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帆寄渊林》清鸢了歌

5、无懈可击？漏网之鱼？

　　谁能够注意到，也许是一辆随处可见的七座SUV汽车上，正进行着不能公之于众的罪恶交易……
　　路边，一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银色客车上，后座传来男人沧桑声音：“这次真这么多，真弄不来了！我求求你们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弄多一点……”
　　旁座的青年无声无息地将手中的枪抵上了男人的太阳穴，那人立时全身寒毛咋起，不多时，手脚开始颤抖起来，前座悠悠传来轻佻声音：“知道赵老板您事忙，这不，我们亲自来接，怎么？这点诚意都没有吗？合作嘛，讲的是开诚布公，您说是不是，赵老板？呐，钱，我们可是一分都没少啊！”
　　男人额头上的枪无声地抵紧了许多，他急忙开口道：“是是是！您说的对，求您给宽限几天，我一定给您弄来！”
　　前座轻描淡写地开口：“知道郑国富吗？”
　　男人听到这三个字，霎时脸变得更苍白了，连话都开始说不清楚“我，我保证，一个星期！就，就一个星期，我一定给您弄来，您，您放过我，我我我，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您……”
　　前座：“赵老板您哪里的话，什么求不求的，呵……”
　　男人一听连忙道：“是是，那？”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我要看到货！明白了吗？”
　　男人：“啊？这这，您能不能宽限几天，我……！”
　　“嗯？”
　　“是是，三天，我记住了！三天，您，您放心！”
　　【下午两点】
　　侯严林根据导航开了一圈也没找到乐华味精工厂，到第三圈的时候，开口：“那个什么工厂到底在哪儿，总不会到处跑吧？！”
　　杜帆明云淡风轻地看他一眼，给他指了个方向，侯严林顺着手指一看，那紧挨着别人厂房的小工厂，不是乐华工厂又是谁。。。
　　下车按了安全锁，侯严林和杜帆明比肩走进工厂，门卫大叔正在打瞌睡，见有人来，开口问道：“你们是谁，干嘛的？”
　　侯严林一亮职业执照，对门卫大叔说：“大叔，我们来这找个人，您知道赵光辉这个人吗？”
　　大叔想了想答道：“还真有，呐，那个厂房看到了吧，他就是那儿的车间主任。”
　　侯严林：“哎哎，谢谢您嘞”说着和杜帆明一起前往车间厂房。
　　厂房内，二三十个工人正在埋头工作，有人瞟到他们，领他们去了赵光辉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
　　赵光辉正在看进度报表，抬眼看见工人领了两个人进来，还以为是哪个要加塞工人，一脸不耐烦：“去去，我们现在不招工！”
　　那工人开口：“主任，这两位警官是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的……”
　　赵光辉一听是警察，差点站起来，脸色楞了许久，等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哈哈，两位远道而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吗？”侯严林道：“请您和我们回去了解一下情况，放心，只是做个笔录……”赵光辉脸色苍白，杜帆明补充道：“我们在调查一起凶杀案，希望您配合……”
　　侯严林，杜帆明和赵光辉一起走出工厂的时候，门卫大叔楞了许久，待车子发动走远时才转头问那个领路工人……

　　那工人摆摆手表示一脸不知道，门卫大叔却是一脸严肃“多半没好事！”

　　【询问室内】
　　侯严林准备笔录，赵光辉坐在他们对面……
　　杜帆明开口：“赵主任，你认不认识郑国富这个人？”
　　赵光辉一听郑国富这三个字，还是从警察嘴里说出来的，心跳都漏了一拍，“认，认识的，他怎么了吗？”
　　“那你知不知道，他在几天前亡故了，而你是他死前所相联系的人，你有什么知道的，都请告知我们”
　　赵光辉：“什么！他，他死了，怎么死的？啊，那个，我确实是几个月前和他有联系，可那是，那是我和他约好去S市旅游的！”
　　“是吗？那你在三个月前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前往A市的呢？”侯严林接着问道“我，我那是，我那是和个老朋友约好去谈生意的，我有人证的！”赵光辉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双腿颤抖……
　　杜帆明扫了他一眼“那你知不知道你们所要前往的S市在当时火车站检修停运？”
　　“我，我们当时不知道，上了火车才知道，所以在前一站下车了，就在那里旅游了，有什么问题吗，警官？”
　　侯严林和杜帆明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中看到了然，侯严林开口：“最后一个问题，您没有这几个月有关银联的乃至网上转账的任何记录，能问一下为什么吗？”
　　赵光辉：“警官，那是，那是我工厂的账号，平时我都是用我婆娘的账号转的，您可别想多了哇……”
　　杜帆明：“嗯，好的，辛苦您来着一趟，后续有任何问题希望您能积极配合……”
　　待赵光辉白着脸离开后，侯严林对杜帆明道：“你怎么看？”
　　杜帆明幽幽吐了一口烟：“事先想好的说辞……”
　　“是，太严密了，完全找不到漏洞，但他的肢体语言却表明了一切，可惜，这不能作为证据，只是臆断！再放会儿线吧！”
　　张至理张队进询问室时，两人都阴沉着脸，“嘿，都这么没精神呢？鉴定部门刚才来报告了，从郑国富体内取出的子弹鉴定出来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