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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我爸在家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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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总院的大楼对面就是设计院建的小区,房子按照分配制度,给头衔为高级工程师、职位在办公室主任以上的人提供名额,他们只需要支付低于市场价很多倍的费用,即可拥有一套房产。
杨宇辰就在那里拥有一套一百三十平的房子。
毕竟他家在郊区,莘莘小区在高校区,两者之间虽然只有半小时车程,但离主城区的设计院却有一个小时的车程,若是遇到堵车,怕是没个两小时都到不了目的地。所以平日里如果工作忙了,他都会就近原则,在单位的安居小区过夜。
而现下,因为杨宇辰和邢天瑜摊了牌,若是没有重要的家庭聚会,他根本就不再回郊区别墅了。
当然这事邢天瑜是不会告诉杨至简的。
而杨至简也没有跟邢天瑜说过他和杨宇辰见面的事。
晚饭后,杨至简在厨房里帮邢天瑜洗着水果,问道:“我爸呢?怎么没回来?”
邢天瑜稍微顿了下,忙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说道:“你爸忙着呢。不是年末了嘛,很多项目都要进行核算,没做完的也要暂时收官,所以就在安居小区过夜了。”
杨至简点了点头。
但对于杨宇辰是不是真的忙,他倒不敢确定。
毕竟,就他所知,他还有一个住处,那就是莘莘小区。
晚饭后,杨宇辰在卫生间里洗完澡,看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翻到了那个号码上。
跟赵思琪在外面度过一夜,让他难受到不行,此时的他,急需要找人排解一番,况且他也不想再跟赵思琪睡一晚了。
而他第一个想到的肯定是李化繁。
其次才是林家栋。
其实若不是之前那次意外,说不定他会第一时间就跑去找林家栋。
可自从跟李化繁再次联系上以后,他就无法自控地想要再和他发生点什么了。
杨至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就算受伤至此,他还是不自觉地把李化繁放到了第一位。
通话键被按了下去。
反正也是随便试试,若是关机,他今晚就去林家栋家。
电话。。。通了。
杨至简忙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对面还是没有声音。
但他却很确信,电话的那头一定是李化繁,不会是别人。
“我去找你。二十分钟内到。”说完,就随意换了套休闲运动服,跑下了楼。
“哎你去哪?”邢天瑜拦住杨至简问道。
杨至简看了眼还坐在沙发上的赵思琪,留了句“我明天来接你”,就出了家门。
车子开得飞快。原本半小时的路程,硬是在二十分钟内就赶到了。
李化繁好像很早就下来了,一直坐在楼梯口等着。
一件薄薄的长袖棉衣,刚好遮到大腿。
他看到杨至简的车来了,忙站起来,朝驾驶座走去。
杨至简把车停好,熄了火,透过窗户看着李化繁。
他将驾驶座的门打开了。
这一次,李化繁没有扭捏,直接爬上了车子,垮坐到了他的身上。
杨至简把座位调了一下,伸手将门给拉上了。
身上的人软软地趴着,双手环着他的腰。
“等很久了么?”杨至简摸着李化繁的身子,凉得刺骨,“怎么不多穿点?”
李化繁没有反应。
他的头发已经长到遮住了眼睛。
这副样子,就好像一直被囚禁在家里,从来没有出过门一样。
但身上,却是香喷喷的。
杨至简微微笑了下。
看来是清理过自己了啊。
果然是偷惯了情的,分秒必争,一点都不会浪费时间。
这么想着,杨至简心头又窝起了一股火。他开始用力地亲吻(拉灯),(拉灯)。
李化繁配合地任由杨至简(拉灯)着自己。
对他来说,杨至简的出现就好像是种慰藉。是他原本毫无希望的、等死的生活中的一抹鲜活颜色。哪怕自己只是个发泄(拉灯)的工具,他都觉得自己还有活着的意义。
只有在杨至简出现的这一刻,他的脑子才会微微转动一下。
杨至简将手(拉灯),很明显已经自己做过(拉灯)了。
这样一副等艹的模样,杨至简又有些烦躁了。
他所爱着的李化繁,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是不是因为父亲不在,就开始欲求不满,所以才会开机等着自己来艹他?
杨至简松开了李化繁的唇。
被反复(拉灯),李化繁又凑着嘴上去想要向杨至简索吻,却被他一而再地躲开了。
杨至简低声问道:“我爸在家么?”
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杨至简还带着恨意,当然,也带着反击的快感。
李化繁睁开双眼怔了一下,又低下头去,微微摇了摇。
杨至简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
他将手抽了出来,在李化繁耳边小声说道:“这里不舒服,上楼去做。”
还未等李化繁反应过来,杨至简就抱着他跨出了驾驶座。他用脚向后一踢,把车门给关上了,朝着楼道内走去。
老小区的楼道里没有夜灯,也没有电梯,杨至简抱着李化繁,从楼梯处一步一步走了上去。
到了三楼房子的门口,杨至简放下李化繁,轻声命令道:“开门。”
李化繁看着杨至简,迟疑着从旁边鞋柜里取出备用钥匙,将门打开了。
屋里一片漆黑。
杨至简刚要大大方方地进屋,却被李化繁伸手挡着了。他极其警惕地回头看了眼屋内,小心地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是。。。有人么?
杨至简有些好奇地看着李化繁的举动,也脱了鞋,踮着脚走了进去。
李化繁一手拉着门把手,一手按着门,双手相互抵着力道,将门稳稳地,缓缓地关上了。
随后,他拉着杨至简朝主卧走去,在关门之前,还朝对面次卧门口看了一眼。
是次卧里有人么?杨至简暗暗想道。
主卧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台灯。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房间。
暗紫色隔阳窗帘紧紧地拉着,窗边还有一张玻璃台面的书桌。一张纯白色皮质的两米双人床,紫灰纯色的双面丝质四件套。靠近这一侧的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只正在充电的手机,还有一个四分之三浅蓝色加四分之一白色的药盒。
李化繁突然挡在了杨至简的面前。
杨至简低头看了眼李化繁,又忍不住将视线移到了床上。那床单和被子还有明显的褶皱。
这里就是,父亲和李化繁住的房间。而这张床,就是他们平日里睡在一起的床。
杨至简的眼前一晃而过父亲将李化繁压在身下的画面。
这让他很是反感。
他将李化繁扔到了床上,继续刚才尚未完成的事。
李化繁皮包骨头的身子被这么一丢,还是有些吃痛地咳嗽了起来,他用手捂住嘴,朝一侧弓起了身子。
杨至简不耐烦地将他的肩膀压了回去。
李化繁努力地憋着气,不想让自己的咳嗽喷到杨至简的脸上,把脸都给憋红了。
杨至简的眼中泛着血色和恨意,他抓住李化繁的左手往他头上一压,另一只手将他的(拉灯)一把扯下。
这样快速和不带温情的力道,还是将李化繁的(拉灯)勒出了一片白色,但很快又泛出了哄色来,随之而来的是火辣辣的疼痛。
连皮肤都变得脆弱和敏感异常了。
杨至简解开(拉灯)。
尽管之前做过(拉灯),李化繁还是痛得扬起了身子。他将没有被禁锢的手环住杨至简的脖子,把脸靠在他的脸颊上,想要借此来分散疼痛感。
待身体逐渐适应这种感觉,李化繁才摸着杨至简的脸,缓缓躺回了床上。
杨至简将(拉灯),然后握着李化繁的手腕,往上亲了一下。
又是那道凸起来的伤疤。
杨至简盯着李化繁,低声问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化繁浅浅笑着,摇了摇头。
自己的父亲明明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可他对自己却还是这般倔强。杨至简怒意更甚,他将李化繁的两只手腕都压在头顶的床上,用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手把他的(拉灯)。
李化繁咬着牙,努力接纳着(拉灯)。
“叫出来!”杨至简皱着眉头,捏着李化繁的脸颊,逼迫他松开牙齿。
李化繁张开嘴巴,努力发出声音,却只是个带着气声微弱到听不见的“啊”。
大概是被这般敷衍惹恼了,杨至简将李化繁翻过身去,不想再看他的脸。他压在李化繁(拉灯)。
是怕被次卧的人听到吧?也罢,在这张床上(拉灯),也算是一种示威吧。
不知道父亲若是发现,会是怎样的表情?
那种别扭的、极端的情绪,将杨至简整个人都折磨地不正常了。明明想拥有,却要假装不在意,明明难受地很,却要摆出报复得逞的样子,他只能用更加强势的占有来暂时抵消那些阴暗的情绪。
做完后,杨至简抱着李化繁去淋浴房清理,
被水冲刷后,(拉灯)夹杂着血液顺着李化繁的(拉灯)缓缓流了下来。杨至简皱着眉头,还是心疼了。
又失控了。上回也是这样。
如果说上次是因为(拉灯)不够导致的撕裂,那这回李化繁明明已经自己提前做好(拉灯)了,自己却还是把他弄成了这样。
李化繁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一样,依旧软软地趴在杨至简的身上,由着他替自己清洗着身体。
等一切处理完毕,杨至简看了看时间,准备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杨至简又瞟了眼床头柜,然后就被李化繁推着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