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芳心暗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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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四弟……”几天后慕容玉麟清醒了，却发现其他人都已经趴下桌上打盹了。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楚羽涵第一个发觉慕容玉麟清醒过来，显得异常激动，她的声音也让其他三个人清醒过来。
“大哥（慕容大哥）你总算醒了，我们好担心你！”
“我没事了，辛苦你们了。”慕容玉麟撑起身子努力坐起来，可是很是虚弱。
“大哥只要你没事就好，我们也就放心了。”慕容玉麒见自己大哥醒过来异常高兴。
“我现在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小还丹保住了我的性命，但是要想恢复以前的武功可能还需要一年半载。”慕容玉麟盘膝运功发现没什么用。
“没事，大哥一年半载而已，我和四弟会在这里陪你，你可以慢慢恢复。”上官飞知道作为习武之人最重视的就是武功了。
“我知道了，你们不用担心。”慕容玉麟还是以前那样洒脱。
“这小还丹这是名不虚传，不愧是慕容山庄三宝之一，慕容大哥你没事就好。”楚羽凤见慕容玉麒醒过来，死里逃生也很开心。
“姐姐，看来这小还丹的威力比天山雪莲还要好，如果我们把它弄到手送给师傅，那岂不是更好？”楚羽凤乘着他们几兄弟说话的间隙将楚羽涵拉到一旁的角落轻声说着自己的计划。
“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做？慕容玉麟为我们身负重伤，我们却盘算着要他的小还丹，这样太不仁义了，天山雪莲我一定想办法去拿来，我不准你打小还丹的主意。”楚羽涵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楚羽凤的提议。
“好了，我听你的，你不要生气嘛？”楚羽凤猜到楚羽涵会拒绝，没想到口气这么坚决。
“你们鬼鬼祟祟在说什么，是在商量如何暗算我们吧？”慕容玉麒见楚家姐妹在角落窃窃私语，对她们的厌恶又上来了。
“你胡说什么？狗嘴吐不出象牙。”楚羽凤见被说中心事，但不想承认，立即否认。
“那你们在说什么？君子坦荡荡，无事不可对人言。”慕容玉麒对于楚羽凤的话显然不相信。
“我们是在商量做些什么东西给慕容大哥补补，哼！”楚羽凤对慕容玉麒也没什么好感。
“慕容大哥，你肚子饿不饿，你刚醒过来应该吃点好的，我给你做些好吃的给你补补。”楚羽凤见慕容玉麟醒来也显得很兴奋，说话时还不是瞟慕容玉麒，像是在给他下马威。
“你……”慕容玉麒想发作却被慕容玉麟阻止了。
“你贸然下山可能会被别人发现，太危险了。”慕容玉麟明白现在的处境不希望她涉险。
“没事，我不会下山的，房子前面的湖里有很多鱼，我去网几条给你做鱼宴。”说着开心的往外走。
“我帮你吧。”上官飞感觉慕容玉麟、楚羽涵之间好像有点异样，找了个借口出去回避。
“喂，你怎么？”慕容玉麒不明白上官飞为什么离开，他怎么可以丢下自己大哥跟那个妖女独处呢，所以他坚决不走，就那样屋里的三个人僵持着，谁也不动，谁也不说话。
“我去看看他们网鱼的成果怎么样了。”慕容玉麒实在坚持不住了，受不了那异样的气氛，离开了那屋子。
“你喝药吧。”楚羽涵打破了许久的沉寂。
“谢谢。”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和羽凤，来。”楚羽涵温柔地给慕容玉麟喂药，慕容玉麟也欣然接受。
俩人都感觉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好像彼此已经认识了很久。慕容玉麟偶尔会看楚羽涵，但与她目光相遇时立刻低头，不敢再看，因为这种场合让他想起了以前在慕容府时自己生病时有个人也会这样照顾他，不过那人不是楚羽涵，而是小云，一个离开她十年的女子。
慕容玉麟看着楚羽涵，以前与小云的点点滴滴都在脑海中浮现，是那么清晰，你们难忘。想到这些他又回到了过去的种种，尽管现在的场面是如此相似，但是毕竟不是她，不是当初的那个人。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楚羽涵也看出了慕容玉麟在想事情。
“没什么？”楚羽涵的问话让慕容玉麟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来。
“是在想你的小云吧？”楚羽涵猜测着慕容玉麟心里的想法。
“你怎么知道小云的？是我二弟、四弟跟你说的？他们还说了什么？”慕容玉麟真担心自己的兄弟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用其他人说，你在昏迷时一直喊着这个名字，想不知道都不行。”楚羽涵回想着慕容玉麟在昏迷时的样子。
“是吗？我不知道。”
“我跟她长得很像吧？这也是你会不顾自身安危救我的正真原因吧？”楚羽涵盯着慕容玉麟，想知道他真实的回答。
“你们的确很像，但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是同一个人，我分得清楚。”慕容玉麟想把楚羽涵当作小云，可是他心里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为什么救我，告诉我真实答案。”楚羽涵不肯放弃。
“你就当我闲着没事做，或者说是因为你们姐妹是难得一见的绝世美人，我是贪图美色，或者说我有其它目的，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随便想。”慕容玉麟避开楚羽涵的目光，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呵呵呵。”楚羽涵知道从慕容玉麟口中她得不到她要的答案了。
“原来你也会笑，而且笑得时候很美，你应该多笑笑。”慕容玉麟看着楚羽涵的笑容却想起了另一个女子。
“是吗？笑，是因为开心，不开心是无法笑出来的。我和羽凤从小父母双亡，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后来被师傅收养，在江湖上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快乐，怎么样去笑。”楚羽涵回忆着自己过往的点点滴滴，不禁流泪。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惹你哭的。”慕容玉麟也不知怎么了，看到楚羽涵流泪心疼不已，站起来替她擦拭掉脸庞的眼泪。
这是慕容玉麟和楚羽涵第一次这么清清楚楚、认认真真地看着彼此，虽然想离开彼此的视线，但是身体好像不停使唤，怎么也不动，贪恋着彼此的眼神。
“那个小云是怎么一个女孩？她很漂亮吧，尤其是笑的时候？”最后还是楚羽涵打破沉默，她担心再这样，他们可能真的会出事，但是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让他永远都无法忘却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伤心事。”楚羽涵见慕容玉麟满脸伤心，很后悔自己会问这个问题。
“从我出生开始我爹就给予厚望，可是我越长大越叛逆，越不听他的话，为了我爹，我娘尽管身体不好依然为我爹生了玉麒，我之所以留在那个令人窒息的慕容山庄里就是为了我娘和小云、玉麒。我受不了我爹的做事方式，还有教育我的方法，他的一切都让我无法忍受。”慕容玉麟一想起慕容山庄的种种就觉得痛苦。
“那她一定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让你在慕容家感到温暖的力量，对吗？”楚羽涵可以想象他们的爱情是在无数的岁月中沉淀而来。
“她的笑容犹如阳光般灿烂，让阴霾的慕容山庄有丁点阳光，那也是我存活的一个动力。”慕容玉麟想起了小云的笑容，好像触手可及却抓不到。
“我可以想象到她的阳光，一个朝气蓬勃的生命。”楚羽涵明白像这样的女孩是无法让慕容玉麟忘记的。
“她是我娘的侍女，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她的身份使我爹不允许我走得近，幸好有我娘，否则我们早被分开了，连见面都不行，所以从小到大我的愿望就是快点长大，保护我娘和小云。只可惜她死了，就在十年前，她死在我的怀里，而我却无能为力。”慕容玉麟回忆起了当时的事情，面脸都是哀伤。
十年前
“大少爷，你别难过了，夫人只是去了远方，她会在另一个地方守护者你和二少爷的。”小云明白慕容夫人的去世给慕容玉麟的打击有多大。
“我爹呢？他还没回来吗？”慕容玉麟望着自己母亲的遗体，却不见自己父亲。
“庄主马上就会回来的。”小云不希望他们父子再有什么间隙。
“马上回来，在他心里把娘放在哪里？啊！”慕容玉麟发疯一样吼叫。
“大哥（大少爷）！”此时陪在慕容玉麟身边的只有八岁的慕容玉麒和小云。
“你去哪了？”满眼是血丝的慕容玉麟见到自己父亲像是见到仇人，分外仇视。
“我……”慕容玉寒知道无论怎么样的解释都无法让慕容玉麟原谅他，自己也就不再解释了，任由慕容玉麟发泄。
“你心里只有你武林盟主的宝座，只有名声，只有把你的宏图大业，你把娘，把我们兄弟放在哪，把这个家放在哪，我恨你，恨你……”慕容玉麟发泄着自己多年积聚的矛盾、痛苦。
“四弟、小云，你们是我在慕容山庄最亲的人，最在乎的人，现在我要离开慕容山庄，离开中原，你们跟我一起离开好不好？”安葬自己的母亲后，慕容玉麟经过考虑决定离开。
“怎么，你们不愿意？小云，你我都渴望自由，对这个慕容山庄忍得够久了，以前是为了母亲留下，现在是时候给我们自己解脱了。”慕容玉麟看他们都没动以为是不愿意跟他一起离开。
“真的？嗯，好，我们一起离开？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离开这里去过幸福的生活，小云开心不已。
“太好了,四弟你呢？”
“大哥，我也不喜欢慕容山庄，但是我不能丢下爹一个人，你忘了娘临终要我们永远记得自己是慕容世家的子孙，慕容家总需要一个人留下，你走了，只能是我。如果我们一起走，爹一定会派人把我们都抓回来，到时候谁也走不了。”慕容玉麒虽然年纪小，但此刻好像长大许多。
“四弟，你……”慕容玉麟也不知说什么，因为慕容玉麒说的是正确的，慕容世家必须要人继承。
“小云、小云、小云，你怎么了，这怎么回事？”慕容玉麟与小云约好晚上离开，可是当他去找小云时发现小云的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倒在血泊里，而且已经不省人事。
“小云，怎么了，是谁伤了你？”慕容玉麟的脑袋还是无法接受事实。
“玉麟、玉麟、玉麟……我好想这样一直叫你，跟你去海角天涯，但看来现在不行了。”小云气若有丝，但依然硬撑着。
“你不要说话，没事的。”慕容玉麟使劲按着伤口不要让它流血，可是怎么按血都流出来。
“玉麟，我不能让天下人取笑你爱上一个下人，也不能让他们笑你是因为一个女人离开慕容山庄，离开庄主。”
“是我爹，是我爹，对不对，他对你说了什么？”
“与庄主无关，我本来一无所有，可是却能进入慕容山庄，还能与你相爱，我知足了，今后你要好好保重。”小云望着眼前心爱的男人，尽管舍不得但她依然离开了。
“小云、小云、小云……”任凭慕容玉麟怎么呼喊小云都已经离开了，他只能抱着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放声大哭。
“是你，是你害死小云的，对不对？”慕容玉麟抱着死去的小云哭泣时发现有人走近他，抬头是自己的父亲和弟弟。
“大哥、大哥、小云姐姐、小云姐姐……”慕容玉麒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从小对他呵护备至的小云姐姐会死，自己的亲大哥会哭成个泪人。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害死她？”慕容玉寒立刻否认。
“除了你，我想不出谁会让她去死。”慕容玉麟用仇视的眼神望着自己的父亲，像是要杀人。
“我也是为你们好，她在怎么说也是个下人，怎么配你？”慕容玉寒也被自己儿子的目光吓怕了，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
“为我好，你什么时候为我好过，你都是为了你自己，为了名声你不惜牺牲我的幸福，你太狠了。”慕容玉麟愤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要把小云葬在母亲身边，让她们两个永远做伴，不会寂寞了。”慕容玉麟看着自己父亲，几乎是一字一句说出来，不允许任何人反驳。
“不行，这个丫头绝不可以葬在你母亲身边。”慕容玉寒马上拒绝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把她葬在我母亲身边有何不可，如果你还把我当儿子，如果你不想彻彻底底失去我，最好答应。”慕容玉麟说完就抱着小云慢慢消失在慕容山庄。
“那天我亲手将小云安葬在我母亲身边，短短几天我失去了我的母亲和小云，我心灰意冷，所以决定离开中原，自我放逐。”慕容玉麟向楚羽涵述说着自己过往的伤心事。
“我相信你的母亲和小云她们两个现在还很爱你，只是到了另一个地方在爱你。”楚羽涵望着眼前这个伤心的男人，竟然找不出一些话来安慰他。
“对，他们在另一个地方在爱着我，谢谢你，楚姑娘。”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羽凤听到上官飞叫她‘羽凤姑娘’时说别扭了，你以后不要叫我楚姑娘了，直接叫我羽涵，叫我妹妹羽凤，省得麻烦。”
“好。谢谢你，羽涵。”
“不要说这么多了，把剩下的药喝完。”楚羽涵端起药碗喂慕容玉麟将其余的药服下。
慕容玉麟偶然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小云的事情告诉认识不久的女孩，是因为她长的很像小云，还是其它的，慕容玉麟也糊涂了，他自己虽然很少在江湖，但是正邪他分的很清楚，他也明白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但是现在他糊涂了，不知道会救她们姐妹，就楚羽涵说的或许就是她长得像小云吧。
“什么声音，好像外面很热闹，我们去看看。”慕容玉麟和楚羽涵听到了外面的笑声。
“慢点，小心。”楚羽涵扶着慕容玉麟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原来我养伤的地方这么漂亮。”慕容玉麟望着眼前的美景由衷赞叹，自然也看到慕容玉麒、上官飞、楚羽凤三人。
“上官大哥，你看，好大的鱼，我们已经网了三条了，太好了！”楚羽凤将自己和上官飞从河里刚网来的鱼拿在手里高兴不已。
“上官大哥，你看什么呢，我脸上有东西？”楚羽凤发觉上官飞一直盯着自己看.
楚羽凤从小和自己姐姐漂泊江湖，相依为命，又被人成为“幽冥双煞”，早已经看透世间冷暖，尤其对男人的丑恶嘴脸更是深恶痛绝，在她们姐妹的世界里认为男人是没有一个好的，如果在平时对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楚羽凤早就一剑皮过去了，但是对于上官飞这样看自己，她并不厌恶，在她看来上官飞与那些她所见的臭男人完全不同。
“你笑得很灿烂，我是在想，其实你们的内心有柔软的一面，一个人的一言一行就是她内心最好的表现，我想这也许就是大哥救你们姐妹的原因吧？”上官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长期坚持的正邪好像不是那么清晰了。
“谢谢你上官大哥。”这句谢谢绝对是楚羽凤的真心话。
“四弟，你怎么样？”上官飞看着对面的慕容玉麒，不知道他的战果怎么样。
“不用管他，看他怎么着？”楚羽凤看着对面笨手笨脚网鱼的慕容玉麒有幸灾乐祸的感觉。
“啊哈，这么少，只有一条，还那么小，我们可有四条，你丢不丢人！”一个时辰后他们会合，楚羽凤看着慕容玉麒网的鱼，取笑他不会网鱼。
“你说话小心点，什么意思？”慕容玉麒自己也懊恼，网鱼这么小的事情他竟然不会，害得被讨厌的家伙取笑。
“好了，羽凤，你拿去把这些鱼煮了吧！”楚羽涵担心他们又闹起来，忙出来说话调停，但及其温柔，让其他人都大感诧异，尤其是楚羽凤，她不明白自己姐姐脸上竟然有笑容。
“我帮你吧。”上官飞拿起刚捕的鱼想帮楚羽凤。
“不用了，上官大哥，厨房是女人的专利，我来好了，你们都去等着。”说完飞一般地离开走进了厨房。
“可以吃了，尝尝我的手艺，请——”楚羽凤炫耀着自己的劳动成果。
“你还有这一手，有清蒸的、有红烧的、有烧烤的、有油炸的，还有鱼汤等等，这简直是鱼宴，真是不简单，我试试——”慕容玉麟也不被满桌的鱼宴看呆了，没想到楚羽凤这么能干。
“还真不错，可以啊！你们都尝尝。”慕容玉麟对楚羽凤的手艺赞不绝口。
“羽凤能拿出手的就是这么点厨艺了，平常都没机会表现，今天总算逮着机会了，你的称赞她会乐好几天的。”楚羽涵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普通女孩那样感觉到了幸福。
“的确不错，四弟，你怎么不尝尝，真的不错。”上官飞也尝了楚羽凤做的菜，也赞不绝口，但是所有人都在品尝楚羽凤的成果，只有慕容玉麒没动筷子。
“是啊，四弟，很美味的，不比外面酒楼差。”慕容玉麟也在劝说慕容玉麒。
“怎么样？不错吧？”见慕容玉麒勉为其难地尝了尝，但看他的样子好像也没那么差劲，慕容玉麟试探地询问自己的弟弟。
“还可以，马马虎虎。”慕容玉麒尝了几口，勉强回答了慕容玉麟的问题，其实说真的，在慕容玉麒心里觉得这鱼的确做的很好。
“我在那鱼汤里下毒了！”正当大家吃得开心，聊得起劲时，楚羽凤见慕容玉麒要去舀鱼汤，她竟然一本正经地看着慕容玉麒。
“你说什么，你太过分了！”听到楚羽凤的话，桌上所有人都怔住了，尤其是慕容玉麒，他手拿的汤匙不自觉地掉在了桌上，而且非常生气。
“哼，吓唬你的，你干嘛这么紧张，别人都没怎么着。”楚羽凤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对于慕容玉麒的表情开心不已。
“大哥、二哥，我看我们要小心点，万一她们在饭菜里下毒，我们岂不是惨了。”
“慕容大哥、上官大哥，我没有，刚才我也只是要捉弄他，我没下毒，我也绝不会害你们的。”听到慕容玉麒的话，楚羽凤立即解释，生怕他们几个误会。
“我相信你的话。四弟，你太紧张了。”慕容玉麟还是平常那样豁达。
“是啊，四弟，羽凤姑娘好心做了一桌菜，我们不能浪费，来，坐下，慢慢吃。”上官飞安抚慕容玉麒，他也不希望好端端的气氛被破坏了。
幸好楚羽凤、慕容玉麒都不在说什么了，再加上慕容玉麟、上官飞、楚羽涵的调节，气氛又恢复到了原状。
用完饭，楚羽凤也慕容玉麒又闹起来了，上官飞则忙着劝架打圆场，楚羽涵就一人留在屋内为慕容玉麟换药。
“这些伤口都很深，尤其是君子剑的伤，你不可大意。”楚羽涵替慕容玉麟包扎好伤口还不忘叮嘱几句。
“我知道。”慕容玉麟不敢看他，自己穿好衣服，不想让她动手。
“这根玉箫好漂亮。”楚羽涵说着就想去动那根玉箫，因为这次这根玉箫并没有在慕容玉麟手里，而是放在了桌上，楚羽涵第一次看清楚了那个玉箫，通体透明，白玉无瑕。
“不要动！”慕容玉麟看楚羽涵去动那根玉箫，立刻阻止，而且抢先一步将玉箫拿在手上。
“对不起，我无意动它，只是看它漂亮，你不要误会。”楚羽涵没想到平常温和的慕容玉麟会这么大声说话，以为自己做错了，立刻道歉。
“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对不起，吓到你了，对不起。”慕容玉麟看着楚羽涵惨白的面容才发觉自己有点过分了。
“没关系，是我不好，我不该没经过你的同意就乱动你的东西，很抱歉。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楚羽涵说着准备离开那个房间
但是楚羽涵心里已经隐隐有感觉那根玉箫对于他意义深刻，而且可能还跟那个小云有关，想到这里楚羽涵竟然有酸酸的感觉，竟然会嫉妒那个叫小云的女孩，这个让她自己很不解，她不是自认清高吗，怎么会想和一个从未见过又已经死的人计较呢。
“你误会了，不是我小气。如果是其他人动这根玉箫我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只是那个人是你，我就——”看着楚羽涵落寞离去的背影，慕容玉麟竟然有点不忍心，想解释清楚的意念。
“是因为那个玉箫跟小云有很大的关系，对吗？”
“是的，这根玉箫是我七岁生日时我母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她知道我最喜欢音律，她就专门叫人为我打造的，这根玉箫在我身边已经二十年了，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了，以前在慕容山庄时最快乐的就是我吹箫，小云唱歌跳舞，我母亲就在一旁看着我们，后来我四弟也常常在看着我们，所以这根玉箫——”慕容玉麟拿着玉箫端详着它，想起了以前的种种，虽然甜蜜但是已经过去了，而且再也不会回来了。
“所以这根玉箫记录了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与你之间的感情，有你最甜蜜的回忆，对吗？”楚羽涵将慕容玉麟还没说的接了下去，她这时候对这个男子有种想抱住他安慰他的冲动，但楚羽涵克制住了自己的感情，没这么做。
“你说的没错，你太像小云，但又不是她，我只是不想你们两个混淆了。”慕容玉麟的话让他们两个陷入了沉默，陷入了彼此的沉思。
“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很晚了，你休息吧。”楚羽涵知道现在他们都很激动，尤其是慕容玉麟还很伤心，楚羽涵缓缓走了出去。
在屋外楚羽涵听到了慕容玉麟的箫声，很悲凉，听了让人有想哭的感觉，楚雨涵知道那是一种深刻的思念，刻骨铭心的爱恋，更是对往事的无限追思,也有对命运的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芳心暗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