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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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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我是从法国过来旅游的,可是汉字太难了,我看不懂菜单。”一个发型很奇怪的男人拿着菜单朝我们走了过来,“能否请你帮个忙呢?”
“吵死人了,闪一边去。”空条先生不耐烦地说。
“喂,我说承太郎,”乔斯达先生说,“只不过是帮个忙而已,”他接过那个法国人递过来的菜单,“香港我来过好几次了,菜单上的汉字我还是认识的——要不你和我们拼桌吧。”
那个人坐到了我身边,无意识看了我一眼。
嗯……有点奇怪……
“你想点什么?”乔斯达先生打开菜单,“有虾、鸭、鱼翅和蘑菇?”
哦,听到蘑菇我就想起之前少族长无意间提到的隔壁千手一族少族长很喜欢蘑菇的事,真是倒霉哦,为什么少族长会和千手柱间关系那么好啊,真的是……突然就有一种自家养的菜被刨了的感觉。
菜上餐桌之后倒是吓了我一跳。虽然说卖相看起来和我吃的都不一样,但味道着实非常棒,吃了之后竟然产生了一种暴打隔壁千手十几次的感觉。
真的是太愉悦了。
“快看,这块胡萝卜,”那个银发的法国男人说,“被雕成了一颗星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我眯了眯眼,手里的筷子朝着他戳了过去:“是新的替身使者吗,你这家伙。”
“哎呀哎呀,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你给打断了啊,”筷子在无形之中被挡住了,因为我没开写轮眼,所以这家伙果然就是迪奥派来的替身使者吧。
真是该死,我们才刚出发不久,先是飞机上那位,现在在香港又来一个,真的是……阴魂不散。
三勾玉在眼睛里转动,眼前的东西也清晰了些许,是一把银色的剑,握在一双穿着银色护甲的手上。
“好厉害的剑术。”我说,“竟然能在一瞬间挡住我的攻击,原来你是剑客出身吗,先生?”
“哗啦”一声,桌子直接被掀翻了,没吃几口的菜全掉在了地上,在阿布德尔先生放出替身的一瞬间,我飞速闪到一边,接住了我最喜欢的那个东西。因为我的某种小心思,在乔斯达先生询问女士意见的时候我提了有没有饭后甜点,服务员小姐微笑着回答说有,于是在菜上来的同时甜点也来了。
这怎么说都不能浪费掉啊,太可惜了。
可能是我的动作有点出乎意料,包括服务生小姐在内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傻了吧唧地看向我。
“真是够了。”空条先生默默地看了我一眼。
中国美食天下第一!
……
这边毕竟还有普通人在,虽然说花京院是队伍里最温柔的那个……应该,但让普通人撤离的任务还是交给了我,毕竟女性对女性有天然好感度。
不过普通人看不见替身使者,我想了想,关掉写轮眼,这样看过去的话,他们果然是在吵架吧。
动作幅度还挺大的那种。
店里的服务生对这种情况似乎已经算是司空见惯了,他们默默地出去,默默地站在酒店门口,我们这一行人都属于身材比较高大的类型,他们可能是觉得自己挡不住吧,到时候直接让这些人赔钱就好了——估计是这样想着的。
真无奈啊,几个小时之内就又要打架,我还无法攻击到替身,只能对本体下手,真的是……
“……请容许我做一下自我介绍,”那个法国人说,“我的名字是尚·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随着气氛的逐渐僵持,一旁的那个圆板似乎是烧起来了,我嘴角抽搐着结了个印,也顾不得会再暴露些什么能力了——明明我之前还挺保守的,努力不使用其他忍术,为什么越来越暴躁了。
“水遁——”虽然我是火属性的宇智波,查克拉火属性居多,很难强行使用水遁,但谁让香港是个小岛呢,水元素足够充沛,“水龙弹——”
在店里燃烧着的火焰被我引出来的水熄灭了。
“呃……”被这种高个连番注视的感觉属实算不上太好,空条先生都快把我盯穿了,压迫感实在是强,我后退一步,解释道,“如果在店内打起来的话会不小心毁掉这个酒店的吧,虽然说乔斯达先生你的确是很有钱的样子,但是……”
“而且在如此狭窄的地方了解你并不公平,阿布德尔。”波鲁那雷夫说,“你的火焰在广阔之处能得到更大的发挥吧,所以我们去外面打吧。”
我一边对着店长道歉一边拿乔斯达先生的卡刷钱——我明白了,原来我不是只起到治疗作用,我还负责帮这几个看起来就很不良的未成年人和只有看起来还挺靠谱的成年人收拾烂摊子。
漂亮的服务员小姐给了我一杯可乐。
嘛,不过这真的也不能怪他们太小瞧我了。其实刚来到异时空才不到三天就适应良好的我一边喝可乐一边往前走,毕竟我真正意义上的动手就是在飞机上那一刀,用乔斯达先生给我的钱在不知道哪个铁匠铺那里买到的,剩下时间我都在治疗和打辅助——应该是这么说,看来是被当成医疗忍者了。
不过中国的甜点也好棒啊,真的不错。
等我根据他们的替身能量找到他们所在地的时候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空条先生正在像之前一样从那位波鲁那雷夫额头上拔出迪奥所种的肉芽。
“哟,宇智波小姐——”乔斯达先生冲着我挥了挥手,“你这是……”他看了一眼我手上拿着的可乐和怀里抱着的一大堆甜点,“收获颇丰啊。”
“对不起!”我非常严肃地鞠躬了,“甜品对我实在是有种不能抗拒的诱惑,所以来慢了。”
“真是够了。”空条先生走到我面前,“刚那个也是你的替身力量吗?”
“是哦。”和他们熟了一点之后我说话也随意了些,“空条先生,帮我拿一下——”我把怀里的甜点一股脑儿全塞给他,包括那杯没喝完的可乐。
“嘁。”
我掌心亮起绿光,柔和的医疗查克拉游走在阿布德尔先生和波鲁那雷夫先生身上,如果是被迪奥强迫来追杀我们的话还是可以原谅的,就像花京院那样。
他们受伤都不重,几秒钟我就治疗完了。
啧,怎么感觉自己真的越来越像是一个医疗忍者了,如果能回到我原来的世界的话难不成我要考虑转个职吗?以后不上正面战场了?但医疗忍者的话绝对会被优先集火杀掉的吧,不管是暗杀还是别的什么,总之比在正面战场上的死亡率高多了。
但如果我是很厉害的医疗忍者……或许我就不用看着我奶奶在疼痛中死去了……她不是被一击致命,是重伤不治……根本没办法救回来了……
“你在发什么呆,笨蛋女人。”空条先生瞪了我一眼,示意我把放在他怀里的东西拿走,“买这么多甜品,你以为自己是那种七八岁的小鬼吗。”
“……”意外地挺乖啊,看起来凶巴巴的,但实际上是个好人……他一直是这种设定呢。我笑眯眯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可乐:“嗯,虽然我也不会计较那么多年龄辈分的关系啦,”毕竟空条先生对他外公和母亲都是这种态度,他们习惯了,我也习惯了,“但实际上,”我比了个手势,“四岁哦。”
“我比空条先生要大四岁呢,不是小孩子。”
“……”他转过身,“哼。”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之后,第二天。
“昨天让SPW基金会帮我们租的船应该已经在码头了。”乔斯达先生说。
“要坐船——”
“——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停下脚步,叫出了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男人的名字,“怎么了?还有事吗?”
“我还没感谢你帮我解除了迪奥的诅咒。”波鲁那雷夫先生说。
“别谢我,要谢就去谢JOJO。”阿布德尔转头看向空条先生,后者淡淡地说,“没必要。”
……我就知道。
“哈哈,看来没有人接受你的道谢啊。”阿布德尔笑了。
“……我知道了,”波鲁那雷夫先生愣了一会儿才说,“我也不喜欢婆婆妈妈的——但这位漂亮的小姐,”他看向我,“你是帮我治疗了吧,真的非常感谢。”
“呃……没事。”我摆了摆手。
“不过话虽如此,还有一件事,”他说,“乔斯达先生,我想问一下,你戴着手套的左手……”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毕竟我也戴着手套。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我们了解到波鲁那雷夫先生是在寻找一个两只手都是右手的男人,因为那个男人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妹妹,他要为他妹妹报仇。
“迪奥提出要帮我,”他说,“同时我也被他控制了。”
“等等,”我注意到了他话中的关键点,“你和迪奥见过面了,是吗?”
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正面和迪奥见过的——虽然花京院和阿布德尔先生也见过迪奥,但他们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情报都讲出来了,我们缺乏新情报。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眯起眼,黑色的眼睛逐渐变成红色,牢牢地盯着波鲁那雷夫先生,“我能看看你的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