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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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蝙蝠侠埋头于电脑数据，将刚刚从格尔德的虚化能力得出来的结论与之前所有关于他的记录都保存在电脑里，设置为档案“0206”。
“下一个。”蝙蝠侠转身调试好仪器，对着格尔德说道，“变身能力。”
“我们需要精确地得出你的能量与你的形态的转化关系。”蝙蝠侠为这次实验专门设置好了一台可以精确观察能量状态的仪器。
仪器的屏幕中现在格尔德显示出的样子和杰森一模一样。
“现在，变成一只蝙蝠。”蝙蝠侠紧盯着仪器，对格尔德命令道。
“认真的？一只蝙蝠？“杰森神色奇异地看向蝙蝠侠，在接触到蝙蝠侠冷冷撇过来的视线之后，他讪讪地闭上了嘴。
格尔德闭上了眼，凝神感受自己的能量，慢慢先变成了一只蝙蝠的样子。
蝙蝠侠这次早有准备，将时间轴拉长数倍，发现仪器上显示格尔德是先化为了能量，一部分能量聚拢为了一只蝙蝠的形状再慢慢成型，而没有被利用的能量就散发在格尔德的周围。
但是这是普通的一只蝙蝠的样子，如果将较少的能量注入蝙蝠，或者是注入较多的能量呢？
蝙蝠侠提示道：“试着在变换身体模样的时候将较多的能量注入。”
格尔德歪歪头，变身时他只是下意识地那样做，并没有仔细地研究过能量的流动。
蝙蝠侠一看格尔德的样子便知道他还没有搞清楚自己能力的原理：“那么，这就是你学习的方向。”
“罗宾可以帮他。”杰森在不远处举手，认真地说道。
“不行。”蝙蝠侠想也没想，直接回绝。
“为什么？”杰森一愣，疑惑地看向蝙蝠侠，但他相信蝙蝠侠有自己的理由。
蝙蝠侠沉默以对，双手操控着仪器似乎是想用工作来告诉杰森自己很忙，无法回答问题。
“布鲁斯认为你现在还在上学，并且晚上还要夜巡，你需要足够的休息时间。“
这个时候，格尔德突然插嘴，平静地说道。
蝙蝠侠立刻转身，披风在空中旋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他皱眉冷冷地看向格尔德：“你可以窥视心灵。”
杰森立刻从布鲁斯的话中明白了刚刚格尔德说的都是实话。
他有些害羞地背手，回嘴道：“我知道怎样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罗宾了。”
布鲁斯发现自己对格尔德的质问中透露出了自己的小心思，僵了僵身子，装作没有听见杰森的话，继续冷冷地盯着格尔德。
“我，我不知道。”格尔德被布鲁斯地反应稍微吓了一跳。
“我觉得……我没有心灵感应的能力。”格尔德慢慢解释，“我只是……认为你是这么想的？”
格尔德低着头，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这个解释反而让蝙蝠侠更加不自在了。
如果是格尔德的能力的话他反而能够让格尔德去抑制他，或者让他成为一个拥有大用的能力。
但这算什么？只针对蝙蝠侠有用的鸡肋吗？
一想到格尔德的起源竟然会带来这种不可控、麻烦的能力，蝙蝠侠就头疼得想揉揉额角。
“下一个，穿梭于虚拟世界。”蝙蝠侠将虚化能力与穿梭虚拟世界的能力分开来计算，这样可以在两方面获得了解与训练的进步。
“我已经在这个在这个程序上面设置了防火墙，你的任务是通过防火墙，并解码程序。”
蝙蝠侠看着跃跃欲试的杰森，点了点头，“杰森也会一同进行这项任务。”
“耶！“杰森兴奋地大喊一声，他在一旁早就看得无聊了，终于可以动动脑子了。
他先一步走到电脑前坐下，准备好破解防火墙。
随着蝙蝠侠的一声开始令下，格尔德立刻进入了电脑中的数据世界。
蝙蝠侠的眼睛闪了闪，果然，还是能量体的状态进入的。
……
防火墙是红色的。
这是格尔德第一个认识到的事情。
纷繁的数据流流入流出，整个世界都是一片蓝色的理性海洋，数据化的世界散发着锋利的蓝光。
烈红色的墙面将晶蓝色的数据流筛过。
这种红色很熟悉，格尔德微微恍惚，脑海中似乎有一个全身红色的人闪过。
又是这种突如其来的记忆。
格尔德甩了甩头，沉下心来将所有的心神放于这严酷美丽的烈红墙面。
其实不难通过，防火墙的初衷是过滤，那么就像筛子一样总会留有很多的缝隙容那些正确的代码数据流穿过。
但对于他来说，无论防火墙是怎样设置的、容许怎样的数据流穿过，都只像是一堵破破烂烂的墙面容他随意穿行。
格尔德轻轻松松地穿过防火墙后心中不免有些小得瑟。
但是，瞬间就被眼前的繁杂数据给震住了。
他的任务是什么……
解码这个程序？
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那么多复杂繁多的数据流要他怎样分开解码？
……
“不出所料。”蝙蝠侠点点头，“你的能力能够将数据世界当成三维世界进行改造，但是你并没有任何的编程基础。”
格尔德就像是一个刚刚接触世界的幼儿，拥有的能力不过是进行粗暴的破坏与穿行，但是并没有技巧去有规律地改变。
蝙蝠侠接着转头看向努力掩盖着期待的杰森，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你做的很好，杰森。”
杰森这才激动的低喊一声：“耶！”
格尔德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他没有完成布鲁斯布置给他的任务。
头发上的热意将格尔德从失落中拉出，他看向面前正在轻抚他头发的蝙蝠侠，虽然战斗手套的触感着实不是太舒服，但是被摸头的意义远远大于舒适度的满足！
格尔德有些激动地看向蝙蝠侠，嘴巴张开又合上，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已经做得很好了。”蝙蝠侠低低地说道。
……
接下来的将能量变换成物体的能力与之前的身体变形的能力相似，蝙蝠侠对此的要求依然是希望格尔德能够做到试着将能量灌注于体型不符的物体上面。
至于治愈能力，格尔德试着将蝙蝠侠身上的旧伤给恢复，但是只恢复了表层的伤痕，深层的暗伤格尔德暂时没有足够的能量去恢复。
而蝙蝠侠也将整个治愈的过程都用那台可以监测能量变化的仪器来观察。
不同于格尔德变换身形时是在自己所拥有的能量之间转换，治愈将格尔德的能量给予了出去，催动了蝙蝠侠身体内的细胞再生速度。
但是即便如此，也让见证了这一切的阿尔弗雷德表示感谢与欣慰。
……
在能力检查完了之后，格尔德顺势提出了晚上参加蝙蝠侠的夜巡。
蝙蝠侠只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便答应了，但还是提出要求格尔德在整个过程当中都不能现出身形，只能一直维持从前那种看不见的状态。
在蝙蝠侠看来，这样既避免了格尔德白天的时候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私自进入监视器来获取能量，又能够在晚上夜巡的时候保证自己的安全。
毕竟，如果不是必要，他也不想这样经常受伤引起阿尔弗雷德的絮絮叨叨啊。
格尔德可不在意蝙蝠侠心中到底拐了几个弯，他只知道他从一开始出现的目的终于达成了。
想到这里，格尔德也禁不住偷偷笑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