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彻底决裂 ...
-
“娘、小云，我带我的妻子来看你们了，我们马上要离开中原了，可能有生之年都不会再回来，也不能来看你们，请你们原谅。”慕容玉麟跪在墓前，一次次地磕头。
“娘，今天我带我的妻子楚羽涵来见你，三天前我在三位兄弟的见证下已经成亲了，她虽然不是名门淑女，也不是大家闺秀，但我相信她会给孩儿带来幸福的。小云，我找到了我人生相伴的知己，我相信你也为我高兴，因为这也是你的希望。娘、小云，如果你们地下有知，就保佑我们这些人平平安安的。”慕容玉麟知道此行离开意味着与慕容家的彻底决裂，与中原正派武林的决裂，虽然心里有万分难过，但没得选。
“娘、小云，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是我向你们保证我们会幸福的，我会像你们那么爱他，我会一直陪着他，生生世世。”楚羽涵也跪在墓前，她知道自己身边这个男人为她做的牺牲，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他，爱着他，给他幸福。
“伯母，小云，虽然我们兄弟三个不喜欢楚羽涵，也不赞同这门婚事，但是作为兄弟我们都扭不过他，只好成全他，以后我们不能陪着他了，你们要保佑他们好好的。”上官鹏至今为止还没接受楚家姐妹，到他还有几个兄弟没有办法。
“娘，小云姐姐，大哥就要走了，你们要保佑他们平安离开中原。”慕容玉麒明白他们兄弟马上要分离了，这一次也许就是生离，见面机会几乎没有。
“二弟、三弟、四弟，我们就在此别过吧，你要好好保重。”慕容玉麟等人与自己的兄弟抱拳分别，虽然舍不得但是必须离开。
“等等？有人！”慕容玉麟好像感觉到了什么。
“什么？”其他人听到慕容玉麟的话立刻警觉起来。
“爹？”慕容玉麟话刚说出口，一大群人就将他们包围住了，带头的当然是慕容玉寒和上官鹏飞。
“为什么不放过我们，难道你真的要赶尽杀绝？”慕容玉麟没想到自己亲生父亲真的一点都不讲情面。
“爹，上官伯父，楚家姐妹他们已经答应离开中原，从今以后不会再回中原，你们何苦这样苦苦相逼呢？”慕容玉麒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父子又站在敌对的位置。
“住嘴，逆子，上次你帮助幽冥双煞还没找你算账，你还有脸在这里，还不滚过来。”慕容玉寒对楚家姐妹现在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她们挫骨扬灰。
“就凭幽冥双煞拐走你们几个，她们就该死，飞儿、鹏儿，你们还不过来。”上官鹏飞也没料到自己儿子会在这边。
“爹——”上官兄弟、慕容玉麒却没有想离开的打算，还希望自己的父亲网开一面。
“幽冥双煞杀无赦，不留活口。”慕容玉寒一声令下，慕容山庄、上官堡的人都向慕容玉麟一行杀去。
慕容玉麟四兄弟面对曾经是自己人的敌人，到处留情，不想伤人，楚家姐妹也因为他们几个的缘故，不想杀任何一人，因此慕容玉麟一行人处处受制，不想伤害别人，他们自己却都受伤了。
慕容玉寒见慕容山庄和上官堡的人都无法将楚家姐妹无法制服，他和上官鹏飞亲自动手，可是慕容玉麟偏偏挡在前面，这到成了慕容玉寒、上官鹏飞和慕容玉麟、上官飞、上官鹏三人的打斗，楚家姐妹则对付慕容山庄、上官堡的那些人。
“爹，您当真要赶尽杀绝才肯罢手？”慕容玉麒没想到自己父亲会步步紧逼，还亲自动手，现在他们都受伤了，如果在打下去，他们不是死就是被擒。
“爹不想伤害你和麟儿，但是你们必须离开离开，听到没有。”慕容玉寒显然是在下最后通牒。
“慕容前辈、上官前辈，请你们手下留情放了我们姐妹，我们姐妹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回到中原。”楚羽涵没想到会是这种结局，他们会如此紧逼，楚羽涵实在不想连累慕容玉麟，但是现在看来已经连累了，而且很难改变慕容玉寒对自己的看法。
“不可能，像你这种邪魔外道必须死。”慕容玉寒依然不肯放弃，想对楚家姐妹下毒手。
“进凭那两个妖女拐走我儿子就该死。”上官鹏飞见到自己儿子如此护着楚家姐妹心里就有气。
“爹，你误会了，她们没有怪带我和二哥，是我们过来为他们送行的。”上官鹏想向自己父亲解释，但没怎么用。
“废话少说，妖女，拿命来。”慕容玉寒、上官鹏飞不置楚家姐妹于死地是不甘心，根本不听自己儿子的解释，都使出自己的看家武功，一心要取楚家姐妹的性命。
“啊！”上官飞的一声惨叫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上官大哥（二哥、二弟、飞儿）！”所有人看到上官飞都惊呆了。
原来上官鹏飞本来用霹雷神鞭去取楚羽凤的性命，没想到上官飞挡在了前面，霹雷神鞭直接从上官飞胸前穿过直到后背。
“飞儿，你怎么样，怎么这么傻？”上官鹏飞没想到自己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儿子。
“上官大哥，你怎么样？没事的，我们都会帮你，你会没事的。”楚羽凤被突如其来的伤害震住了，她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二弟（二哥），放心，没事，一会儿就没事了。”慕容玉麟、慕容玉麒、上官鹏看着自己兄弟都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办。
“大哥，我们兄弟结拜多年一直感情很好，我崇拜你的洒脱、浪荡不羁，可以不顾声明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争取自己爱的女人，但是我无法做到，我喜欢羽凤，但我不敢喜欢她，因为我顾及自己的身份、在乎上官堡的声誉，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我放不下别人对我的崇拜，也喜欢武林中对我的称赞，所以当你要取羽涵时我真心祝福你们，因为你做了我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上官飞看着自己的兄弟，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自己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二弟，什么都不要说，让上官伯父带你回去，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兄弟四个又可以一起喝酒聊天了。”慕容玉麟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曾经亲眼目睹小云的离世，现在轮到了自己的好兄弟，心中痛苦万分。
“上官大哥，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你，对不起。上官大哥，你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要永远生活在痛苦悔恨中了，求求你。”楚羽凤面对着一个为他而死的男子，震惊之余更是痛苦，她现在可以理解自己姐姐对慕容玉麟的感情了。
“羽凤，如果说我喜欢你，不如说是喜欢你身上那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性子，因为我向往那毫无牵绊、随心所欲的生活，我……”
“上官大哥，你不要说话，你好好休息，你不要吓我——”楚羽凤见上官飞不断咳嗽，又说不上话很是担心着急。
“没事，你不要哭，你哭我也难受。羽凤、四弟，你们其实已经开始喜欢对方了，对吗？你们要好好珍惜彼此，错过了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人生匆匆数十年，世事无常，应该好好把握自己身边的人，失去了就永远失去了。”上官飞将慕容玉麒和楚羽凤的手很吃力地拉在一起。
“上官大哥（二哥）你不要说话，你不会有事的。”楚羽凤、慕容玉麒看着彼此心中感慨万千。
“爹，我们上官堡在无论是财富、地位、武功或是声明已经在江湖上占据一席之地了，没必要在要两个女子的性命来染红我们上官堡的名望，放手吧。”上官飞几乎有祈求的眼神望着上官鹏飞，希望答应自己的最后心愿。
“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看着自己的儿子，上官鹏飞也没办法，只能答应。
“羽涵、羽凤，有件事我求你们也答应？”
“上官飞，你说，我和羽凤一定做到。”楚羽涵对上官飞充满感激、充满敬佩，她没想到上官飞是如此仗义的一个人。
“如果有一天我们上官堡与幽冥教为敌，我希望你们看在我的情份上不要伤害我们上官堡的人。”上官飞望着楚家姐妹，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为上官堡可以做的事情。
“好，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我绝不伤上官堡的人。”楚羽涵在思考许久之后终于答应了上官飞的要求。
“上官大哥，我也向你保证，就算我们与任何人为敌，只要上官堡的人不主动伤我们，我绝不伤上官堡人任何一人。”楚羽凤握着上官飞的手，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像是在发誓。
“谢谢，谢谢——”上官飞最终还是逃不过死神的召唤离开了人世。
“飞儿（二弟、二哥、上官大哥）——”任凭在场的人怎么叫唤都无法将上官飞叫回来。
“你做什么？”正当大家还沉浸在失去上官飞的痛苦中，慕容玉寒被自己的儿子慕容玉麒的行为吓到了，原来慕容玉麒拿起一把剑横在自己脖子上。
“爹，你已经失去一个儿子了，如果还想要我这个儿子，不想失去我的话就想上官伯父那样放过大哥他们，让他们安全离开。”慕容玉麒看着自己父亲，目光冷冰，没有丝毫温暖。
“你是在威胁我，你应该清楚我从不受威胁。”慕容玉寒没想到慕容玉麒会来这招。
“对，我就是在威胁你，看你是要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还是要名誉？”慕容玉麒改变以往的作风，看到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面前好像刹那间长大了。
“你——”慕容玉寒看到慕容玉麒眼里的坚定，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计划。
“爹，您放了大哥他们，从今以后我跟你回慕容山庄，再也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了，我向您保证。”慕容玉麒千方百计想说服自己的父亲。
“好，我答应你。你们走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老夫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慕容玉寒最后还是松口了，放了慕容玉麟等人。
“玉麟，对不起，我没想到是这种结局，我们连累你了。”楚羽涵一行人回到了聚逢轩，互相包扎还伤口，楚羽涵对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感到很抱歉。
“与你无关，我没想到我父亲会这么恨你们，其实也有我的理由，全然不是你们的错。不过经过此事使我更明白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就像二弟所说人世难得碰到一个喜欢的就要好好把握，错过了就不会回来了，所以这次事情更加让我确定对你的感情，也确定自己一定要带你离开中原的决心，不过这都要等到我们的伤势完全复原，否则我们无法面对接下来的危机。”慕容玉麟望着楚羽涵深情款款，尽管经历众多磨难依然坚持自己当初的决定。
“羽凤，你怎么了？”
“姐姐、姐夫，上官大哥死了，是我害死他的，还有慕容玉麒，是我害得他被慕容前辈带走，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我二弟的死与你无关，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们都不想的，你不要太自责了。”
“恩，可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楚羽凤性格一向洒脱，但是现在她有点怕了。
“我们现在就是安心养伤等待时机离开中原，其它事情交给我处理，你和羽涵就不用担心了。”
“月容？你什么时候到慕容山庄的？”慕容玉麒跪在慕容山庄的祠堂里，接受慕容玉寒给予他的惩罚，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未婚妻，看到他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我来慕容山庄已经有一个月了，你一直在外面所以并不知道，你们在外面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是我央求慕容伯父让我进来劝说你的。”杜月容望着眼前自己心爱的男人，跟以前比起来憔悴不少，但是在他身上看到以前没有的坚定与执着。
“对不起，我——”慕容玉麒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又没有对不起我，不必说对不起。玉麒，能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吗？就算我们现在不是夫妻，但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吧？”杜月容希望能帮慕容玉麒。
“我不知道，我人已经回来了，接下来就是听我父亲的安排了。”慕容玉麒一脸无奈。
“我不想听这些，我要知道你想干什么？告诉我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把你们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不要有任何隐瞒好吗？”
“月容，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经历了以前二十年从未遇到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把所有规矩，所有理想都抛之脑后，我不明白是怎么了。”慕容玉麒显然非常痛苦，但是他还是把所有事情一字不漏地告诉了杜月容。
“你喜欢那个楚羽凤吗？”听完慕容玉麒的叙述，杜月容最想知道这个答案。
“你老实说，不要有任何隐瞒，我要听实话。”杜月容见慕容玉麒久久不说话，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她还是要听到慕容玉麒亲口说出来。
“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心里有她，但我不知道我是否爱上她了。”
“心里有她怎么不是爱上她了，她很美，对吗？”杜月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经不是从小呵护她的男人了。
“是，她很美。”慕容玉麒知道他自己已经彻底伤害杜月容了。
“那我呢，你不喜欢我了，对吗？”杜月容望着眼前的男子，泪流满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不是，我——月容——”
“玉麒，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的婚姻是我们两家亲自定下的，你应该知道，你逃不掉的。”
“我知道，所以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命运给我的一切。”慕容玉麒说话时是一脸无奈。
“命运给你，应该说是慕容山庄给你，慕容伯父给你，对吗？不是你想要的？”杜月容已经知道为什么慕容玉麒如此憔悴，没有往日的风采。
“对，不是我想要的，尤其是看到二哥的离开让我更看清楚我想要的是什么，在慕容山庄然让我透不过气来，我也想想打个那样拥有海阔天空。”慕容玉麒对外面的自由更渴望了。
“如果你有机会是不是想离开慕容山庄，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是的，但是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一个月后我们就要成婚了，从此以后我就会变成父亲眼中的孝顺儿子了。”慕容玉麒想到了自己以后的生活，知道那将是一潭死水。
“我明白了，我也懂了，玉麒，给我时间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杜月容离开了慕容玉麒，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做。
“你要去慕容山庄？我陪你一起去。”楚羽涵听到慕容玉麟要去慕容山庄打听慕容玉麒的消息也想一起去。
“我也要去。”楚羽凤听到这个消息也要一起去。
“你们都不准去，好好留在这里，我确定四弟的情况后就马上回来，之后我们才能安心一起离开中原。”慕容玉麟阻止了楚家姐妹的要求，还是决定自己一人前往。
“谁？有人？”楚羽凤发觉周围有人立刻追了出去。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来这里？说！”没过多久楚羽凤就将一个穿黑衣的夜行者抓到了慕容玉麟、楚羽涵面前，还拿下了她的面罩。
“你看什么看，还不说？”楚羽凤见自己抓的黑衣人一声不响，还敢到处看，甚是生气。
“慕容大哥！”那个黑衣人看着周围的一切，看到慕容玉麟时突然说话了。
“你是——”慕容玉麟在那个黑衣人拿下面罩时就觉得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
“姐夫，你认识她？”楚羽凤还有楚羽涵都很好奇她为什么会认识慕容玉麟。
“慕容大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你是——”慕容玉麟使劲在脑中搜索就是想不起来。
“我是月容啊，杜月容。”那个黑衣人还是自报家门。
“你是月容，多年不见你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真是女大十八变，我都不认识了。”慕容玉麟安排杜月容坐下一起聊起来。
“可我还是认识你，只是慕容大哥你好像老了很多，沧桑了很多。”杜月容望着眼前的慕容玉麟还有楚家姐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月容，是四弟叫你来的？他好吗？”
“你应该猜到了他的情况，他的生活不会和以前发生任何变化，还是慕容山庄的少庄主，武林盟主的儿子，但是他会失去往日的自信，彻彻底底失去快乐了。慕容大哥今天我来，是跟你商量如何救他，让他快乐起来，他现在在慕容山庄就是一副没有生命的躯壳，看上去好可怜，让人很担心。”杜月容说起来时没有丝毫快意，让人觉得好心疼。
“你什么意思？”慕容玉麟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想做什么。
“经过这么多事，把他深藏在内心的渴望都逼出来了，他一直是为慕容山庄在活，为慕容世家的名誉在活，是时候让他为自己活，像你一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地活一次，让他跟你们一起离开中原吧。”杜月容说出了来这里的目的。
“月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慕容玉麟没想到杜月容会这么说，这番话也让楚家姐妹感到很意外。
“我很清楚你们在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清楚玉麒现在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慕容大哥，就算玉麒留下来，我得到的不过是个活死人，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放了彼此，这样还可以成全一对有情人，至少还有人是幸福的。”杜月容经过多天思考做出了选择，一个让自己痛苦的选择。
“那你怎么办，你是他的未婚妻，你们马上要成婚了，他走了，你怎么办？”楚羽凤听完杜月容的决定立刻跳出来。
“想必你就是楚羽凤了？”杜月容看着眼前皓齿明眸、清艳脱俗的女子，不得不承认是个让人心动的女子。
“你怎么知道？”
“玉麒将你们这几个人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他说你美丽、可爱、直率，说以前的所作所为并非你们的本意，你们也有你们的无可奈何，也有你们的情非得已。”
“你——他是你的未婚夫，你怎么——”楚羽凤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刮目相看，虽然看起来柔弱但内心无比坚强。
“我不想放掉他，也不甘心放掉他，他也不忍心抛弃我，但是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一心一意对我的玉麒了，他的心里有了另一个女人，我比任何人清楚就算我们成婚，无论过多久，你一直会在他心里，而且对于他来讲现在的慕容山庄是他的牢房，而且没有刑满的一天，这样对我和他都是折磨，既然这样不如放了彼此。”杜月容一想到自己心爱的人心里另有所爱就痛苦不堪。
“对不起，如果我们不出现，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楚家姐妹对杜月容充满愧疚。
“是啊，如果没有你们，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他也不会离开我，但是这样玉麒永远不知道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将永远像木偶那样生活在慕容伯父的摆弄下，更何况人生没有如果。”杜月容脸上是淡淡的忧愁。
“月容，这些话你跟玉麒说了吗？”慕容玉麟也没想到杜月容会这么想。
“说了，他不忍心抛弃我，不想我受委屈，没答应。”杜月容心里总算有点安慰，至少慕容玉麒心里有她。
“那你还——月容——”慕容玉麟实在不想杜月容受委屈。
“可是他对我只剩下朋友间的关心，还有愧疚、不忍心，已经不是当初的甜甜蜜蜜了，慕容大哥，我们就替他做回决定吧，你不是曾经就想带玉麒离开慕容世家吗？就是这次吧？”杜月容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不再改变。
“月容，我们兄弟欠你的还不清了。”慕容玉麟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和谢意。
“那你以后怎么办？”楚羽凤面对着眼前敢于牺牲一切的女子不知说什么。
“我会等待、会怀念、会祝福。”杜月容看着楚羽凤一字一句非常清晰地说出来，也像是在告诉他们几个。
“羽凤姑娘，这是慕容家下聘时的玉麒麟，也是玉麒送给我的，现在你替我还给他，我实在没有勇气直接交给他。”杜月容从怀里拿出白壁玉麒林交到了楚羽凤手上。
“白玉麒麟？白玉麒麟是我爹，不，是慕容庄主为我们兄弟所制，一人一个，我的那个已经随小云入土了，没想到玉麒在你那边。”看到白玉麒麟，慕容玉麟有想起了小云，想起了慕容山庄。
“羽涵，很抱歉，我的白玉麒麟无法送给你了。”
“我明白，对于小云，那个白玉麒麟更有意义，应该陪着她。”楚羽涵知道慕容玉麟是个重情之人，她不想勉强自己心爱的人去忘掉过去。
“谢谢。”慕容玉麟也感激楚羽涵对自己的理解。
“月容妹妹，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这样叫你，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这样叫你，但是我真的感激你，敬佩你，就算没有慕容玉麒我一样喜欢你。”楚羽凤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女子，心里想如果没有自己，那慕容玉麒和她就是很好的一对。
“不用谢我，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如果玉麒心里没有你，我是断不会让的。”杜月容苦笑着。
“月容妹妹，白玉麒麟还给你，你要一直留在身边，你说你会等待、会怀念、会祝福，那你就留下白玉麒麟，因为这是慕容玉麒留给你，让它陪着你吧。”楚羽凤将白玉麒麟重新交到了杜月容手上。
“好，我收下，谢谢。羽凤，答应我一件事情，可以吗？”杜月容仅仅握住了白玉麒麟，像是握着自己的幸福。
“好，你说，我一定做到。”
“好好爱玉麒，多爱玉麒，更爱玉麒，连我那份也爱了，你们一定要幸福，比任何人都幸福，用你们的幸福告诉所有人你们的选择是正确的，让那些阻止你们的人哑口无言。”
“在你没来之前我也无法确定我是否喜欢他，或者有多喜欢他，但是我向你保证我们离开中原一定会幸福的。”楚羽凤紧紧抱住了杜月容，两个爱同一个男人的女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慕容大哥，你们在这里安心等玉麒，我还他新婚的那一天也是在这个时候，你们去慕容山庄外等着，到时候人多，不会注意到你们的，等到玉麒了，你们就立刻离开中原，不要再回来。”杜月容最后忘了三个人一眼，尽管痛心但还是放手了，决绝的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大哥！”慕容玉麒终于从慕容山庄出来了，像是劫后重生一样紧紧抱住了慕容玉麟。
“四弟，你出来了，没被发现吧？”慕容玉麟又见到了自己的弟弟，像是劫后余生那样拥抱来之不易的幸福。
“没有，所有人都沉浸在两家的联姻中，没人发现我不见了，不过幸好有三弟和月容的帮忙，否则我出不来。”
“我们欠他们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对于帮过他们的朋友，慕容玉麟心声感激。
“我知道，大哥，尤其是我欠月容的，想还都还不起了。”慕容玉麒说话时不禁流下了眼泪，也看到了楚羽凤，但此刻他们都更多地关心帮助他们的那些好人。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这里，在这里多呆一刻就是危险，我们离开吧。”楚羽涵的话点醒了大家，所有人恢复过来应该要快速离开中原。
“对，我们应该快点离开，走吧。”慕容玉麟一行人乘着夜色离开了慕容山庄附近，离开了中原武林。
慕容玉麟一行人离开之后，他们几人在三年内从关内到关外，从戈壁到险滩，从沙漠到草原，从高山到平原，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足迹踏遍了除中原以外的地方，他们四处行侠仗义却不留姓名，只帮助普通百姓，绝不涉及江湖中人或江湖事，因此他们又多了“关外四骑”的美誉。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彻底决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