慢来。
　　我一人在废弃的城市一晃到了19岁，等来了决定的开始。我曾经喜欢的女孩来了，她是个普通人，说她不介意我，在我这住了下来，她每日却在我饭菜下了慢性毒药，直到一天感到我的头天旋地转，她拿起厨房的水果刀，慢慢向我走来，怪物般笑着说：“你们怪物的鼻子，不是很灵，一点，一点，一点的下。哈哈哈哈，你们这些怪物都该死！”
　　她把我逼到卫生间，举着刀向我冲来，嘴上不停说：“我会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哈哈！”特里斯及时赶到，将她打晕。我没有缓过气，特里斯捡起掉落的刀递给我，冰冷的说：“杀了她，你该做出选择了。”
　　我扶着墙，惊恐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我摇头。
　　“杀了她！必须杀了她。你没有选择。”特里斯用他那没有感情的语调再次说到。
　　我看着他手中的刀，看着特里斯的血红色瞳孔，看着地上要杀我的她，我默默流着泪，颤抖 的接过特里斯手中的刀，感到无比沉重。扶着墙慢慢走近她，跪在她旁边，手里拿着刀，看着她，我流着泪，直摇头。
　　“杀了她，她和你不一样。”站在旁边的特里斯再次无情的口吻说。
　　“举起你的刀，看着她的脸，朝心脏刺入。”
　　特里斯一遍一遍这样说道。
　　我感觉我疯了，我举起刀，流着泪，咬着牙，看着她的脸，疯狂的刺入她的心脏，刺入她的脖颈，在她身上胡乱的捅着，鲜红的血液，流到卫生间的地板上，溅到我的脸上，溅到马桶和墙上，溅了特里斯一身，也污染了我的双手。
　　事后特里斯默默帮我处理了尸体。我坐在卫生间血泊中，呆呆凝视墙上慢慢流下的血滴，哈哈笑了起来，接着慢慢从血泊中爬起来，用我满是血的手擦脸上泪痕，狰狞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打扫卫生间，几近疯狂擦拭地板，墙，马桶，不放过卫生间的任何一个角落。我没有吃任何东西，滴水未进；打扫了一天，终于觉得干净了。后面我就变得非常洁癖，见不得家里有任何脏东西。后面颜小敏来缓和了不少。
　　后面的时间，我拆了卫生间的门，把卫生间彻底封了起来，我让它彻底在家里找不到，存在过得痕迹。又花了很大的力气，在院子中盖了间厕所。
　　做完一切，不久我便从军了。后面的日子，只知道杀人，有时好几天都不会休息，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怪物。
　　我在杀人过程中（我并觉得在上战场。）度过了十几年，直到颜小敏到来，我找回作为人的感觉。
　　特里斯他们把送过来，我完全被吓倒了，我让他们把她送回去，他们说现在不行，机器坏了。没有办法我把她带回家。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我站在床边盯着她看，想着要是等着送她回去？还是直接杀了好，毕竟她是普通人，不过特里斯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人，要杀她还是残忍了；如果她知道我是个怪物，会不会和曾经那个她，一样把我当作怪物。想着我拔出到，对准她喉咙，但是，我放弃了，自言自言道：“还是送回去吧，不让她知道就可以了，如果知道就杀了她，很简单的。”
　　小敏留了下来，我努力保持温和，与她相处。发现她并不爱说话，反应也慢半拍，对我说过话深信不疑。我为了照顾她，经常晚上出去，因为晚上不安全，胆小的她，绝对不敢出去；白天我就照顾她，用看管这个词更加合适。每次回来只是顺手送给她几朵野花，开始只是安抚她（因为能感觉，她希望有人对她好，我只是顺水人情。）从那以后，我都会送花给他，她接到不起眼的小花，明显开心很多。我从没有多少想法的送花，变成了有想法，我发现自己爱上了这个胆小有些冲动的她，我自私用平凡的野花表达，我的心中不堪的爱。但是，我知道，我不能爱她，她必须回去，这个残酷的世界不属于她。
　　事情超出我的控制，或者说我仍由事情发展，她看我的眼神发生了改变，她爱上了我，这个小笨蛋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她不知自己全部写在脸上。她爱上我，我当然很开心，同时，也很痛苦。她知道我是个怪物，还会爱我吗？
　　我尽力对她好，虽然知道这样不好，我没有控制。我说过，事情超过我的控制，有天晚上我回来，她立刻冲了出来，小心抓住的我衣服，她说她喜欢我，我当时，心里不知道多开心，不知有多幸福，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在活着。但是，我的悲哀，我不堪的过去，不堪的世界，她不值得爱我，不值得在这里。
　　而后她进了房间，我站在门外，听见她伤心的哭泣，似乎世界都抛弃了她。站在门外的我，心都要碎了。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把心剜出来，告诉她我是多么心疼的爱着你。我在她门外站了一夜，天亮时，悄悄离开了。
　　我在军营里挣扎着，回去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后面只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能想，我们吵架了。她跑出去了，我没有立刻追出去，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赶快追出去。我在早已遗忘的公园中找到她，她趴着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理我。没有办法，我心柔软哄着她。她在我怀里骂我残忍，我真的是残忍。
　　后面就这样安静度过了，我以为她死心了，她没有，她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夜晚跟踪我，幸亏我发现的早。当时，我吓坏了。但是，我尽量不让自己发脾气。最后还是我败阵了，被她一遍一遍说我爱我，算了，豁出去吧。
　　我确实豁出去，我穿着浑身是血的衣服回来（以前我回来之前，都要仔细洗洗自己，换身干净的衣服，武器也都藏起来。）她看到全身是血的我，开始真的被吓到了，但是，我比她还要害怕，我在担心中等待着答案。她向我走过来，安慰着我，心疼着我，那一刻，我紧紧抱住了她，不知是幸福？还是担忧？我流下了泪水。
　　我告诉她所有，她哭了，我吻着她，用我全部去吻她。
　　我知道，我爱她，愿意用我的灵魂和□□为她筑起高墙保护她。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错了，把她拉向我们创造的堆积山高的尸体，浸染红色河水，飞溅横肉的地狱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