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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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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波鲁那雷夫和阿布德尔吵了一架,甚至差点打起来,因为他无论如何都打算脱离小队,决定自己孤身一人去寻找杀死他妹妹的替身使者。
——在最后,我很明显地注意到乔瑟夫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这到底……
我自认我没有资格阻拦波鲁那雷夫,因为我加入小队归根结底只是为了救回圣子夫人的命,说的再无情一点那就是他们所有人都和我无关,因为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也不必为了某件事而选择和他们一起上路,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短暂的相处过程中,我想起了我之前的忍者小队。
真是无奈啊,以我忍者的敏捷程度他应该不会发现我在跟踪他吧……在餐桌上等了很久还是没等到波鲁那雷夫回来,我暗自下了决心准备去找他。
结果阿布德尔比我动作更快,我吃完饭刚刚溜到餐厅门口就被承太郎强行拽了回来,然后我们俩就眼睁睁地看着队伍里的占卜师径直走了出去。
在原地呆立了好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的确是被白金之星给抓住了,果然是无敌的白金之星吗。
“喂,承太郎,”我戳了戳站在我前面的高中生,“无论如何都是我去找波鲁那雷夫比较合理的吧,毕竟相对而言以我的能力来说更有优势——”
“你是唯一能治疗的替身使者。”他定定地看着我,说:“迪奥更想挑你下手,笨蛋女人。”
“……”行吧。我无奈地往后退了一步,“但我还是不放心阿布德尔一个人去找波鲁那雷夫。”
“花京院也去了。”他压了压帽子,“真是够了,一个两个都让人不省心。”
花京院吗……刚好像确实是看见他从另一扇门出去了,如果是花京院和阿布德尔两个人的话我还是比较放心的,毕竟人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谁知道迪奥那边会不会又有什么大阴谋……
总而言之,在承太郎的眼神坚持下,我最终还是跟着他和乔瑟夫回到了餐厅楼上上上的酒店。
我暂且在酒店的浴室稍微洗了个澡,但还没洗完呢就听见外面叫嚷声变大了,似乎是有事发生。
不会吧,这趟埃及之行真的是哪都有问题啊。
不得不说大多数时候我都要依靠我的战斗直觉和第六感,因为我不是替身使者,不开写轮眼的话没有办法看到替身,而我又不能一直开着写轮眼。
如果不是之前潜伏在我房间里的那个女人主要目的是为了带我去迪奥身边,那么她就更有可能性能豁出去杀了我,因为我还真没注意到她的替身。
这样一想的话果然我还是太弱了啊,连我的队友都不是很信任我的能力,不过也是,的确如此。
浴室的水突然变得有些奇怪,怎么说的,似乎有点滑腻腻的感觉,不像是之前那么单纯的水了。
又有替身使者潜进来了吗?承太郎就在我隔壁的房间,要喊他吗?这个替身使者是什么时候埋伏进来的呢?又或者——这又是射程比较远的替身?
我不动声色地打开写轮眼,但其实还是背对着淋浴头,飞快地结了一个水分身的印——感谢现在是在浴室,不然对一个体内火属性查克拉非常多地宇智波来说使用水属性的忍术还稍微有点麻烦。
替身似乎因为出现了两个我而感到惊讶,似乎不知道它具体到底应该攻击哪一个,所以现在,只要使用……“土遁——土龙弹——”
“轰——”
印度真是一个泥土也比较多的国家呢。
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水,但只要用土把它埋掉……不就好了吗。
好在迪奥对我的重视程度那是完全不如对承太郎他们的,可能是因为血脉因缘吧,他派来对我动手的基本都不是战斗经验很足的人,他们本来也就是普通人,但我是个生活在战乱时代的忍者。即使他们拥有很强大的替身能力,但只要能被我找到本体,在体术打斗方面他们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我。
更何况这次的替身使者……啧,还是个……应该这么说吧,还是个变态,他可能正在偷窥我,没想到我直接动手,看来是和他的替身之间具有通感吗?怪不得我总觉得那个水怪怪的,啧,够恶心。
但我这边动静太大,直接用土把那个替身完全包裹住了,不知道本体在哪,估计现在也被他脚底下的土给填严实了吧,全身上下塞满土可不好受。
现在的问题是……我澡还没洗完,真是倒霉。
第二次了,已经是第二次了,每次我在酒店的浴室洗澡就总是会出事,难道是和乔瑟夫那种交通工具诅咒类似的浴室诅咒吗?
穿上浴袍,我敲响了隔壁承太郎的房门。
不要误会,我只是想借用他的浴室而已。
“哈?”看见我之后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被攻击了?”
“算是。”我叹了一口气,“在我洗澡的时候偷袭,但浴室被弄坏了,所以想借用一下你的。”
“……”他沉默了两秒,随即走了出去。
这意思就是……你自便?我这么揣测。
“对了,”我转过身,“花京院他们还没有回来吗?”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我总觉得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我有没有说过“我是乌鸦嘴”……这句话?
因为害怕我再次被袭击,所以乔瑟夫和承太郎是在等我快速收拾完毕之后才一起出门的,我的糟糕预感果然灵验了,阿布德尔倒在马路中央,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但好在还有呼吸,我感受得到。
所以该说是因为我治疗他们的次数多了所以我的医疗忍术也进步了些许吗?阿布德尔的伤势挺严重,但最起码避过了要害部位,经过这段时间在他们身上的练习,我对于医疗忍术的理解又高了一个层次,所以给他治疗伤口还不算是太难——
但是在乔瑟夫非常执着地说要替阿布德尔报仇的时候我陷入了彻底的迷茫,不是吧,这是要……
明明我都在治他的伤了,他是没有看见吗?
不过乔瑟夫这么说可能有他自己的考量,我稍微思索片刻就想明白了,是“诈死”然后“暗度陈仓”吗?是中国兵法中的谋略,他这是要——
好的,在乔瑟夫坚定的眼神下我暂且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边吱哇乱叫着阿布德尔的名字一边满面期待地看向我,明明阿布德尔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我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非常虚假地“腿一软”倒在了承太郎身上:“抱歉……”
后者一脸僵硬地接住了我,然后压了压帽子。
乔瑟夫要求阿布德尔悄悄前往埃及,为了之后不被迪奥连续追杀,他要求他提前准备一样东西。
“接下来的事就要保密了,目前只有我们四个知道,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的话……”乔瑟夫摸着下巴说,“花京院比较机灵,波鲁那雷夫还是有点鲁莽,所以暂时先不告诉他吧,怎么样?”
我表示赞同。
在街道的拐角我们碰见了抱头鼠窜的、迪奥派来的替身使者,根据阿布德尔的情报,他是塔罗卡牌中的“皇帝”荷尔·贺斯。
承太郎直接一拳把他给击倒了。
不愧是最强替身白金之星的使用者,我差点都想要鼓掌了,但面色还是表露出了适当的悲伤,几乎快要昏厥过去的那种悲伤,悲伤到不能自己。
“乔斯达先生,承太郎,还有宇智波小姐!”
波鲁那雷夫一脸震惊地看着我们。
“阿布德尔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乔瑟夫面色沉痛,“我们给他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
“……”承太郎黑着脸,没有说话。
“抱歉……”我低下头,“因为我本身就不是医疗忍者,所以碰到这种非常严重的伤口果然还是没有办法……”
“不需要说抱歉……”波鲁那雷夫闭上眼,虽然我猜他很可能没搞明白我说的“医疗忍者”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否和我的替身有关,但此时此刻我们三个的情绪完全给他们两个感染了过去,“都是我的错,是因为我太鲁莽了,都是我的错啊!”
“波鲁那雷夫!”花京院按住他的肩膀,看向倒在地上的荷尔·贺斯,“虽然从阿布德尔先生背后阴他的是那个有两只右手的男人,但直接导致他死亡的却是这个荷尔·贺斯的子弹——”
“要怎么处置他?”
“我来给他下判决。”波鲁那雷夫面无表情地走向荷尔·贺斯,“——死刑。”
结果他话刚说出口还没来得及动手呢就被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扑倒了,听她话中的意思……好像她是来援救荷尔·贺斯的。
“嘛,算了吧。”我摇了摇头,“阿布德尔已经……不在了,波鲁那雷夫,你先别动,”我蹲下身子,右手掌心缓慢亮起浅浅的绿光,“这个姑娘也受伤了,我帮你们治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