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8、第六十八章 ...
-
那是个如灯塔般伫立的城市，她是晨星，是朝阳，是为全人类指明道路的大都会。
她的存在就是一个对人类的光辉礼赞，她是人类伟大成就的展示柜，她是人类未能实现梦想的象征。
但她现在……
“莱克斯，这是今天的卢瑟卫星图像的整理图……遥控器在哪里？”
卢瑟垂下了自己的睫毛，他把目光从窗外伤痕累累的大都市上收了回来：“谁知道呢？你可以自己找找。”
“哦，我的天，你真应该发明一个你通过语音直接飞到我手里的遥控器。”莫娜.梅西弯下了自己的腰，开始到处摸索着遥控器。
“啊哈，我就知道，人类总是能在沙发垫子里找到他们，而我们总是在找遥控器的时候首先想到这个地方。”这位漂亮的女助理拿起了自己找到的遥控器欣喜的说。
“或许是个好主意，或许你可以换一个思维方式，比如试试我们的电子管家。”
“电子管家？像是斯塔克之前提出的那种概念一样吗？”莫娜随即发现了自己的话像是在质疑的老板，“不，我的意思是莱克斯你是个天才。”
“啊，”卢瑟按下了遥控器，那扇原本透明的玻璃墙上出现了卫星拍下来的影像，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干涩的嘴唇抿在了一起，“是超人。”
“我已经对镜头拍下的内容进行了数字处理，但是在这个影像里只能出现一条模糊的影子，他实在是太快了。”
莫娜的眼睛里面倒映着那一条红色与蓝色的光影飘带：“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不仅是人能飞，而且他可以飞得这么快。”
“他不是人，莫娜，超人不是人。”
影像最终出现了超人手里面扛着钢筋满面笑容的模样，这个外星人正在帮助大都会重建，男孩女孩们围绕在他身边，就像行星被恒星吸引一样。
“莫娜，你有想过要嫁给他吗？”
“什么？”女助理问，“您说什么？”
“我是说，你有想过要嫁给他吗？”
“……哦，先生，如果我还是个小女孩的话，或许会的吧，他像个白马王子一样，”莫娜看着影像上那仿佛是艺术家手下的作品一样完美的男性，看着超人漂浮在空中托举着汽车，“每个小女孩都想嫁给他，每个小男孩都想成为他，他可是超人。”
“这就是他最危险的地方。”
玻璃上的影像中，超人的头发在随风微微飘荡。
“对了，莫娜，你可以去代替我参加今天晚上的晚宴了，我想我会留在办公室里加班继续完善你说的那个帮你找到遥控器的小工程。”
“那可不算加班，我的老板。”
……
空旷的办公室里最终只剩下卢瑟一个人。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静止的画面上，超人那有力的双臂托举起因为意外飞过来的汽车，在他的身后模糊的影像里，男人与女人们凝望着他，他们眼中的惊恐还未散去，看嘴角的微笑已然升起。
超人不是人，但是大多数人接受了他，那些还没有长大的男孩们，女孩们将他视为来自别的星球的大哥哥，将他视为自己的家庭成员，超人使自己看起来像每一个人类一样，他将自己塑造成人类，想让有些人忘记他并不是我们中的一员。
他可能会成功的，但是那也只是让几乎所有人忘记他的身份罢了。
总有些人会记得，超人到底是谁。
《星球日报》的头版头条上说，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童子军，你为了真理与正义，与那高贵的美国价值而战。
露易丝那个愚蠢的女人，将超人与这些价值观放在一起好像是什么不可分割的东西一样。
真理？真理取决于握有话语权的讲述者，用冷静的声音说出最大的谎言，这是那些真理讲述者最惯用的方法。
正义？正义取决于握有裁判权的裁判者，被人们推举在上的裁判者所作出的裁判即是正义，因为软弱的人们无法相信他们自己。
而美国方式？他同时是科学与荒诞，真理与谎言，公正与虚伪的混合物。
你被放在如此高的地方，宛如圣人，仿若上帝，你又能带给人们什么样的救赎？
你那双带来毁灭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但我的眼睛能看到你看不到的东西。
你是终点。
人类的终点。
你是深渊。
梦想的深渊。
我将是那孤独的屠龙者，面对这将侵袭整个人类的黑雾。
################
“欢迎来到哥谭市。”
“见到你总是能给我带来好心情，布鲁斯。”
“我也是，莱克斯，等下你是直接跟我去韦恩大厦吗？说实话，我倒是想带你去钻石公园13号吃饭，谈保险业务实在不是我的强项……或者我把阿尔弗雷德借给你？”
“那真是太好了，布鲁斯，我想我能跟你的管家相处愉快的。”
“啊哈，你总是那么了解我，莱克斯，那我先去赴约，你懂的，哥谭芭蕾舞团的首席，那些姑娘们总是希望得到我们更多的陪伴。”
“祝你有愉快的时光。”
莱克斯看着挥挥手走远的布鲁斯，把目光转向了拎着公文包的阿尔弗雷德：“那接下来我就跟着您了。”
“我为布鲁斯老爷没能陪伴您道歉——”
“这倒不用，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他就是他，不需要别人为他道歉。”
“不过管家先生，拥有你真是他的幸运，你和韦恩的合同还有多久？”
“……我想我并不想换一个城市工作。”
“我欣赏您的忠诚。”
目送着阿尔弗雷德接着卢瑟的车开走，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实际上与卢算那个家伙讨论关于打工魂和歌坛的城市建筑保险他就算是假装在谈判桌前睡着，也应该过去走一趟，但昨天在蝙蝠车底下发现的拿一颗塑胶炸.弹，让他今天必须先去处理这个。
——比起布鲁斯.韦恩的身份，蝙蝠侠的事物才是优先等级更高的那个。
穿着高档西装的男人的步伐越来越快，渐渐的，他消失在机场的人流之中。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个在哥谭拥有73处私产的男人，在打洞方面与其称他为企鹅人不如称他为鼹鼠人，这些登记在别人和皮包公司名下的房产是他的安全屋，当他进行那些不法交易的时候，这些散布在哥谭各处的房子就是他进行黑暗交易的理想之地。
布鲁斯要做的就是从洞穴中摸出除了奥斯瓦尔德以外的那个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布鲁西没有出现的第一章，想他。
布鲁斯：让我看看谁在搞鬼！
布鲁西：我曾经把我的安全屋修到企鹅人隔壁，年轻人。
毕竟那么多安全屋，你永远不知道哪个是义警的，哪个是罪犯的；-）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