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不是海棠红同人之程商现代文》洁客

10、第 10 章

　　10、
　　陈纫香，原小狄，余青，候玉魁，姜荣寿，宁九郎......一张张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前尘往事纷纷而至，程凤台一张一张的往下看，手有些微微颤抖。北平的街，北平的树，北平的人......他仿佛置身其中。
　　：“不是说不看吗？”程凤台很少走神，这一次终是疏忽了，被商细蕊逮个正着。
　　：“我......”程凤台呆呆看着宁九郎的照片，往后摸了摸，下面还叠着两张。按照每人有一张生活照和一张戏台照，那么他手上还剩下最后一个人。想都不用想最后一个是谁，程凤台稳了稳神：“看着玩呢，不看了，不看了，不好看。”
　　：“哪里难看了，我觉得还行啊。”商细蕊忽然伸手拿走宁九郎的照片：“这老师扮起来多美呀。”
　　程凤台望着手里剩下的两张照片却呆住了，不是商细蕊，是周香芸，是商细蕊唯一的徒弟，小周子！
　　程凤台松了口气，没有商细蕊的照片，就不会让蕊蕊有诸多疑问。但很快，程凤台又愤怒了：北平当年的名角都被收藏了，凭什么唯独漏了最最出名那个！凭什么没有我家商老板的份！擦！气死我了！
　　：“哼！”程凤台嫌弃一笑：“杜小枫的爷爷眼光有问题。”
　　：“怎么说？”商细蕊好奇。
　　程凤台瞎掰：“我以前遇到个京戏老师，跟我讲过当年北平的情况。这些照片里的人我好像听那个老师提起过，但老师说了，当年北平最出名的角儿，是......是......”程凤台挥挥手：“不记得名字了，总之还有个顶顶出名的角儿，这些照片里都没有！杜小枫的爷爷眼光有问题！居然没有他的照片！哼！”
　　：“没有就没有嘛，你气什么？”商细蕊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困了？”程凤台看天色不早了，于是对商细蕊说：“走，出去吃好吃的，吃完你早点睡觉。”
　　......
　　入夜，程凤台和商细蕊躺在一张床上，他们从小在一起睡习惯了，商细蕊在程凤台身边总睡的很香。
　　程凤台却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些思绪在脑中千般萦绕。
　　他和商细蕊都同上一世长的一模一样，他一直没有起疑，以为转世都会带着前世的容貌。但今天因那些照片仔细一想，如果转世后所有人都和前世一样，那该会有许多人从旧照片中找到自己。但......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事发生，如果世人的长相都和前世无关，那自己和商细蕊为什么拥有上一世的容貌呢？
　　另外，当年在火车站没有等来商细蕊，之后也再没有打听到商细蕊任何消息，他走后，商细蕊是怎样过的？
　　程凤台决定，明天要到杜小枫家的电话，问问他爷爷，那些年北平都发生了些什么事，问问他知不知道商细蕊后来怎样了。
　　......
　　第二天
　　电话中简单问候后，程凤台找了个借口直入主题：“爷爷，我们社团在研究当年北平那些名伶，听说您当年就在北平，能给我讲讲水云楼吗？”
　　遇到愿意听京戏故事的年轻人，老人很开心，说：“水云楼在当年可是顶顶红的，一班人在王府戏楼搭戏，多高的待遇啊。他们的班主，周香芸，那身段，那嗓子......”
　　：“嗯......”程凤台适时打断：“爷爷，我想听周香芸的师傅，商细蕊的故事。”
　　：“商细蕊？”老人不明白：“商细蕊是谁？没听说过呀。周香芸的师傅？周香芸的师傅不是商菊贞吗？”
　　程凤台一笑：“爷爷，您记错了吧？”
　　：“我怎么可能记错。”老人也笑起来：“年轻人，我的岳父，钮白文，当年便是在梨园行做事，游走于各个戏班协调人际、戏场的。我跟着岳父看遍了北平名伶，从来没有一个叫商细蕊的人。”
　　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