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六章 相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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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菀，我一直都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实在不是一个好丈夫”，他吻了吻我的头发，目光暗淡了许多，
我扭过身来，捧起了他的脸，
“为了你，我心甘情愿...”
这次送尘心离开家，我心中五味杂陈，我坚信着，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就一时都没变过的相信着你，我相信你会回来的，我相信命运是公平的，尘心之前的苦不会白受，我相信我们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一切小心，我等你回家”，这是我在门口送他离开的最后一句话，他吻了我的额头，再次离开了，踏着剑的他空空的右袖子在风中乱摆，我的心也跟着碎了，老实说，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因为，这一去，可能就是...
果真武魂殿不久就成立了武魂帝国，玉儿也回到山上来陪我了，上次我哭成那个样子，尘心实在担心就让玉儿回来了，基本上第一时间，玉儿都会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我每一天都在害怕，害怕我之前的担心变成现实，我怕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离开你，尘心，我只希望你一切安好...
我时刻做着准备，几十年的时间我也摸透了我的还魂灯，除了炼制还魂丹吸收我平时修为之外，也有另外一个用处，我发现尘心之前送我的那个玉色的魂导器却不是普通的魂导器，我每次修炼时它都会帮助我，在达到了52级瓶颈以后，它本身随着我修炼的时间增长就开始变得愈发没有一丝杂质，越来越纯净，摸起来十分温暖，有一次我尝试把珠子放在还魂灯芯上时，整个还魂灯亮了起来，周围的环境都暗了下来，我滴了一滴血在灯芯处却发现整个灯浮了起来，地上浮现了一圈暗黑红色的还魂阵，那些字体绝不是平常的字体，但我却认识，不过过了一会儿还魂阵就消失了，灯变暗了，试了几次我才知道，那个珠子吸收和积攒了这么多年来所有的治愈能力，我甚至割开了手臂一个口子试了一次，瞬间就愈合了，珠子是必须用品，而我的血，也就成了这还魂阵的必须条件，而如果想要复活一个人，七日复碎骨，勾魂阎罗殿，这个仪式必须要进行七天，也就是我自己必须放血长达七天，随着不断割开放血，不断愈合，精神的创伤也会达到最大，如果熬不过七天的折磨，仪式也就成不了...
守在枫树下的我，望着远方，多希望天下从此太平，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呐，尘心你那边还好吗...
然而，用不了多久以后，那个悲剧还是发生了...
一天，玉儿从很远的地方火速直接飞到了院子里，一下子从剑上摔了下来，他痛哭流涕，我就知道，完了...
我立马跑过去问他怎么了，
“爸爸，爸爸他在嘉陵关战死了，漫天碎骨...”，我听到这个消息，那根悬在心里的弦断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脑袋里只想得到之前和尘心的每个相处的瞬间，他的拥抱，他的温度，他的嘴唇，他的指尖，甚至是呼吸，此刻都无比清晰...
我差点儿晕过去，但是我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可能会战死，那我也做好了准备为他还魂，因为，我答应过他，我要永远的守护他...
“玉儿，玉儿，快带我去，带我去救你爸爸，快！”玉儿拉上我直奔嘉陵关，却看到了房屋破败，惨绝人寰，
宁宗主捧着尘心和古榕的骨头碎片，目光空洞，老了十岁不止，
“宁宗主，宗主，尘心呢，他呢”，宗主蹒跚着脚步颤抖着双手，噙着泪递给了我一个盒子，
“剑叔，他在这儿”我打开了盒子，碎化的白骨，我拿起了一块儿，贴在我的脸上仿佛还含着尘心的体温一般，尘心，你好狠心啊，尘心你怎么会，尘心...
我失声痛哭，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我也必须要救他，这个计划有备无患了整整83年，都只是为了你啊，尘心...
“宗主，请您务必要帮我一个忙，我要...复活尘心”，我已经做好准备了，一定要救你活过来...
“如果他醒了，请您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他”，我递给宁宗主一封信，希望当时的阴阳两隔，活着的尘心，可以看到我留给他的信，还有他不在的那些日子，我想对他说的话，尽管这封信我已经准备了几年有余了...
“尘夫人，请务必让本宗助您一臂之力”，宁宗主见复活尘心有望，不敢怠慢，
“那就有劳了”，我转头看向一旁的玉儿，
“玉儿，妈妈之前就说过，你要变得强大，然后保护爸爸和妈妈，妈妈现在要做一个很危险的事，你要替妈妈护法，等爸爸醒过来，一定要好好保护爸爸”我整理了下玉儿的衣领，拍了下他的肩膀，这是我们的儿子呀尘心，虽然我没有看到玉儿娶妻生子，但是看到你一定要看到，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宗主，开始吧...”
宗主派了十四名50级以上的七宝琉璃子弟，算上宗主，一共十五个七宝琉璃宗直系族人，五人一轮轮流对我进行属性加成，仪式开始了...
玉儿集气为剑生成七杀剑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我坐在圈中，将尘心的碎骨片撒在我的面前，拿出最后一片碎骨，亲吻了一下，用脸颊蹭了蹭，也许这是最后一次能够有意识的触摸你了...
释放武魂，五个魂环，同时亮了起来，一盏巨大的还魂灯亮起，屋内的一切顿时漆黑一片，宗主和另四名魂师也释放了武魂，
“七宝转出有琉璃，七宝有名，三曰魂”，五人对我的还魂灯做出的最大的魂力增幅，
我将玉珠放在还魂灯的灯芯处，拿出了那把尘心为我打制的剑，轻轻的抚摸下剑柄，刻着名字的两个人，却是阴阳两隔...
然后我在左右手腕上都深深的割了下去，我双手腕一抬，血液直接流在灯芯上，原本透明的玉色灯芯，瞬间腥红一片，那是鲜血的颜色，红的恐怖，红的可怕，刚才玉儿用七杀剑画过的圆圈和后来生成的还魂阵融为一体，露出了蓝黑色的光芒直伸屋顶，圆圈内尽是他人看不懂的古老字符，一地碎骨轻轻飘起，我轻声念着咒语，闭上了眼眸，呐，尘心，我真的很爱你，不过我来世再陪你吧...
从此我失去了意识进入了无比痛苦的还魂过程...
潜意识中，我只记得有个小男孩儿走进了我的家门，他不善言谈，但他很强大，在斗魂场上唯我独尊，和他在一起后，在我面前的他，无比的温柔，在外人面前的他，不可一世，随着你一起颠沛流离，伴你左右，又为了你离开你，养育了玉儿，玉儿也成为了封号斗罗，你的断臂，你的碎骨，一切的一切，都在我的脑海里循环往复...
然后是无尽的痛苦，疼痛，我的两只胳膊，仿佛被抽干了血液，只能看得见白骨，阎罗王用他手上的那柄宝剑在我的后背上乱刺，而我的双手仿佛被禁锢挣脱不得，“尘心，把尘心还给我！把尘心...”我大声呼喊着，怎么却没有力气，渐渐喊不出了声音，目光被溅出的血液渐渐覆盖...
——如果有来生，愿我还能守护你，尘心...
如我所愿，尘心复活了，还魂进行的非常顺利，就连那右臂都已长好，复活后的尘心依旧没有醒来，玉儿守着爸爸，按照我的嘱托，把我的那颗救命药和另一颗还魂丹塞进了尘心的嘴里灌了下去，一个星期过去了，尘心终于醒来了，仿佛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看见了坐在床边的玉儿，尘心的眼里空洞洞的，好像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玉儿见爸爸醒来喜出望外，连忙把黑色的小药丸和龙芝叶外加草药一并让尘心服下，
“玉儿，我怎么...在这儿”，尘心还是一脸懵懵的，仿佛记得最后一点儿印象是在嘉陵关，和骨斗罗一起为了救唐三赴死一战，受到比比东一击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难道是唐三救了自己的性命？
“爸爸，您好点儿了吗”，尘心突然觉得不对，他伸出右手，却发现，自己的右臂，怎么长出来了？？？
他摸摸自己的身体，盘膝运足内力，竟然发现自己魂力提升到了99级，自己明明苦熬了一辈子才达到了97级，怎么突然就变成99级了，一连串的疑问冲昏了尘心的头脑，几近爆炸的思绪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念头，惊慌不已，
“玉儿，你妈妈呢”，尘心双手按住了玉儿的肩膀，十分害怕，
“妈妈她...”，玉儿欲言又止，尘心仿佛看出了什么，
“她怎么了，快说！！！”尘心急了，眉毛拧成了结，
“她为了救您，使用了还魂灯的唯一一次还魂机会...耗尽了今生所有的治愈能力...现在...意识不清...还在昏睡中”，玉儿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一整句话，立刻崩溃了，
尘心听到后不敢相信，赶忙下床要出门，却因为体力不支双腿没有知觉瘫倒在地，泪流满面，
“爸爸，如果没有宁宗主和族人们的拼死增幅，缩短了还魂的时间，妈妈可能都不在了...”玉儿哽咽了，他亲眼看着整个还魂过程，过程无比痛苦，连一个男人看了也回到吸一口冷气，看着妈妈亲手割开双腕，以血为灯油，那无比鲜红到瘆人的还魂灯放出光芒，让整个屋子浸在血色当中，还有那诡异神秘的还魂阵，他从来都不知道，也从来没听妈妈说过，妈妈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救爸爸...
“小菀，对不起...”，悲痛的尘心被玉儿扶回到了床上，
“爸爸，不要担心，妈妈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一直昏睡着，雨汐在照顾她”玉儿重新替尘心盖好被子，而此刻的尘心，怕是今生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尘心强大的魂力在玉儿每天送去的汤药下渐渐恢复，身体也好了起来，他明显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了，行动更为方便了，原来99级的巅峰斗罗是这样的境界，而他也为痛失自己老朋友古榕而痛苦难过...
尘心可以下床了以后一直守在我的床前，看着枕头旁边是之前送给她的短剑，变得血迹斑斑，就连紫色的剑穗都已被血染红后变黑，听玉儿说，整个骇人的还魂过程，最后的一刻，那颗还魂灯的灯芯成了还魂的关键，玉珠直接成为了他的心脏，就是曾经送给我的那颗玉珠，吸收了几十年的修炼，浸过几十年的眼泪才化为神器，救了他一命。
宗主如约的把那封信交给了尘心，宗主已经经历过失去两大守护长老的痛苦，现在尘心已经复活，宗主心里才稍稍安慰了些...
此时，尘心打开那封信，一字一字细细地读了起来，
“尘心，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对不起，我骗了你，我一直都没有说出还魂灯的真相，还魂灯一生只能救一人的性命，而且代价也是一命，我知道，如果你知道我有这个魂技，是绝对不会让我用的，但是抱歉，我还是用了，因为我的私心，瞒了你83年，对不起...
这封信我重写了好多次，从你断臂开始，我就过上了担惊受怕的日子，我随时做好了还魂的准备，因为我知道那样不可一世的你一定会为这个国家做些什么吧，但我什么都为你做不了，只能看着你在外为正义一战，我懂你的心中所想...
我生下了玉儿，伴着他长大，现在他长大了，已经非常强大了，以后他就可以保护你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地看着他娶妻生子，看着尘家重新站在大陆之巅。说到底，我还是有个遗憾，这辈子都没有嫁给你。妈妈说，在结拜天地的一刻，还魂灯的形态就保不住了，当你说达到97级时，我的确动摇了，但看着断臂的你，我知道我还不能嫁给你，这怕是我最后的遗憾了，可这遗憾我也绝不后悔。
尘心，我死后把我的骨灰带走吧，埋在那棵枫树下，西离石国毕竟是我的家，那棵树替你陪伴了我的一生，我想永远的永远的像之前一样依靠在你的怀里，在树下，看寒暑冬夏...
我可能从来都没有说过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你也从来没问过，我其实还是想告诉你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的那双眼睛，就成为了我心底永远的爱，多想再看看你那深邃的目光，可是却不能了。
尘心，不要难过，我死后也都会一直陪伴着你的，收好那把你为我打的短剑，那可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之物，我想你的时候都会拿出它来，以后你如果想我的话，就看看它吧。
七杀剑道，尘俗无心。
还魂鬼灯，紫菀琴音。
愿奉双臂，染血冥门。
此生无悔，再无还魂。
永远爱你，你的小菀。”
是啊，几十年的苦苦等待，几十年的苦苦相瞒，几十年的还魂孤影，几十年的春去秋来，尘心，甚至我的灵魂都一直只属于你...
此时的尘心，颤抖着双手泪眼痛哭，
“小菀，我终究还是没有兑现对你的承诺...”，他轻轻的伸出了手，摸着床上躺着人儿苍白的脸，这封信他读了不知多少遍，已是倒背如流...
不知多久，床上的我突然有了意识，渐渐听到了屋内的脚步声，谈话声，
“小玉，要不要休息会儿”，一个声音温柔的女声说道，
“玉儿，我来照顾你妈妈吧”，一个浑厚有力的男声，好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爸爸你也要注意身体...”，几串脚步声渐渐走远，屋里突然静了下来，没有了声音，
脸上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是有谁在摸我的脸，那个男人突然叹了一声，几个脚步声离开了，屋里再次陷入了寂静，我想努力睁开眼睛看清他的脸，却怎么都睁不开...
又过了多久，我突然感受到了手指的触觉，只是胳膊好麻，好难伸起来，我费力的睁开眼睛，一道光亮，模模糊糊的人影站在窗前，这个背影好熟悉，我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睁大了眼才看清，那个男人望着窗外，失神了...
我一步一步地扶着墙壁，朝窗子走去，双腿还是好麻木，脚一滑一下子撞到了那个男人的后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服，脑海深处的记忆涌现，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尘心！！
“尘心...”，我沙哑无比的声音，只能嗡嗡的发出极小的声音，我伸出胳膊，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身体，前面的男人身体僵直，似乎不敢转身，然后低下头看着腰间的双手，不敢相信，
“小菀...”，尘心猛地转身，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我，
“好疼...”，全身骨头都好疼，不禁皱了皱眉头，
“对不起，对不起...”尘心低下头，和我对上目光，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真的醒过来了...
而我又一次迷上了那双银棕色的眼睛，不能自拔，下一秒双脚离地，被抱回了床上，
“尘心...”，他轻轻不敢用力地拥过我，我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是我，我是尘心，我是你的尘心”，听他的声音，他哭了...
“尘心，你终于复活了...”，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没有送命，但是能再次看到尘心，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又过了将近两个星期的时间，我才能和正常人一样，正常的下地走路，正常的生活，玉儿见到了我，也是相拥而泣...
只是我却再也没有魂力了，还魂灯甚至是还魂琴形态都没有了，伸出手腕，左右手腕那深深的疤痕却永远留下了，尘心总是看着这两个疤痕眼泪呼之欲出，随后又吻了吻双手疤痕...
战争平息了，武魂殿的教皇比比东被成了神的唐三杀死了，史莱克几个年轻的孩子成了神，荣荣也是其中之一，天斗帝国和星罗帝国又恢复了以往的和平与安定。我们现在在七宝琉璃宗的尘府中，坐在廊前，靠在他怀里晒着温暖的太阳，我从没觉得这阳光如此的耀眼温柔...
宁宗主也来尘府看过了，这段时间没见的宗主却沧桑无比，精致的权杖也成了他的拐杖。尘心和我商量了下，还是打算离开七宝琉璃宗，现在天下太平，七宝琉璃宗也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有成了神的荣荣和宗门弟子食神奥斯卡，七宝琉璃宗，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宗主虽没有挽留，却提出希望离开之前我们能在七宝琉璃宗成婚，尘心守护了七宝琉璃宗这么多年，这是他能给尘心最大的回礼。
那天，阳光明媚，鲜花怒放，在七宝琉璃宗的正殿，由宁宗主主婚，时隔85年，我终于嫁给了尘心，成了真正的尘夫人。
此时此刻，尘心，101岁，99级巅峰斗罗，我，100岁，毫无魂力，我们的儿子，47岁，93级封号斗罗...
在离开七宝琉璃宗之前，我们特地去了七宝琉璃宗的宗庙，拜祭了尘心一生的挚友古榕，尘心在他的墓前还是忍不住哭了...
“再见了，老伙计，我们斗了一辈子，我还是输给了你...。”
离开了七宝琉璃宗，我和尘心一路游历山川，回到了我们的家，西离石国。现在的我和最当初一样，一点儿也不害怕我会受到伤害，虽然我魂力全无，但尘心达到了99级巅峰斗罗，在大陆上我已是无人敢欺...
我又做回了医师的老本行，偶尔帮弟弟盯着卢善堂的生意，尘心有时候会约镇里的剑友煮酒点江山，偶尔会带着镇上几个比较有天赋的孩子，在山中打坐修炼，讲剑道的精髓，讲斗罗大陆的沉浮，讲他成为巅峰斗罗的故事...
一转我们回到山顶的家，我们依偎在树下，终于，我靠在他的怀里，一起看着眼前的山中风景...
他捧起我的手腕，看着伤疤，用他那无比温柔的嗓音说着，
“小菀，我觉得你的诗写的不好...”，
“诗？什么诗？”
“七杀剑道，尘俗无心。
还魂鬼灯，紫菀琴音。
愿奉双臂，染血冥门。
此生无悔，再无还魂。
我觉得写的不好，应该再加上两句才算完整...”，他伸出手摩挲着我的脸颊，声音略微沙哑，极有磁性，
“哪两句？”轻声问他，
“执子之手，看云中山雾。
与子偕老，必永不相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拥看尽云中山雾，你我此生永不相负...
“呐，尘心，你支持玉儿这样做吗？”我起身转头问他，
“现在这是他自己的责任与选择了...”，尘心一把拽回我，躺回他的怀里...
月黑风高夜，七宝屋檐上，几个毛贼翻墙而入，却被一人拦截，
“你小子是什么东西？”几个毛贼破口问道，
男子沉稳踏前一步，严词相对，
“在下，剑斗罗尘玉，七宝琉璃宗守护长老，请多指教...”。
正篇完。2020.4.2-4.11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六章 相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