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折腾》静静的走

1、第 1 章

　　同样的一本书，不同的人读了有不同的感觉，同样的一个人在不同的人眼里也是不一样的表现。
　　我在这里记录的只是我的一家之谈，只是透过我的眼睛看到的。
　　我们的生活大概都差不多，在典型的东方文化的熏陶下，不少的人都有着一定程度的背景。或者是权利的，或者是金钱的，或者是文化的。
　　我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的，在我意识到原来电视剧里演的是源于生活的艺术时，我认识到我是真的一无所有。
　　我曾经羡慕过很多人，曾优希，这个女人，却令我嫉妒。我很不愿意用这个词，因为我觉得我没必要嫉妒，她并不令人感觉那么良好，在我的字典里嫉妒这个词有看不惯的意思。
　　我老早就想表达这层意思了，可是周围的人都不同意，毕竟太苛刻的言辞只会引起更多的不快，或者直接的战争。是谁说，这世界若由女人掌管就会和平安静很多。我完全不同意，贪心，自私单单这两种特质就会令这个世界一片混乱。
　　如果我哪天直接和曾优希直接开战，我是丝毫不觉得意外的。只是从小到大没有和女人打架的经验，也觉着两人没有章法互相拽着头发，勉强使用盗版的九阴白骨爪互相抓有点泼妇的卖相，所以我一直隐忍不发，但是，这样的后果是，有严重的内伤一直到现在，天气阴暗的时候还会隐隐作痛。
　　女人都是小气的吧，更何况还没有进化成女人的女孩呢，更何况正处于学习阶段的女生呢！
　　第一次和曾优希交恶是开学不久的时候，我提醒她洗衣服不要放太多洗衣粉不然投不干净，她说我多管闲事。其实，事后我也有点觉得。
　　然后就是，因为宿舍要卫生检查，我提醒她整理好自己的床铺以免评分过低家丑外扬，她说我只会做表面文章，我觉得也真的是。
　　屋子很小，垃圾太多，适合养蟑螂，我不喜欢爬虫不是我的错。所以我建议值日生勤快点，再次受到她的无视，让我非常郁闷。经常检讨自己是不是有洁癖了，可是真没有这方面的自觉倾向。
　　然后，琐碎的小事情更多，比如晚上打电话到半夜，比如听广播声音很大，反正，我无法容忍，每次都会提醒，可是依然我行我素的曾优希悔过的态度实在不明显。
　　那时候我就想，莫非这就是上天对我美好大学生活的第一次考验，除了考察我的IQ也要在大学考验一下我的EQ到底咋样？我只好自我调整，可惜那时候我毕竟还小，性子也是野大的，从来不会管束。
　　一个女人想出人头地，想证明自己，在某种意义上比男同胞更难，成功了别人会强加给你女强人这个桂冠，不成功，就有人安慰你，那本来是男人的世界，女人只需要管好自己的脸就行，何必那么在意自己的面子。对于一个想掌控自己未来的人来说，让一切沿着计划前进并不容易，这里或是那里都充满着迷惑人的不确定。可是，当你选择接受成功，那么失败永远都会向你敬礼。我想吴晓就选择了这么一条一直朝前走的路。孤单却执着，背影斜拉在夕阳之下，淡淡的是莫名的感动。是的，相对于曾优希带给我的冷色调，吴晓给了我太多的温暖。

　　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假装视而不见，可是当我面对，一个像像什么呢？好像用哪一种动物来形容都不够贴切，通俗的讲，如果把她比喻成猪狗，还真的是侮辱了猪狗呢！猪很老实虽然很懒惰又很贪吃。而狗至少是忠诚的，我很理解那些把遗产留给宠物的贵妇人，他们从一种低级动物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安慰。而人，更多的时候却是伤害，你很清楚，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绝不会咬它一口。一个像曾优希这样的女人，让我居然发现了我黑暗的一面。我想过如何报复，因为我是那么的厌恶，虽然我告诉自己，宽恕别人也是对自己的解脱，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仍然耿耿于怀，我很担心生活在曾优希周围的人会不会忍受不了这样的人而犯下和我同样的错。因为她存在的原因，我开始对人生有过深深的反省。
　　像一道经典辩题所讲的：“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我在想如果，一个人变成这么小心眼，这么善于玩手腕耍心机，如果是后天培养的，要在什么样的环境里熏陶才会练成如此驾轻熟就，对谁都下的了手；如果是天生的，那么他的父母到底做了什么才得此坏胎。
　　或许这些话实在是很过分，用来评价一个在你生活中出现了很久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长相还算可以的女孩，在你见她第一面的时候，甚至是恬静美好的，可是谁让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让我知道了那么多呢！
　　曾优希一直试图在我们面前建造一个她是白雪公主的造型，可惜，不知道是否群众的眼睛太过雪亮还是因为虚假的老虎总有一天会戳破的，反正我们都觉着她也只是像雪一样那么白了。雪能结晶，毕竟还要有个小小的灰尘做晶核呢！曾优希最终是活在幻想里的吧！
　　我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还是多一些的，不然这个星球早就毁掉了，因为没有了人性的纯真美好和真诚，做什么才是有用的呢！

　　吴晓让我看到了，只要你足够的努力，每个人都期待你得到想要的结果，而事实上，大家都这么认为，机会老人也还并不糊涂，谁愿意让一个认真对待生活的人失望呢！我曾经听说过一个男孩花了五美元买到一辆自行车的现代童话，谁说童话只是孩童时的故事呢，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成就自己的童话和别人的童话。如果你有了想法不妨试着去做，最好找你的朋友支持你的决定，这样，你可以分享两个人的快乐和烦恼了。吴晓开始学的是设计，天天和我一样画图啊画图，到了大三大概觉得这样的事儿不好玩，也或许是因为在色彩飞着花边的日子没有数学逻辑符号数据库更让人玄奥，她在大四的时候开始刻苦的钻研计算机，不管是单片机还是JAVA语言，我们完全可以把吴晓当做自习室的代言。看到她，我就想到自习室，看不到她，我也想到自习室。
　　学生时代的烦恼无非有两样很重要，一个是学业，一个是感情。
　　当你在这两项上不停跌跤的时候，恐怕就没精力关心别的事情了。
　　我跌的第一跤是我的功课，很多成绩居然没有及格，这太让我伤心了，当然我承认我并没花太多的心思在学习上，因为我有点排斥我的专业，我压根没想过基于现实选择了理科之后要忍受这么多的痛苦。或者因为我是半吊子的浪漫主义者，文理分科的时候觉着文科不好考大学，读出来也不容易找工作，所以就选了我完全不感冒的理工。百般的机缘下还居然考到了据说本专业在国内特N的大学，我就更加无语了。
　　因为是重点类院校，也是重点类学科，首先是你的周围全都是些埋头于实验和报告的莘莘学子，没人关心电影、散文、诗歌，没人和你一起看泡沫剧和小说，然后是很多的专业图纸，方程式和数字符和不同的意义，没人有空和你一起去打球去K歌。
　　我不知道关于专业的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懂相对论已经活到这么大了，不知道傅立叶是谁我照样走自己的路，我不认为和拉式变化产生交集会有更美好的未来，也没有任何能力去想象无边的空间是由有限的点构成。
　　我彻底的醒悟过来，并不是理工类专业更实在，更有机会获得混饭吃的文凭就适合我。可惜，我已经错过了重新选择的时刻。
　　我在教室里坐着，睡觉。
　　很少去自习室，去了，也是，睡觉！
　　听起来好像很酷。毕竟高中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
　　那时候可以让成绩跑在前面，然而现在我被大家抛得很远。
　　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我发现不知道该向谁求援，我曾经期待我有个哥哥，会照顾我保护我，让我有依靠！程东或许可以帮我，他的数学一向很好，可是我不知道如何开口求助一个当时看来还相当陌生的人，我曾经问他：“你的成绩怎么那么好？“
　　他也只是回答：“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成绩好也没什么意思！”能说出这样的话，是有实力的啊！程东是个相当安静的人，以至于冷漠，我经常在路上遇到他，总是穿着那套衣服，我和他打招呼，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许这是他的性格，也或许他的眼睛里除了自己没有别的。我没怎么看见他逃课，或许他觉得没必要，他不像别的同学兼顾学业的时候还倒腾点小买卖，他主要靠学习成绩赚钱，每次都能拿到一等奖学金，再加上其他类型的特殊奖学金，反正很是让我羡慕。不过，鉴于每次抄作业，写实验报告都是以他为范本，我也觉得人家那是辛苦钱。或许，程东自己并不觉得。程东不怎么说话，借他的东西也是在同班哪里辗转着过来的。
　　杨名说他只是不善于表现，尤其是在异性面前。有一种说法是：当有人在你面前有格外的表现时，无论是变得相当安静还是相当的话多，都代表着他很在乎你的存在。
　　杨名是我唯一关系亲密的异性朋友，我知道他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很放心把自己乱七八糟的事讲给他听。每个人都是期待自己能有个知己的，可以无所顾忌。我想我可以相信，这个世界上是有一种感情超乎友情无关爱情的，我希望我和杨名一直会这样，好朋友，这三个字是多么的温暖。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并不曾想过会失去他！
　　我的第二件同等让我觉得烦恼的事情是上了大学之后我才发现高中时我一直在暗恋着某人。可是天涯海角的距离不是时空上的，依然俗不可耐的因为我清醒的认识到了我们是完全不同世界里的。他比我年龄小，他有很多我无法忍受的坏习惯，比如抽烟。他长的还不帅。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到暗恋他的同时，还这么清楚彼此的不可能。所以暗恋就意味着失恋。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这真是荒唐的矛盾，我为自己的后知后觉伤心也为自己残忍的理智庆幸。所以，在感情的世界里，我经常独自包裹自己，小心翼翼的希望可以破茧成蝶遇到真正珍惜短暂美丽的人。
　　吴晓失恋的时候总是很有感触，我有很多次想把她拉到我的阵营里。让她和我一样做一个期待爱但是不迷恋爱的人，可是，吴晓一直是个认真的人，对什么都如此，所以很多时候我都认为她和汤非凡的故事画上句号了，可是一个礼拜的时间他们又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或是同一个地方自习去了。我确定，吴晓让我看到了另一种生活，充满了无数的浪漫和无数的变化，让我发现原来一个人可以做得如此拼命，可以拼到半夜三四点复习令我头痛的功课，然后拿到奖学金陪我一起出去吃大餐。
　　吴晓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人，因为每次失恋的时候，她的话比我这个看过无数小说的人还要深刻。她曾经说：“有些事情我们都知道已经发生了，只是假装看不到；有些人你并不喜欢可是却不能把他从生活中删除；不要总是太奢求一切符合你的口味，你改变不了就要学会适应！”吴晓的眼睛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尤其迷人。不过，说了这些话之后，我发现她的嘴巴也很好看。
　　吴晓每次失恋都和汤非凡有关，因为大学生活里，吴晓执着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
　　在某种程度上讲，女人之间肯定有明争暗斗，因为这个世界不管在哪个角落一直在按原始的规则转动，物竞天择！
　　而我们之间相对的安静，只是因为，我们都在相互隐瞒，相互忍让，每个人都有一堵墙，挡住不想面对的，挡住寒冷也挡住了温暖。
　　申思忆总是有很多的事情做，我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这么多的事情，先是参加了合唱团，然后是英语爱好者协会，接着是环保协会。某天我居然得知她在影协负责筛选新片，而我却错过了我最爱的一项活动，看电影。我曾一度以为，我会和思忆成为非常好的朋友。可是，那只是我的个人想法。两个人太相似，也容易互相排斥，她对电影的鉴赏力不逊于我，只是我是地下电影工作者，而她是出现在众人面前备受瞩目的，我喜欢山山水水，喜欢野外自然，显然回归自然也是申思忆的态度。
　　可是我们两个之间总是有点距离，我只能理解为我们不投缘。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们拒绝一个人靠近总是那么轻而易举，而接近一个人又总是那么困难。难道我们真的是刺猬，想要互相依偎取暖，却又很容易弄伤彼此。
　　我们很少谈及别人的家庭环境，可是很多时候，在很多事情上都可以看到很明显的差异。
　　我第一次去华源小区，第一次意识到别墅的真正意义，刘明敏把我介绍给她的家人。阿姨很感慨地说：“我还以为乡下的孩子都很害羞呢！”那一瞬间我觉得脸都红了，而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默默的吃了一顿饭，并不多。
　　后来听说刘明敏老爸是市政协的，老妈是市教育局的，姑姑是交通局的。我不知道这些消息是怎么叠加在我的记录里的，我觉得我并没有刻意去搜索，这些信息就这么牢牢的保存下来了。很奇怪，我并不在乎我周围的人多么有钱有权，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玩，可是和刘明敏一起，我没有那个层次的消费水平，虽然她很周到的照顾我，可是我仍然觉得不舒服。我得承认刘明敏是个好女孩，至少她曾经很努力维持我们之间可怜的友谊。而我，毕竟是势力的，居然没法和她站在同一个水平上经营我们的友谊，或许因为我还是太在乎别人的想法，而不是自己的主见。
　　我看到很多关于富家子弟和贫家孩子的故事，无非就是，富贵人家总是在我们这里找到了炫耀的感觉，找到了接济可怜同情的对象。我没觉着刘明敏是那些故事里的人，所以我喜欢她，虽然这种喜欢怪怪的，因为我从来不主动靠近，也不在意和她有没有共同的世界，只是在她偶尔需要我意见的时候，我支持一下。穷人自卑不是因为金钱而是因为心灵吧！
　　也或许是我太敏感了。
　　文化人都比较敏感，容易对正常的事情产生特殊的反应，以证明自己确实有想法。显然我不会认为别人在我面前吐了口唾沫，我就认为他在藐视我的存在，想跟我来一场世纪末的口水战。冷冰其就不同，他可以根据一个人吐口水的姿势判断出对方是在发泄对现实的不满，还是刚刚吃了反胃口的东西，或者是刚刚被人甩了。我就很佩服这样观察细微到生活小事的人，不过打死我都不会变成福尔摩斯。佩服是一回事，拥有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冷冰其不是个文化人，因为我们学校是理工类的，所以没机会认识文科生，这点我倒是很满意，我总觉得文科男生都是虚弱弱的，不像工科生这么强壮实在。
　　冷冰其是个有意思的人，他能化腐朽为神奇，我第一次听说他把图书馆里有关计算机语言的书全都翻了一遍的时候，惊讶的眼睛差点从镜框里冒出来，毕竟，你得清楚，我们学校图书馆里关于计算机的书，乱七八糟的差不多可以塞满好几个屋子了。而这个家伙，看那些枯燥的东西整整坚持了一年的时间，目的是了解计算机的发展史，然后准备进军IT行业，我知道有些人的计划从来不是说出来的，而是付诸实施让别人看到的，所以当他告诉我他曾经做了一个病毒放到网上测试的时候，我并不奇怪。
　　年轻人总是选择了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去证明自己。比如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比如穿着破破烂烂的牛仔裤，比如把一件衣服从冬天穿到夏天，比如总是磨磨蹭蹭的在食堂里吃饭最后一个出来。现在翘课，或是上课睡觉根本不足以表现自己，因为这已经成为一般人的习惯，冷同志就出人意料得多。
　　本科的时候以图书馆为根据地，读研的时候以实验室为窝，吃喝拉撒全在一处，幸而学校的基本设施还算齐全，要不然这种怪物早就绝种，都说聪明的人和傻瓜差不多，我同意！他不说话的时候可以一整天不发出半个音节，但是说起话来，滔滔不绝横贯古今，旁征博引很有气势，并且幽默！我常听他胡吹瞎侃，真的是能上天入地，翔于九霄云外，那场面没见过大场面的还真扛不住！不知道他的理想是什么，那时候很少说这方面的事情，因为话题总是由他来自由拉伸，我从来都是听众！只是分开之后，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才想到当时都没问类似的问题！
　　吴晓的愿望大概是最清楚的，和汤非凡老情人终成眷属，给老爸老妈买套房子，攒点钱支持乡村教育，再去折腾一下IT，在那儿冒几个泡泡！吴晓之所以会想起祖国的教育事业也是因为汤非凡，汤的老家在一个很古朴的渔村，虽然已不是世代打渔为生，但还是免不了要和各色水产打交道，吴晓见公婆回来之后大为感慨，说她老公的家乡是绝对的鱼米之乡，山清水秀，地灵人杰，就是全让金子埋土里了，要真全都挖出来，顶好几个秦始皇兵马俑了！
　　这顿感慨之后，吴晓好几个月没吃冰激淋说是要节衣缩食，关心教育，我们也在她的撺掇下收拾出了好多旧书杂志衣服之类的送到宿管处委托他们捐赠出去。
　　其实我们这些人，穷的什么都没有，就剩下满脑子的思想了。经常没钱还穷大方，听说李嘉诚印度洋海啸捐了好几亿，都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还是作商人好啊，热爱祖国表达的多直接啊！就比中国政府捐款总和少了一点。
　　吴晓说我这个人太简单，不适合作商人，商人要看得远，下手狠！我们都是近视眼，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吴晓是远视眼，通常近处的比较模糊远远的东西还是比我看得清楚！可是她说我们还欠资本，这我承认也同时无语，毕竟谁肯给我们风险投资啊，谁要敢给我还不敢要呢！所以啊，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有钱的更有钱，没钱的想有钱，有钱的想有闲，有闲的都有钱！
　　申思忆不会很直接的表述自己的看法，这点我不太一样。申思忆是太阳的话，我就是风，我总是很猛，而她很温和，记得那个故事不？我们两个比赛让某某路人甲乙丙丁脱衣服，后来我甘拜下风那一个！她就是很会艳阳高高照让每个人都舒服，而我就像龙卷风常让周围的人瞠目结舌。
　　杨名一直都说自己是个大好人，如果他是世界上第二个好人的话，除了程东没人敢任第一。这话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说，而我通常也会附和几句以满足我这唯一好朋友的虚荣心。不过说实话，杨名确实有够好的，谁的忙都帮，当然这些人以女孩子居多，不管居心何在，倒真的做了不少好事，我最讨厌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瞧瞧人家杨名毫不掩饰异性相惜的绝对真理。为什么这么自大的一个人只把自己的排行榜单第一名让给程东呢？
　　刘明敏在大二的时候离我们而去，当然，我指的是她跳到另外一个专业去了，从此没有什么联系。研二的时候她就结婚更是让我们所料不及。谁都知道，刘明敏绝对是个不安分的，没想到居然就这么定性了。女人结了婚，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因为她的世界从此变换，从台前转到幕后，购车买房怀孕教小孩该是她的主攻方向了吧！
　　曾优希已经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最后的音讯是曾在京城出现！京城的人们心思都比较敏捷，我想足可以应付这个外乡人。
　　而吴晓留在学校附近准备把余生献给祖国的教育事业，大学里固执着守候的汤非凡却从她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申思忆是骄傲的单身，继续成为很多人的太阳！
　　关于那些男同胞们，更是无影踪，或许是刻意的疏远，或许是因为不想打扰彼此的回忆。
　　在大学生活结束了的这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原本设想的要爆发的小宇宙能量还在累积中。
　　庆幸这样的一群人，在不同时刻让我认识到人生的舞台上每个角都不一样，每一个都有说不完的事儿，我是在这一群人身边，看到了什么叫特色，什么叫温暖，什么叫阴暗，什么叫天才，什么叫怪才，什么叫想不到，什么叫惊艳，什么叫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