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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 1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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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自己吗?”子清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楚小白欣慰脸,点了点头。
“那怎样算是女孩子?”
“咳咳。”
楚小白没想到美人潜意识还是……
内心无奈。
楚小白回忆起初中那会的生理课,曾经学校的早熟小霸王——楚某人表示毫无印象可言。
学校老师在这专题上都是忌讳笼统的概括,而中小学生的考试也不会在性的问题上较真,课本上的图列更是抽象的艺术品。
要不是他曾经的专业知识托底,要不是子清愿意信任他,楚小白现下就该头大了。
“主人,你有发现过你母亲与继父的不同吗?”最后楚小白决定还是从找不同这种简单的活动入手。
“他们长的不一样!”子清毫不犹豫开口。
“嗯……除了长相上的不同呢?”
子清:“……”
平常也没多在意的子清懵了。
还有不同吗???
“从他们的外形上你就没有发现他们的不同吗?”楚向殊期待脸,“比如你觉得你母亲比你父亲多了什么?”
楚小白的目光就差盯在子清白皙的胸膛上那粉嫩的娇花,指着它们说“这里这里!!”
子清毫无所觉单纯一批:“……”你在说什么??
楚小白:“……”
找不同 GAME OVER
痛定思痛,忧患意识严重的楚小白决定重开一局:“主人,你有看过蒸馒头吗?”
“嗯嗯”总算在有限的知识面有所涉及,子清连忙点头。
凭他多年浮沉的经验直觉,他觉得小白被他打击的透透的,作为主人的他有义务安抚小宠物的心情。
——最重要的是满足小朋友好为人师的热情。
果不其然,得到主人肯定的回答。
楚小白情绪高昂的继续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最大的区别就在他们能不能蒸馒头!”
“经过共同发酵,那些拥有膨胀的的馒头的人。”楚小白时刻关注着美人,“就是女孩子。”
双手在胸前做着不可描述的翻滚动作,意味着万物生长。
子清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它以后也会膨胀吗?”单纯一无所知的子清指着不可描述的位置。
楚小白鼻翼悄悄见红。
趁着还未兽性大发,楚小白赶紧把子清的手指移向另一个不可描述的位置,“这才会继续长大。”
想了会,又补充道:“酵母知道吗?”
子清:“嗯嗯,馒头发酵需要酵母粉的!”我以前还做过。
楚小白欣喜不已,“就是它偷了馒头的酵母,收为己用,所以馒头蒸不起来,但它蒸起来了。”还会学会敬礼升旗。
这可真是神奇的世界,单纯而不染一丝的污垢。
楚小白作为曾经的理科生,将他毕生的文艺耗尽在今天。
“它会长大吗?”子清怀疑的看着□□,对着他至今还不了解的身体构造展开深入观察。
“它好小呀!”童言童语的子清抬头看向楚小白的……
楚小白:“……”
【黑人问号.jpg】你在说谁的????
此话如同原子弹的降落,炸开内浴室学术氛围浓厚的安静祥和。
忍无可忍,楚小白咬着牙问道:“主、人,你、在、说、谁。”
子清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男孩的求生欲使然,子清毫不犹豫,“我的!我的!”
回答就像是按下撤销键,抑或是按下回复键。
爆炸的原子弹再次聚拢,退回到原点。
楚小白瞬间和颜悦色,“怎么会小呢,只是它还没有到发酵的阶段而已。”
大气不敢出的子清连忙点头。
或许只有在他退出这个梦境世界,才会明白他的直觉在无形中让他从一个被说“不行”的男人手下逃生了。
男人有两大忌讳:太(kuai),太(duan),
概括起来就是——不行。
子清正中靶心。
小白科普时间继续,“所以,那些蒸的起馒头的是女孩子,当然馒头的发酵更有不同,馒头最后也是各有千秋。”
“它也一样吗?”好奇的锦鲤宝宝子清给面子的完成课堂互动。
楚老师对于好问的子清童鞋影响很好,“孺子可教也”的欣慰点头。
“都是各有千秋,百花齐放。”
“哇哦!”子清摸到剧本的门角,配合演出。
并附带激动的拍手鼓掌。
厚脸皮的楚小白都有些不好意思,小脸蛋透出红润。
害羞归害羞,楚小白还是要把今天的任务搞定,“所以主人你知道自己是男孩还是女孩了吗?”
子清:“……”
就像是课堂最积极的学生被欣慰的老师指名回答,但其实他只是在配合表演,不知所云的模样。
【弱小、可怜、无助.jpg】
楚小白:“……”
好的,他知道了……
……
“你是男、孩、子!”无可奈何的楚小白双目炯炯的看着美人。
子清赶紧跟读,“我是男孩子……”
楚小白不知为何从中竟体会出一丝丝的逼良为娼的感脚,有些不忍。
所以……再次重复一遍:“跟我读,我、是、男、孩、子!”
“我是男孩子!”不敢再犹豫,子清立刻跟上。
幼小的子清在一瞬间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小白才是长辈。
自然楚向殊不是来梦里做长辈的,他一个恋爱脑的憨批,是想做他上面的人才是。
**
浴室一游到此结束。
子清整个世界观都被小白刷新一番。像一朵娇花惨遭蹂躏,重塑根骨。
效果是明显的,至少子清小美人知道了男孩还是女孩都不是由他来决定,而是由他身上发酵的部位来决定的。
楚小白很满意。
虽然小美人只是一知半解,可经此一役也该是收获颇多,他的目的达成一半。
借着机会,楚小白在范母的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出了范家。
范母多加挽留,想在向殊小朋友口中探寻楚霸的消息。
自以为是的精明,却不知落在同是成年人的楚向殊眼中,真可谓是辣鸡演技,虚伪的他想起那盘黑色不明物体。
他又想吐了……
楚向殊的离去代表者楚小白的到来。
子清不动声色的站在角落,等着小白回家。又怕自己的举动提醒范母,隐藏在角落。
其实范母早就忘记家中小白的事情,而其中的原因——她口腔溃疡了。
下午开始就疯长出来,疼的她连骂骂孟笙出气的心情都折损了,只要开口,就是“嘶~”声,有时止不住就是连着的“嘶嘶~”。
活像是家里养了条蛇。
小白来敲门的时,范母早就不见踪影,可去厨房咬冰去了,没想到狗还会再回来。
刚刚跳进美人怀抱的的小白,当头与厨房出来的范母遇见,范母傻眼了。
这是去溜了圈又回来了??
“里、嘶哦~这够、嘶~脏、东西、哦疼~这么辉来了!”范母抚着嘴道。
冻过冰块的舌头麻木,说话像个结巴。
楚小白看个乐:“汪、汪汪~”你别讲话了,我快笑得仙去了都。
然说话人没有体谅,继续表演,“嘶~里给偶、扔、扔出去!”范母瞪大着眼睛看向子清。
楚小白与子清的脑海同时浮现了当代的主题曲: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精明~耳朵竖得象天线~听的一切可疑的声音~你磨快了尖齿利爪到处巡行~啊啊啊~~
忽又同步的摇了摇头。
算了,黑猫警长可是正面人物,这样有些诋毁的赶脚。
但……真的好像!!
范母与对面的子清与小白眼神交锋,敌不动我不动。
双方楚河汉界,界限分明。
现在是傍晚,临近晚饭的时间,孟笙收拾一下午的厨房正在捯饬着晚饭,没有卷入战争。
范辉却在此时降临战场,作为导火线,引爆了局面。
范母一见儿子回来,口齿不清的就开始告状,结结巴巴的语调配着满脸的突如其来的泪水。
楚小白竟然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楚楚可怜……这样的演技就是突然买了挂,要上天呀!
只是——难道他楚小白同志就不配范母这样炉火纯青的演技吗??!!在他面前的那些表演是觉得他没有智商吗???[土拨鼠尖叫.jpg]
范辉站在门口,不知所云:“……”
作为范母养大的儿子,范辉表示他听不懂他妈到底说了啥。
只知他妈这样像是蛇精度化,还不会讲话的样子……
“妈,你在说什么?”忍无可忍被堵在门口的范辉无奈道。
“嘶~拿个嘶~透呦品的……#¥%%¥¥”范母激动演讲,更加语无伦次。
范辉:“……”
您在说啥??
他是不指望范母能说好话,转头看向继子。
“你知道奶奶在说什么吗?她怎么了?”伸手要去摸子清的头。
子清机敏的躲开,否认三连:“我不知道不清楚也听不懂。”
马上遭到范母铜铃眼睛的怒瞪,在一旁无能狂怒。
最近因为子清为范辉公司完成许多大公司的订单,范辉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直线升温,有事没事就想和他亲近。
子清很难接受范辉的异样的热情,总是觉得怪怪的,不自觉地对躲开那些亲热的举动。
“我上楼了。”
不想多说什么,子清蹭蹭得就往楼梯跑去。
途中遭遇范母“老鹰抓小鸡”,趁着她一把老骨头,不灵活,钻过她的突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