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小王笑小王

3、第三章 医院

　　半天功夫小秦和陈红也先后走了出来，看见二人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大白连忙上去分别搀扶住他们，慢慢走到座位边坐下。“妈，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好差啊！”同样难受的大白还是想着先安抚妈妈。“妈没事，你昨天好勇敢，当时妈妈都吓得半死，你还能去劝阻你爸爸，是一个男子汉，只是那是一条人命啊！也不知道你爸爸怎么样了？”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一旁的陈红见此情况也跟着抽泣起来：“多亏了你家老王，要不然我们家老张不知道还有命活没，谢谢你谢谢你！”看到两位长辈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大白压住想哭的冲动，紧紧的抱住她们：“不要紧的，张叔和爸爸不是都没事吗，你们安心啦，爸爸是在救人的，爸爸是我们的英雄！”说着更是紧紧的抱住她们并送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三位不要这么难过，案子还在调查当中，你们放心，老王会得到公正的对待的。”说话的正是刚刚给大白做笔录的韩雪，一个清秀精干的姑娘，“想必你们一定很想去看家人吧，把这几个文件填一下，你们就可以去医院探望了。”看的出韩雪也很同情眼前的三人，但职业的要求还是要按规章办事。“谢谢你韩雪，我来填写吧。”看着仍在哭泣的妈妈和陈红，大白接过文件低头写着。一会功夫文件全部完成，吃力的搀起妈妈和陈红。见状韩雪接过陈红说“阿姨，我来扶着您吧。”陈红对着韩雪点了点头，满是眼泪的嘴角轻声道“谢谢。”走出A局，打了一辆的士，三人向着医院的方向开去。韩雪站在原地，目送着车辆远去，轻声轻语的说“一路顺风！”

　　傍晚A市中心医院，专家门诊室内。“高大夫，昨天送过来的两个病人现在是什么情况？”李响揉着太阳穴询问着医生。“老王情况良好，这两天在观察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出院了。老张的情况有点特殊，身体上的挫伤几天静养即可康复。关键是胸口的伤势，我们早已及时止血，可效果一直不见好转，出血的情况得不到控制，现在还在给他输血。另外我们在给他进行血液化验时，发现了一种K性细胞，这类细胞只在植物的身上才能提取到，它能造成凝血功能障碍，还有一点·····”看见高大夫说话吞吞吐吐，李响追问道：“还有什么？”高大夫顿了一下“还有一点，这K性细胞和我们已知的不一样，它还在自我变化着。”“自我变化？什么意思？”听不懂这些术语的李响有些莫名其妙。“自我变化就是今天我们化验它的结果是K性，明天再看同样的细胞，居然变得我们不认识了。”高大夫耐心的说着。“你说的这些我搞不懂，等完了你和我的同事交接这些问题好了。”说罢，老李拿出了昨天那个小伙子的照片问道：“这个死者呢？我们委托你们进行的尸检结果怎么样？”高大夫看了看照片，表情里流露出一丝慌张：“死亡原因是钝物敲击头部致死，至于你们说的晕倒，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异象。”说到这里高大夫脸上突然呈现出十分恐惧的表情：“在对死者进行血液化验的时候我们同样发现了K性细胞，而且在过去的24小时内死者体内的新陈代谢仍在进行着，所以严格的说这个死人还活着。”“什么？还活着！”这个信息仿佛晴天霹雳，让李响差点没站住。

　　高大夫拉了李响一把：“我说的活着是生物学上他还可以叫活着，但临床上他变现出来的都是已经死亡的特征。”镇定了下情绪。李响回到了案件中来，“不管你说的活着是什么意思，我知道他脑袋都没了，在我看来就是死人一个人，其他的等我专业部门的同事来接手。”这时候一个老练的刑警表现出了应有的素质，只关心案件本身的信息，对于其他的信息自动过滤掉。“好了，谢谢你的帮忙。我会让小冯来和你进行后面的工作。”

　　高大夫也被李响的职业素养所感染：“李队果然是个老刑侦啊。对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医院接收了好多昏迷的病人，经检查都无大碍，但就是醒不过来，血液检查、CT照相、核磁共振都是正常的指数。我们真的是尽力想办法医治他们，但大多数病患家属总说怎么不见效果。个别不理智的病患家人还和医生护士起了冲突，希望李队能帮帮忙，劝说下这些人不要为难我们医生和护士！”李响看了看放在桌边的餐盒，好像还是早餐的豆浆油条，“高大夫，你们辛苦了！我会叫人去做他们的工作的。”和高大夫握手告别后，李响向门外走去。

　　走在医院二楼的李响，头脑中快速的整理着案件的全部资料。毕竟高强度工作了一天，身体上的疲倦侵袭而来，右手捏了捏心宁穴，坐在过道的椅子上休息片刻。此时医院中灯火通明，李响所在的大楼是门诊楼，虽然说不上是A市最好的医院，最起码也能排进前三。

　　门诊楼共有五层，一楼是挂号、收费、引导病患的服务区，二楼是内科以及照片检查区，三楼是外科，四楼五楼分别是皮肤科和传染科。虽然已是晚上，仍有昏迷的病人被陆续送来，病房已经爆满，许多病患都被留在大厅中，等着医护人员的安排。人群中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声音“救救我的女儿，今天是她的18岁生日，本来好好的庆祝生日，不知怎么突然就晕倒了！”循声望去，看见一个50岁上下的男人在冲着医生叫喊着。在看他旁边的折叠病床上躺着一个清纯可爱的姑娘。齐耳的短发，精致的五官，打扮时尚。用现在的话说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姐姐。只是此刻闭着眼睛，18岁的生日在医院度过，可惜啊。

　　这一喊产生了连锁反应周围的人都跟着叫了起来，“先救我的家人！”“我们都来了半天了，怎么还不安排！”“你们医院的效率也太低了吧！”一会功夫就有人在拉扯医生，医生也是极力克制，尽量安抚他们的情绪。争吵声此起彼伏，又有三五个医护人员跑着过来，劝说着这些病人家属：“大家不要着急，现在病人太多了，我们也很着急，请大家配合我们的工作。大家放心，各位的家人一定能得到最好的治疗！”看着楼下乱成一堆的情况，李响无奈的摇了摇头，拿出手机给队里的同事打了电话，让他们安排人手过来稳定乱糟糟的局面。在看看二楼同样是人满为患，稍微好点的是，大家都是推着病床在排队等着接受检查，各个门诊室门口都排着长长的队伍，CT室的区域更是躺满了等着照相的病患。有点透不过气的李响起身准备前去老张的病房看看。

　　门诊楼的后面就是住院楼，它通过三楼的空中过道把两栋大楼连在一起，住院楼共7层，老王和老张的病房都在7层，出于对病人的保护每一层住院区都装了防撞的密码门，不管是探视病人还是离开住院区都需要医生输入密码才能放行，否则大门一直处于关闭状态。

　　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李响来到三楼外科区，这里就安静了许多，除了来来往往去就诊和回病房的病人就没什么人了，七拐八拐来到空中过道门口，透过玻璃窗向下望去，一个大大的禁止通行的警示牌立在一楼的出口处。楼下堆满了砖块，水泥，一楼住院楼的大门外也放置着各种建筑材料，看样子是在整修道路。

　　住院部到门诊楼本来就两条通道一条在一楼，一条在三楼，现在一楼还在施工，能走的只剩下三楼的空中通道。本就不宽敞的过道，迎面过来一架折叠病床，李响避了避，斜着身子走了过去。坐上电梯来到7楼，叫值班的医生打开了病区的大门。这里的门控分为两层，病区外的医生打开一层门后通知里面的医生，里面的医生在打开另一层门才能进入，反之亦然。

　　这个安全系统是最近刚开始实施的，因为7楼病人非富即贵而且有时候还有像老王和老张这样身份特殊的病人，所以加装了安全措施。其他楼层的门控只有单独的一个，从里面和外面均可打开。7楼的病区共有6间病房，每个病房一张病床，6间病房分别位于走廊的两侧，左边三间右边三间。编号从701到706，医生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尽头，护士站则在病区的入口处。老王和老张分别住在705和706，想来老王和老张在这里也是享受着VIP的待遇。

　　李响看了看每间病房似乎都住着病人，却没有看到家属陪床，问过医生才知道这里的人都请了专门的护工，而且医院也不希望这里有过多的家属陪着过夜，方便管理。今晚值班的大夫是贾大夫，负责门控是孙护士两姐妹姐姐在外面，妹妹在里面。还有若干的护士和护工在忙前忙后，和贾大夫简单的交谈得知目前其他病房里住着的都是昏迷不醒的病人，值得一提的是老张在刚刚醒过来了。听到这个消息李响急忙来到老张病房，推开门看到冯康正站在老张的床边，“李队，你过来了，老张刚刚醒过来，正准备通知你呢，你就进来了。我让刘铭在旁边的病房看着老王，我在这里想问些简单的问题。”说着就拿出纸和笔，李响走过去接过纸笔说：“还是我来吧，你去刘铭那和他一起看着老王，这里有我就够了。”听到李队的安排，冯康帮老张又垫了个枕头在头下面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