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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社畜进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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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大人把他们分开时两人身上都挂了不少彩。
其中太宰治的比较惨,毕竟福泽光奈绪还偷偷地在脱战时用异能回了点血。
但也没有好到哪去就是了。
经此一战,俩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平时不凑巧一见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险些动刀动枪了。
两个大人不知道偷偷达成了什么共识,从此以后福泽光奈绪就留在了森鸥外身边,平时充当花瓶,必要时候用异能治治病人,生活也算是过的惬意。
噢,除了讨厌的绷带精天天骚扰她之外。
“喂花瓶女,陪我去打游戏怎么样?”
“谁要和你这个作弊怪打啊!”
“阿拉阿拉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含泪吃下这个本来是买给某人的章鱼烧了。”
“……放着别动你爷爷我来了!”
福泽光奈绪一手拉过太宰治手中的章鱼烧啊呜一口咬下,下一秒就从原地蹦开了。
“混蛋绷带精,你就是想烫死我对吧!”
他一脸阴谋得逞的笑,略微挑了挑眉。
“没办法啊,谁让光奈绪酱每次都这么配合呢。”
“想打架吗!想流血吗!”
太宰治露出了星星眼。
“真的可以吗,如果可以的话,请往死里打!”
“你这变态给爷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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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福泽光奈绪照常被森鸥外一同带去治疗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的病。
不过福泽光奈绪自己也知道森鸥外的目的根本不是治病,从他找上她让她协助治病时开始。
本身她的异能就不是治疗这方面的,只是略微有些涉猎,若真要治,与谢野小姐更合适。
噢,另一个方面是她手握剧本,她早就知道森鸥外会做什么了。
所以当她看着森鸥外用手术刀划破首领的喉咙时,她表现地就和太宰治一样平静,甚至在发呆。
森鸥外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很意外,但对太宰治的反应熟视无睹。
他慢条斯理地擦净了手,对着他们俩开口。
“在首领临终前,宣布由我继承港口黑手党,你们是唯二的两位证人,明白吗?”
太宰治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很是阴郁的气味。
福泽光奈绪从发呆中反应过来,乖巧地点点头,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倒是太宰治在她表态后瞟了她一眼,不过福泽光奈绪没有捕捉到他眼中的情绪,只待在原地,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然后又是很无聊的听太宰治和森医生为了一瓶毒药扯皮。
说实话,福泽光奈绪都快要睡着了。
然后是一出谋权篡位成功,私人医生上位的戏码。
不过说句实话,森鸥外确实比那个前首领更适合做首领,除去那身白大褂,她甚至看不出这是一位医生。
天生的上位者。
福泽光奈绪觉得她应该是很佩服森鸥外的。
——如果他不把她当社畜用的话。
美其名曰刚刚篡位成功手下的人还不会听他的而且文书什么的如果被人篡改泄露会很麻烦所以把不少的事都丢给她处理了。
“为什么太宰治那个混蛋不用啊!”福泽光奈绪悲从心来。
“太宰君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哦,毕竟我可舍不得让光奈绪酱冒险呢~”
福泽光奈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再也没问过森鸥外,默默地处理起了成堆的文书。
话说回来,父亲什么时候把她带走啊。
她觉得自己如花似玉的脸都要衰老了,天天对着这些没营养的文字。
她好想出去溜达一下。
福泽光奈绪在这边无聊得要长蘑菇了,终于在一个晴朗的午后谋划着出逃了。
她从衣柜里翻了一把牢固的伞。
噢顺带提一句,为了处理这些成堆的文件,她已经把卧室搬到隔壁了。
社畜的一天从处理文件开始!
然后福泽光奈绪打开了窗,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恰好这时有人开门进来,看见福泽光奈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阳光洒在了她的脸上。
白的近乎透明的脸颊,那双蓝色的眼睛朝那人眨了眨。
福泽光奈绪大人!好可爱!
然后趁那人失神,福泽光奈绪动作利索地翻窗跳了下去。
纯白的遮阳伞唰地一下打开,从高空落下,这伞的质量惊人的好,没有被气流冲反过去。
福泽光奈绪又用了异能开了个护盾,最后安然落地。
别问,问就是牛顿是火化的。
福泽光奈绪整理了一下衣摆,任由还在上面的小助理的声音飘散在风中,哼着歌走了。
好不容易出来了,要去做些什么呢。
那当然要做点有意义的事了!
于是福泽光奈绪买了个冰淇淋去电玩城了。
“混蛋太宰治你怎么也在这!”福泽光奈绪目瞪口呆地看着坐在街机前的太宰治恨得牙痒痒。
“哟这不是城堡里的睡美人吗。”
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来气。
因为处理文件而且自己是个夜猫子她经常熬夜很晚,结果就是第二天都很能睡。
反正她没有固定上班时间。
但往往在她睡得正香时某个混蛋就会来扰人清梦!
嘶这么说港口Mafia岂不是虐待童工,如果起诉的话她胜率有多大呢……
咳跑题了,再加上她被森鸥外奴役自从他谋权篡位以来日夜操劳连食宿都在里面了就没出过港口Mafia大楼,所以才有了“城堡里的睡美人”这个外号。
虽然她本人对这个外号蛮抵触的,但一想到太宰治取的其他的像“洋裙精”“午夜秃头怪”“营养不良小学生”什么的她突然又觉得可以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睡个几百年。”福泽光奈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啊,难道是为了找到那个命定的王子吗,真是浪漫呢光奈绪酱~”太宰治露出了星星眼,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并不是。”福泽光奈绪十足冷漠地回答,“我只是想熬死你这个混蛋,一想到几百年后没有你的存在,我顿时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真是绝情啊光奈绪酱!”他刻意拉长了声音作出不满的语气,但福泽光奈绪知道他其实一点也不在意。
这个少年看起来鲜活,内里却早已腐败。
她没有这个兴趣去激活他的生命生机,也没有这个能力与义务。
由此出发,她自然是想说什么说什么,表现地十足真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