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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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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就算魏御衡加班到很晚,乔真都会给他留着一盏灯,可是现在一想到这么晚了她跟那些‘酒肉朋友’鬼混。
魏御衡眉宇间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他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乔真,他打开门的瞬间,一股刺鼻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
魏御衡皱了皱眉头,身上散发出了寒澈的气息,伸手‘啪——’的一声,整个大厅的灯都亮了起来,魏御衡放眼看去,只见沙发上挂着一条修长白嫩性感的长腿,手里的车钥匙随口放在一边,他走了过去,就见到了让他有些生气的一幕。
地上散乱,红酒流的一塌糊涂,这些红酒虽然昂贵但对现在他的来说,更本不值得一提。
他说过家里不允许她这样毫无忌惮的酗酒,他捏了捏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无奈的伸手将他从沙发上抱了起来,抱着她迈着步步阶梯走到了楼上房间。
将她放在床上,魏御衡浑身也沾了一股刺鼻难闻恶毒酒味,走去浴室里放洗澡水。
突然一个巨大的冲击力从他背后袭来,险些让他栽了跟头。
让他头痛的一幕又开始了,魏御衡不准让她在家喝酒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发起酒疯来,如豺狼似虎般将他吃的干干净净,在床上她就是魅惑人心让人欲罢不能勾人的妖精。
魏御衡转过身扶着她,“乔真,给我清醒一点。”
喝醉酒的乔真,万种风情,媚眼如丝,只要她一个魅惑的眼神魏御衡就会轻易的被她勾引到手。
然后将她拿来灭火,乔真其实并没有喝醉,现在的她只不过是在借酒装疯。
她闻到了魏御衡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还有他的衣领淡淡口红印的痕迹。
乔真看着比那些国际明星还要好看的魏御衡,她迷了心智,对他更本恨不起来,甚至在他面前揭穿他出轨真相的勇气都没有,在外人眼里乔真落落大方敢爱敢恨。
从不怯弱,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卑微到了极致。
乔真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狠狠对他的唇吻了下去,“给我,我要…给我…”
“好,给你。”
这样热情如火的乔真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她的手段不论用到哪个男人身上,都会经不起她的挑逗,加上她引以为傲的身材,她的身子对男人来说就是致命的毒药。
两人相拥热吻,互相用最霸道的方式,回应着对方,火一旦点燃,足以燎原。
浴室里上演了一场写了容易审核不通过的剧情。
深夜凌晨的时候,乔真被他惊人的体力让她体力不支,叫了好几声求饶,魏御衡又怎坑放过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两人体力不支,才互相抱着对方沉沉的睡了过去。
清晨金色的光束从落地窗外照射进来,落在正在熟睡人的身上,乔真早早的醒了过来,让她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每天早晨醒来,被他抱在怀里,贪婪看着他醒来,跟他说一句,“老公,早!”他也会回应着她。
当乔真下定决心准备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她就绝对不会后悔,既然魏御衡心里没有她的位置。
她就会落落大方的放手,就算爱得再深,她也不愿意将毫无灵魂的躯壳绑在身边。
乔真伸手用食指戳着他细腻皮肤比女人包养还要好脸上,魏御衡睁开了慵懒的双眼,乔真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笑容,“老公,早…”
可是这次却没有听到对方的回应,四目对视,看着他他凛冽犹豫的眼神,乔真就知道他有话要对他说,因为跟他相处五年的时间,没有人比她更了解魏御衡,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怎么是想跟她提离婚吗?
因为江月心有了他的孩子。
魏御衡犹犹豫豫见他不肯开口,乔真一无既往亲昵的喊了她一声问道,“老公,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每次当她热情似火的靠近他,魏御衡带给她的只有绝情的冷漠。
“等一会再说。”魏御衡推开了她下了床,走到浴室里乔真听见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自从知道魏御衡背着她在外养了五年的女人,乔真心里似乎褪去了以往对魏御衡非他不可,病娇占有欲的心理。
江月心,她的初恋,从高中就在一起直到大学,十几年的爱,她乔真拿什么跟她比,加上那个女人怀上了他的孩子,乔真更是输得彻底。
每日起床魏御衡都会去浴室洗澡,若是以前乔真会认为他有洁癖,可现在在乔真看来魏御衡只是嫌她脏。
她身上的真丝睡衣,在昨晚被他撕得粉碎,落在地上,下床找了一件他的衬衫套上,趁他在洗澡,走到窗台边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白烟。
魏御衡以后我不会再受你的约束。
我乔真还没下贱到非你不可的地步。
没有你我照样也可以活的很好。
魏御衡从浴室出来,看到这一幕,紧紧蹙起了双眉,眼底划过一丝寒澈,冷然的声音从他口中说出,“我说过家里不许抽烟。”
乔真靠在窗台上,微微撇过头,手上还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她轻笑一声,“没有忍住有了烟瘾,不抽就是了。”
扔在地上直接踩灭。
魏御衡黯然的目光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又不知道,这个女人发什么疯。
目不斜视的从他身边走到浴室里,打开淋浴花洒搓着身上的他留下的印记,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水从头顶浇灌似乎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闭着眼,回想昨晚的一切,这是她一辈子的耻辱,她受够了。
就算江月心怀了他的孩子又能怎样,只要她不松口,她依旧是魏御衡的老婆,魏家的少夫人,她在的一天,江月心就休想将她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
乔真从浴室里出来,从衣帽间底下,翻出曾经的‘战衣’但是在他眼里就是一块破布,以后她不会在活在魏御衡的附属之下,她要变回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