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太难》知常守中

1、一

　　遇上安全检查，可能需要停工几天。正好是星期六，便打算回家去看看。我这个工作比较自由，一个周期一般三天，然后休息一天，或者几天。这次遇上安全检查，可能休息的时间会更长。上班地点离家也不远，三十多公里，我骑上摩托车便回家了。
　　三十多公里，慢慢走，我用了近一个小时，在饭点到了家。敲了门，居然没开门，还好我带着钥匙。屋里也没人，老婆不在家。因为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她，也不好怪她，打电话问她，她说回乡下去看看老房子和田地。老房子老是漏雨，要请人维护。她的一个亲戚是做这一行的，由她出面，比较好说话些。我的孩子在外读书，是住校生，一个月回来一次，也没在家。
　　上班的时候吃食堂，回到家也不想做饭，干脆就到外面去吃，而楼下门口就有一家小饭馆。炒个菜，喝点小酒。很喜欢一个人自斟自饮，边看书边喝酒，很享受。小饭馆生意不错，已经没有空位子了，我便打算点两个菜自己带回家去吃。看了菜单，正准备点菜。电话响了起来，是老婆的表妹小妍打来的。
　　“哥哥，姐姐说你回来了，她说没有做饭，喊你到我这边吃，来不？”
　　有人喊吃饭，当然好了，而且我也知道小妍虽然是女子，但是在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喝点酒。而喝酒也是我的一个爱好，虽然酒量不高，但是酒瘾比较大。是以当即就答应了。
　　小妍，是老婆的表妹，小姨的女儿，比老婆小三岁。小妍从小开始时候都在老婆家里，读中学干脆就是一直住在老婆家里。所以她们从小玩到大，关系很好。长大之后，老婆的亲戚间，也是和小姨家里走得最近。她买房子的时候，我们小区没有现房了，就在我们小区的马路对面买的，因为离得近。只是她的房子还没有接，就在我们这边租的房子住着。我和她也认识了十多年，在我的眼里，她是一个性格开朗，乐观豁达的人。可以开开玩笑，只要没有出格，她也乐于开玩笑。因此我们之间也可比是一家人，既然邀请我吃饭，我当然也不见外，当即就去了她家。
　　“你个人在屋头的呀？”见屋里没其他人，我问道。
　　“嗯，星期六了，娃儿去外婆家耍去了。”小妍把菜摆上桌子，看了我一眼，回答道。
　　“怎么弄这么多菜？还有那个要来？还是晓得我要来？”桌子上摆了好几个菜，很丰富，我问道。
　　“没得那个来了，本来我爸说是中午要来吃饭，还有他的老板一起。我就准备了些，后头他们又要忙着去谈事，说是不来了，害得我忙那么久，倒是便宜你了。也正好上了一个星期的班，今天放假，吃丰盛点，也当犒劳自己。”她答道:“来吧，开吃。”她边说边倒上了两杯酒。当下也不客气，先喝了口才开始吃菜。
　　有人说女人自带三分酒，是有道理的。尤其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喝，而且还是孤男寡女。这男人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想法，在女人面前都想要表现自己。那么喝酒的时候就会没有分寸，来者不拒，喝的时候会感觉比平时的状态要好得多。于是，不知不觉间，就酒劲上头，慢慢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一些平时敢想不敢说，不敢做的想法，就在酒后冒了出来，而且还不吐不快。
　　有时候，酒后真的胆子挺大，有了想法就不管不顾了。
　　饭菜到胃，酒也上头，我的一些想法就冒出来了。这些想法在十多年前，认识她不久就有了。当时她也才十八九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我也刚和老婆结婚，在城里做点小生意，她也经常住在我这里。
　　有一次，老婆回乡下老家去了，我和朋友一起出去喝了酒回去得有些晚。看到她正坐在我的电脑前玩。看到我回来，只瞧了一眼，问道:“出去吃饭喝酒都不把我带一起，好过分！”
　　我:“带你一起去怎么解释呀，别人要笑。”看她在打游戏，又道:“都十一点多了，还不去休息吗？让我上会儿网。”因为突然想起，我之前浏览了一些不可言述的网站，如果让她看到，会感觉不好。
　　小妍突然看着我，带着一丝笑容说道:“哥哥是怕我看你的隐私吧，放心，我虽然看过，但是我不得说出去，包括我姐姐，不过你自己要好自为之。”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有些发慌，感觉是被她抓住了把柄，可能以后会在她面前抬不起头。因为我看的网站是女尊男卑的网站，此刻，让我情何以堪？
　　听她这么一说，酒意却是更浓了。站在电脑桌旁，脑子里有些混乱，犹豫起来，该怎么做？一时拿不定主意。她也没有管我，自顾自的继续玩着游戏，时不时的瞟我一眼。
　　越想越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但是虽是酒后，这个想法一起，立马就压下去了，为这么个事情划不来。她既然已经看到了，好像也不是很排斥，不如……
　　一直以来，我都有些优柔寡断，要不然的话我的人生可能就是另外一番模样。
　　看到我许久没有动静，小妍开口了:“怎么了，哥哥？喝多了就去休息吧！是不相信我？”
　　听了她的话，我下了决心，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吐出来。平复了一下心情，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说道:“我当然相信你，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的那些想法，我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因为有些激动，说话不怎么利索，顿了顿，又道:“看了那些，你有什么感觉？”
　　她手上没停，看着电脑屏幕，说道:“我是现代人，可以理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只要不是干伤天害理的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能容忍的。”
　　说完，她退出了游戏，把我曾经看过的页面加载了出来。看到那些图片，还有文字，特别是当着除开老婆以外的年轻女子，而且还是老婆的妹妹，心里自有一番别样的感觉。
　　只见她慢慢的看着，我也没有说话，像一个小学生正等待着老师的批评的样子。一会儿，她问道:“姐姐她知道这些吗？”
　　我:“以前给她说过，也试过，不过她放不开，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我就是一个人看着这些，一个人想，其实我好想在现实中玩玩这些游戏。”既然都说开了，索性就放开了说。
　　“也是，我姐姐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能陪你试着玩，已经很不错了。”小妍呵呵笑道。
　　“既然你不排斥，能不能让我在现实中感受一下？”我有些急迫的问道。
　　“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她笑了起来“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排斥呢？我只是说能够理解你的这些想法而已。”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空白，唯一的想法就是说服她，却根本就没有想过，她是不是在欲擒故纵。我已经有些语无伦次的说道:“求求你了，小妍，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你能够答应我！”感觉因为激动，都有些带着哭腔。
　　她又笑了起来:“那么你就是这么求我的吗？看来你了解了这么久，还没有学会呀！”
　　听了她的话，我那里还犹豫，双膝一软，跪在了她的面前。当放下了顾虑，放下了身段，虽然身体会受累，但是却感觉心情突然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