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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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他看了好一会儿，还是将银子递给了她，“她刚好是今天的第一百个。”
后面的画面，和萧萧记忆里的再也没有变化了。
女人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她抬起头。
萧萧望得很清楚，甚至望见当时自己眼里的水色。
她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心里很空荡，像风中的一片羽毛，也不难受，因为她一点儿都不在意他，也没有心。
给一位脆弱的无知女孩希望的，应该是一个心中博爱的良善之人，不应该是玩弄权术、杀人无数的皇子。
眼泪只有几滴，是人身的本能。她拔出匕首时，伤口并不深，一点点在愈合。庆帝手掌还是放在她头顶，她没有挖掉他的心，她放下刀的时候，他将她踢开，然后狠狠掌掴了她。
那是除了尚衣后，他第一次对她动粗。
萧萧后腰撞在桌角，肚子痛起来。她两手撑在地板上，他没有继续抬脚或拿起地上的匕首，也没有将她扶起来，只是很冷地望着她。
内监听见动静进来时，就是格外凌乱的屋子和披头散发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