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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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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不烬看不清酒家的幌子,但她听得出老板娘的声音,所以最后她还是找到了那家她要去的酒楼。
但是等她到的时候,宴席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了。
所有人都停下高谈阔论推杯换盏,然后再开始,就像没有停顿过,但与停顿前又有些分别。
“章不烬,您的鱼。”小二是第一个和章不烬说话的人。他说的您,却直接叫章不烬的名字。
但是这些反常与特殊全都不算什么,没有人觉得不敬,从来没有人敢对章不烬有任何不敬。
从她来这儿。
尊敬原本就是人定义的。
她接过盛鱼的盘子,自己搁在桌上,搁在自己面前。这是她一个人的菜。
小二只说鱼,因为那鱼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白水煮的或是清水蒸的一条鲈鱼,章不烬不会做菜,也没研究过区别。
这条鱼与其他鱼的区别是新鲜,当章不烬在街上找酒楼时,鱼也还在江里游着。
桌边的人逐渐说干了话,开始像鱼一样重复无意义的闲天。
终于章不烬吃光了鱼,用筷子把鱼眼珠子放回盘里。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很多。
其实章不烬根本不在乎他们怎么做,就像她不在乎她吃掉的鱼是怎么做的。
但是人们就是爱在她面前表演,自己给自己立规矩。
请客的说:“章不烬,你打得过方非吗?”他们在等待章不烬给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结果章不烬精确地回答:“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