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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   第一章

      古墓

      太乙近天都,连山接海隅。

      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分野中峰变,阴晴众壑殊。

      太乙山在秦岭山脉中段,长安之南。数千年来,有无数名士走进太乙山,有我们耳熟能详的老子、张良、孙思邈、王维、吕洞宾等,他们身份目的不一,有些寄情山水,有的寻仙问道或归隐山林,再有就是等待着君主有朝一日能请他们出仕为官。还有不为世人所知悉的就不多赘述了。

      这座山里有一座颇具盛名的道派名全真,这全真乃王重阳所创,王重阳少年时学文练武是一位纵横江湖的英雄好汉。只因愤恨金兵入侵,毁田庐,杀百姓,王重阳与金兵对阵,在中原建下了轰轰烈烈的一番事业。他甚至在抗金之前,动用数千人力,建成古墓用以藏匿粮草伺机抗金。

      之后义举失败,王重阳遁入活死人墓只觉无颜再见昔日好友,任凭他们如何劝说也不曾出面相见。

      后来王重阳平生劲敌林朝英在墓门外百般辱骂,王重阳到底没经的林朝英的激将法出了来誓与其分辨清楚,谁知林朝英笑着说道:“你既出来了,就不用回去啦!”王重阳恍然大悟,原来林朝英是不忍他就此埋没于这活死人墓中。才特来劝他出世的,转念想到这劝导的法子不禁好笑只也亏她能想得出来。二人经此一场变故,化敌为友,携手同游。

      两人结伴江湖闯荡,林朝英对王重阳日久生情,欲与王重阳结为夫妇。只不过她心高气傲,始终不愿先行吐露情意。后来王重阳也发觉了林朝英的情意,但他于邦国之仇难以忘怀常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对林朝英的深情只作不知。林朝英见王重阳装作不知心中情意百般揉结想着自己竟是一厢情愿王重阳却瞧不上她,又自觉骄傲被轻践了于是愤而与王重阳分道扬镳,孤身一人启程去了。

      先前两人本已化敌为友,现却又因爱成仇,约在终南山上比武,但二人大战几百回合也没能分出胜负,后来林朝英又提议比文,谁在石头上刻的字多谁赢,若是自己输了就不再出现在王重阳面前,若是王重阳输了就把活死人墓让给林朝英,王重阳最终没能在石头上刻下字是以把活死人墓输给了林朝英,自己则又在活死人墓不远处建立了全真教,这就是后来江湖上颇负盛名的全真教和出了女魔头李莫愁的古墓派的前身。

      后来林朝英她移居古墓之后,先参透了王重阳所遗下的古墓的武功,更潜心苦思,创出了克制他诸般武功的法子,都刻在了古墓。又将一身功夫都传与她的丫鬟。不久林朝英就在墓里逝世。王重阳得知林朝英在活死人墓墓逝世伤怀不已,于是避开了她的丫鬟弟子,从密道进入了墓中,看见了林朝英的遗容,又见到两间石室顶上她的遗刻。但见玉女心经中所述武功精微奥妙,于是出了古墓在山里结庐而居苦心钻研这玉女心经的破法,虽然也小有成就,但始终组不成一套包蕴内外、融会贯通的武学功法。

      后来《九阴真经》出现在江湖中,引起各路武林人士争夺。众人定下华山论剑之约谁夺得第一真经就归谁,王重阳武功天下第一因此夺得武学奇书九阴真经。后来他翻看九阴真经发现这本奇书正是能破玉女心经的最佳功法,复又回到古墓把它刻在了古墓里隐秘之处的墙上。还刻了重阳一生不弱于人八个字,望林朝英的后人知道他武功其实比林朝英更高明。

      王重阳百年之后,虽然与全真教相比古墓从立派到现在也不过寥寥几人但却个个天资卓越,反观全真除了王重阳亲传弟子还能看,其他的无不是庸碌之辈甚至还有那赵志敬那等小人,若是林朝英知道当年王重阳一手建立的全真教就这么没落也不知会是何反应。

      而古墓这一辈中只有两个弟子一个明艳大方的李莫愁一个清丽绝伦的小龙女只可惜李莫愁年纪轻轻陷入情障,犯了门规最终被逐出师门,而当时小龙女才堪堪不过稚龄,此后直到她师父身故李莫愁都不曾回过古墓。他们两人的师父便是当年跟在林朝英身边的丫鬟,在林朝英死后一直在古墓里,李莫愁和小龙女就是她先后在墓门前捡的,她随之收了两人为徒。

      小龙女长至十八岁时她的师父逝世,之后她接任了掌门之位,之后一直在古墓中修习门派武功不曾出去过,也因为一直在古墓生活墓里只有她与师傅和伺候她的一个老妇人孙婆婆所以她不通俗物清冷出尘,十八岁的她出落得清丽绝伦正如庄子《逍遥游》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

      司嫚垂手立在门外看着师父逐渐合上的棺盖遥想当年她刚刚拜师时师父的模样。那时她还小,初见师父便被师父的容貌所惊住,她只觉眼前人浑似姑射真人,天姿灵秀,意气舒高洁。万化参差谁信道,不与群芳同列。浩气清英,仙材卓荦,下土难分别。瑶台归去,洞天方看清绝。她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竟真有如此出尘绝艳之女子真是令人见之忘俗

      她拜入师父门下后都认真跟师父练习本门武功。每每听师父教导都觉师父所学甚广,什么都会,师父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功力,六艺甚精,反衬得自己有些蠢笨了,有时不免会有些丧气,但看着师父又会觉得这世上如师父这般的又能有几人呢,想到这儿不禁又释怀了。本以为拜了个好师父有了依靠师父会长长久久的陪伴自己,却万没想到师父会栽在李莫愁手上,以至于伤了根本碍了寿数,更是年纪轻轻就香消玉殒

      当时师父被李莫愁纠缠,李莫愁逼迫师父交出门派秘籍玉女心经,师父以李莫愁既被逐出师门便不再是古墓弟子而门派秘籍拒不外传为由拒绝了李莫愁,其实玉女心经根本没有书册,一直都是历代掌门亲口相传而李莫愁不知道罢了。可李莫愁被拒却不死心,从此便长来古墓挑衅,她们平静的生活也就此被打破,李莫愁不达目的不罢休,多次交手李莫愁却招招狠辣本来师父虽不是李莫愁的对手但是李莫愁也伤不到师父可李莫愁趁机朝她使了暗器师父见此自然分出一分心神救她,李莫愁就趁机向师父打了一掌,这时师父已经躲不过便只能稍稍偏了身不让这一掌落在致命部位,想着一掌而已不打在重要地方也不过就是轻伤,谁知师父中了这一掌忽然吐了一口黑血,摧动内力也都散了,这才知道李莫愁这一掌不简单上面还带有毒素,师父中了毒内力自然不能运转了,

      这头李莫愁见小龙女中了她的五毒掌霎时大笑不止以为自己目的要达到了,于是小龙女就趁李莫愁得意不及之时带她躲进了一间密室,但这也不是万全之策因为古墓里的机关李莫愁都知道现在也就是她许多年没在古墓生活所以一时找不到法子但时间久了李莫愁定会想起如何开启密室的门到时她们恐怕在劫难逃了,万分紧急之时师父与她说起王重阳当年布置下的最后一道机关是两块万斤重的巨石倘若敌人太强力不能敌之时就放下这块巨石与敌人同归于尽,巨石一旦放下永远不能再开启所以又叫断龙石,她与司嫚说了机关的来源与利害之处后让她出了墓门就立刻放下断龙石。只是李莫愁在千钧一发之际逃了出去。而小龙女虽恢复了内伤却终究不能与从前相比,而李莫愁不知是以为她真的死定了而古墓已无法进出还是俗事缠身倒是不曾再来。师徒二人的古墓生活也恢复了平静。

      有一次小龙女在外训练玉蜂时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叽叽喳喳在小龙女耳边追问道

      “哎,我看你好久啦,这些蜜蜂怎么这么听你的话啊。”

      “姑娘,你这个好好玩儿啊,能不能教教我,”

      “对了姑娘我叫周伯通,别人都叫我老顽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没在太乙山见过你啊”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呀,你看这样好不好啊,我拿我的一门武功跟你换,你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哈哈”

      “这个……,还有……,这个是空明拳我自己所创这样这样……”周伯通一边演示一边介绍,他每种武功都演示一部分,最后到双手互搏术时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姑娘,这个是左右互搏,但是你不一定能学会。这个聪明人学不会。”

      小龙女本来没想理他但是听到聪明人学不会蠢人却能学会的不由心下好奇,她好奇便看向周伯通准备认真看他怎么比划。周伯通看小龙女终于搭理他了,虽然还是不说话但是正眼看他也算搭理了的想法继续说道,

      “郭靖黄蓉你知道吧,这郭靖呢是我的一个兄弟,黄蓉是他婆娘,这郭靖啊脑子转不过弯,有些笨,不如他婆娘黄蓉聪明,这个黄蓉心思玲珑剔透,心上那是比别人多生了十个八个窍的,但她就是没学会。我还以为是我郭靖兄弟教错了,后来我亲自教才发现她第一步就学不会,郭靖用了三天学会了,但她半个月都没学会,哈哈所以我说这功夫聪敏人学不会,要蠢人才能学会,你看我给你演示一遍啊”

      “看明白了吗?”

      小龙女自己试了下觉得不太通。摇了摇头。

      周伯通又说“你先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是第一式。”

      小龙女又试了一试这次她一画便成了,抬头看着周伯通清泠泠的眼睛看的周伯通不好意思,解释道“我没骗你这真的不好学,你怎么一学就会呢?难道你比郭靖还傻?不像啊,姑娘你一看就是聪明像啊。”

      “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一画就成了”说着小龙女又在地上画了两个方圆,还在地上用左右手分别写了小龙女和老顽童三个字。

      周伯通见小龙女跟他说话还学起他的武功心里窃喜,想着,等你学会了左右互搏,看你还不教我这训蜜蜂的法子哈哈。心里大喜,面上不显,开始教小龙女左右互搏的招式。

      “我明白了”小龙女看周伯通的演示开始自己上手比划,练着练着找到了感觉,领悟起来。

      一个时辰后小龙女已经融会贯通了左右互搏和玉女心经,收了势。站稳看向周伯通,知道他时想学御蜂术才教她功夫但既然学了也应该让他得偿所愿。

      “你既想与我学御蜂术,我现在教你”

      “好好好!”周伯通听到他想听的自然高兴不已。

      转眼当年的司嫚也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已经出师接任了小龙女的掌门之位,小龙女在司嫚接任掌门之位没多久就因为当年与李莫愁一战伤了根本离世了。

      小龙女不知道别人死后是什么光景,但是自己死后却没有进地府而是以灵魂状态一直飘飘荡荡。她但她一直感觉朦胧混沌好像被什么束缚住了自己却无力挣开。好像还能听见一些说话声她听不太清说的什么。心里不禁好奇地府是何模样又为何自己动弹不得。

      过了不知多久她忽然觉得有一阵力道正把她往一个方向推挤,其间夹杂着浓郁的血腥气,她不知自己到底在哪里,现在又是什么处境她只能顺势而为,没多久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那个地方,因为现下她已能动了,于是她伸了伸四肢,还未待她睁眼看看便听周围吵吵嚷嚷的声音不绝于耳,其中有个妇人声大,说“生了生了,恭喜娘娘生了位小公主。”说完小龙女感觉自己不可言说的的部位被拍了一巴掌,心下微恼,顿时挣扎起来张嘴便想斥责,岂知张了嘴发出的却是婴儿的“啊,啊,啊”不由愣住。这下才回想起刚才好似听见有人说:生了生了。大概明白自己也许是再次投胎出生了。

      虽然小龙女平时一心练功,不关心那些尘世俗说,但也知道人死了要入轮回。这时心里不由纳闷,自己已经死了啊,现在是已经投了胎么,只是投胎不是该喝下孟婆汤洗去前尘记忆的么,怎么自己如今却直接就投了胎呢,连地府也没去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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