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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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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去的是乔楚生那儿，虞知妍去浴室洗脸，看见盥洗台上放着两支牙刷，两个漱口杯，其中一套还未拆封。又看向放着毛巾的架子，也是两套，其中一套没拆封。
心里像被什么塞满了似的，很温暖。
乔楚生在厨房里盛汤，虞知妍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后头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声音闷闷的叫他：“楚生。”
乔楚生以为她哭了，关了火要看她：“怎么了这是？”
虞知妍搂着他的脖子让他稍稍低下头，踮着脚亲了下他的唇。
“我饿了。”
吃过饭，乔楚生让虞知妍先去洗澡：“盘子放着我洗。”
“我哪有那么娇气，”虞知妍笑着帮他把盘子放进洗池里：“我想和你做不同的事情，每一件。”
眼里带着笑意，乔楚生卷起袖子，走过去：“好，我们一起。”
乔楚生还买睡衣，但贴身衣服的尺寸有些不合适，虞知妍将就着穿了。他难得的些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你的尺寸。”
虞知妍眉眼弯弯：“我明天搬过来。”
乔楚生想让虞知妍睡自己的卧室，虽然家里的客房经常打扫，东西也不缺，可毕竟长时间没人住：“你今晚睡我房间吧。”
听起来有些怪怪的：“我的意思是你睡我这，我去客房。”
虞知妍倚着客房卧室的门，摇头：“晚安，乔楚生。”
额头上烙下一个吻，“晚安，妍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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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妍拍电影基本上都是一遍就过，很有技巧，也能带动对手演员的情绪。高导演拍了好几部电影，就没遇见过这么省事儿的演员。照这个速度，这部电影月底就可以拍完了。
“虞小姐不愧是在留过洋的啊。”又是一条直接过了，导演高兴呐。
“谢谢导演。” 虞知妍出了戏，喝了口水：“不过我大学修的是商科和法学。”
“知妍姐长得这么好看，还有才华，哪里是我们比得上的哟。”说话的是女二号。
虞知妍下面一场是和她的对手戏：“有时间聊天，不如多看看台词。”
这个女二号的表情还行，就是总忘词，虞知妍仅仅卡过的几条几乎都是和她的对手戏。
下午虞知妍的戏份不多，和导演请了假，打算回去收拾东西。导演答应的痛快。
“虞小姐下戏了？”
谢臻从学校出来，看见了站在校门口的虞知妍。
虞知妍早先和周湛说好了让他来接：“有些私事要处理。”
谢臻还有说什么，周湛的车来了。
“知妍！”周湛下了车看见旁边的谢臻，“这位是？”
“树人中学的老师谢臻。”虞知妍着急回家，“周湛，我的代理人。”
她的东西多，虽然不打算全带过去，可就是只带一部分也要收拾半天，等两人握了手，虞知妍道：“先走一步了谢先生。”
“回见。”
虞知妍只说了要周湛来接她，却没说要做什么。
“先去换衣服，然后去吃饭？”
“不吃了，回家收拾东西，搬家。”
“搬家？搬去哪？”
“乔楚生那啊，还能去哪。”虞知妍刚说完，周湛猛地踩了一脚刹车。
“你说什么！”
“你们才认识多久啊，一个月都不到就同居。”周湛不赞成，“我知道你有想法，可你毕竟是个女生，谈恋爱就算了，这是同居，要是以后没有结婚，传出去对名声不好。”
虞知妍径直上楼收拾化妆品，周湛跟了上去：“知妍。”
“周大哥，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虞知妍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我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直到我遇见了他，我很清醒。”
手里的玻璃罐被抢了过去：“你，”僵持了半晌。
“算了，住一起也要注意方寸，你们还没结婚呢，”周湛又把玻璃罐还给虞知妍。帮着从杂物间拿了两个皮箱来。
“谢谢。”虞知妍知道，一开始周湛是喜欢她的，其实也不能算喜欢，只是有些好感，她试着疏远过，后来慢慢的就成了朋友。
“害，谢什么。”周湛摆摆手，问她，“你这些首饰也要带去吗”
“带上一些吧。不用全拿。”
女孩子的东西总是多的，虞知妍收拾出三个箱子的东西，周湛送她去了乔楚生家后就要走了，乔楚生不在家。
虞知妍把东西在客卧摆放好。换了身衣服打算去一趟巡捕房。
验尸官认得虞知妍，那天晚上还是乔楚生抱着她来的验尸房。
“乔探长他和路垚去了圣乔治大学。”
虞知妍去得巧，正赶上路垚要去禽舍偷鸡。
“大晚上的，怎么来这了？”乔楚生说着脱了外套给她披上，牵着她的手，“手这么凉。”
虞知妍由他牵着，喂了颗糖给他：“想你了呗。”
舌尖抵着甜得发腻的糖，乔楚生低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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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在禽舍启发了新思路，几众人又赶去了刘雁声家。
推开门就是一股呛人的味道。虞知妍捂着鼻子：“这是福尔马林。”
“我怀疑，要找的人可能已经出事了。”
乔楚生闻言，让人分散去找。巡捕在浴缸里发现了尸体。
虞知妍也要进去，阿斗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乔楚生耳边说了什么。
“在外面等我。”
虞知妍也猜了个大概，死在浴缸里，多半是没穿衣服的，又是个男人，她也不想看这样的尸体。应了一声好，然后在屋子里转悠。
尸体被送去了验尸房，大晚上，忙了一天，都该下班了。
两人吃了宵夜披着月色散步回家。
“四爷？”“恩？”
虞知妍声音娇软，撒娇似的一直叫他，叫一声乔楚生就回一声。
“你听过一句话吗？”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直到睡着前一刻，乔楚生还在想着这句话。
