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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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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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与美咲被带入安倍家的后院后看到的是一片星海流光。
立于庭院内的女子正跳着有些古朴的舞蹈，与他在神社看到过的巫女所跳得有些须区别，但中也依旧可以感受到舞蹈中蕴含着的祈祷意味。
不知是不是被步入幻境中的中也和美咲所打断，那被群星围绕着的女子停下了跳舞的步伐，发出了轻轻的哼笑声。
此时的中也才真正看清了女子的容貌。
她面容姣好，年龄也不过是与他们一般大小。
只是她眼中所带着的满是与她表面年龄不符的沧桑与忧郁。
“真是好久不见了，荒神大人，果然无论是百年前还是百年后，但凡是与您有关的事情，美咲这孩子都会拼尽全力呢，这可真是美好的友情啊。”
中也皱了皱眉头凭借着自己脑中那些可怜的记忆碎片与女子的面容自动与名字匹配起来
“八百……比丘尼？那个传说中因为吞下人鱼肉可以永生的人类。”他凭借着印象中些许模糊的映像叫出了眼前这位女子的名字。
八百比丘尼愣了下神，虽然只有一瞬的样子，但是中也还是发现了。
她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恢复了原本微笑的样子。
“吞下诅咒无法死亡的人真的还算是人吗？我的确是八百比丘尼，能已这种方式被荒神大人所记住也算是我的荣幸。”
中也一瞬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复眼前女子的话。
但是过后他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起来。
吞下人鱼肉被诅咒不老不死的人与被当成神明安全装置的人，真是不知道谁更好笑一些。
“抱歉，但请您也不要用荒霸吐这个名字来称呼我，我只是祂的一个容器罢了。中原中也，我的名字是中原中也。”
他并没有得到八百比丘尼的回应，反倒是美咲在一边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中也你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哈哈哈哈！”
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八百比丘尼，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终是在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下，他等到了八百比丘尼的回复：“真是怀念呢，在过去的时间里您也曾与我发生过相同的对话，所以现在我的回答也会和当初的一样。”
八百比丘尼直直盯着中也那双蓝色的眼睛。
“您一直都是我们的荒神大人这点您无需否认，中原大人。”像是当中也眼中再次出现不解时，八百比丘尼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想要解释的样子。
此时她只是挥舞起了手中不知哪来的的法杖，在一阵光芒闪过后，一个泛着蓝光的球形能量体从她的手心中缓缓升起。
那个球体就像是有生命一般围绕着中也转了一圈后。分裂成为了一大一小两个小球。
其中较大的一颗顺利融入了中也的身体，而另外一颗则是在飞向中也身边时，被一个凭空出现的黑红色的笼子所困住。
中原中也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
他看懂了八百比丘尼的意思。
“看来中原大人似乎是看懂了。”只见八百比丘尼再次挥动了法杖，所有的幻象连同着那片星空都归于了一片虚无之中，“现在中原大人绝大部分的灵魂已经归位，可另一小部分的记忆连带着部分荒霸吐神的神格被分离了出来，被有心之人强行困住，安在了另外一个身体里面。”
“所以现在所有的那些在找我的人，包括今天在Scepter4留下我的照片的，是为了让强行灌入了另外一部分的容器来……取代我？”中也周身的气息极度不稳定，隐约的红光和有些骇人的黑色纹路爬上了中也的脸庞。
「警告！警告！中也大人您现在还无法自如控制污浊，请控制情绪！」
伴随着脑中系统疯狂的呼叫，中也只好深吸一口气，看向自己因紧握而有些颤抖的手。
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拿着自己各个时期的照片到处寻找，只为在无法恢复完全的记忆和能力前挑拨离间，把自己至于孤立无援的境地，然后用一个完全可以控制的，新的「中原中也」毁掉所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东西。
呵！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们是从哪里找来的人？还有别的实验体存在是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过于急促的呼吸，但是他还是强撑着，一脸倔强地看向了八百比丘尼，希望得到一个答案。
“虽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既然你们以前的领导者可以帮助你们跨越时空与界限来到别的地方，那必定也会有别的人，因为一些不可说的代价去帮助想要致您于不利之地的那方跨越限制。”
八百比丘尼的用着那依旧柔和的眼神与声音诉说着，却没有在此刻为中也提供哪怕一丝暖意。
“您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您不肯去相信罢了。” 她没有被此时中也的眼神所吓到，只是以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一般，说着别人的故事。
“那可是您在别的平行世界中没有被完成的实验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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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妨碍我的好事啊！”正在帮助最后之作恢复着紊乱的系统的一方通行瞪大着眼睛看向突然暴起用颤抖着的手握住枪指着自己并对自己嘶吼着的天井亚雄。
糟糕！如果放开这个小鬼的话就能来得及反射！
但是身体仿佛被控制一般，无法挪动半步。
只听见‘嘭’的一声。
在被子弹打中脑袋的一瞬间，一方通行不禁有些颓然。
不应该是这样的！明明已经凭着自我心愿在努力往不同方向规避了，为什么结果还是没法改变？
果然像自己这样的人渣还想要当救人的英雄，有这种想法真是太蠢了吗？
他就这样躺倒在地上，任由鲜血流淌到脸上。
而也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电子音自脑中传来。
「滴……系统正在开启……正在为您传输记忆……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一方通行大人」
一时间一方通行也不知是因为被打中的伤口在疼痛还是大量记忆一下子涌入脑中的疼痛抑或是两者的结合。
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从喉咙中挤出了痛苦的低吟。
紧接着，用着颤抖的声音，瞪着他那鲜红的宛如恶魔的眼睛，看着向他跑来的上条当麻。
“可恶……又被那个老妖婆摆了一道！”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